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章 第一次的約會

看著賓士消失在拐角處，孟行之又低頭往地上那腳印兒瞅了瞅，之後就陷入了沉思。過了一會兒，只見他撥了一個電話，似乎是叫什麼人來，收起電話后就繼續蹲那發獃。

旁邊經過的男生、女生看著他古怪的行為，忍不住一陣竊竊私語。

大概過了有二十多分鐘，一個約莫有六十歲左右的高大老者向這個方向走來，花白的頭髮、走起路來虎虎生風的步伐與挺得筆直的脊樑給人以視覺上強烈的違和感，不過只要有些眼力價兒的人都知道，這老頭一定當過兵！

走到孟行之身旁，老者停了下來，向此刻站了起來的他微一彎腰：「小少爺，不知道你找老頭子來有什麼事？」

孟行之聽了老者的稱呼，皺了皺眉，無奈道：「張伯，您老都這麼大年紀了，早就跟你說過不要這麼叫我，我年紀小承受不起，會折壽的！」

「呵呵！」那老者爽朗地笑了笑，有些固執道：「小少爺是將來要做大事兒的人，怎麼能擔當不起呢？！自從當年老爺子救了我張士鐸，我這條命就是孟家的了，生是孟家的人，死是孟家的鬼！」

這斬釘截鐵的話一說出來，孟行之也沒辦法兒了。省起找他來的用意，只得指著地上的腳印，問道：「張伯，您老是曾經跟著有著『神鞭李』稱號的李良臣學得八極拳，軍中也是一把好手，應該對華夏實用xìng的武術流派比較熟悉吧？您老觀察下這個腳印，能看出什麼來歷嗎？」想著老爺子對張伯很器重，再加上張伯待自己如子侄輩，他這說話的語氣也就恭敬了許多。

老者仔細打量著這腳印，沉吟半響，方才問孟行之道：「小少爺，你確定不是拿水泥尚未乾硬時候踩的腳印子來糊弄老頭子？在幹了的水泥地留下如此深的鞋印子，這無論如何也不是人力可以辦到的，就是早已仙逝的家師李公也做不到。」

聽到老者質疑的話，孟行之苦笑道：「事實是，這就是人家剛剛踩出來的，是為了jǐng告我不要在追求他妹妹的。」

老者聞言大怒：「這傢伙簡直不識好歹，我們孟家家大業大，小少爺也是韜略驚人，未來的前途不可限量，他妹子做我孟家的少nǎinǎi是他們幾輩子修來的福氣。真是豈有此理！」

好不容易才把老者勸住的孟行之這刻也不禁有些懊悔，後悔把這些私事兒告訴對孟家忠心耿耿的張伯。想到今天自己的所作所為，更是大為懊惱：先是把自己的「大舅哥」當成了情敵加以威脅，現在又因為研究腳印的問題讓張伯知道了自己愛慕一個女生的事情，不用想就知道，估計不久之後，母親、父親、老爺子都會知道，這讓他對即將到來的盤問有些頭疼。

……

車開出校門口沒多遠，宋離就接到何蕊的電話，一陣客套后才被告知她的家庭住址。聽到她就一個人在běijīng打拚，也就是所謂的「北漂」，他這心就sāo動了起來了。為了想多聽聽何蕊的聲音，他故意問道：「需要我買點什麼菜帶過去嗎？」

誰知道何蕊還真有些材料沒買到，因此只聽那邊立刻答道：「有的，有些質量好的食材家裡已經用完了，賣的地方也有些遠。」

弄巧成拙的宋離只得繼續道：「在哪裡？你說，我去買！」

本來就對宋離有點好感的何蕊自無不可，只是在她向宋離詳細地說明了地點之後，他吭哧半天憋出一句：「這個電話聲音真小，沒聽清楚呢！你再說一遍吧！」何蕊雖然納悶，但以為他真沒聽清楚，就又認真地描述了一遍路線。

結果，第二遍還是沒搞明白，宋離怕丟臉，只好故意胡扯道：「小蕊，要不我先到你那，開車帶著你去買，你指路，行嗎？我很少自己做飯，也不知道怎麼買菜，更不明白怎樣分辨食材是好是壞的。恐怕就算去了，買的東西也不符合你的要求。」宋離此刻心中懊悔不迭，早知道就在手機里下載個GPS導航的軟體或者買個導航儀啊，這悲催的，丟臉都丟到美女面前了。

