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2.第348章 就這麼抓到了

352.第348章 就這麼抓到了

輿論發酵!

愈演愈烈!

本以為此事國府方面會緊急制止輿論造勢,可國府這裡反應好像很慢,以至於軍統局內都開始討論。

出現這樣的人軍統局內也有人看不慣。

且戴老闆包庇。

這未免有些太兒戲。

下面的人是人微言輕,可有位高權重的人。

知曉此事都會過問。

現在這件事情被傳的神乎其神,陶信臉色難看的要死,這幾日來詢問他的人很多。

陶信都義正言辭將人打發。

但就看這情況,他都怕戴老闆護不住他。

僅僅幾天時間,聲討軍統局,聲討戴老闆的聲音就已經很大了。

但戴老闆反而是覺得正好。

本就是替校長轉移注意力。

鬧得越大越好。

雖自己會有麻煩。

可他本就是為給校長排憂解難的,起到作用校長高興,那麼戴老闆現在所承受的這些不值一提。

甚至於他想要鬧的再厲害點。

但情況慢慢影響太大,戴老闆不能繼續裝聾作啞,軍統局內不少人都親自找他想要問個說法。

陶信是他的人。

他不給大家一個說法確實難以服眾。

而且大家現在也反應過來,消息是宋書堂放出去的。

畢竟宋書堂從曹硯寧手中拿走資料一事,知道的人不少。

陶信現在恨不得殺了宋書堂,但他不敢亂動,這個時候他隨便做點什麼,都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戴老闆不言不語。

