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闖禍天王小書生
「哥,哥,臭哥哥起床了」簫飛雪正在興高采烈地叫簫十一郎起床。怎奈何,無論她怎麼喊叫,簫十郎愣是鼾聲如雷。簫飛雪扎了頭小辮,大眼睛,柳葉眉,雖小但已露傾國傾城之美。忽然,簫飛雪眨了眨大眼睛,俯首過去,吸了一口氣對著簫十一郎的耳朵大叫「大懶豬起床了。。。。。。。」
「啊,怎麼了?怎麼了?打雷了嗎?嚇死人啦」簫十一郎猛地坐起來,用小手揉了揉眼睛,一看見簫飛雪正在面前笑嘻嘻地看著自己。「哦,哥哥,打雷了嗎?嘻,嘻,嘻,嘻,嘻,嘻」簫飛雪裝作一臉茫然地看著簫十一郎,眼睛眨呀眨的。「雪兒。。。。。。。」簫十一郎咬牙切齒地瞪著簫飛雪壓低聲音說,好像是野獸發現了食物似的。簫飛雪見狀暗道:「不好了,不好了,哥哥生氣了,天啊,太恐怖了!」
簫十一郎在簫飛雪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快步把門關上,然後一步一步走近簫飛雪。簫飛雪下的一步一步往後退,一直退到床邊,像一隻待宰的羔羊。終於,簫十一郎動手啦,只見他擺了一個姿勢用手一指簫飛雪,嚇得簫飛雪一下子坐倒在床上。
「道可道也,非恆道也。名可名也,非恆名也。無名,萬物之始也;有名,萬物之母也。故恆無欲也,以觀其妙。」簫十一郎在簫飛雪面前搖頭晃腦地大讀特讀《道德經》。他知道妹妹最怕的就是聽自己讀書。果然,簫飛雪捂著耳朵,一臉痛苦地用哀求的目光看著簫十一郎求饒:「啊。。。。。。受不了了,哥哥求你了的啦,別讀書的啦」
簫十一郎得意地一笑,接著更加賣力地讀起書,完全一副書獃子的樣子「恆有欲也,以觀其所交。兩者同出,異同謂也。玄之又玄,眾妙之門」簫十郎見簫飛雪眼巴巴地看著自己,便笑了笑停頓下來。這時簫飛雪大喘了口氣,七上八下的心終於安定下來,心道:「終於完了。」但見十一郎有搖頭晃腦起來,又急忙捂住耳朵求饒:「帥帥的哥哥,英俊瀟洒的哥哥,才高八斗的哥哥,饒了我吧。哥哥最疼我的啦」
「哦,當然要饒你了,誰叫我是最最疼你的哥哥那」簫十一郎一副不與簫飛雪計較的樣子。簫飛雪見了慌忙撒嬌地說:「哥,你真好,我愛死你啦」
「但是,。。。。。。。」簫十一郎故意做一停頓
「不要拉哥哥,人家知錯的啦」簫飛雪乖巧地低下頭。
「你真得知錯啦」簫十一郎問「嗯,嗯」簫飛雪急忙點頭。簫十一郎陰笑說:「既然你錯啦,就要接受懲罰。」言罷有搖頭晃腦起來「天下之至柔,馳騁於天下之志堅。無有入於有間,吾是以知無為只有益也。啊。。。。。。。。。。」怎麼不讀書啦,簫十一郎怎麼啦?究竟咋的啦?噢,原來是簫飛雪怕他老哥再接著出口成章,慌忙用紅唇堵住了簫十一郎的嘴,十一郎當然發不出聲音了。簫十一郎睜大眼睛看著親吻自己的妹妹,滿臉的不可思議,這丫頭太開放了吧,頓時愣在當地。
「哼,哼,讓你再讀,讓你再讀,堵住你的臭嘴。」簫飛雪間簫十一郎愣在當地,得意地笑著走了出去。好久好久,簫十一郎才搖了搖頭,自言自語地說:「原來接吻是這麼的一種奇妙的感覺,怪不得《詩經》上說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原來一點都不假,嘿嘿嘿嘿嘿嘿」
