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結局

第二十九章 結局

「看起來這六年裡,我錯過好玩的事情還真是不少。」微微的露出一個笑容,G此刻正和所有人坐在老爺子家的後花園里,聽著以往所有的往事。是啊,的確是錯過了不少的事情。此刻慢慢的一件一件說起,也只是覺得往事如煙,給了大家太的感慨。不過,現在的G仍舊是記不起來太多的事情,甚至是跟著托馬斯,在他身邊的六年時間裡,所有的事情又忽然被清洗掉一樣,一無所有。記憶就像是被上了一把鎖,只能靠所有人的幫助,一點一點的解開了。不過算的上不幸中大幸的是,G雖然忘記了以前大部分的事情,但是惟獨為曾經與狂在一起發生的一切,卻仍舊能夠回憶起來。這真的是令所有人百思不得一解?難道是選擇性遺忘?或者真的有什麼冥冥中的主宰吧。「算了,回來就好,回來就好!老爺子最近一直念叨著這句話,眼睛里還帶著淚花。人老了,就是這樣,只希望自己的後輩們平平安安的,只要平安了,其他的都無所謂。管他名啊利啊的,只要老爺子身子骨還健朗,就還養的起這些小傢伙們。流風、小五、明澈等人都默不作聲,因為他們也沒有什麼話要說。該說的,G都已經問了。不該說的,又怕說出來影響氣氛。KEN這個傢伙當然是更加的沒有故事可以告訴G了,那麼自然他也就不說話了。文靜和木鷹黎現在在日本,今天原本是要回來的,但還沒有看到人,估計也就快到家了。至於雯雯.正在屋子裡.陪著一直昏迷不醒的痞子。此刻就只有無雙坐在一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了。,G……」輕輕的.開了口,無雙其實有一句話,這十天來一直早就想說了,乾脆現在說出來好了,「我想我應該向你道歉,六年前的那一天,是我考慮不周,才弄的現在一團糟!」唉,只因為一時的過失,整整自責了六年,遠走他鄉.直到現在看到G可以算的上是平安無事的站在自己而前,任到今天,無雙才真正的能夠從自責中走出來了。「六年前的事情,根本就是我一意孤行,沒有問過大家自己一個去做的。所有的責任應該是由我來負上才對。」慢慢的站起來,走到無雙的身邊坐下.輕輕的拉起了無雙的手。「既然根本就不是你的錯,那麼為什麼要道歉呢?退一萬步來講,我聽說,這六年裡你去了英國,一個人寂寞的呆在異國他鄉一直不願意回來,我想再大的過失,懺悔了這麼久也可以彌補了吧。你千萬不要再放到心上了……」G說的很認真,說的也全部都是實話。「謝謝。」無雙默默的點了點頭.這一次,終於可以放下了。流風、小五、明澈這三個混蛋,不約而同的互相使了個眼色。感到都有一些驚訝的樣子。看起來這一次回來后,不僅僅是狂有了改變,就連G也一樣,沒有當初那種除了弟弟外,對任何人都漠不關心的冷淡了。可喜可賀啊,自己一幫人也終於不用每天看到冷臉了。「呵欠.我回來了!」就在這時,打著酒嗝的某人,終於也帶著一陣的風塵僕僕,出現在了眾人眼前。「日本的事情搞定了,我們選了信的過的人幫我們先管理一段時間,『影武者』這一次的遠征,可以說是元氣大傷了,二年內基本上不可能恢復氣力。」不等大家發問,很自覺的找了個位置坐下來的木鷹黎,一五一十的用最簡單的話把自己這一次的日本之行概括了一下。末了,還沒忘記摸出自己的酒壺一陣猛灌。G抬起頭來,看著走到自己眼前,顯得英姿颯爽的美麗女子。這時候,文靜也正日不轉睛的盯著G這個一直以來,在所有人口中那神乎其神的女人。雖然,在戰場之前,就己經相遇,但是那樣的場面除了有足夠的時間用來思考自己先出手還是先防禦外,可沒有再多半點的時間用來相互近距離的打量。至於戰後,傷的傷,忙的忙,昏迷不醒的不醒,也根本就是錯開的兩道身影.