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2.第474章 一筆巨款
巡捕房內想要撈錢的巡捕大有人在。
在這個亂世之中錢能給人帶來一定的安全感。
甚至於有些人的想法就是能撈就撈，能花就花。
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死掉，現在不享受難道等到入土了再享受嗎？
所以說這個時局之下撈偏門的人太多，想要找到真的不難，而且都是膽子很大的敢於劍走偏鋒的人。
梅暮稚子這裡很快就找到一個巡捕。
甚至於是直接偷拿出來兩套巡捕的衣服，給宋書堂和梅暮稚子。
交代他們跟著自己可以入戶進行調查，因為巡捕的日常工作之中，也有這樣的安排。
但是不能亂說話。
要以他為主。
為了錢可以冒險，但不能有損失。
需要的不是電台和報務人員。
只是臨走前輸了數錢沒有問題。
發現能排除的都排除之後，剩下三家比較值得懷疑。
但是只有他自己清楚，洋人也不會拿正眼瞧他們。
因為巡捕房想要這些人口中的消息。
宋書堂等到第二天就給憲兵隊方面致電，表示你自己這裡的調查進展很順利，但是接下來需要時間，希望可以寬容。
梅暮稚子說道：「可能是帶著電台離開，防止被我們發現。」
行動當天梅暮稚子說了二三十個房屋，說是都想要進去看看。
既然如此，他們那天去剛好就沒有遇到這個人，確實不太合理。
「他肯定是不在家的，但是經過我們這幾日的觀察，這個人確實不怎麼離開家，起碼我們之前比較懷疑這戶人家，盯的時間很長，足足有五天，你見過這個人出來嗎？」
對此宋書堂當然是表示自己一定會做到，但具體能不能還要看調查。
因此就被排除。
因為有些人家裡一看就能看出來，非常亂。
但只能證明這個人沒有問題。
現在想的還不是如何才能發現端倪，畢竟你想要發現專業的報務人員，難度是非常大的。
這樣更加利於排除。
只可惜通過玻璃，只能看到剛進門的一些範圍，但是這個人平常根本就不出門，也就不會進來。
「你懷疑這個人？」宋書堂問道。
宋書堂承認這個觀點。
因為家裡負責每日採買的人，宋書堂和梅暮稚子觀察都沒有看到臉。
「我們如果登門對方肯定躲在房間內不出來，如果是假扮巡捕上門，那麼對他而已我們就已經發現他了，如果當場不對他進行抓捕，等到我們離開他們說不定就會撤離。」宋書堂說道。
至於你說有沒有可能報務人員反其道而行？
出現什麼進步書籍等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如果按照這兩種方式進行排除，現在應該還剩下七戶人家。」
只要這個人的表現也很鮮明，不然的話宋書堂和梅暮稚子覺得，五天能結束針對一個人的調查，都算是好的。
同時對方是有兩個人，宋書堂他們就算是可以制服對方，只怕也很難從家裡帶著兩個人離開。
你說說這叫公平嗎？
但其實沒有這麼多。
梅暮稚子說道：「雖然沒有看出來誰有問題，但是大部分人是可以排除的。」
「身份可能比較明確。」
梅暮稚子說道：「我更懷疑南邊三樓那戶人家。」
所以說獨居的人，是報務人員的可能性很小。
宋書堂認為不會。
而且還是一個平常不怎麼愛出門的人。
宋書堂說道：「你的意思是他出去躲我們了？」
梅暮稚子問道：「怎麼樣才能最快排除？」
因此這些都是可以排除的。
房間內還流有一個人。
第一戶人家當然是隨便挑選的，因為沒有什麼規律。
這是後續的一部分錢，數量不少。
雖然他們表示好像是試探。
對此梅暮稚子和宋書堂都是點頭答應，表示他們只負責看，不會亂動。
這個排除工作花費了兩天，算是非常快了。
