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一條魚腥了一鍋湯
聽多吉講述了昌衛國叛亂的緣由李煬也變得有些茫然，原本以為民團這次協助聯軍平叛是站在正義的一方，我這是不是在助紂為虐啊怎麼突然感覺這場杖打的毫無道義可言了，我甚至覺得蠻姜人這次起兵是對的我還該不該極力阻止這場戰爭呢，都怪那些該死的狗官和姦商因你們得一己私利，數以千計的男兒與百姓正為你們的惡行葬送性命，不過我也不能光聽一面之詞這件事我還得去聽聽寧波將軍蒙昂怎麼說，象山縣的官員敢如此明目張胆得欺壓百姓跟他有沒有關係
李煬拿起酒杯對著阿茶喃和幾位首領鞠了一躬：阿茶喃大王我為貴部族人的遭遇感到惋惜，我非常贊同貴部的做法竟然律法不能捍衛正義那就用刀戈來為他們討個公道，這杯酒就敬那些蒙受不公含冤而去的蠻姜人吧
多吉拿起酒杯跟著了起來：李家主仗義豪言令多吉欽佩，這杯酒我與你一起敬那些蒙受不公的人
其它幾位首領也跟著拿起酒杯紛紛站了起來」敬那些蒙受不公的人「在場的人同時將酒沿著一條線倒在地上
阿茶喃站直了身子朝著人群將雙手舉了起來：昌衛國的子民們阿蘭縣李家才是我們真正的朋友，昌衛國的部落道路要為最真誠得朋友敞開大門
首領們將手放於胸前鞠禮：是大王
入座后李煬將目光看向那位少女：阿茶喃大王我看你身邊這位少女貌若天仙待人溫順不知她是
阿茶喃也將目光看向那位少女「哈哈」她啊是我的小妹都茶蘭
李煬：敢問她今年芳齡多少
阿茶喃：哎呀她今年二十有一了
都茶蘭在背後用手輕輕堆了一下阿茶喃：虧你還是當哥哥的我今年都22了
年齡也跟李萍萍不相上下，別說這麼仔細一看他兩還挺有夫妻相的：恕我冒昧敢問令妹她可有中意的人家
阿茶喃：聽你這麼一說是該給我這小妹找一戶好人家了，怎麼李家主莫非你
李煬沒等他把話說完：我就隨嘴一問-隨嘴一問，不過誰家要是迎娶了令妹那可是幾世修來的福氣啊
阿茶喃拍了拍都茶蘭的手：不錯確實如此我最痛愛我這小妹了，李家主要是你有好的人家不妨引薦一下
李煬：巧了我還真有那麼一戶人家，等仗打完我帶他來瞧瞧
阿茶喃拿起酒杯：好咱們一言為定
李煬也跟著拿起一碗酒：好
說完二人便對飲了一杯，這時都茶蘭確跟阿茶喃鬧起了情緒：要嫁你自己去嫁我可不嫁，這裡有我的兄弟姐妹我要一直守在這裡
啊茶喃：傻丫頭你現在吵著不嫁，在過幾年你就該蹦著高的要往外嫁了
都茶蘭被氣的將頭扭到一邊，這引來阿茶喃與首領們的一片歡笑聲，李佐他們幾個回來以後便跟蠻姜首領們鬥起了酒，為了公平起見他們幾個每人連干，酒宴持續到深夜才結束李佐他們幾個和幾位首領摟著脖挎著腰聊了起來，這一幕給人的感覺就像許久未見得朋友彼此間一點也不陌生
今天我是真有點喝多了這路怎麼瞅著搖搖晃晃的呢，突然感覺一股熱流從肚子里涌到了嗓子，他趕緊用手捂住嘴跑到一棵樹根下「嘔」食物和酒一瞬間就從嘴裡噴了出來，他抬起手擦了擦嘴用腳扒了地上的泥土將吐出來得酒和食物蓋上，隨後他一路搖搖晃晃回到住的地方
一進屋他感覺屋裡是又悶又熱隨手就將房門推開通通風，到了床邊他把外衣脫下掛在牆上往床上一趟便睡著了，等到了後半夜一個黑影悄悄溜進他的房間中，而此時的李煬由於酒醉睡得像死豬一樣根本沒有察覺出有人闖了進來，黑影從衣袖中抽出一把匕首將利刃朝他的脖頸伸了過去
月光透過窗戶照射在黑影臉上竟然是鐵山，他想趁這個機會將李煬除掉然後在嫁禍給蠻姜人，浙國與昌衛國處於戰爭狀態使者被殺也在情理之中誰也不會想到是他幹得，民團與聯軍會把這份仇恨歸咎到蠻姜人身上，就當鐵山準備動手結果他時屋外確傳來李萍萍的音聲：老大-老大