「小公子,小公子,老爺夫人叫你吃飯哪?」婢女小倩來叫十一郎吃飯。簫十一郎正在意淫被打斷十分不滿「吃飯,念書,吃飯,念書。煩死人啦」「快點,小公子。」婢女小倩催促。突然一個念頭湧上簫十一郎的心中,咧開小嘴笑了笑「小倩,過來」婢女小倩走過來問:「怎麼啦,小公子?」「蹲下」「怎麼啦,蹲下幹什麼?」小倩疑惑心想:小少爺又搞什麼鬼?不過,她還是蹲了下去。「啊,小少爺,你好壞啊!」小倩剛剛蹲下便被簫十一郎吻了一下,不由得羞紅了雙頰。她慌忙起身走到門口看了看,見沒人才放心下來。她心想:「小公子才五歲,我怕什麼,我都十六了還怕他什麼。對了,以後我找了男朋友要是連接吻都不會,那多不好啊,不如現在練習一下。小公子現在還小什麼都不知道,濃眉大眼的滿討人喜愛的,這個吻伴不錯。」下定主意,小倩把門關上,懷著複雜而興奮的心情把簫十一郎抱起來,就是一番唇槍舌劍的戰爭,二人都很投入,紅唇相貼,丁香舌交纏,好一番親吻。簡直就是驚天地動鬼神的接吻,二人好久好久才分開。
小倩好像是覺出了交吻的樂趣,從此有事沒事都找簫十一郎練習接吻。簫十郎當然樂意奉陪。這種情況似乎可以傳染,也有小倩宣傳的效果,一段時間下來簫府的婢女幾乎所有人都把簫十一郎當做了練習接吻的工具啦,一有時間便把簫十一郎抱到一個角落裡「啃」上一番。「啃」是簫十一郎那樣認為的。於是簫十一郎「小色兒狼」的大名遠遠傳遍簫府。
不久,簫飛雪也發現了這個情況,猶豫女孩子天生的妒忌心理作怪,於是簫十一郎幾乎被簫飛雪霸佔了。簫飛雪時常找到簫十一郎大啃特啃一番才甘心。
若干天後,簫萬山和上官蘭也發現了這一個現象后,狠狠地責備了簫十一郎一頓。說他什麼人如其名簫十郎,「小色兒狼」。尤其是簫萬山更是大怒:「你小子,比你老爹還色,我最多只是想一想,沒想到你小子不僅想而且還做了。」上官蘭瞪了簫萬山一眼嬌嗔:「你說什麼?你還會想啊?啊?」簫萬山馬上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啊,那個,這個,夫人不是,不」上官蘭生氣地說:「不是,難道是你也是不僅想而且也做?」簫萬山無語。「哼,我看郎兒是繼承了你的本性」上官蘭嘟囔說。
簫十一郎不服地說:「都是爹爹的錯」
「什麼?你個小兔崽子再說一遍?」簫萬山怒道。上官蘭拉了拉簫萬山的衣服說:「夫君,別生小孩子的氣,這麼大聲小心嚇到孩子。」
「你給我取得名字不是簫十一郎嗎?簫十一郎不就是小色狼嗎?能怨我嗎」簫十一郎小聲的嘟囔。
「哈,哈,哈」簫萬山和上官蘭聽后不由的笑了起來。簫萬山把簫十一郎抱起來,在他小鼻子上颳了幾下笑著說:「哈,哈,是爹爹的錯,不過臭小子以後給我注意這點。」然後把簫十一郎放在地下。「安啦,爹爹,也不看我是誰的兒子」簫十一郎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好小子,是我的種」簫萬山忍不住說。「有其父必有其子。」上官蘭使勁掐了簫萬山一把,疼的簫萬山連說:「夫人,輕點,輕點。」
幾天後,簫萬山正在教簫飛雪練武,簫十一郎一溜小跑過來,看了一會說:「爹,你終於教我們練武啦。哎呀,妹妹你錯啦,再踢高一點,對,就這樣。」簫萬山吃驚地問:「郎兒,你怎麼知道你妹妹錯啦?」「啊,爹不是吧,剛才我在著看你練了一遍,我全記下來了。」簫十一郎興奮地答道。簫萬山心想:「郎兒果真是練武奇才,一看就會,可惜啊,可惜,為何生有反宮骨哪?」嘴中卻說;「郎兒,你學武是為了什麼?」簫十一郎心知父母均很喜歡妹妹便厚著臉皮違心地說出了一堆大道理。
「我學武是為了保護妹妹,如果我有武功那麼如果有誰欺負妹妹,哼。我就會把他的臉達成彩屏的,腦袋打成震動的,耳朵打成和弦的,鼻子打成直板的,門牙打成翻蓋的,眼睛打成數碼的,總之我要把他打成二手的。」
