第167章 連戰連捷,嵩山來襲?
,全球輪迴:我的身份有問題
神特么贏得不易!
在聽到張放的這番說辭之後,在場所有的高手,都感覺自己已經無力吐槽了。
雖然在這場戰鬥中,那不戒和尚,也表現出了防禦力驚人的護體功法。但最終的結果,還不是被你一個照面便給打得差點吐血受傷,不得不乖乖的服軟認輸?
大家當然也清楚,張放這麼說,是為了給不戒大師留一點面子。
只是你這借口找得,也太不走心了吧?
在心裏面瘋狂吐槽之餘,天門道長已經上前一步,原本還算自信的臉上,此刻已經被前所未有的凝重所取代。
雖然他明知道張放的實力,絕對強悍到了遠超他之前預計的地步。但就讓他這麼直接認輸,為此付出了巨大代價的他,卻是無論如何也無法甘心。
不論勝負,總要打過一場,才不負自己之前做出的犧牲!
拿定主意之後,天門緩緩的抽劍出鞘,口中說道:「還望岳掌門,在一會動手的時候,能夠手下留情!」
張放聞言,立刻點頭表示:「同樣,也希望天門道長,手下留情才是!」
客氣的話說完,天門立刻身形一閃,當即便施展出《辟邪劍法》所附帶的詭異身法,忽的閃到張放身形一側,手中長劍猛地刺出,直取張放軟肋。
見此情形,華山派陣營中的令狐沖,卻是猛地瞪大了眼睛,下意識驚呼出聲:「辟……嗚!」
這貨才剛剛將一個「辟」字說出口,跟在他身邊的諸葛婉君,便手疾眼快的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並附在他的耳邊,低聲吩咐了一句:「不想岳掌門為難,就把嘴給我閉上!」
張放這邊,在隨手盪開天門試探性一劍的同時,也將這一幕看在眼裡,嘴角禁不住掛起一絲滿意的微笑。遙遙的沖這個扮演任盈盈的妹子點了點頭,以示鼓勵。
幹得漂亮!
現在的令狐沖,還沒有經歷過原著中那一番挫折,說話做事,還處於沒輕沒重,滿嘴跑火車的階段。如果旁邊沒有一個人看著,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冒出來一句「一遇尼姑,逢賭必輸」之類招人恨的話來。
現在有這個任盈盈在一旁看管,倒也省去了他許多的麻煩。
其實相比起令狐沖那個不穩定因素,張放這邊看似驚險的戰鬥,反倒是沒有任何可擔心的。
有一說一,這天門道長本就擁有著一派掌門的實力。在此基礎上自宮修鍊《辟邪劍法》,其起點就要比尋常武者更高出不知多少,舉一個簡單的例子,強悍如他,可以在修鍊《辟邪劍法》之後,在短時間內,將他原本修鍊的泰山派內力,轉化為辟邪內力。
這樣的底蘊,其他武者又如何與之相提並論?
而且看他的樣子,應該是在《辟邪劍譜》擴散開來的第一時間,便開始了對這門劍法的修鍊,此刻更將這門功夫,修鍊到了極為高深的境界。
根據張放的判斷,這天門此刻的實力,即便不如原著中五嶽會盟時期的岳不群,也肯定相差不大。
面對這種層次的高手,就算強如張放遇到,也感覺……就是那麼回事兒!
天門那些看似詭異刁鑽的攻勢,沒有任何一個變化,可以瞞得過他在「海上生明月」特效之下,增幅出來的超強感知能力。對手的一舉一動,全都盡在他的掌控之中。
在這種情況下,天門的所有攻擊,自然也無法對他構成任何的威脅。
而天門本人,似乎也早就預料到了這一點。所以打一開始,便採取了遊走拖延的戰略,如此一來,如果能在張放身上找出破綻,自然可以趁虛而入,一舉制敵。
就算不能,至少也可以多和他耗上一會兒,讓自己輸得好看一些。
張放將對方的反應看在心裡,也有心賣這個未來的小弟一個面子,當即也並不急於取勝,就這樣陪著對方打了三十餘招之後,方才猛地發力,《降龍十八掌》殺招連出之下,僅僅三招,便將對方的行動空間壓縮到極致,令其動憚不得。
天門見此情形,哪還不知道張放已經給他留足了面子。
如果他還不識抬舉,恐怕對方的下一掌,便要將他的佩劍震飛出去。
不過通過這場戰鬥,他也算是對張放的實力,徹底的心服口服了。於是果斷開口說道:「岳掌門的功力深厚,天門自愧不如,我認輸了!」
聽到天門認輸,張放臉上立刻浮現出滿意的笑容。
當即後退一步,沖對方隔空抱了抱拳,道了一聲:「天門道長,承讓!」
心中卻是開始琢磨。現在四岳這邊的情況,已經算是徹底搞定。那麼接下來,便是要裹挾四岳之勢,上嵩山向左冷禪逼宮了。
到時候,倒是難免要與對方正面交手,看一看他的《寒冰真氣》到底有何獨特之處。
心裡這樣想著,張放忽然眉頭一皺。
這時,卻聽圈外忽然有人高聲喊道:「不好了,嵩山派的人,殺過來了!」
