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收集物資
既然空間可以放活物,種植,那她的首要任務就是買家畜和收集種子,空間那麼大,各類物資也是必不可少的。
種子容易,各類種子走過路過就不會錯過,全都包圓了。以後很多土地都會被污染,短時間根本沒法種植。
雞鴨鵝兔連筐帶籠子各買了五十隻,各種魚類都買了五十條,蝦蟹貝殼類各買十箱。
至於豬牛羊這種大型動物,各來十頭,且有公有母。
順帶餵養這些動物的飼料也要備齊。
想著也不可能永遠喂它們飼料,於是又買了幾種適合餵養它們的草料種子,這些都是食草動物,直接在養殖場種上草,等飼料喂完了,就只能讓它們自由成長了。
動物她買的數量並不多,畢竟空間也是有限的,就等著它們自由繁衍了。
至於到底能不能養活,小動物會不會滅種,王馨玉也只能聽天由命,她也不會養殖,管不了太多。
倉庫里,王馨玉把陸續送來的東西都收進空間,並開始一樣一樣歸類。
進空間可以憑意念直接選擇落腳的地方,可進了空間卻不能用意念肆意行動,一切都還得靠她自己。
對此,王馨玉有些怨念,唉,既然給了她神奇的空間,為什麼不再神奇一點點呢。
原本還想著靠著意念輕輕鬆鬆種植收穫,現在,都成了泡影。看來,一會兒還得去買能幫忙種植的小型機械,光靠她這一雙纖纖玉手,想要把空間的土地都利用起來,不得累死……
空間里的小溪是流淌的活水,深一尺,寬兩米,把買來的木板架在兩岸就是一座簡易橋。
靠近山那頭是源頭,王馨玉打算把小溪以木橋為界分成兩段,上游飲用,末世后水源很多會被污染,水資源非常奇缺可貴,下游用來養殖。
也怕魚蝦會隨著溪流衝到白霧中去,那她不就白忙活了,所以她用漁網做了一個簡易的柵欄,分別安置在小溪盡頭和木橋處,圍出了一個簡易的水產養殖場,把魚蝦類都一股腦兒丟了進去,也不管能不能都養活,畢竟,如今這現實就是優勝劣汰,適者生存。
家畜雖然說是放養,她也不打算把空間弄得烏煙瘴氣,一團亂,她本人還有些強迫症。
剛剛在集貿市場買了足夠的柵欄,把小溪一邊大概一個足球場的地方(以後就叫養殖場),圍成一塊一塊,一個區域放養一種動物。
這也是項體力活,王馨玉一邊干,一邊暗自哀怨自己命苦,不知道上輩子得罪誰了喲,送她來這末世受苦受難來了。
弄好這一切,王馨玉再次環顧初具雛形的空間,忍不住誇了自己一番,「心靈手巧,吃苦耐勞,王馨玉,你可真賢惠!」
家畜養殖場和水產養殖場都已經搞定,山腳下估計一個足球場的地方也堆滿了各種物資,米面糧油調味料,蔬菜水果,臘肉乾貨,衣服鞋襪,生活用品……應有盡有,反正她是一路走過去一路買,錢多就是任性。
看著滿滿的物資,她漂浮的心終於稍稍回落了一些,大概這就是安全感?
不過,看著腳底下的泥土地,又有些任重道遠的挫敗,「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這個空間有山有水有土,卻沒有一點綠意。
小山坡上可以種果樹,而且這裡連個桌椅板凳休息的地方都沒有,看來要添置的東西還很多啊。
稍稍思考了一番,心底就有了計較。
王馨玉再次出了空間,
拿出手機搜索小型農用機械的供貨商電話。
收割機,脫粒機,播種機,農耕翻地機……所有農用機械,都給訂上兩台。
和供貨商商量好送貨時間,王馨玉就驅車去了最近的果園,花大價錢買了各類已經長大成熟的果樹。
不過,這裡地處南方,有的果樹種類也有限,又因為時間短只找到蘋果,橘子,柿子,杏子,梨子,枇杷,葡萄和桃子。
這些都讓他們明天一早送到倉庫去。
最後王馨玉去了S市最大的商場,預定了一整套傢具和廚房用具,還有所有用得上的農用工具。
空間里沒法用電,她又訂購了不少煤氣罐。
還有汽油要備足,那些農用機械也是燒油的。
幾個地方跑下來,該買的基本都預定了,看看時間已經不早,太陽也快落山,王馨玉沒有再繼續,驅車往家趕去。
進門看見趙熙勛正坐在沙發上悠閑地看著報紙,聽到門口有動靜,頭也沒抬。
兩人雖然是繼兄妹,卻相處不過兩年,而且平時各自有各自的活動圈,各忙各的,其實並沒有多少交集,而且,似乎原身還有些怕他。
不過,這位繼兄平時根本不著家,今天不知為何會待在家裡,還讓她一連碰上兩次,這概率,之前一個月都可能碰不上一面呢。
王馨玉撓了撓頭,慢慢靠了過去,想著該怎麼開搭訕,走到茶几旁邊時,一時不察,被地毯絆了一下,摔坐了下去,「嘶,好疼啊……」
膝蓋撞到了旁邊的茶几,這一下磕得可不輕。
而看著離她兩步之遙,坐在那裡紋絲不動的男人,王馨玉頓時感覺有些挫敗。
兩人關係有這麼差嗎?她都摔了都不帶看一眼的?
她有些不死心,開口試探道,「哥,能扶我一下嗎?」
趙熙勛乍然聽到王馨玉喊他哥,心裡不免閃過一絲怪異,有些沒反應過來。
雖然這個妹妹已經來家裡兩年,但他們倆的活動圈子並不同,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
兩人除了過年過節時,在父母的眼皮子底下淡然和平相處過幾次,其餘時間,並沒有過多交集。
也就他愣神得那一瞬間,時間彷彿一下子靜止了一般,王馨玉感覺每一秒都在煎熬,真是尷尬他媽給尷尬開門,尷尬到家了。
她雖然是個小市民,以前為了生活也不是沒有沒臉沒皮過。
可在此時此地,對比眼前男人的矜貴氣質,她還是感覺到了一絲羞恥。
尤其,她想起原身的人設,也是個心氣高傲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