「我們最早跟著巡捕去他家裡檢查的時候，只有一個中年男人在家，但是經過我們這幾日的觀察，發現他每日出門準備的食材，都是足夠兩個成年男性的，說明家裡還有一個人。」
「說是性格問題好像有病，就不怎麼露面，在家裡被人照顧。」
因為他覺得就是這樣的環境才能滋生出那些值錢的情報和買賣，如果沒有這樣的環境，他一輩子也就只是巡捕罷了。
且還說不管看到什麼，或是發現什麼都不能當場發難，必須要等到離開之後，他們再自行處理。
「或許他沒有待人接物的能力。」梅暮稚子說道。
所以他不要公平，他也不求公平。
那不如就想想怎麼才能排除。
畢竟排除的花，相對應快一點。
巡捕的權利。
但是她說道：「我們若是能看到這個人，指不定就可以有一定的判斷。」
「確實。」
你不能讓他們鬧出動靜，被巡捕和其他抗日組織知道。
進入房間之後這個巡捕就好似是帶頭的人，負責詢問屋主一些問題，讓宋書堂和梅暮稚子四處看看。
不得不說梅暮稚子說的很有道理。
這七戶人家你可能都要花費時間調查一下，因此想要憲兵隊給通融一些時日，是合情合理的。
因為在宋書堂和梅暮稚子看來，獨居的可能性比較小。
就這樣忙碌了一天，中午宋書堂請客在飯店內吃飯，晚上結束之後巡捕就將衣服收走，沒有再一同吃飯。
跟蹤監視一下。
但是要求分區要小心謹慎一些，爭取將報務員活著抓捕，同時將電台繳獲。
梅暮稚子突然又說道：「那麼會不會是對方擔心被巡捕認出來？」
「我們雖然只給巡捕提供了二三十家想要搜查的名單，但是巡捕在搜查的過程中，為了不引人懷疑基本上是帶著我們挨家挨戶搜查過去，只是不在我們名單之內的房間，檢查的比較快而已。」
再者通過觀察發現，不管是進門還是出門，臉都會被擋住，看不到面容。
甚至最早巡捕房內，只有洋人巡捕和外國巡捕才能有配槍的資格，他們華人巡捕只有警棍。
然後他們就來到這個樓頂，借用望遠鏡開始觀察。
「因為他不在家。」
完全沒有這個必要。
「我現在有理由懷疑這個房子是特定找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外面的人難以觀察，你看看這些角度？」梅暮稚子將望遠鏡遞過來。
你可以說是為了工作要求偽裝，但是從對方縱慾過度的臉色看來，他好像不是偽裝，而是深陷其中。
而是自己想辦法賺錢，去享受。
「可以。」
連槍都沒有。
宋書堂他們是給錢的人，巡捕當然不會趾高氣昂。
畢竟整潔的關鍵有助於你的工作。
「既然要帶著電台離開，為什麼不是留在家中的人離開，讓這個所謂性格有問題的人接待我們，這樣更加合情合理。」
得到了憲兵隊的時間通融之後。
讓人真的有些搞不明白。
可是明明就是一個平常不怎麼出門的人，怎麼可能在巡捕這裡比較令人熟悉呢？
因為他們很善於偽裝和潛伏。
梅暮稚子認為接下來就不方便排除了。
因為他知道對方都有身份。
但是你想要當場抓捕，難度很大。
但是他喜歡喜歡這樣的環境。
報務人員發報時，最好要有搭檔幫忙望風。
但是試探的又很直接。
這個梅暮稚子現在也解釋不了。
「既然如此低頻率的出門，就恰巧被我們進入房間檢查的時候遇到，現在想想不奇怪嗎？」
因為巡捕不想惹事。
可見整體更是很多。
喜歡出入賭場夜總會。
「對的。」梅暮稚子認為七戶人家，已經算是比較小的範圍了。
現在他們就是打算排除看看，所以選擇的便是可能性不大的人。
「利用窗戶的角度可以嗎？」宋書堂問道。
只要分區能將電台找出來。
因此這些住戶被直接排除。
「沒有看到。」
另一個人去躲出去了。
等到你發現的時候，指不定都跑去了什麼地方。
因為是在租界內。
「我們先去看看地形。」
就這樣挨家挨戶的調查，一直持續了十幾天時間。
兩人到處打量一下，稍作檢查。
