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衝突
「你打算接下來怎麼辦?」周繼南很想知道。
韓躍搖搖頭,還說:「我受傷了,需要養兩天,認真想一想當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傢伙說的應該是真的,要不然他怎麼會去抓於傑良,周繼南問:「受傷,被搶打中啦?」
「這個你就甭管了,趕緊想辦法抓那三個人吧,若真的成功,就能夠弄清楚真相,也可以把吳家奇抓起來,說不定還能夠弄清楚在警察局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周繼南很認真的聽著。
「別凈想著來抓我,想一想怎麼才能夠抓吳家奇。」
「反正你別被警察給逮住,他們會直接打死你的。」
「我說你別為我說好話才對,就因為有人懷疑梁禮同我的關係,認為我是他的線人,最後下狠手,要把他給殺掉,我可不希望害了你。」韓躍也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忽然發現,有一道光從陽台上面照下來,他抬起頭,瞧見剛洗完頭髮,穿著睡衣的沈妮走出來,急忙又道:「不同你說了,你小心一點。」便結束了通話。
沈妮很驚訝,也看到在院子裡面的韓躍,而且見到她出來,便趕緊結束了通話,笑問:「都一點多鐘了,中了槍,還不消停,非得要電話情思一段才能夠睡得著嗎!」
韓躍靠著一棵樹,翹著一條腿,望著披頭散髮的大美,他還裸著上半身,說:「有你一個美人,還電話什麼情思呢,這不是在浪費人生。」
沈妮靠在欄杆旁,還撥弄著沒有乾的頭髮。
「我用吹風機幫你弄乾凈頭髮吧。」
韓躍也沒有等對方點頭,便屁顛屁顛的就要上樓,好像趕鴨子上架似的。
在吳家奇的小別墅。
J先生的電話,他不敢不接,也剛剛知道於傑良死了,心中的擔心才消失了,解釋說道:「我們也沒有料到那傢伙真的會去找於傑良,這該死的傢伙,手機應該沒有電了,一直都打不通,還好我讓人去他家,正好碰到了。」
「還他嗎的正好碰到,搞得人盡皆知。」J先生當然特別不高興。
「三個人要過去接走於傑良,如你說的,我想安排他們躲幾天,怎麼知道就是巧合的碰上,人盡皆知,我也不想,可當時他開著車,要帶著於傑良逃跑,總不能讓他們活著,當然要追了,可是那混蛋的車技還不錯。
「他們是想要把他給殺死的,怎麼能夠讓他從於傑良的口中挖出真相,最後還是讓他逃走了,但於傑良給殺了,所以那傢伙不會知道什麼的。」
「你又知道人家不知道什麼,人家知道了還要告訴你。
「但是於傑良死了,他的話就算給錄音了,也是嚴刑逼供出來,不會有任何的法律效用,還誰會相信通緝犯拿到的證據。」
「你就囂張吧,到時候有證據,你就完蛋了。」
這話還真是把吳家奇警惕了,說道:「你放心,我讓他們躲起來了,警察找不到他們的,也就拿我沒有辦法,即使他們懷疑我,現在的於傑良也死了。」
「對於我來說,最安全的做法是再也張不開口。」J先生冷冷的說道。
「當然,現在那小子最危險,最好能夠讓他閉上嘴。」
「別說那麼多放屁的話,你連怎麼找到人家都不知道,三個該死的蠢貨,竟然讓他們逃掉,你竟然還好意思說,覺得自己乾的還不錯,我說你到時候自己怎麼死了都不知道。」
「你最好別跟我說這些,想辦法找到他才是最重要的,也許你們警局還有人幫助到他,只是你不知道。」
「嗎的,你是不是還嫌我的麻煩不夠,想要繼續的殺人?」
「難道我出了事情,你就能夠僥倖。」
「什麼意思,威脅我對嗎?」
「我只是想告訴你,現在我們坐在同一條船上,你應該想辦法幫助我,而不是只想著你自己。」
「嗎的,我幫你們父子還少,要不是因為我,你老爸能上那個位置,你們做事情能夠這麼順利。」
「別他嗎的鬼叫,你就沒有因為我們討了便宜,要不是我們幫助你,你會破那麼多案子,更別說,你從我們這裡拿到那麼多的好處。」
「哈哈,你竟然跟我算這個,要不是你爸,我才不想管你。」
「我勸你趕緊想辦法找到他,別在這裡同我廢話,你以為現在是我一個人的事情!」吳家奇嚷著。
「沒有我,你什麼都幹不成。」J先生氣洶洶的蓋掉了手機。
吳家奇猶如一團火焰,此時腦子亂得很,確實有一點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他只想著殺了那小子,沒有想到那小子也在行動,今晚要不是J先生的提醒,該死的於傑良肯定什麼都告訴他的,現在不用擔心,但他還得想辦法找到他。
可是這傢伙會找誰幫忙,肯定找陸明森的人,他可是陸明森的手下,找他們幫忙最應該的,陸明森恨不得抓到他的把柄,只要他進局子去了,雍西幫的事情,日後都歸他話事了,還需要別人來參與嗎!
這混蛋,他肯定很得意,恨不得情況是這樣子,他怎麼能夠放過這笑面虎。
一夜不知所蹤。
韓躍從自己的床里醒來,他的房間就在沈妮房間的正對面。
傷口有些疼,但他看了一下,應該還沒有化膿,明顯那個丫頭處理的還不錯,看來是找對人了。
他穿上了衣服,從房間裡面出來,卻聞到了什麼被煎的味道,香味正從一樓飄上來。
洗了一把臉,他從二樓下來。
煎東西的聲音是從廚房那邊傳出來的。
他朝廚房走過去,看見那個丫頭在煎雞蛋,還有三明治。
她是一身便裝,不是昨天的那一身白領,
韓躍笑問:「不用去上班呢?」
「昨晚忙到半夜,今天就不去了。」沈妮回過頭,瞧了一眼韓躍,喃喃的說道:「怎麼又穿身這件挨槍子的衣服。」
「你給的那些衣服,也不知道那個男人穿過的,我才不會穿呢。」韓躍故意這麼說的。
「你胡說八道啥呢!」好像她這像個招待所,她同那陪酒女有什麼區別。
「你一個單身女孩子的別墅,竟然有男孩子的衣服,你敢說不是別人的。」
氣壞了的沈妮,解釋的說道:「那些都是買給我爸的,他沒有要,扔在了衣櫃裡面。」
「我才不信呢,你爸還會穿這麼青年的衣服。」
「神經,我幹嘛要你同你解釋這個,就算真的是某個男人的,你又能怎麼樣。」
韓躍走了過來,看看她到底煎了什麼好吃的。
「你打算走嗎?我可跟你說,你的傷並沒有好,隨時都可能發炎。」
「別嚇唬我,真以為我會相信,想讓我留下就直說,昨天晚上給你機會,你又不要,現在才來後悔,遲了。」韓躍吃了一塊雞蛋,喃喃的說道:「你這手藝,也敢出來獻醜。」
「要吃不吃。」沈妮好不容易準備好,起來弄一頓好吃的,他竟然還這麼說,怎麼可能不受氣呢。
「總好過而死在這裡強,怎麼能夠不吃,浪費你的心意,如何過得去。」
這傢伙昨天晚上,求她的時候,可不是這樣子,沈妮從烤箱之中端出了一個熱騰騰的披薩來。
「費盡心機呢,還是有點感動的。」
別來這套,沈妮扔下了圍裙,來到吃飯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