根本不可能像今天這樣的冷靜而對面的觀察。「你就是文靜?G開口問道.因為她對於這個名字顯得很陌生。「沒錯,你好!」眼前的人是蕭哲的姐姐,自然文靜也不能面無表情。兩人友好的伸出了手,可是沒有等握緊,只聽屋子裡的雯雯大聲的驚叫起來。「怎麼了?」這一下所有一開始還四平八穩坐在那裡的人一下子就站了起來。「醒了.痞子醒了。」雯雯打開房間的窗戶,揮著手向後院的人喊到。這一下可就炸了窩了,所有的人,不管是無雙還是G,都一溜煙的往屋子裡跑,身後只剩下氣喘吁吁的老爺子被木鷹黎攙扶著,也往屋子裡跑去。狂的心臟,恩,或者說是蕭哲的心臟與正常人不同,準確點說是不符合原來的人體構造。G的飛刀準確的命中,卻只是擦邊而過,引起了大量出血而己。最後等狂從摩爾多瓦國家醫院,轉到南市時.除了一直昏迷不醒外,其餘的一切都是正常指數。並且身體的自我恢復能力強的令許多醫生都感到驚訝,幾天時間裡胸口竟然己經開始結疤了。沒有人可以解釋這一現象,甚至是許多年邁卻專程被邀請從俄羅斯、北京、大阪等世界各地趕來參加會診的教授、專家,都無法解釋這是為什麼。最終,只有北京的一個老中醫,給出了一個似乎合理一點的理由:傷者的求生意志實在是太強了。是啊!即便是六年前那樣的情況下,狂都沒有死去:六年後,G安然無恙的重新出現,擊潰了長老會,打敗了托馬斯,即將要圓滿團員的現在,又有誰不想活著看著這一切呢?那麼為什麼狂仍舊一直吞迷不醒呢?俄羅斯教授給出的答案是,病人的腦電圖激烈波動,一度超過了正常人的腦域思維指標——這或許就是其一直昏迷不醒的原因。可是,誰也無法預料,這樣的腦電波激烈運做,最終的結果是好是壞。期間,任遙軒、羅斯夫、秦淡然都來看過引:幾次,帶來了大家聽都沒有聽過的一系列藥物,那樣的東西可以說大部分都是鎖在國家機密研究室里的「國寶級藥物」,不過一直沒有派上什麼用場就是了。在這裡,稍稍不得不提一下的是,經過「金融風暴」的洗禮,無論是亞洲的本土國家,還是因為國庫儲蓄受到波及的歐盟、美國、日本、俄羅斯、甚至是中國,都感到自己的貨幣開始貶值的勢頭不能不壓制之後,終於開始著手調動自己國庫里的龐大「資金流」,猛烈反彈自己貨幣的價值。之前一直在從事著收購國家貨幣與證卷.基金的三巨頭,這時候就開始按著自己手裡的籌碼,等國家介入了。一旦到了大部分國家將自己本國貨幣恢復到之前的狀態時,再將手頭的籌碼換成錢的話,「東國」「西亞」「北陸」三大財團的勢力最少在恢復到以前的狀態下,再提高三成之多。最少免去3年奮鬥的三大總裁們,這一回總算是做了好事之後,再悶聲發了次大財。也算是額外獎勵吧,反正該做的事情都己經做完了,不管怎麼樣,一直以.來最讓所有人感到擔心與牽挂,昏迷不醒的狂,直到風潮過後的第十天,終於也醒來了。「弟弟,我今天要到了一個麵包,給你!」一個顯得熟悉的聲音在自己耳邊響起,蕭哲身邊此刻的一陣一陣的黑暗。不過,對於這個場景,沒有人會比他更加的刻骨銘心,他不用去看,都可以清楚的知道在那一個充滿流浪漢的街道里,有一個身體孱弱滿身泥濘的的姐姐,…淚水開始流淌出來了。忽然耳邊又充斥著風雨交加的聲音,仍舊看不見任何東西的蕭哲,感到了徹骨的寒意。「不!」撕心裂肺的悲鳴在飛刀出手后的一刻響起,那是一場噩夢,一場發生在太平洋維多利亞號上的噩夢。也是那個噩夢,改變了自己的一生。只感覺到自己一下子就被濃濃的悲傷所包圍,時空在這一刻穿越,穿越過漫漫海面,沉沉夜幕,穿越過十餘年的相依相偎,最後只停留在那一分、那一秒……「**,剛才是誰他媽蹭老子的車。」一聲熟悉的怒罵聲緊接在太平洋風雨交加之上,南市外環線,那是自己最喜歡飆車的地點。「半夜三更在高速公路卜逛.你Y的當這裡是你家後院還是世紀遊樂場啊!老子差點就被你給害死知道不?