李煬怎麼也不會想到他無意中的一個舉動竟然救了他一命，李萍萍與李佐-李佑兩兄弟回來時正好從李煬房前經過，李萍萍一看房門沒關以為他還沒睡三人便朝屋裡走了過來，鐵山聽到聲音往外一看李萍萍他們三個正朝屋裡走來，他趕緊朝四周看了一眼發現床下可以躲藏，他往地上一趴將身子往後一番便躲到了床下，你別看鐵山是一位武藝高超的劍士但要同時與李萍萍-李佐-李佑交手，那他就是一個小雞崽子毫無招架之力
李萍萍一進屋看我正在床上躺著他用手推了推我，見我沒啥反應於是他加大了些力氣我這才醒了過來：怎麼了老四
李萍萍：老大我要娶個媳婦
李煬抬手往臉上抹了一下晃了晃腦袋：這是好事啊那你相中誰家姑娘了，等事辦完回去了咱們就上門提親
房屋裡悶的要命自己還有些迷糊於是他朝屋外揮了一下手：老四走出去透透氣咱們邊走邊說
一出房門我就看見李佐跟李佑坐在門口的台階上「哈哈」你兩們也在啊正好咱們一塊溜達溜達
李佐：天太悶了睡不著啊，老四吵著要過來找你我們兄弟兩就跟著過來了
李佑：部落里沒有風我看那邊的山坡不錯，要不咱們到那坐一會兒吧
「行那咱們走吧」
鐵山在床底下看李煬跟他們幾個走了，他這才小心翼翼的爬了出來等到了門口他朝外面四處張望了一下，見四下沒人他一路小跑回到了自己房屋中
等到了山坡李佐他幾個將外衣一脫擺正的鋪在地上，隨後幾人往衣服上一躺用雙手托住自己的腦袋翹起了二郎腿，望著滿天的星辰享受著小風一陣一陣從身邊吹過彷彿又回到了小得時候「老四跟哥幾個說說你相中了誰家的姑娘「
李萍萍跟我們幾個還害羞了起來扭扭捏捏不大好意思說，李佐跟李佑二人不斷用手往他身上捅咕：跟我們你還不好意思，快跟我們幾個說說你相中了誰家的姑娘
李萍萍笑嘻嘻的在地上左躲右閃：我說-我說，我想娶都茶蘭當媳婦
李佐：那個姑娘瞅著確實不錯，不僅人長漂亮待人也挺隨和的
李佑：都茶蘭腰細臀翹一看就是能生兒子的主，那老人不常說屁股大好生養大胖小子不用愁
李煬：老四別說你還挺有眼光，我看那都茶蘭長一臉的福相跟你到是有幾分般配，晚宴上我那不特意為你打聽了一下嗎，還好這個都茶蘭沒有中意的人家等這場仗打完了，到時候咱們準備好聘禮風風光光的來向都茶蘭提親
李萍萍：老大真的嗎
李煬朝他微微點了下頭：當然是真的為兄我啥時候騙過你啊
李萍萍高興的拍著雙手：我要娶媳婦嘍
李煬：對了李佐-李佑你們兩有沒有中意的姑娘啊
李佐：堂兄我們兄弟二人想闖出名堂在娶妻生子
李煬：有志氣，等你們兄弟兩有了心怡的姑娘需要什麼酒跟我說一聲，堂兄我一定把你們的婚禮辦得風風光光得
李佑：那我兄弟二人在場謝過堂兄了
李煬：都是自己兄弟客氣什麼
李佐：堂兄那以前的事你現在想沒想起來一些啊
李煬輕嘆一聲：哎以前的事啊我是一點也沒想起來
李佑：小的時候咱們經常像現在這樣躺在山坡上星星
聽李佐跟李佑講了很多關於我們小時候的事，聊著聊著幾個人就在山坡上睡了一宿，直到聽到公雞的打鳴聲幾個人才懶羊羊得坐了起來，下山回到住的地方阿茶喃已經讓人為我們準備好了早飯，吃完早飯我剛洗了一把臉就被蠻姜戰士請到了阿茶喃的宮殿，呼納吉長老-多吉和昨晚出席晚宴的幾位首領也在
阿茶喃坐在寶座上：昨晚休息的還習慣嗎
李煬：一覺睡到天亮挺好
阿茶喃：那就好，那咱們彥歸正傳你到這來想跟我們談些什麼啊
李煬：阿茶喃大王在下這次來是想跟貴部談一筆生意
阿茶喃一下來了興緻：我們蠻姜人最喜歡做生意了，你先說說看是什麼生意
李煬：阿茶喃大王在談之前我想跟您先確認一件事
阿茶喃：那你說吧