甚至於已經有人開始找宋書堂,問他有沒有證據。

聶洪、顏清輝也想要找宋書堂多次,都被他避而不見。

兩人在軍統局門口堵他,他乾脆就住在情報科內。

反正從情報科出去還要擔心陶信的報復,不如就在軍統局內。

面對詢問之人宋書堂直言不諱。

就表明陶信有問題。

畢竟他現在說與不說,大家都會認為是他,戴老闆心知肚明,何必藏著掖著。

沉淥水今天將宋書堂叫去,很無奈的說道:「你這是何苦來哉。」

「為了真相。」

「你能得到嗎?」

「戴老闆總歸是要坐不住了吧?」宋書堂問道。

現在外面都鬧成這樣,他不信戴老闆還能穩坐釣魚台。

沉淥水說道:「今日開會戴老闆已經下令,將你和陶信全部關押審訊科。」

宋書堂就猜到會這樣。

卻也是他想要的。

「麻煩科長給聶洪、顏清輝帶句話,讓他們不要亂來。」

「你啊。」

宋書堂當天就被帶去審訊科,曹硯寧親自接他,見到他時說道:「你安心在審訊科住著,好吃好喝給你伺候著。」

「謝了。」

「陶信此人交給我,我必給你審訊出東西來。」

「曹科長敢下手?」

「你不用拿話激我,我曹鐵面不是白叫的,既然進了審訊科,我就不會和稀泥。」

「多謝。」宋書堂認真道謝。

曹硯寧能有這樣的想法,算是幫了他大忙。

「但我也會去審訊你,我希望你可以配合。」

「明白。」

如果宋書堂不配合,曹硯寧同樣不會手軟。

讓人帶著宋書堂前去關押。

曹硯寧準備先審訊他,畢竟陶信還沒有抓回來,副主任秘書不是那麼好抓的,但是戴老闆已經下令,誰也違背不了。

你既然說你清白,那就別怕來審訊室走上一走。

聶洪、顏清輝自然知道宋書堂被審訊科抓了。

他們想要討個說法,沉淥水告訴他們不要亂來,將宋書堂的話轉達。

在軍統局。

兩個人很難掀起浪花。

聶洪一臉擔憂說道:「書堂為了造勢居然找到紅黨幫忙,這在局內是大忌,就算戴老闆迫於壓力要處置陶信,只怕書堂也不會有好下場。」

「可書堂顯然是提前想好這些,根本就沒有告訴我們,甚至於之後已經躲著我們不肯見面,想來是料到了會有這樣的下場。」

「怎麼辦?」

「軍統局審訊科內我們是沒有辦法營救的。」顏清輝甚至都開始想著營救。

但在審訊科關押你根本就沒有辦法營救。

聶洪說道:「我不能看著宋書堂死。」

「我也不能。」

「怎麼辦?」

「先不要亂,等到日後找尋機會。」

「你敢動手救人嗎?」聶洪問道。

顏清輝冷冷看了他一眼說道:「這個時候就別說這種話了。」

「就看書堂能不能撐住。」

「曹硯寧此人應該不會針對書堂。」

「日後轉移可能是我們唯一機會。」聶洪覺得現在想救人,只能等之後的轉移。

不管是去別的地方關押。

還是帶去槍決。

都是機會。

在軍統局內,毫無機會可言。

龍昊也聽說了這個消息,跑去找朱越。

「你早就知道?」龍昊問道。

「猜得到。」

「那你不管。」

「這是書堂想要的,我怎麼管。」

「可是他萬不該和紅黨牽連啊。」龍昊覺得你想要陶信的事情公之於眾,可以用別的辦法,幹嘛要和紅黨接觸。

朱越心中很想說。

除了紅黨。

你又能找誰呢。

見朱越不說話龍昊說道:「就沒辦法了嗎?」

「你說呢?」

「我要回家一趟。」龍昊說道。

朱越知道龍昊和家裡關係比較緊張。

但是沒想到居然為了宋書堂願意回去請人幫忙。

朱越說道:「這事你家裡也很難插手。」

「不管,總要試試。」

「給你放假。」朱越說道。

他也想要幫宋書堂,只是他沒有辦法,現在龍昊這裡能有路子,他自然是願意配合。

只是龍昊也明白,效果可能不會很好。

但是他必須要試一試。

上口亜希子也聽聞了這件事情,她很不解。

明明都已經勸宋書堂不要如此,可就是不聽。

這樣有什麼用呢?

把自己也搭進去。

上口亜希子為了活命都可以做叛徒,宋書堂性子太直。

她真的想不明白。

心中也有些可惜。

此事紅黨方面也知情,黎叔已經和上面商議,這種情況該如何營救。

但是上面沒有好的辦法。

這是軍統局的家務事。

你這個時候插手,不是救宋書堂,反而是加速他的死亡。

孟佳期坐在報社之中,整個人也不在狀態,她心中對宋書堂充滿了擔憂。

一時間所有目光都彙集在軍統局。

宋書堂已經從舒服的房間中離開,被帶入了審訊室內。

平常只是看到日諜坐在凳子上被銬起來,宋書堂負責審訊。

但是今日他被拷坐在這裡。

曹硯寧親自負責。

「消息是你告訴紅黨的?」曹硯寧直接詢問,他現在要審訊宋書堂和紅黨是否有關係。

「是。」宋書堂直接承認。

「通過誰?」

「報社人員孟佳期。」這是和黎叔提前商議好的,他不能將黎叔牽扯進來。

「孟佳期?」

「是。」

「你和她什麼關係?」

「沒什麼關係。」

「那怎麼會有聯繫?」

「是工作上有過接觸。」

「後來接觸頻繁嗎?」

「戴老闆讓我可以多接觸,所以頻繁了一些。」宋書堂說道。

確實是戴老闆說過這樣的話。

曹硯寧繼續問道:「那你為什麼要告訴紅黨這些消息?」

「我想要一個真相。」

「可你應該明白,告訴紅黨是什麼後果。」

「真相就應該所有人都知道。」

「我現在有理由懷疑你和紅黨有關係,甚至於已經被發展。」

「曹科長當然可以懷疑,但是我要說沒有。」

「沒有?」

「對,不曾被發展,只是藉助他們的渠道幫忙造勢罷了。」宋書堂說道。

這時候他不會承認的。

他承認。

那麼陶信一事,就又可以說是紅黨和宋書堂聯和起來的陰謀。

所以現在宋書堂回答曹硯寧的問題必須要小心。

曹鐵面對宋書堂一樣會鐵面無私。

「你和紅黨確實走的很近。」

「我說了是戴老闆的意思,而且如果我真的被紅黨發展,你覺得我今天還會坐在這裡嗎?」宋書堂反問。

「那你讓紅黨幫忙,他們就真的願意幫你?」

「能給軍統局帶來這樣的麻煩,你覺得還需要我和紅黨說什麼,難道還要給他們一些好處嗎?」

「你覺得紅黨他們會幫你說話嗎?」

「這個種情況下他們如果想要策反我,當然不會幫我說話,如果他們不想策反我,也不會幫我說話,曹科長應該很清楚。」

「那麼就很難判斷你和紅黨的關係?」

「現在判斷我和紅黨的關係真的重要嗎?」宋書堂笑著問道。

不等曹硯寧說話,他繼續說道:「不管陶信有沒有問題,我的下場可想而知,那麼我和紅黨有沒有關係就不重要,曹科長現在更加應該審訊陶信,讓他罪有應得我也算是無憾。」

意思很明白。

我可能難逃一死。

你現在就算是認定我是紅黨也沒有意義,結局是不會改變的。

那你不如就好好審訊陶信。

曹硯寧也知道是這個道理,而且他也不願意相信宋書堂是紅黨,如果是的話有怎麼可能做這種傻事呢?