操,無話可說了吧!我說你***是不是……」似乎還能記起耳邊呼嘯而去的風聲,在那一陣車燈甩過之後。「是什麼?」女子的聲音顯得很冷漠.卻半點都沒有因為自己當日的無理感到生氣。現在想來,自己當日第一次見到文靜時的情景,一定窘迫極了吧。「你不是經常抱怨睡沙發嗎?」幽幽的嘆了口氣后,另外一個聲音在黑暗裡飄蕩。「不是抱怨,我只是……」這個聲音是自己的。「不,只要你在這個屋子裡,我情願睡一輩子沙發l」那麼以後的廚房?「以後的廚房像現在一樣.我一手包辦。」呵呵,文靜總是那樣冷漠,其實內心是火熱的。蕭哲在黑暗中,感到了一陣陣的溫暖。「你在看什麼?」是一個溫暖的聲音。無雙「月亮?」是自己,聲音里卻略微顯得生澀。「我陪你看!」無雙坐了下來。「隨便!」怎麼形容無雙昵?一直以來暗戀自己的女子,蕭哲在夢裡,也會感到困繞。那麼既然這裡都是回憶的場景的話,那麼下一個一定是雯雯了。「我要去嫁人了,祝福你和文靜姐!」果然.耳邊出現了的,是雯雯那難得安靜下來的話語。不過在說這段話時,蕭哲可以感受的到雯雯那無助的神情與悲哀。假如沒有記錯的話,接下來,雯雯會緩緩的彎下腰,給自己一個羞澀的吻吧。天啊!怎麼回事,仔細算算跟自己糾纏不清的女人怎麼這麼多的。蕭哲這一回頭大了,狂呢,這傢伙死到哪裡去了。「你在找我嗎?」就在這時,在黑暗中一個虛弱的聲音悄悄的在蕭哲的背後傳來。**,我們到底要睡到什麼時候啊,我怎麼總覺得我們己經睡了好多天了,全怪你當時不躲開那把刀,居然筆直的穿過我的心口,幹什麼?你想一屍兩命啊!好多天不見這個傢伙了。一見面簫哲就有諸多的不滿要發泄出來。特別的對於這個傢伙不躲開飛刀這一項。「呵呵,當時不是不躲,而是根本躲不開。並且你難道一直不知道,這個身體的心臟部分是比正常人歪了一點的嗎?」狂很虛弱的說道,意思也很明顯了,假如當時不躲的話一定死不了,但是萬一逼的G發第二刀時,那就沒有這麼幸運了。「你到底怎麼了?」回過頭去,這時候蕭哲才發現.狂的臉色特別的蒼白。「我靠.你怎麼了!你的身體?」急忙跑過去扶住狂的身體,跑近了之後.蕭哲居然看到狂全身都在一點一點的粉碎.就像風化成沙子一樣,開始變的支離破碎了。「什麼叫做我的身體,」虛弱的露出一個笑容,狂的手臂己經變成了飛灰了,「你為什麼不看一看你的身體呢?看起來是時候了……」蕭哲盯著自己的身體看了一下,居然發現自己的身體也在變成一點一點的灰塵.似乎隨著微風吹來,就開始粉碎不見。「日,現在是什麼情況,」抬起頭,蕭哲吃驚的問道,想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你剛才是不是『聽』到了以前記憶里的場景,卻始終不能夠『看』的見」狂這時候居然還有心情問這個問題。「是!但***這跟我身體變成灰有什麼關係?-.剛剛我也『看』到了,卻始終聽不見那些場景里說的些是什麼?「你的意思是……」蕭哲這回總算明白了。「我們融合的時間到了,光和影相重合,所有的記憶將會回到原來的『一個人』。」狂平靜的說,似乎也等待著這一刻的到來。「那麼我們到底以後還能不能見面啊?」就這樣分開,蕭哲還真有點捨不得。「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沒有什麼見面不見面的了。」最後說完這一句時,狂己經完全變成了灰塵,一切都最後歸於虛無。「我日一一」『日」字還沒有說完,拖著長長的尾音,蕭哲也終於「飛灰煙火」了。「啊,好疼!」一瞬間意識重新回到身體,慢慢的恢復了知覺后,第一個反應就是喊「疼」。靠.果然,「自己」和「自己」己經完全變成一個人了,雖然過程就像做夢一樣。G的那一刀可不玩虛的,當日竭盡所能實打實的穿過了蕭哲的心口位置。