聞聽此言,眾人無不震驚。
周遭人群下意識朝兩邊分開,讓那喊話之人的身形,得以呈現在四岳的一眾高手眼中。卻見,那是一個穿著衡山派弟子服飾的中年漢子,看起來有三十來歲模樣。
莫大見狀,立刻開口解釋道:「此人名叫王風華,是我之前派出去,在周圍負責警戒的弟子。」
說話間,那個名叫王風華的衡山弟子,已經快步來至張放等人面前,口中說道:「弟子剛剛在警戒時,遠遠看到一大隊人馬從嵩山方向而來,人數約有三四百人,穿的都是嵩山派的統一服飾。」
莫大聞言,立刻追問道:「他們帶隊的人是誰?」
王風華搖頭回道:「當時對方距離這裡,還有二三里的路程,以弟子的眼力,即便是他們的衣著服飾,也只能根據顏色來做出大致的判斷,根本看不清帶隊之人是哪個,更無法辨認此人相貌。」
微微一頓,又補充道:「弟子感覺事態緊急,便先一步回來向掌門稟報此事了。李師弟還留在那裡,繼續監視著對方的行動,應該很快便會有更準確的消息傳回。」
莫大聞言,立刻點頭說道:「你做得很好。」
言罷,卻是與天門、定逸一起,將詢問的目光落在張放的身上。
按照之前的約定,大家現在四岳內部比武奪帥,然後再一起上嵩山向左冷禪逼宮。其中莫大、定逸早已言明,放棄了爭奪這五嶽盟主的權利,張放又將實力大增的天門擊敗,在四岳內部,已經獲得了「內定五嶽盟主」的特殊地位,眾人此刻表現出以他馬首是瞻的架勢,自然也是一種表態,表明他們願意尊重之前的協議的態度。
張放見此,也不推辭。
當即便開口說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既然嵩山派主動找上門來,倒也省去了我們一番麻煩。大夥便隨著岳某一起,去會一會咱們的左大盟主吧。」
從張放口中聽到「左大盟主」四個字,天門、莫大、定逸三人的臉上,無不露出了一絲包含了嘲弄與暢快的笑容。
這些年來,四岳已經被左冷禪欺負得太慘了。
此刻終於到了吹響反攻號角的時候,在場所有人都表現的異常興奮。
這一千五百餘人的隊伍,便浩浩蕩蕩的朝著嵩山派趕來的方向迎了過去。其隊形,自然是以張放為首,天門、莫大、定逸三人為輔,星如雨、定靜、定閑、不戒、不可不戒、令狐沖、桃谷六仙等一眾高手緊追其後,再之後才是四岳中的普通弟子,與張放沿路收留下來的近千武林人士,遠遠看去,正好似一個大部隊一般,好不壯觀!
片刻之後,來至樹林盡頭。卻見那嵩山派的隊伍,已經衝到了距此不足一里之處。
張放將真氣凝聚雙目,發現那嵩山派帶隊之人,乃是身為十三太保之首的托塔手丁勉,並未發現左冷禪的身影。
在他身後,跟著的卻都是一些年輕的陌生面孔。其中年紀大一些的,大概有二十歲出頭,小一點的就只有十五六歲。在江湖之中,這年紀的武者往往還處於打實基礎的初期階段,遠沒有形成真正的戰鬥力,更不可能是一個門派的中堅力量。
再看這些人的神色,卻是一個個的垂頭喪氣,如喪考妣,根本就找不到半點年輕人身上應有的陽光與朝氣。其中有的人,更是身上帶傷染血。
整支隊伍,全無半點殺氣可言!
要說嵩山派會派出這樣一直隊伍,來襲擊四岳聯盟,張放感覺實在有些扯淡!
隨著這群人又走近了一些,星如雨也發現了這支隊伍的詭異之處,禁不住開口說道:「左冷禪派出這樣一支隊伍,到底搞得哪一出啊?示敵以弱嗎?」
張放輕輕搖頭,眉頭說道:「恐怕是嵩山之上,出了什麼變故。」
其餘眾人功力較之張放、星如雨明顯要弱上許多,還不足以在這麼遠的距離之下,看清這些人的相貌、神色。在聽了張放與星如雨的對話之後,除了暗自佩服二人的功力精湛之外,心中也同樣充滿了疑惑。
不過周圍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都是江湖上的一派大佬。若是開口詢問,無疑要在人前,暴露出自己功力不足的事實。
大家都是要臉的人,誰也不好意思開這個口。
於是只能忍下好奇,繼續觀望。畢竟,那嵩山派的隊伍,正在以百米衝刺的速度,朝著他們這邊放足狂奔,有什麼疑惑,待對方靠近一些,自己看一眼不就明白了?
隨著嵩山派眾人的不斷靠近,各派大佬很快便得償所願,看清了對方此時的狀態。
但他們卻並沒有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而是陷入了與張放和星如雨一樣的疑惑。
這嵩山派,到底發生了什麼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