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0、殺馬匪

1770、殺馬匪

1770、殺馬匪

江河卻面無懼色,他冷冷地看著這些馬匪,眼神中透著不屑:「你們這群作惡多端的敗類,光天化日之下搶劫百姓,就不怕遭報應嗎?」

馬匪們聽了江河的話,哄堂大笑起來。

那搶小玉墜的馬匪笑得前仰後合:「報應?老子在這一片橫行多年,從來沒見過什麼報應。小子,你是在嚇唬爺爺們嗎?真是幼稚!」

說著,他又舉起長刀,作勢要砍向江河,其他馬匪也在一旁起鬨,喊著讓他動手。

江河眼神一凜,身形如電般閃動。

只見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手,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把短刃,在陽光下劃過一道寒芒。

那光芒如同死神的鐮刀,瞬間沒入了離他最近、正舉刀砍向他的馬匪咽喉。

那馬匪臉上的猙獰還未褪去,笑聲戛然而止,眼中滿是驚恐與難以置信。

他的喉嚨里發出「咯咯」的聲音,像是破舊風箱的喘息,鮮血從傷口處噴涌而出,如同一朵盛開的罪惡之花。

他手中的長刀「哐當」一聲掉落在地,身體也隨之軟倒,重重地砸在茶館的地面上,揚起一小片塵土。

茶館內頓時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得目瞪口呆。

原本囂張跋扈的馬匪們也愣住了,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這個看似普通的年輕人竟有如此厲害的身手,一招之間就取了他們同夥的性命。

馬匪頭子的臉色變得陰沉無比,他怒目圓睜,盯著江河,咬牙切齒地說道:「好你個雜種,竟敢殺我的人!今天你們一個都別想活著離開!」

他一拉韁繩,驅使著馬匹向前踏出幾步,手中的馬鞭狠狠地抽在空氣中,發出「啪」的一聲脆響,彷彿是戰鬥的號角。

其他馬匪也回過神來,紛紛舉起武器,將江河等人團團圍住,一場血腥的廝殺似乎在所難免。

馬匪頭子那原本就猙獰的面容因憤怒而變得更加扭曲,他雙眼瞪得如銅鈴般大小,眼中彷彿要噴出火來,扯著嗓子大罵道:「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不過是仗著自己有那麼點兒微末修為,就敢在爺爺面前撒野,還殺了我的人?你可知道爺爺我是什麼修為?」

說著,他猛地一跺腳,一股強大的氣息從他體內洶湧而出,如洶湧澎湃的海浪般向四周擴散。

這是歸真期強者特有的威壓,周圍的空氣瞬間變得沉重無比,彷彿有無數雙手在擠壓著每一寸空間。

茶館里的桌椅在這股力量的衝擊下微微顫抖,桌上的茶杯也跟著晃動起來,茶水濺出,在桌面上形成一灘灘水漬。

「哼,在我面前,你就如同螻蟻一般渺小。現在,識相的話就趕緊給老子跪下,興許爺爺我心情一好,還能留你個全屍。」

馬匪頭子騎在高頭大馬上,揚起下巴,張狂地吼道,那副不可一世的模樣彷彿他已經是這世間的主宰。

江河卻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冷冷地看著馬匪頭子,神色沒有絲毫畏懼,他的眼神如同深邃的寒潭,冰冷而堅定,沒有一絲要下跪的意思。

「就憑你這等作惡多端的惡徒,也配讓我跪?你以為你的修為能嚇到我?真是可笑至極。」

他的聲音如同寒冬臘月里的冰碴,堅硬、冰冷且充滿了不屑。馬匪頭子見狀,惱羞成怒,額頭上的青筋如同一條條扭曲的蚯蚓般跳動著。

他猛地一揮手中的馬鞭,馬鞭在空中發出「啪」的一聲脆響,如同戰鬥的號角:「給我殺了他!把他碎屍萬段,為死去的兄弟報仇!」

馬匪們聽到命令,立刻吶喊著沖向江河,他們的眼中燃燒著復仇的火焰,手中的武器在陽光下閃著寒光,那寒光如同死神的召喚,令人膽寒。

然而,江河只是輕輕一笑,那笑容中充滿了對這些馬匪的蔑視。

他身形閃動,速度快到極致,只留下一道道殘影在原地。

他在馬匪群中如鬼魅一般穿梭自如,每一個動作都精準無比。

只見他手中的短刃每次揮動,都帶起一道寒芒,那寒芒如同死神的鐮刀,無情地收割著馬匪們的生命。

每當寒芒閃過,便有一名馬匪倒下,鮮血如噴泉般從傷口處飛濺而出,染紅了茶館的地面,卻沒有一滴能沾到他的身上。

那些馬匪在他面前就像脆弱的稻草人,他們的攻擊根本無法觸及江河,只能在慌亂中做著無謂的掙扎,毫無還手之力。

轉眼間,圍攻江河的馬匪全部橫屍在地,他們的屍體橫七豎八地躺著,鮮血匯聚成一灘灘血泊,整個茶館瀰漫著濃重的血腥味,那味道令人作嘔。

馬匪頭子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驚恐,他的嘴巴張得大大的,彷彿能塞下一個拳頭,滿臉的難以置信。

他怎麼也沒想到江河如此厲害,一招之間就將他的手下全部斬殺。

剛剛還張狂無比、不可一世的他,此時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身體如同篩糠般顫抖著。

他拚命地磕頭,額頭撞擊地面發出「咚咚」的聲音,口中求饒道:「大俠饒命啊!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是小的該死,求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我一命吧!小的以後再也不敢了,一定改過自新。」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眼淚、鼻涕混在一起,狼狽至極。

江河卻面無表情地走向他,每一步都彷彿踏在馬匪頭子的心尖上,讓他的恐懼更添幾分。

江河的眼中沒有一絲憐憫,只有對惡人的憎惡:「你這樣的人,為禍一方,這些年來不知殘害了多少無辜百姓,手上沾滿了鮮血,每一滴血都是你罪惡的見證。你以為求饒就能彌補你所犯下的罪孽?你罪該萬死,死有餘辜。」

說完,他手中的短刃一揮,一道寒芒閃過,馬匪頭子的頭顱便滾落在地,他的眼睛還睜得大大的,眼中殘留著臨死前的恐懼。

茶館里的人們目睹這一切,先是一陣驚愕,隨後心中湧起一股解氣之感,同時對江河充滿了敬畏,他們知道,是江河拯救了他們,讓他們免遭馬匪的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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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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