要不是蕭哲的命大,這回還指不定是不是在跟德光喝茶呢?不過既然知道疼,那麼就證明已經可以感到痛楚了,腦域波動器,也在這時候慢慢由原來的狂暴恢復成緩慢的曲線形,這就是正常人的腦部活動波動範圍。老天保佑!終於沒事了。緩緩的睜開眼睛,只感到自己的眼皮子有上千斤之重,蕭哲費了好大的力氣,才阻止自己再昏昏沉睡過去。一點一點的,感到自己的眼前亮了起來,這個房間的天花板好熟悉,好象就是自己在南市住的那一間,只是不知過現在是什麼時候了……一陣的意識模糊之後,終於看到了眼前的一些東西。「醒了、醒了!」好象是雯雯那個大小姐嘈雜的聲音,這時候忽然響徹在自己耳邊。把剛剛恢復知覺的自己差點震了個耳膜破裂。「噓!」又聽到旁邊有人用了個嗓聲的字眼。慢慢的被身邊的人小心翼翼的攙扶著,向上靠了靠,「好點了嗎?」這一回總算是能看到屋子裡的人了,只見靠著自己最近的,是自己的姐姐蕭晴。在姐姐後面的,是無雙:而站在自己另一邊床側的,則就是文靜和剛剛差點震破自己耳膜的雯雯了。再遠處一點,才是KEN.流風、小五、阿澈、木叔、老爺子站的位置。「好多了,姐!」蕭哲臉色有些蒼白,那時由於大量出血的緣故,身體里的造血功能需要一段時間的調和。可要是忽略臉色蒼白了點的話,蕭哲的身上除了心口還有一些疼痛外,幾乎沒有半點的不適。假如要他現在就下地到外面去走動走動,我想也是沒有什麼問題的。果然,好恐怖的復原能力啊!「你真的沒事了?」伸出手來,文靜摸了摸蕭哲的額頭,似乎體溫什麼的也一切正常。「我真的沒事了,文靜。」露出一個開心的笑容,蕭哲現在怎麼看也像病人的樣子。「我就說么,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好人不長命,禍害留千年!」搞的自己很有先見之明一樣,雯雯得意的發表著自己的看法。「切!」撇了撇嘴,蕭哲臉色立即紅潤起來,那是因為生氣,「我一定比你晚點下去!「嘿嘿,到時候看著!」雯雯可不介意這個痞子現在是什麼態度,依然樂呵呵的。此刻,就在所有人開開心心的時候,只有無雙一個人拖著落寞的背影,靜靜的走出了房間。是啊,自己還留在這裡幹什麼呢?苦澀的想著,好象也到了該打包回到英國的時候了『可是,就在所有人正高興蕭哲的蘇醒時,除了G以外,根本就沒有人知道無雙是什麼時候離開的。G的眼睛看著無雙離去,有一種感同身受的寂寞……「姐!」沒有預兆的.看著門外的G忽然就被緊緊的摟在了懷裡。「你沒有事,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眼淚默默的流了下來,簫哲的聲音有些哽咽了,一別六年,物是人非,多少個日日夜夜,多少次扣心自問,又自責了多少年,一直認為是自己不安分的野心才害死了姐姐的蕭哲,這一回總算是可以好好發泄了。感到自己的肩膀上慢慢的濕潤了,蕭晴的手,也開始抱住了自己有生以來唯一的一個弟弟與心上人.嘴巴張了張,卻沒有說出什麼話來。六年了,這六年的時間裡,改變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或許,剩下的時光值得自己好好珍惜,身邊的人也覺得值得自己好好的去保護。「對不起,孩子沒了。」G的眼中也有了一點點的淚水,一直以來,恢復過記憶的G,對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始終感到內疚與傷心。抱著蕭哲的手也撰的緊緊的,緊的連自己指關節都顯得發白。「孩子沒有了沒關係,只要你還在就好了!即便是要說對不起.那也應該是我。」蕭哲的語氣裡帶著濃濃的自責,畢競當初親手殺掉自己孩子的人,可是他自己。