曹硯寧結束了審訊對宋書堂說道:「那你回去休息吧,陶信已經被帶來了,我現在去審訊他。」

「戴老闆說可以用刑嗎?」宋書堂問道。

「戴老闆沒說。」

「那這?」

「我會看著辦的。」曹硯寧說道。

宋書堂回去之後,曹硯寧就去見陶信。

陶信中年人坐在審訊室的凳子上,一臉不悅。

「曹硯寧,你敢審我?」陶信看到曹硯寧進來,立馬喊道。

曹硯寧面無表情坐在凳子上說道:「審訊科就是吃這碗飯的,如果誰都不敢審那麼還要我這個科長做什麼?」

「你知道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陶秘書你知道不知道我被人怎麼稱呼?」

「叫你一聲曹鐵面,你真當自己是包拯?」

「包拯龍頭鍘可殺皇親國戚,你陶秘書應該還算不上皇親國戚,我曹硯寧也不用是包拯。」

「叫你們處長過來。」

「審訊工作交由我負責,你找我們處長也沒用。」

「好,你審!」陶信其實心裡是擔心的,因為曹硯寧的名號他聽過。

他更想面對處長。

但這處長現在好像是躲起來了。

根本就不露面。

一時間陶信也嗅到了一些不一樣的味道。

「你為什麼當時要來審訊科見樊睿慈?」曹硯寧問道。

「因為樊睿慈當時說是御木孝太,局內非常想要掌握名單,我作為副主任秘書來看看審訊情況,有問題嗎?」陶信問道。

「是沒有問題,但是為什麼你和樊睿慈有過單獨的接觸?」

「你們審訊科的人在外面把守,那我進來見樊睿慈,不就是單獨接觸嗎?」

「所有來審訊科見被抓日諜的人員,都會有審訊科成員陪同,我詢問過當日值班的科員,他們說是你陶秘書告訴他們不用進來,在外面守著就行。」曹硯寧說道。

「我說過嗎?」陶信不認賬。

「兩名值班人員可以作證。」

「首先這兩名值班人員就是你們審訊科的人,你讓他們怎麼說他們就會怎麼說,你找他們兩個作證,有用嗎?」

「好,就算不是你說讓他們在外面等候,那你單獨和樊睿慈見面是事實。」

「對。」陶信直接承認。

反正這件事情戴老闆都知道,樊睿慈在真正的御木孝太被抓之後,就已經承認了。

但是戴老闆將這件事情壓下來了。

陶信現在無所謂。

你曹硯寧敢查,最後將戴老闆牽扯進來,看你怎麼辦。

「你和他單獨聊了什麼?」

「就是詢問名單。」

「他告訴你了嗎?」

「沒有。」當時還沒有上電椅,樊睿慈自然不會告訴任何東西。

「既然沒有告訴,為什麼你和他見面的時間不短。」

「他如果直接告訴我當然就出來了,正是因為他不說,所以我一直在詢問啊。」

「樊睿慈是破風小組成員,他進入軍統局是帶著任務來的,是策反任務,你和他見面恐怕是他策反你吧?」

「曹硯寧你不要血口噴人。」陶信立馬喊道。

血口噴人!

曹硯寧現在奇怪的是,為什麼陶信都已經和日諜接觸,就算是沒有被策反,也肯定知道樊睿慈是來策反他的。

什麼不告訴審訊科,不告訴任何人。

樊睿慈現在被抓肯定真相大白,戴老闆是知道的,怎麼戴老闆也不說呢?

是真的打算包庇?

那麼宋書堂說的就一點錯都沒有。

而且樊睿慈已經開始行動,這個信息是御木孝太提供的,那麼陶信就一定有問題。

因此戴老闆是背後掩蓋事實的人?

曹硯寧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

他都已經不想審訊陶信了。

曹硯寧甚至現在都想要直接去找戴老闆問個清楚。

為什麼要這樣做?

可就在曹硯寧有些忍不住想要去見戴老闆的時候,他想起來毛主任將陶信送來時,告訴他戴老闆讓他儘快查清楚,一定要水落石出。

再看眼前的陶信,曹硯寧覺得好像戴老闆是另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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諜海風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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