李煬：黃古嶺一戰聯軍兵敗主帥蒙昂-公子蒙英被俘，我想確認一下他們現在還活著嗎
啊茶喃：這跟生意好像沒什麼關係吧
李煬：阿茶喃大王在下個生意人做買賣需要支付給對方同等價值的錢財，在談這筆生意之前我總得知道您手上有多少本錢吧
阿茶喃「哈哈」你說的那兩個人還活著被我們關在大牢里，跟他兩一起被俘的還有2千寧波兵，怎麼你要跟我談的生意莫非與他們有關
李煬：那倒不是，我就是想知道他兩是不是還活著
阿茶喃：那你想跟我們談什麼生意
李煬：阿茶喃大王在下手上有5千貴部族人，我想用這5千人給您交換被貴部包圍在獅子山一帶的聯軍官兵
阿茶喃：那你想怎麼個換法
李煬：三個貴部族人換兩個聯軍士兵怎麼樣，阿茶喃大王這個價碼您可是有大賺頭的
阿茶喃：這確實是筆好買賣，但我們得先商量一下在給你答覆
李煬：阿茶喃大王不知能不能讓我見蒙昂一面，我有些事想要當面問他
阿茶喃讓人將我帶到關押蒙昂父子的地方，他們父子兩被蠻姜人關在兩副露天囚籠里，此時的父子兩已經沒有之前那股傲勁反倒多了幾分狼狽，父子兩背靠囚籠仰頭望著天空雙腿直溜溜的坐在地上，李煬整理了一下衣服來到囚籠前朝蒙昂父子鞠禮：草民李煬見過蒙老將軍
蒙昂跟蒙英一看到李煬激動的立馬從地上站了起來，蒙昂用雙手扶著囚籠將頭貼在夾縫裡一臉驚訝的看著我：李家主你怎麼會在這難不成你也被他們給俘獲了
李煬：草民要跟阿茶喃大王談一筆生意，尋找時機確認一下蒙將軍於公子是否還建在
蒙昂輕嘆一聲「哎」活著又怎麼樣還不如戰死了呢
李煬：蒙將軍草民有點想不明白，就算黃古嶺戰事不順您和公子也不至於落得被敵人俘獲的地步吧
蒙英：要不是牛永年臨陣脫逃我和家父怎麼可能會被叛軍俘獲
李煬：據我所知黃古嶺一戰聯軍兵敗后，牛永年率紹興軍殘部與台州軍殘部被敵軍包圍在獅子山一帶，我這回來也是跟他們有關
蒙英：牛永年那個貪生怕死之輩我跟家父就不該出兵救他
李煬：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蒙英：牛永年貪功冒在黃古嶺中了叛軍埋伏，我與家父得知后立即帶兵前往黃古嶺支援，家父與我率寧波軍好不容易殺入重圍，只要紹興軍與寧波軍朝一個方向進攻就能突出重圍，剛打出一條缺口牛永年竟然自己帶兵逃了，家父與我深陷重圍只能率兵與敵軍拚死一戰，不過在交戰中叛軍點燃了一種野草冒出來的濃煙，人只要聞了就會陷入暈厥我與家父這才會被敵軍俘獲
蒙昂：李家主你剛說才這次來與被圍獅子山一帶的聯軍有關，那你能不能跟我說說你有什麼打算
李煬：可以，但說之前我想先問您一件事
蒙昂：什麼事你問吧
李煬：蒙將軍之前象山縣的縣令可是您得宗親
蒙昂：我蒙氏乃名門望族豈是他能高攀得起的
李煬：那他的官職是不是您保舉得
蒙昂：那個縣令是國都下派的跟我沒關係，你怎麼會對他感興趣
李煬：沒什麼我就是隨嘴一問，我有一夥兄弟被圍在獅子山我這回來就要把他們換回來
蒙昂：怎麼換
李煬：蒙將軍民團俘獲了5千蠻姜人，我想用他們把我那些兄弟換回來
蒙昂聽聞后激動的抓住我得衣袖：李家主我們父子兩這回是在劫難逃了，我請你救救我麾下那些兵士要是不能全救能救一個算一個吧，我父子二人沒有什麼能報答你的請受我二人一拜
說完父子兩子就要行跪拜大禮，李煬趕緊伸手將二人圖片：蒙將使不得啊，如果能救李某自當全力以赴絕不含糊
蒙昂的乞求讓同為一軍統帥得李煬產生三分敬意，如果換了是我也會做出跟他一樣的決定，如果蒙昂要是讓我把他和蒙英換出去那寧波軍我一個都不會換，那些腰纏萬貫妻妾成群的達官顯貴有幾個不是貪生怕死之輩，僅從這一點就足以證明我之前的判斷是正確得，象山縣縣令敢這麼明目張胆的欺壓百姓肯定跟蒙昂有很得大關係