托馬斯呢?」恨恨的咬著牙尖,忽然蕭哲的語氣變的怨氣衝天。陰森的語氣下,眼中還帶著淚水.顯得悲傷與痛恨。「我已經為我們的孩子報仇了……」輕輕的說了一句,G似乎轉達了另一重意思。「難道他已經被你殺了?怎麼可能?」蕭否的臉色越發蒼白起來,好象想起了當初戰場上的局而,似乎當時唯-能與托馬斯一戰的,只有G,可是如今G就站在自己身前。「我死過一次。G想要為自己的弟弟解釋自己為什麼能夠以差距,成功的殺掉托馬斯,卻又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說起.只能以這樣的話來下結論了。死過一次?是的!假如說G在實力上、戰術上、技巧上跟托馬斯比起來,唯一多出來的一項,或許就是在六年前「G」就已經「死」過一次了。這一句話很有意思,或許永遠只有「死」過的人,才能真正明白和回味這一句話的含義。神話,終究躲不過被打破的命運。從今天起,G才是世界第一,殺手中的「神」!「等一等,你是大哥還是老大?」小五這時候不合時宜的突然出聲問道。是啊,到底是「蕭哲」還是「狂」.這可得要分清楚啊。怎麼這一次醒來后.感覺兩個人之中有一個己經消失了呢?為什麼一向不認識G的「老大」,會叫蕭晴「姐姐」,而一向冷靜過了頭的「大哥」,又會用痞子的語氣說話呢?「蕭哲就是狂,狂就是蕭哲.這很難理解么?G輕輕的鬆開了狂,就像是十多年前那一個姐姐一樣,溫柔的抹去自己身後的弟弟眼中的淚花。在這麼多人而前哭,不好意思的自己胡亂用穿著的病人服裝,擦掉了自己的淚水。「可是,不對啊!兩個人之中,怎麼會忽然就消失掉一個呢?」阿澈也抱著小五一樣的態度,緊追不捨的問著,無論誰不見了,這都不是他們所想要看到的。「六年前,之所以大哥會分裂成『蕭哲』和『狂』的兩種人格,純粹是因為G的『逝世』,一時間讓大哥無法接受罷了。可是六年後的現在,G安然的回來了——自然理論上那樣的分裂『因果』關係就不能成立了,所以再重新融合到一起,這不是很難理解。」還是流風比較善於思索.一席話下來,輕而易舉的就解釋完了眾人難以理解的話。「可是,以前不是說理淪上兩人的光和影是重疊的嗎?融合的話也有風險啊?」小五還是覺得怪怪的,這樣的事情還是要確認一下才好。「操.我姐都說了,蕭哲就是狂,狂就是蕭哲,老子現在都沒事了還卿卿歪歪的,是不是要我們兩個掛一個才高興。要不然老子把以前在天規一對三把你們揍趴下,還有一起躲到我家裡看AV的事情一字不差的再跟你們重複一遍好了。這樣總可以確認我已經綜合了『狂』和『蕭哲』的記憶了吧?」忽然感到一陣的不爽,其實蕭哲自己都不明自為什麼忽然就融合了,反正事情就是這樣的。己經完全融合了,這就是事實。當然,假如真的要找一個解釋的話,那麼蕭哲只好把夢裡「自己」和「我」的對話說給大家聽了。不過那樣會不會有人立即把他送進精神病院啊!-」可能這與他受傷后猛烈的腦電圖波動有關係,強烈波動的時候,就是他們在互相磨合與互相吸收的過程,現在腦電圖波動平穩了。人也己經醒轉了,也就證明他們的融合過程己經結束了。歸根結底,這與他受的致命傷害有關,或許激發了人的潛能什麼的,誰知道呢?」聳了聳肩膀,一直看著沒說話的木鷹黎,也再發表了一系列不負責的言論后表示無奈。「恩,至少語氣很像老大的樣子。」阿澈也疑惑的說,不過最不濟,現在他能已經能肯定,無論怎麼樣蕭哲的人格是保留下來了。「語氣?日!」怒啊,這群傢伙居然還要自己來證明自己沒事嗎?「啪」「啪」一連兩聲,除了流風外,阿澈、小五兩個賤人甚至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腦門上就己經挨了一下了。這樣的速度與應變能力簡直是避無可避。