要說宋離的「小蕊」這聲稱呼，也是他剛才趁著問路的好時機仗著臉皮厚喊的，第一次喊的時候，那邊的何蕊臉一下成了熟透的紅蘋果，口中嬌嗔不依，心中卻是甜似蜜糖。

就這樣，宋離花費了近兩個鐘頭，直到上午十點才趕到何蕊居住的小區，把車停在樓下，按照簡訊中提示的地址，宋離摁響了三樓左側一扇朱紅sè防盜門的門鈴，過了一兩秒，大門打開了三分之一，只見一個上身穿著一件白sè短袖純棉睡衣、下身穿著黑sè的短褲的女子半探出身來，柔順的髮絲隨意地披在肩上，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小媳婦特有的嬌媚，上衣中間的圓點貓圖案則給女子增添了一些青chūn的氣息，兩廂雜糅，更為明媚動人，看得宋離眼熱不已。

進了屋裡，他四下打量了一下，整個屋子大概有一百二十平米的樣子，整個客廳以白sèsè調為主，彰顯出一絲貴氣，方正、明亮的落地窗正對著小區的綠化地，滿眼的綠sè讓人一看之下心情也會跟著變得愉悅起來。

何蕊引著宋離到客廳落座，給他倒了杯橙汁，之後靜靜地坐在宋離對面的沙發上，微垂著腦袋，也不說話。

如今能力、金錢都不缺，宋離的腰桿也隨之硬了起來，更何況俗語亦有「錢乃男人的腰杆子」一說，拿起橙汁喝了一口，他沒話找話道：「小蕊，我們現在去買食材吧？我帶你去。」

「那好吧，我去換個衣服，你在客廳坐一會兒。」說罷何蕊起身向自己的房間行去，姿態曼妙動人，款擺的柳腰、豐隆渾圓的翹臀讓宋離忍不住一陣口乾，喉嚨吞咽著口水發出「咕隆」的一聲響，聽得已經前行到房間門口的何蕊面紅耳赤。

知道自己有些失態的宋離，趕緊端起桌上的只喝過一口的果汁，「咕嘟咕嘟」一口氣喝完，同時心中有些懊惱：曾經為了排遣寂寞，上過一些chéngrén網站，的確是個名副其實的臀控，但是也沒饑渴到這種程度啊，這弄得丟人丟大發了！

過得個二十多分鐘，何蕊換完衣服就和宋離一起出門，目前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奇妙，相隔也不到三十公分，就這麼一前一後下得樓來。走到樓下，離車大概還有三四尺遠的時候，宋離快跑幾步到副駕駛那邊把車門打開，做了個請的手勢，何蕊一坐下，宋離幫著把安全帶繫上，期間手指無意間掠過她胸前的雄偉，一陣綿軟、頗具彈xìng的觸感讓宋離差點又出乖露醜，不過心中卻是暗爽不已。

有了何蕊的指點，兩人順順利利地到了賣東西的超市，何蕊在前面挑挑練練，宋離則推著購物車緊隨其後，這一刻的情景襯托得兩人倒有些夫妻的味道，宋離本來滿腦子的桃sè思想也在這一個瞬間消失不見，心中亦柔軟幾分，眼中只剩下滿滿的溫情，這不是針對某個女子的情感流露，而是曾經作為沒錢沒權的大齡宅男對組成家庭的一種發自心底的渴望。眼角注意到他眼神變化的何蕊，卻不明了這些曲折，心中憑空多出了一份甜蜜與嚮往，這是宋離預料不到的。

回到屋中，宋離被何蕊推到客廳看電視，她自己則帶著碎花半身圍裙在不太大的整潔廚房中忙著準備晚餐。

等將所有的盤裝菜肴端上桌，時間已經到了晚間七八點鐘左右，明亮的燈光、長條形的飯桌、滿桌豐富的美食，宋離原本有些冷硬的心在這一刻不可否認地對自己曾經的計劃產生了那麼一些的動搖。彷佛有一個天使在他耳邊輕聲念叨，有著令人無法抗拒的誘惑：就這麼和她組成一個幸福的家庭過著吧，生一對可愛的寶寶，多好！你看看這些sè香味俱全的美味，多賢淑、多體貼的女子，辜負了她，你又於心何忍呢？

