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神秘的老頭
三人走下了飛船,看到飛船就停放在一片黃土地上,完全沒有想象中的樣子,遠處有一條小路,走進一看,是水泥的,不由得吃了一驚,這個時代早已經淘汰的水泥在這裡居然又見到了,要不是以前學歷史的時候見過,只怕都認不出來。
蘇伊娜看著四周吃驚的道:「只知道炎星是新現的行星,還沒有列進開計劃,沒想到居然這麼荒涼……」
威爾斯對著走下來的人群道:「沿著這條路走半小時就能到第一個小鎮了,那裡吃的用的都能買到,好了,祝你們一切順利。」
到了這裡也就說明偷渡順利的到達了,人群中早已傳來驚天的歡呼聲音,罪犯們在這裡就不用再擔心被警察們追逐了,這裡是罪犯的天堂。
唐易道:「我們也走吧,儘快找到去聯邦外的飛船,這裡的空氣實在是讓人不爽。」
隨著人群走了但小時果然現了威爾斯所說的小鎮,鎮上的人很多,見到新來的人群也不吃驚,彷彿見多了一樣。
到了這裡再想找到去聯邦外的偷渡船,上網尋找是不可能的了。
一般來說越是荒涼的地方,民風就越是彪悍,比起地球上來說,這裡的的人都帶著一股狠勁,也許是因為這裡是犯罪的天堂,因為法制在這裡的不健全,罪犯們都偷渡到這裡來了,逐漸本地化。
蘇伊娜對著有點茫然的唐易道:「我們去問問本地人吧。」
唐易恍然,想四周看了一下,正看到一個老頭走了過來,他帶著兩女孩走了過去攔住他伏低身子問道:「老人家,像您打聽個事情,從炎星去聯邦外的話應該找誰啊?」
「啊?什麼?我聽不清楚……你在說一遍……」地各自老頭渾濁的眼睛中看著一旁,耳朵沖著他似乎真的聽不清楚。
蘇娜卻突然掏出一張千元聯邦幣值的大鈔,在他前邊晃了一下,笑呵呵的道:「聽清楚了,我們想偷渡去聯邦外,你告訴我們應該找誰這個就是你的了。」
老頭先前還渾濁不堪的眼睛瞬間變得凌厲了起來,呵呵的笑了起來,捋著鬍鬚自在的道:「偷渡嘛,當然要找有船的人了,不過有船的人很多,真正能出去的卻不多,你們遇到小老頭算是遇見貴人了,怎麼,要不要再買個消息啊?」
唐易極其鬱悶的拿出兩張同樣的鈔票,道:「你帶我們過去這些錢就是你的了。」
明顯的開始這老頭就是在耍他玩,更可氣的是他居然沒有看出來。
老頭一伸手閃電般的從兩人手中拿到了鈔票揣進了懷裡,笑眯眯的道:「這個當然沒問題,小老頭保證你們的這些錢絕對花的值。」
唐易不耐煩的道:「值就好,快帶我們去吧。」
老頭邁著蹣跚的腳步帶著他們動拐西繞的來到了一個古式建築跟前,就像是古代美國西部西部牛仔住的那種西式房子,看起來脆弱不堪,彷彿隨便一個能量槍就能將其轟散,這樣的房子根本起不到一點的防護作用,就跟唐易在源星里親手建立起來的那個小房間一樣,全是木頭的。
「就是這裡?」唐易疑惑的問道。是在是不能相信這裡是偷渡的聯繫地點。
老頭眯著眼道:「是不是不太像啊,不過這才正是他們所需要的啊,跨國偷渡可是非常大的罪啊,當然要小心一點了。」
唐易釋然,看來這些人相當的專業啊。
「走吧,進去說,」老頭當頭走向了門口,大聲喊道:「小子們,老子給你們帶客人來了,快出來接客。」
屋子裡一陣蹄里哐當的聲音傳了出來。
進到了屋子裡唐易的眉毛差點沒擰到一起,拽起老頭怒吼道:「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只見一對赤條條抱在一起的一對男女身上只披著一片薄單子,萎縮在很大的一個床的一角,顫抖的看著走進來的四個人。
老頭用力的掙脫了出來,在抱在一起的兩人身上踢了一腳,罵道:「其他人呢,怎麼就剩下你一個了。都死了嗎?」
那赤條男人道:「都出去找樂子去了,剩下我一個人看家,您老怎麼突然來了?」
說著拽了拽被子,緊緊的圍住了他們。
老頭又是顫抖著踢了一腳,腳下一滑差點沒摔倒,幸好唐易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老頭罵罵咧咧地道:「你們這幫混蛋,老子才出去幾天你們就這樣了,真當老子已經快不行了嗎?」
一對男女明顯的很畏懼老頭,老頭順了順氣,怒道:「趕快去把衣服穿上,省的老子礙眼……」
說著看了一眼房子里仍的到處都是的內衣內褲,一甩手走出了出去。
唐易跟兩個女孩大眼瞪小眼的跟在後邊。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你放心,這些小子雖然德行不怎麼樣,卻全都是經常跑黑船的能手,保證你們出聯邦很度假一樣。」
唐易哀嘆了一聲,道:「希望是吧」
這老頭說的好聽,可信程度著實不怎麼高,實在不能讓他怎麼相信。
過了一會那女子打開門飛快的從四個人身邊跑了出去,那小子,也穿好了衣服乖乖的站了出來。
老頭瞪著眼睛,狠狠的在他腦袋上敲了一記道:「整天就知道女人,女人的,快去把人都給我叫回來,有生意生門了。」
那小子縮了縮頭飛快的跑了,找人去了。老頭對唐易道:「你們隨便找個地方坐吧,這裡沒什麼講究。」他自己就坐在那個大床上邊,而唐易實在是很難理解為什麼在這個地方會放一張床呢,難道就是為了XX方便不成?
他抬了抬眉頭意味深長的道:「這就是你說的能帶我們出去的人啊,而且好像還是你自己的人啊……」
老頭眼睛看向一邊,道:「我可沒說過我跟他們沒關係,不過他們的確是這地方唯一能到聯邦外去的,小老頭可沒說謊話。」
唐易看著兩個女孩嘆了口氣,哀嘆道;「希望是吧。」他實在分不清這老傢伙嘴裡到底有幾分是真幾分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