可蒙昂確只讓我換他手下的兵士能多換一個算一個，看來蒙昂也是一個愛兵如子的人早已將自己與蒙英得生死置之度外了，要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查清楚還蠻姜人一個公道，就只能從那位縣令得來路跟周圍的人下手了
李煬突然想起一個問題：蒙將軍那你是怎麼知道昌衛國起兵叛亂的
蒙昂想了一陣：蠻姜叛軍攻打象山縣的時候跑出來一個士兵，就是他把昌衛國起謀反的消息帶到將軍府得
李煬：那個士兵現在人在何處
蒙昂：他受了傷在寧波府兵營養傷呢
李煬：蒙將您放心我會儘力交換寧波兵的
蒙昂：那有勞李家主了
李煬拱起雙手：那我先告辭了
回到宮殿後阿茶喃他們已經商量好了，他給出的價碼是4名蠻姜人換兩名聯軍士兵，按他們給出的價碼5千蠻姜人只能換回1千2百多名聯軍士兵，就跟李煬給出的三個蠻姜人換兩個聯軍士兵可差了將近2千人
李煬：阿茶喃大王您給的這個價可就有點高了，生意講究的是公平互惠互易大家都有利可圖，你這麼整和那些用2成市價來收購貨物的奸商有什麼區別，我是帶著誠意來的用3個蠻姜人換兩個聯軍士兵，我要是沒有誠意一個換一個您說您換不換
阿茶喃：你給的價碼不行太低了，這群士兵放回去還會在跟我們打仗，4個蠻姜人換2個聯軍士兵這個價碼才公平
李煬：阿茶喃大王要是這樣那這筆生意恐怕是談不成了，那些聯軍士兵的生死說實話跟我也沒多大關係，竟然生意談不成那5千蠻姜人我留這也沒啥用了，養著他們一天還得吃掉我六七千斤糧食，等回去了我就讓人把他們都砍了斬殺5千叛軍，國都那邊怎麼也得賞我個一官半職吧
阿茶喃一拍桌子：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李煬：阿茶喃大王我不是威脅您，我只不過是把其中的厲害關係跟您講述一下，阿茶喃大王竟然生意談不成那我就告辭了
眼看李煬起身就要走了這時阿茶喃叫住了他：李家主做生意你總得讓我還還價吧，既然還不了價看就按你說的價碼來
李煬：那我這邊先用三千人換2千聯軍士兵
阿茶喃：那你怎麼不一下都放回來啊
李煬：阿茶喃大王老實說我也不知道獅子山被圍了多少聯軍
阿茶喃仰頭大笑「哈哈」那沒事你把人放回來我給你記著帳
李煬：也行
阿茶喃：獅子山那邊也俘獲了我們一千多人，你只要能保證他們平安回來這1千人我也算在你那邊
李煬:那好一言為定
達成協議后李煬讓鐵山與鐵峰兄弟兩先行回到田青山營地，一是向孫大人報個平安聯軍主帥蒙昂-公子蒙英都還活著，二是把俘獲的5千多蠻姜人放了由多吉負責接應，而阿茶喃則讓都茶蘭帶我們到獅子山一帶去接應聯軍，等到了獅子山一帶蠻姜人把這圍了一個水泄不通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去
都茶喃把達成的協議跟幾位首領說了一下，首領們便讓軍隊放開了一個口子將李煬一行人放進了部落，高原跟元奎離老遠就看到我們幾個趕緊讓人把寨門打開，高原跟元奎等人從部落里朝我們幾個跑了過來，而李煬和李佐等人看到高原與元奎后也朝他們跑了過去，一見面大夥便激動的抱在一起眼淚汪汪得看著彼此
高原：你可算來了
元奎：我們哥幾個被圍在這，還為在也看不到你們了呢
李煬：對不了諸位兄弟我來晚了，兄弟們的傷亡大不大寨里還有多少
高原：得虧元將軍撤的快，陷山營與火陷營就折30多名兄弟但傷的有點多將近200人，台州兵還有2千人紹興兵還剩500人