再去看時,蕭哲早己經在床上消失不見了,而人卻己經電光火石間躍過身旁的G,出現在了三人身後。「除了語氣外,那麼這樣的實力呢?靠,老子才幾天沒露面Y們就想造反啊!」語氣里充滿了濃濃的不爽,臉上寫滿了怒意的蕭哲.這一手可完全繼承於狂的實力。半點不差,狂和蕭哲,己經完全融合到一個人身上了。』「有煙嗎?」一手搭上已經驚呆了的KEN肩膀,蕭哲不爽的問。「有!」從口袋裡掏出SOBRANIE,還是搞不清楚狀況的KEN顯得摸不著頭緒。「病人不要抽煙!」可就在G準備動手之前,文靜的聲音驟然響起,速度快到蕭哲的手碰到煙盒之前,香煙就己經消失在KEN的手上,出現在文靜的手裡了。「天啊!這一群到底是人還是怪物啊lKEN在心底不住的哀號。不過這話說的也沒錯,這間屋子裡還真的就沒有一個弱的像正常人。「這樣就好,這樣就好!」無論手心手背,哪一個都是心頭肉,既然能夠完全融合,誰也沒有消失的都活下來了.老爺子這下就放心了。老爺子與木鷹黎對視了一眼,也就想要離開了。不過就在這時候,他們才發現屋子裡少了有一個人。無雙呢?無雙去哪裡了?兩個老一輩的傢伙們.都搖了搖頭,相互表示不知道。「對了,無雙呢?」這時候,雯雯也才反應過來的驚呼到。眾人這時候也才覺得屋子裡少了一個重要的人。這個人擔任著亞洲總軍師的職務,運籌帷幌之間.決勝千里之外,帶領著所有人打敗了托馬斯,拯救了亞洲。可是到了該皆大歡喜的時候,怎麼無雙這時候忽然又不見了呢?仔細的想了想后,房間里除了雯雯這個神經大條的外,大部分人還是可以理解的。現在以這樣的情況來說,無雙的身份是最敏感與最尷尬的。與曾經和蕭哲相戀的文靜和曾經被狂深愛著的G不同。雖然之前狂也說過要給無雙一個答覆.但是以現在G回家的情況看,無論這一次醒來的人是狂還是蕭行,這都己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醒來的人一定會被自己相戀或者深愛的人把自己的心填的滿滿的,這樣一來,或許無雙才是最落寞的一個人……「我說一句厚道話,G還有丫頭,你們聽聽也就可以了。」木鷹黎在這時,為了小輩,也不能厚此薄彼「無雙為了狂,吃了不少苦,也承受了不少的責任,之前狂曾經答應給無雙一個結果,我希望你們能夠不要阻止蕭哲這個混小子的做法。」「就當是給我們這兩個老傢伙一點面子好了,無雙這孩子,真的苦啊!」嘆了一口氣,連老爺子也看不下去了。站出來為無雙說了一句。這時候.蕭哲也才想起來,現在的情況已經不是原來那麼簡單了。哪怕是先不要說無雙,G和文靜怎麼辦?她們兩人能夠日後和自己心平氣和的生活在一起么?我日了,這問題大條了。無論是G還是文靜,他們都是自己喜歡的人啊!你們說,這叫什麼破事。「對於一個曾經死過後再活過來的人,連性命都不在意……」G淡淡的笑著,不在意的說,就像當初不在意生命願意為狂犧牲一樣,「還有什麼事情可以耿耿於懷呢?「為什麼我們不可以一起生活呢?劇本上不都也是男主角和女主角們在一起后大圓滿結局的嗎?」文靜笑著大度的反問道,恬淡的笑容也證明她不是那一種斤斤計較的小女人。「是啊!是啊!男人就該三妻四妾!」得到了意料之外的答案,恬不知恥的某人在心底狂笑著,不過現在還不能笑出聲來。表面上還有做出一副「我對不起你們,不能給你們完整的愛」的表情。無恥!無恥之極!「什麼電視劇會這麼無聊?還男主角和女主角』們』?」雯雯奇怪的問。「清宮劇啊!」文靜奇怪的轉過頭,疑惑的回答道。難道現實生活中的夫妻不是這樣嗎?「那是清代啊!文靜姐,你不要被這個痞子……嗚!嗚!嗚l」眼看就要穿幫了,KEN趕緊上前一步,把雯雯的嘴捂起來,最後雯雯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卻說不出話。