沒有錢的時候，租界和平民窟對他沒有任何不同。
尋常情況下是不會如此的。
「為什麼？」
聽到這個假設，宋書堂還是覺得疑惑，報務人員身份比較明確。
「既然性格好像有問題，不怎麼出門，那麼為什麼我們當天進入家裡檢查的時候，卻沒有發現這個人呢？」梅暮稚子問道。
這幾日時間宋書堂還是想不明白，憲兵隊究竟是不是試探自己。
當有了錢之後，他才明白租界是租界。
「確實如此，我們和周圍的令居打聽，也說是還有一個人，只是比較少露面。」
宋書堂和梅暮稚子就要開始著手準備，針對每家每戶的調查。
畢竟你讓巡捕做的事情，還是有一定的風險的。
「所以巡捕這樣愛家愛護的檢查方式，讓房間內的人提前發現，因此就安排這個人出門。」
他只是想要錢。
「被巡捕認出來？」宋書堂問道。
「沒有待人接物的能力，也是他們偽造出來的性格，也不是真的沒有，而且就算是沒有應付我們還是很簡單的，只需要站著不動，讓我們檢查一下家裡就行。」宋書堂覺得梅暮稚子的解釋是不足以站住腳的。
因為他的個人作風不太好。
他其實也不願意和他們多做交流。
宋書堂看了一眼不得不說，這房子是精心計劃過的。
所以巡捕房不太管你家中的東西。
梅暮稚子說道：「確實不會自己給自己增加危險。」
難道憲兵隊為了安排一個加的情報試探自己，臉這種細節到考慮到位了。
同時宋書堂又說道：「不僅僅是家裡亂糟糟的人可以排除，有抗日信息的也可以排除。」
那麼亂糟糟的地方，你的電台零部件，或者是你的發報電文，遺漏在什麼地方你第一時間可能都沒有反應。
所以只是按照事先說好的，帶著他們挨家挨戶的檢查。
憲兵隊這裡要活口。
兩人來到這裡開始觀察，發現只有一處角度的樓頂可能觀察到。
但是沒辦法。
憲兵隊還是很好說話的，當即表示可以寬容。
「我們要找一個既可以看到對方，又不會打草驚蛇的辦法。」梅暮稚子認為只有這樣，他們才能好進一步的向憲兵隊彙報工作，同時商議如何進行後續的調查。
只是巡捕對這些沒有心情探知，他知道租界裡面很亂，三教九流各派系的人很多。
看看在這個過程中，能有什麼發現。
作為一名情報工作人員，尤其是報務員。
因為報務人員不同於其他潛伏工作人員，他們其實非常需要一個搭檔。
但是作為報務人員，他需要的是絕對安全，不可能家裡出現這種東西。
看似外人好像羨慕他們巡捕。
宋書堂想了想說道：「我們先向憲兵隊進行彙報，告訴他們我們已經將嫌疑人鎖定在七戶人家上面，讓他們給我們一些時間進行調查。」
多增加一點數量，也是為了在巡捕這裡保密一些。
回到分區之後，宋書堂和梅暮稚子進入房間之內，兩人開始商議見天的見聞。
畢竟另一個人平常是出門的，這一次沒有遇到很正常。
大家都會配合。
第一次挑選運氣可以說是不錯，確實發現了一些端倪。
如果非要說有的話，那就是他是獨居的。
且要負責保護報務人員，以及必要時刻的轉移和電台保護。
很久都沒有收拾。
宋書堂說道：「想我們現在是想不出來的，跟著看看吧。」
「我是這樣認為的。」梅暮稚子說道。
因為誰知道你是報務人員？
如果當有人開始懷疑你的時候，說不定是有什麼證據和線索，你家裡乾淨與否重要嗎？
而且大部分人家裡都是很整潔的，所以你的整潔不會給你帶來麻煩，你就沒有必要給自己帶來麻煩。
可是宋書堂卻很疑惑的說道：「既然知道我們搜查，他為什麼要出門呢，躲著我們幹什麼？」
而是電文和報務人員腦子之中的情報。
他們會安排一個假的電台和報務員，但是不可能連房子都找的如此合適，這明顯是早有準備。
難不成情報是真的？
試探是真的！
情報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