李煬把與蠻姜人達成的協議跟高原他們幾個說了一遍，讓他們趕緊收拾東西準備撤出獅子山一帶，高原等人一聽能出去了便大聲高喊：趕緊收拾東西準備撤離這裡
李煬讓元奎帶都茶蘭去清點被俘獲的蠻姜人，而他自己則帶著李佐等人來面見台州守將元彬：我等參見元將軍
元彬看到李煬后格外的驚訝：你怎麼來了
李煬：元將軍說來話長趕緊收拾東西離開這，孫大人已經親臨田青山營地等您平安歸來呢
元彬：我也沒帶啥東西現在就可走，關鍵外面被叛軍重重包圍能沖的出去嗎
李煬：將軍我已經都打點好了，我就怕遲則生變啊
這時面外突然傳來一陣吵吵鬧鬧的聲音，有男人的嬉笑聲有女人得哀嚎聲跟叫罵聲，李煬與李佐等人聽聞后便一起沖了出去，看到牛永年和幾名紹興兵正把督茶蘭上衣撕破了正將她往一間屋子裡面拉，李煬見狀快步跑了過去靠近牛永年後一個飛腳就把他給踹倒了，隨後騎在他身上左右揮拳造他臉上猛削
紹興兵一看將軍挨打了拔刀就朝李煬砍了過來，李佐與李佑一個健步揮槍而上便和紹興兵打了起來，其它的紹興兵見狀趕緊跑來支援，高原與元奎聽到打鬥聲一看紹興兵跟李佐兩兄弟打了起來，在一看李煬在地上揮拳暴打牛永年雖然不知道發生什麼嗎「的還反了他們了弟兄們給我上」
陷山營還火陷營的兵士便跟高原他們幾個和紹興兵打了起來，李萍萍看到都茶喃坐在地上用雙手捂住上身放聲大哭，他將自己的外衣脫下披在都茶蘭身上，抄起腰上掛的南瓜錘就朝牛永年跑了過來，他縱身一跳雙手緊握30多斤重南瓜就朝牛永年的腦袋砸了去「老子我要砸死你」.
這一鎚子要是讓他砸下去那牛永年必死無疑，即便牛永年有千錯萬錯但要這麼被殺了那可是要償命的，情急之下李煬往牛永年身上一趴眼看南瓜錘就要砸在我的後背上李萍萍這才停下手來
李煬：高原帶兄弟們去把蠻姜人俘虜全都放了，李萍萍你送督茶蘭和蠻姜人回到都部去
牛永年被李煬打的滿臉鮮血：那些都是叛軍不能放，誰要敢放就是私通叛軍
高原都沒稀得搭理他便帶人去把蠻姜俘虜放了出來，不少蠻姜婦女都是一絲不掛從牢籠里跑出來的，看到這一幕李煬怒瞪高原-元奎：出征之前我是怎麼跟你們交代的
元奎:弟兄們一直遵守制定出來的軍規，這些都是紹興兵乾的本來俘獲了1千多蠻姜人，但被他們虐殺了一部分現在只剩下821人了
這時元彬走過來一把將李煬耗了起來，他兩眼直勾勾的看著紹興兵：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窩裡斗，有本事衝去跟叛軍真刀真槍的干呀死那才叫真爺們
隨後他將牛永年從地上扶了起來：趕緊讓你的弟兄們收拾東西撤出獅子山一帶
牛永年用手擦了擦臉的上血：好啊李煬你竟敢私通叛軍，為包庇叛軍竟不惜率部與紹興軍大打出手，你目無軍法敢當眾對上官用刑以下犯上這每一條都夠取你項上人頭的
李煬冷哼一聲：就是因為有這樣的人為官蠻姜人才會起兵作亂，你就是典型的一條爛魚腥了一鍋湯
牛永牛：元將軍他的所作所為你都看到了，台州軍是不是得給紹興軍一個說法把人拿下聽后發落啊
李煬朝著元彬鞠禮：元將軍草民還有一件要緊的事要去做，這關乎到數被俘寧波軍的生死待事情辦完草民便會回來聽候發落
元彬：那你自己當心
李煬：謝元將軍成全
看李煬帶著李佐等人與督查蘭一行的蠻姜人離開了，牛永年扯著元彬的袖子：你就讓這麼走了，難道你就不怕他一去不復返嗎
元彬上下白了他眼：牛將軍你還是先把臉擦一擦吧，他一門老少都在阿蘭縣我還怕他不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