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小小實驗室13
咔噠,房門被沈心輕輕關上。
曾雪柔看著沈心離開,竟然有些悵然若失。幾分鐘以後,秦軒蹦蹦跳跳的來到客廳,可已經不見沈心的身影,焦急的拉了拉正在發獃的媽媽。
「媽媽,心心阿姨呢?」
「她出去一會,等等就回來。」曾雪柔伸手摸了摸自己兒子的頭。
手感不錯,就是頭髮又長了,這次估計得她自己動手了,因為那個她經常去的理髮店老闆已經變成喪屍,被她們挖了石頭了。
「媽媽,不要揉我的頭髮,都亂了。」秦軒有些失望,手裡捏了一張畫紙,回到房間去了。
這孩子,曾雪搖搖頭。
她的視線鎖定在桌子上的蘋果,思緒又開始亂飄。
前一段時間,下了一個星期的暴雨,淹沒不少田地,衝垮了好幾塊農田,裡面種植的蔬菜水果死了不少,小區里的人都說可惜了呢!不知道那個基地里的農田如何了?
那個地方沈心說有點問題,難道喪屍病毒從那裡蔓延出來的嗎?
那塊農田基地里研究的蔬菜水果,綠色無公害,有益身體。這幾年已經在全國各地設立了很多分點,她們這個地點也是很早之前就建的。
她記得懷小軒的時候這個蔬菜基地分點剛剛建好,經常一個月開放一次,讓人進去採摘。
那個時候因為孕期反應身體特別差,秦軒的爸爸十分心疼,讓她吃了好幾個月的蔬菜,然後體質竟慢慢好了。
主要那菜價格不便宜,等她身體好了,也就停了。
那個時候兩個人還如膠似漆,生完小軒以後不久之後,好日子就結束了。他工作越來越忙,也越來越優秀。工作調動去了外省,兩個人聚少離多,到了上個月他說在外面有人了,連人都沒有回來,只寄了一份離婚協議。
曾雪柔想到這裡抓心撓肝,她去那狗男人的公司找他,他對她避而不見。只給她一張二十萬塊錢的存摺,跟她一刀兩斷。
氣的她當場就簽了協議,將錢存到了賬戶,當天就搬了出來。那狗男人連孩子都不要,曾雪柔十分懷疑這麼多年的相知相愛都是假的嗎?
曾雪柔用力閉上眼睛,現在和以前已經不一樣了,都過去了。說不定這狗男人已經變成喪屍死掉了呢!這個沒良心的傢伙,再睜開眼睛,她的眼中再無淚光。
如果是這個蔬菜基地有問題,那不應前就爆發了嗎?為何會到今天?
曾雪柔十分不解,但也不再去想,她等會還要去小軒奶奶家一趟,電話沒有人接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情況,她有些不放心。
沈心將萌萌放在肩頭,讓它帶路,剛下樓,就見到這個小區的男人們手中拿著利器聚集在一起,不知道說些什麼。.
不過,她也沒興趣知道。
「沈心,沈心」林清看到沈心的身影大聲的招呼她,見沈心沒有停,就追了過來。
「非常抱歉打擾了,有個事情想請教你,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林清語速有些著急。
沈心停下腳步,看向林清,滿臉疑惑,咱們有熟到這個地步嗎?
「是先前受了喪屍傷害的居民,我們不知道應該怎麼安置他們?這病毒會傳染嗎?」
「哦,是他們啊?」沈心點點頭,看到人群中間圍著六個居民,有男有女也有老人。
沈心看著眼前的林清面色愁苦,最終還是開了口:「被喪屍咬死的人類,我沒有看到過變異的。被咬傷的倒是會感染病毒,可如果熬了過去,是會激發異能的。」說完就離開了。
林清的表情變幻了好幾茬,最終還是嘆了一口氣,激發異能哪有沈心說的那麼簡單,像大風吹來的一樣。
林清認命的跑了回去,將沈心的話轉達。這六個人臉色一喜,原來還可以轉變成異能者,不是必死無疑。圍著的人也舒了一口氣,可心裡明白這異能者也不是那麼好轉變的。
要不到現在只見到兩個?
沈心在萌萌的指引下,十幾分鐘以後,終於來到那個蔬菜基地。這基地外面是很高大的白牆,遊盪著上百隻喪屍。
看來萌萌不僅將幼兒園的喪屍引過來,還引了不少其他地方的喪屍。
「萌萌,咱倆要幹活了。」
萌萌已經身姿妖嬈的竄了出去,哈哈,沈心心情燦爛的抽出自己的武器,這裡沒有人她可以毫無保留的開打,正好鍛煉她的刀法。
小寶貝們,surprise!
隨著沈心最後一刀落下,整個基地外面躺了一地的喪屍。萌萌蹲在白牆的牆頭,有些百無聊賴的盯著裡面的農田。
「姐姐,刀法有進步呀。」
沈心看著萌萌的白屁股,有些不相信它這不走心的評價。
將這數百個石頭挖完,沈心有些嫌棄的看著自己發黑又腥臭的手。
她真的討厭生化世界的任務。
一道纖細的身影,一個眨眼就已經翻進入了高高的白牆中,徒留兩個黑手印在牆上。
「哇塞」這基地的主人一定很有錢,這地方竟然有如此之多的田地,密密麻麻都是大棚。
只不過沈心發現自己一路走來,看到的大棚里種植的作物,此刻發黑髮爛,已經全部死掉了。
還綠色基地呢,她連一根綠草都沒有發現。這一片地到藍房子的大棚裡面所有的植物像是被什麼力量侵蝕了。
她的鑒定術扔在上面。
改良版西紅柿:
品階:白品
功能:富含維生素,番茄素。
注:被一股能量所侵蝕,已死亡(無效果的)。
沈心十分訝異,這地方竟能種出白品的西紅柿?這麼個文明落後的世界,是誰種出了白品能量的植物?
這場喪屍災難是否是因為有人打開了潘多拉的盒子?沈心不再看這些死去的植物,加快速度向著藍房子跑去。
希望她能有所發現。
沈心站在藍房子的門口,她用精神力探了一下藍房子裡面的情況,裡面只有十個喪屍。
這十個喪屍和外面遊盪的不一樣,面容整潔,坐在屋裡的椅子上一動不動。是在等誰?還是守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