「切,哥,只要你不欺負我就行了」簫飛雪不管簫十郎威脅的眼神立馬反駁道,說完還盯著簫十郎仔細地看。十一郎被盯得渾身不自在,問:「咋啦,妹妹?是不是我又變得更帥了?」「我在幻想你被你自己打的,臉是彩屏的,腦袋是振動的,耳朵是和弦的,鼻子是直板的,門牙是翻蓋的,眼睛是數碼的,你是二手的,那時你是什麼樣子的。嘻嘻嘻嘻嘻嘻嘻」簫飛雪說完還對著簫十郎做了個鬼臉。氣的簫十一郎痒痒的。
「行了,郎兒。快回去念書,明天我給你找一個老師。以後別來打揉你妹妹練武。」簫萬山壓低聲音說,顯得命令不允許抗拒。簫十郎見此只好乖乖的回書房讀書去了。不久,書房便傳來簫十郎朗朗的讀書聲,「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
上官蘭在卧室不住地對簫萬山抱怨,抱怨簫萬山不教蕭十一郎修真,練武。柔的,撒嬌,硬的,掐咬,招招向簫萬山身上招呼,可是簫萬山就是不教蕭十一郎修真練武。實在是纏得不行了,簫萬山道:「蘭兒,你看看郎兒,他有反宮骨,這可不是小事,品行不好,武功再高也只是禍害,害己害人。」。上官蘭嬌嗔:「那你也不能讓他做個書生,這樣子沒有武功護身,品行不好不是更危險嗎?」。簫萬山嘿嘿一笑,摟住上官蘭陪笑道:「蘭兒,藝高膽大,藝低當然就膽小了,這樣郎兒就安分了。」上官蘭推開簫萬山撅著嘴氣呼呼的坐到一邊。
這是外面傳來一聲少女驚叫「啊,小公子!」。簫萬山和上官蘭雙雙攜手急忙走出去看個究竟,郎兒怎麼啦。
一個十六七的小丫鬟披著衣服身上掛著水珠慌慌張張的掩面從浴室跑出來,一邊跑一邊尖叫「討厭,小色兒狼!」。
上官蘭叫住少女問個究竟,原來是蕭十一郎從書房趁夫子不注意逃學出來,跑到浴室偷看小丫鬟洗澡,被發現啦。(笨蛋,這麼小,踩到凳子上趴在浴池邊上能不被發現嗎?)
簫萬山生氣地說:「一個剛剛五歲的小傢伙,這麼小就知道想法子逃學偷看小丫鬟洗澡,我不敢想如果長大了武功絕世他還能不成為採花賊,會有多少女孩子被他給禍害。蘭兒,你說我還能叫他修真練武嗎?」上官蘭無奈的笑罵道:「小色狼,膽夠大的,看我怎麼收拾你。」不多時,客廳傳來蕭十一郎的哀叫聲。
第二天,簫十一郎早早地洗漱完畢來到客廳見過父母,因為簫萬山說過今天要帶他去拜師的。「爹,你終於允許我練武了。」簫十一郎興奮地說。「練武?」簫萬山疑惑地說。「是啊,要不你幹嘛帶我去拜師?」簫十一郎撅著嘴巴說。「嘻嘻嘻嘻嘻嘻,哥哥,爹爹要帶你去孟夫子那裡去學堂讀書,哈哈哈」簫飛雪結果簫十郎的話說。「啊!不會吧!」簫十一郎失望地低下了頭。上官蘭見愛子如此傷心便揮揮手說:「兒子,過來,讓娘看看。」簫十一郎低著頭走了過去,上官蘭溫柔地抱起簫十一郎說:「郎兒,別急。等你學業有成,娘就教你學武,好不好?」「娘,我聽爹說,我永遠也不能學武,為什麼?難道我就只能做一個小書生嗎?我還要去闖蕩江湖哪。」簫十一郎仰著小臉問。上官蘭不答反問道:「郎兒,你知道闖蕩江湖什麼最厲害嗎?」簫十一郎想也沒想便答道:「當然是武功了」上官蘭玉手輕輕擰了擰簫十一郎的小耳朵說:「錯啦,闖蕩江湖最厲害的是腦子。記住,郎兒,腦子是最厲害的。」簫十一郎大眼睛轉了轉想了一會,高興地掙扎出上官蘭的懷抱,「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啊,我知道了哈哈哈哈哈」大笑著跑了出去。
上官蘭看了露出了一絲微笑,心中想:「兒子即使不學武也不會成為一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