這一回KEN可是幫了大忙了,裡通外國,吃裡爬外的幫了蕭哲一次。說不了話不代表著動不了,雯雯二話不說就給犯七作亂的KEN一記狠狠的肘擊,-」無恥!」大聲叫了一句,頓了頓腳后怒氣沖沖的走出了房間。「乾的好!」蕭哲暗暗的對KEN豎起了中指。媽的,回去就把所有電視給扔了買個新的,訂做了八十寸的大屏幕衛星電視,以後就二十四小時放清宮劇了。KEN則做了個無奈的動作.這一次,看起來他也想有情人能夠終成眷屬。「現在估計無雙正在收拾行李,可能不會見你。等晚上的時候,她一定會去屋頂最後看一眼故鄉的月亮,到時候就看你的了。」似笑非笑的,文靜看著蕭哲,意味深長的說道。看著文靜的笑容,一旁的G無奈的搖了搖頭:看起來自己這個弟弟,把美麗的女子都想的太簡單了。清宮劇?騙鬼去吧!呵呵。入夜。經過大戰之後的南市,夜晚還是那麼的清新宜人。夏日的晚上其實有時候還是會很冷。特別是站在高處時,那樣的感覺就更加的濃烈了。特別還是在一個人的時候。「唉……」默默的嘆了一口氣,無雙此刻失神的凝望著明月,似乎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又該離開了。為什麼每次離開他的時候,自己都會覺得捨不得呢?可能這一次再走的話,自己一輩子都不會再回來了吧。不過只要他過的好,什麼也不重要了。又或者,當他下一次遇到麻煩需要自己時,自己也一定還是會不顧一切的回到他身邊的吧。愛一個人,就是這樣的不知所謂與不知疲倦。「呵呵」,苦澀的笑著,也不知道是笑話自己,還是笑話自己那永遠顯得不堅定的決定。就在這時,無雙忽然被人擁抱進了懷中。「就這樣打算走了?」輕輕的一句話,阻止了無雙被忽然抱住后的慌亂反抗。是他?他居然在抱著自己。默默無語,安靜的被他抱在懷裡.其實除了走以外,自己還能有什麼更好的選擇呢?多少年之前,這樣的懷抱一直是無雙夢寐以求的溫暖,現在也不例外。貪婪的感受著躲在蕭哲懷裡的溫暖,無雙沒有說話,她也不想說話。一生中有點回憶就可以了,其他的沒有必要去後悔。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我說過,要給你一個答案的。你不想知道答案是什麼就要走嗎?」蕭哲的話里,飽含著感情。這麼多年以來.自己現在懷裡的這個女人,真的是為自己受了太多的苦。「沒有必要了。G已經回來了,你身邊還有文靜。」輕輕的說著,無雙的眼中己經有了淚水,隨時都可能滑落一般。「我之前己經錯過了一次,所以不可以再錯過另一次,在經歷過這所有的一切,你以為我還會讓你成為另一個G嗎?」抱著無雙的雙手,緊緊的將懷裡的人裹進自己的臂彎之中,宣告了自己的所有權與自己不會放棄的決心。「可是現在還有個問題,你在意你的丈夫,不能只愛你一個人嗎?「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麼都不在乎!」眼淚終於流了下來,無雙在蕭哲的懷抱中放聲痛哭,把過去所有的一切悲傷與所有一切的委屈,都通過眼淚流了出來。思念了那麼久,喜歡了那麼久,牽挂了那麼久,此刻終於也可以得到正式的承認……看起來明天無雙是走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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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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