沉浸於幸福中的何蕊並沒有注意到宋離的異常，最後一次進了廚房，端出來一罐熬夠了時辰的雞湯，剛走到小客廳的門口，就見到宋離一下子沖了過來，不管不顧地緊緊擁著她，這讓她有些發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宋離有些瘋狂地激吻著懷中的嬌軀，火熱的唇從臉頰、耳根、脖頸、鎖骨一路往下吻到堅挺的美rǔ，一邊輕輕地嚙咬著她柔嫩的肌膚一邊不住的呼喚：「小蕊，我的小蕊！你是我的！」。有些情動的何蕊頓時拿不住手裡的湯罐，忍不住「呀」的驚叫一聲，一剎那間，原本舔舐到粉紅葡萄上的舌頭一下進入了她的口中，在貝齒紅唇間不依不饒地追逐著她那柔弱不堪的丁香小舌。而她剛剛擔心的、已掉落了10多公分高度的瓦罐，此刻也以違反物理常識的軌跡自行穩穩地落在桌上，一滴汁水都未潑將出來。

何蕊早已沉浸在宋離攪起的情yù波濤中，緊閉的如水雙眸更是沒有注意到，原本拉開的鵝黃sè窗帘，自動地封住室內澎湃旖旎的chūn情。

持續了將近半個多小時，早已滾落在床上的宋離，在何蕊不堪撻伐的求饒聲中，緩緩抽出了分身，一隻手緊緊抱著，頗為寬大的雙人床的一側，十幾點落紅如同艷麗的梅花點綴在床單上。

宋離低頭看了看仍舊堅挺的分身，無奈苦笑，一手夾著根煙一手在她滑膩的脊背、飽滿的美臀上不住流連。趴在他胸膛上正無聊畫著圈圈的何蕊突然驚呼道：「呀，流出來了！」

將心愛的女人輕輕推倒床上，一個鯉魚打挺翻身坐起，拿了一個單人的嫩黃sè枕頭墊在她細膩的臀下，寵溺地刮刮她的鼻頭囑咐道：「寶貝，幫我生個寶寶吧，我喜歡小孩子！」

這話聽得何蕊一陣不依，嬌嗔道：「這哪行，人家還要工作呢！再說，家人都沒見，婚禮也不辦，結婚證更沒領，就想人家幫你生孩子，沒門兒！更何況，現在私生子可不給辦戶口！」

宋離臉sè一整，避重就輕道：「還去工作幹什麼，安心做我的女人吧！你男人我養你！至於孩子戶口，到時候也就是花點錢罷了，如果還要為難，那就不要怪我了。」說著隨手一招，飯桌上的兩個湯碗一溜兒擺好，溫度正好的雞湯瓦罐仿似被透明人提著一般，不快不慢地按照先後秩序將湯注入碗里，這些情況何蕊沒看到，不過當瞅見兩碗雞湯凌空飛到床頭柜上自動放好的時候，原本因宋離的話察覺到几絲端倪而沉默下來的她嚇得發出一陣尖叫：「鬼啊！」下意識更是使勁往宋離懷裡鑽。

見自己的顯擺嚇著她了，宋離扳正她的身體，輕輕撫著她肩膀道：「蕊兒不用怕，這是你家男人的能力，乖啊！還有我陪著你呢，不怕不怕！」

PS：這是宋離第一次與女人的親熱，將近三十年的第一次，那種有如小男生般的患得患失也是正常的，早熟又不太缺女朋友的書友可能會覺得主角宋離有些小題大做，但對渴望了十多年的一個男人來說，突然和一個中上之姿的知xìng女人曖昧、約會乃至於做喜歡做的事，他會把這個別人眼中無足輕重的女人看作珍寶。後面儘管主角開始只有一些喜歡，但上罷bed之後，因此很在意何蕊同樣不會讓人奇怪，不是有個說法么，「男人因xìng而愛，女人因愛而xìng」，希望大家耐心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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