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傅壬己衝來非弱發火
袁月蘭在小木屋別墅的二層陽台上,扶著陽台欄杆,清晨的風吹著他有些凌亂的頭髮,讓她清醒了許多。
她知道昨夜發生了什麼,這是她的第二次,第一次是在一年前,在「涯波半島之戀景區」的酒店客房裡,她把第一次獻給了真愛。
袁月蘭知道真愛已經無法相守了,起初是為了她的弟弟她做出了不想做的選擇,後來是因為的她父母的干涉,她徹底放棄了對真愛的執著追求。
袁月蘭覺得自己好傻,好無力,只能像無根浮萍一樣隨波逐流。
她看了一下手錶,已經6:10了,她把腦後管束著馬尾刷的粉紅色鬆緊圈取下來,用手重新整理了一下頭髮后又套了上去。
袁月蘭扶著陽台欄杆,望著山坡下的溪流發愣,身後的陽台門「吱嘎」一聲開了,傅壬己穿好衣服出來了。
傅壬己穿戴整潔,背頭往後梳理得整齊。他走到袁月蘭左邊,伸手扶著陽台欄杆:「袁月蘭,你是不是有一些事情瞞著我啊?」
袁月蘭對傅壬己的問話問得有點出乎意料。「沒有啊,我沒有瞞著你的事情啊。」
傅壬己小聲喃喃道:「那就怪了,怎麼會沒有呢?」
袁月蘭一臉疑惑地問:「沒有什麼?」
傅壬己故作輕鬆地說:「也沒啥,跟你開一個玩笑呢,咱們收拾一下吧,我覺得沒有多少心情在這裡玩了,我回去還有事要做。」
袁月蘭說:「好吧,我明天還要上班,是該離開了。」
傅壬己和袁月蘭一起回到木頭小別墅的二層。傅壬己拿起他的寶貝牛仔包,又看了一眼床上的白色床單,嘆了一口氣,就向一樓走去。
袁月蘭拿起自己的那個紫紅色小背包,就要往下走的時候,看了一眼床上。她發現床上比昨天剛來的時候多了一條白色床單。昨天剛來的時候,她記得那張大床的軟墊子上是一條棕褐色床單,一條夏涼被疊得整齊,放在東側。一條粉紅色枕頭在東側放著,上面搭著印有紅喜字的紅色枕巾。
她很確定,在昨天喝葡萄酒,體驗燭光晚餐之前,這張床上是沒有那條白色床單的。她望著夏涼被凌亂放著的床面,帶著一絲疑惑離開了房間。
袁月蘭和傅壬己離開了這座木頭小別墅。二人到後面的崗亭交鑰匙,工作人員去木屋別墅裡面查看了一下后,退給了傅壬己100元押金。
袁月蘭和傅壬己順著小溪邊的路向山下走,相互之間並沒有多說話。
他們去袁貝玉和沈貞貞住的木屋別墅前,袁月蘭喊了一聲:「袁貝玉,該走了!」
袁貝玉和沈貞貞過了幾分鐘后就出來了,袁貝玉去附近的遊客接待辦公室送了鑰匙,在一個工作人員查看房間后,給退回了押金。
四個人到位於小溪邊的「留情谷餐飲酒店」吃了早餐。早餐是袁貝玉請客的,每人喝了一碗豆腐腦,吃的是香菇油菜餡的包子。吃完飯後,袁貝玉向袁月蘭提出要開車回去,他說已經拿到駕照了,想開車練習一下。
袁月蘭在得知弟弟已經拿來了駕照后,就同意了他的請求。回去時,袁月蘭是坐在傅壬己的車的副駕駛位置的,沈貞貞是坐在袁貝玉開的車的後面座位的。
四個人回到省會市,袁月蘭和袁貝玉想讓傅壬己到家裡玩一會兒,到下午四五點鐘再回省西市的家。傅壬己以家裡的花草需要澆水,金魚需要換水,鸚鵡需要餵食為由,拒接了他們的邀請。傅壬己開車回省西市了。
袁月蘭坐到自家那輛黑色車的副駕駛座上,沈貞貞坐在後面的座位上,袁貝玉開車朝「山饈海餚大酒店」走去。
沈貞貞在山饈海餚大酒店裡吃了午飯,玩到下午三點多,就被袁貝玉開車送回龍騰商場了。沈貞貞星期一還是要工作的,她也是和袁月蘭一樣,是好久沒有歇班了,向領導申請歇大禮拜的。
袁月蘭自從和來非弱沒有道別的分手以後,還是時常想起來非弱的。她在自己卧室里已經大哭過十幾次了,每次都是擦乾淚水,安慰自己忘記過去吧,最好的不一定是最適合自己的。她也沒有了開心,她那種覺得自己是「無根浮萍」的感覺越發強烈了,不管出於什麼原因,她在愛情這個問題上,最終還是沒有自主選擇權的。她沒有固執地堅持自己的選擇,她妥協了,這就是她覺得自己像「無根浮萍」的原因。
來非弱又開學了,在暑假裡他雖然多次想起袁月蘭,但是堅持住沒有給她寫信。因為他知道袁月蘭已經把手機給了母親,這分明是不想跟他再聯繫的意思,他或許真的不應該再打擾袁月蘭了。
來非弱開學以後,已經進入了來「省西市建築學院」上學的第五個學期。這個學期過後,下一個學期很快會結束,因為最後一個學期上兩個月的課,學校就會安排學生到社會上實習,也可以自己找單位實習。所以要學會的知識,還是要在這個倒數第二個學期抓緊時間學會。
來非弱在的班級,那門《建築物素描課》基本上學完了。所以,來非弱與王鑰老師以及傅壬己見面的機會也不是很多了。來非弱發現,王鑰老師有時候會和傅壬己一前一後,去學校的食堂吃飯。
來非弱有一次去澡堂洗澡后回宿舍的路上,遇到傅壬己和王鑰老師並肩走著朝食堂走去。來非弱心裡有點不高興,他想傅壬己你這樣有點渣啊,同袁月蘭訂婚了,還與王鑰老師走得近。
袁月蘭說:「傅校長您好,您又和王鑰老師去食堂吃飯啊?」
傅壬己撇了一眼來非弱:「是啊,王鑰老師要請我吃飯。」
「我聽說您和袁月蘭訂婚了,祝賀您們了。」來非弱鼓足了勇氣,說了這麼一句。
「你怎麼知道的?你這是一個學生,我的事情你不要打聽,你有這個權利打聽嗎?」傅壬己說話的語氣很沖,明顯是生氣了。
王鑰說:「來非弱,傅院長說得對,你打聽老師的事幹什麼?以後不要再打聽了,對你沒有什麼好處,你好好學習就行了。」
來非弱說:「我是不應該打聽老師的事,但是袁月蘭是我朋友啊,所以我就忍不住問了一句。」
傅壬己火冒三丈,伸出右手食指指著來非弱:「你算個什麼東西,你還跟袁月蘭是朋友,她是作家,畫家,你是一個窮小子,做過保安,又來念中專,你不要再自作多情。你給我滾開!」
來非弱沒想到傅壬己發這麼大的火,就不再說什麼了。王鑰說:「你還不快走,記得以後不要再提這些。」
王鑰又安慰傅壬己:「他只是一個學生,還沒有什麼社會經驗,跟他生氣沒必要。走,咱進食堂炒幾和好菜吃。」
傅壬己惡狠狠地瞪了一眼來非弱,就和王鑰一起進入了食堂。
來非弱愣了一會兒,憋著一股氣回到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