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7章 弟弟的命保住了
弟弟李轅的命保住了!
李軒一返回到縣城,便直奔縣城醫院,去探望並救治自己的弟弟。
李轅被隔離在一間光線昏暗的單房中,由專業的護理人員負責看護。病人家屬可入內探望,但卻必須做好完善的防護措施,比如戴口罩等。
要想不暴露自己為弟弟注射針劑的情況,李軒是使出了渾身的解數,最終那看護人員在他紅包的攻勢下,獲得了一分鐘和弟弟獨處的時間。
買來的病毒抑製劑,是附帶了注射器的藍色液體狀針劑,比小尾指還嬌小一些,一次性物品,在注射完后,注射器便會在兩分鐘內瞬間氣化消失,不留下一絲痕迹。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反正挺神奇的。
將抑製劑注射入李轅的體內之後,李軒便在附近找了家旅館,和妹妹李瑤二人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便輪流到醫院來看護,並等待最終的結果。
李瑤並不清楚狀況,心底仍然認為二哥最終會離他們而去。而李軒,則在觀察了幾天之後,終於放心下來,他知道,有五十萬金幣的高科技產物存在,自己所浪費掉的時間又不多,弟弟的命,總算是保住了。
不過,狂犬病毒可是直接攻擊大腦的可怕存在,在病毒抑製劑的作用下,雖然能將狂犬病毒抑制下去並慢慢磨死,但受到損傷的中樞神經,卻不是這種針劑可以修補的。
受損的地方,需要長時間的修養和調理,才有可能自行緩慢恢復。這還只是有可能而已,畢竟狂犬病毒的破壞力驚人,而且是繞開人體免疫系統直接攻擊脆弱的大腦,受損地方太多的話,可能連救都沒得救,就更別說什麼修復了。
所以,李轅能繼續活下去就不錯了!
而李軒也只需要這個結果而已,只要弟弟還活著,哪怕是成為了植物人或白痴什麼的,擁有位面農場的李軒也有辦法把弟弟徹底恢復過來,就是得多花點時間去搞農場金幣罷了。
從李轅發病開始,直到李軒為其注射病毒抑製劑,前後總共讓病毒猖獗了13個多小時。
13個多小時,這病毒該破壞多少地方李軒並不清楚,會不會有什麼後繼的風險他也不清楚。他只知道,李轅活是活下來了,但是狀況卻極其不好。
剛注射針劑那天,李轅從狂犬病癥狀中緩緩地陷入到昏迷狀態,呼吸也平緩了許多,這使得縣城醫院的那些醫生們還以為這病人提前進入了昏迷期。
不過接下來發生的一切,卻讓縣城醫院的醫生們大跌眼鏡。
這個狂犬病人第二天居然又醒了,雖然全身無法動彈,連吞咽和開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身體的協調性也可以說是全沒了。但卻可以肯定,這病人是有意識的。
第三天第四天的狀況更是挑戰這些醫生們的神經,這狂犬病人恢復說話能力之後,說出來的第一個字就是水。
狂犬病人口渴想喝水是正常的,但是這個病人未免也太正常了點吧?怎麼就沒有一點恐水的意思?而且這傢伙除了渾身癱軟需要護理人員的幫助之外,喝起水來比正常人還正常。
至於光啊,風之類的,那就更不用說了,除了剛送過來那半天之外,就沒見這小子怕過。
又觀察了一個星期,這狂犬病人的病症非但沒惡化,反而在病人家屬的要求下,給病人服用了生物蝶呤和肌肉按摩之後,還有逐漸轉好的跡象。
九天時間,只要是狂犬病人,百分之九十九死了,吃什麼都沒用,少有能撐到第九天的。即使真不小心給撐了下來,那也絕對好不到哪去,肯定是在死亡邊緣徘徊那種。
但是這個狂犬病人……嗯!姑且認為他是狂犬病人吧。這個傢伙雖然還是很虛弱,但相比第一天剛到醫院時,已經好太多了,都已經可以抬腳,甚至有力氣拿杯子喝水了。
經過略帶敷衍性質的研究之後,醫院的醫生們一致認為,這不是狂犬病,絕對不是!而是屬於腦科的某種莫名其妙的疾病,類似腦炎之類的,但又不完全是,因為這類疾病的病症竟然跟狂犬病病發時相類似。
至於究竟是屬於哪種疾病,就不得而知了,保守派和激進派各抒己見,小鬧了一番之後,就這麼不了了之了。總之,他們怎麼都不會認為,自己或自己所在的醫院,有治癒狂犬病的可能。
可惜,這家醫院太小,沒那設備去檢測分析狂犬病毒,在見到病人病發時的癥狀之後,也沒考慮到取樣到更高級的醫院去檢測什麼的,至於留下什麼病毒樣本之類的就更不可能了。
剛開始的確診,只是通過表面癥狀進行判斷而已。現在沒那癥狀了,那自然是誤診了。再重新檢查吧,那還能檢查出個球來啊?
在過去的九天時間裡,李軒沒再回去弄快餐,陳偉斌第三天便打電話來,說材料已經用完了。當時由於李轅的病情還需要觀察,李軒便讓陳偉斌和員工他們放個長假,反正有位面農場這東西在,什麼時候開始也是開始。
最重要的是,在經歷了弟弟的生命危機之後,李軒明白了過來,深知自己在得到位面農場之後,活得太過於安逸了,沒有一點居安思危、未雨綢繆的想法或做法。
這次危機過後,李軒徹底推翻了原先的計劃,準備大刀闊斧地前進。雖然沒辦法直接把大食堂辦下來,但弄一個小餐廳之類的,也比現在賣快餐賣湯要好很多。雖然可能會遇到不小的麻煩,但至少比現在畏畏縮縮地發展要快上許多。
一步一個腳印地穩步發展,是能減少很多麻煩,其好處李軒自然清楚,也算不得是畏畏縮縮。但其弊端卻是發展緩慢,隨時都可能出現一個令全盤崩潰的突髮狀況。而會出現突髮狀況這一點,他是一直到現在才意識到。
所以,賺錢的速度必須加快,不然自己等得了,家人卻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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