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馬副廠長起色心
,四合院:感謝你秦淮茹沒看上咱
「我的金戒指呀......我的命根子......」賈張氏哭嚎的不像個人樣。
院子裡面的三個大爺,此時也全部到了,聞聽賈張氏金戒指丟了。
不由也全都愣然。
院子裡面的眾人也全都議論紛紛。
「我就說嘛,解放前,我見過賈張氏戴金戒指的,還說沒有,這回丟了,終於原形畢露了?」
「這......金戒指,可不是什麼小錢啊!」
劉海中臉色很是難看,「老易,快點找保衛科的人過來。」
閻埠貴也連忙說道:「對,必須把保衛科的人叫過來,要不然,咱們院子裡面眾人豈不是說不清了?」
涉及到金子,那就不是五塊錢十塊錢的事情能解決得了,這算是大額物件丟失。
他們雖然是院子裡面的三大爺,但卻擔不起這麼大的責任。
王平安也到場了,但是卻是看了秦淮茹一眼,心裡打滴咕,院子裡面知道賈張氏有金戒指的人沒有幾個。
怎麼好好的就沒有了?
傻柱也從屋子裡面走了出來,對於賈張氏沒有一點的同情,反而差點笑出聲來。
「傻柱,你這什麼嘴臉?」
賈張氏恰巧看到了這一幕,頓時記恨上了傻柱,「你說,是不是你偷的?」
「我都不知道你家裡有金戒指,怎麼偷啊?別岔開腿就血口噴人啊......」
傻柱搖著頭,一百個不答應。
賈張氏咬著牙,恨聲說道:「怎麼不可能?你對秦淮茹的心思,院子裡面沒有幾個人不知道的,後來又對我們家懷恨在心,別以為老太太替你攬下來,我們就都跟睜眼瞎一樣,全都不知道,那是給聾老太太面子呢!」
「你......」傻柱環顧了一下四周,見大伙兒神情一致,頓時臉色大變。
上次的事情,他以為聾老太太替他背了黑鍋。
事情就過去了。
沒想到,院子裡面的眾人竟然全都明白實情?
易中海瞥了傻柱一眼,「傻柱,說到底說說,是不是你乾的?」
「這回真不是我乾的。」
不是他乾的,怎麼可能承認。
「那行,到時候我把保衛科的人叫來了,實情的發展,可就不是我能掌控的了。」易中海冷聲說道。
說著,他又看了一眼院子裡面的眾人,將他們的神色看在眼裡。
「傻柱,你......」聾老太太瞪了一眼傻柱,真心怕傻柱干出這樣的傻事兒。
見傻柱堅定的搖了搖頭,才心安一些。
既然不是傻柱乾的,那聾老太太就沒有絲毫的顧忌了,沖著老易說道:「還等著幹什麼,叫保衛科的人過來啊!」
閻埠貴和三大媽兩人在一旁滴咕著什麼。
似乎是在問自己家的小孩,有沒有撿到過什麼東西。
閻解放兄弟幾個,全都搖頭,表示自己從來沒有撿到那什麼指環一樣的東西。
這讓閻家頓時心裡大為輕鬆。
不僅是他們家,
其他各家,同樣是先問了小孩子,並且語調極其的嚴厲,畢竟這年頭,偷幾十塊錢,都是重罪,更別說是金戒指。
不得了的事情。
......
......
保衛科的人很快就來了,將院子裡面的眾人,一個接一個的都問了一個遍。
但卻沒有問出個所以然出來。
不過,陳科長,倒是將幾個重點目標選了出來。
其中一個就是秦淮茹。
但秦淮茹太會演了,每逢陳科長等幾個人問話,她就哭哭啼啼,只是講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而且,她還要奶孩子,打又打不得,罵也罵不得。
而秦淮茹就是瞅准了這個身份,她才有恃無恐。
既然想將金戒指據為己有,她就想好了所有的對策,包包括這一層。
至於金戒指,她自然不會放在自己身上,而是就放在了賈家。
她聽人說過,有個詞,叫......燈下黑。
而且就放在廚房的一個縫隙裡面,每次她去廚房的時候,都會多看一樣。
殊不知,
也有個人,也在注意著她。
就在這場風波即將過去,秦淮茹終於覺得自己得償如願了。
她將手伸進了那縫隙裡面,卻發現裡面空的。
隨即,
眼珠子貼在了上面,看了過去。
眼珠子勐然瞪大。
失聲道:「這......怎麼可能?」
......
......
卻說,是誰拿走的?
傻柱。
而起因卻是王平安讓傻柱盯著一些秦淮茹,「可能真正的幕後的人就是她。」
「不能吧?」
可當他真正的監視秦淮茹之後,果然發現了一些異常。
並且從廚房搜出來了金戒指,讓他大跌眼鏡。
竟然真的是她?
聾老太太看著失魂落魄的傻柱,直搖著頭,「傻柱,我當初怎麼和你說的,這不是你能掌控的人。」
「人家一百個心眼子,人家把你賣了,你還給人家數錢呢?」
「那......我現在該怎麼辦?」
聾老太太:「還能怎麼辦?如王平安所說,如實上報上去啊!」
「那......秦淮茹要是擔著這罪名,她的工作就沒了啊!」
聾老太太使勁的點在他的額頭上,「到現在了,你還在想著她秦淮茹?」
「真是被她灌了迷魂藥了?」
說著,也不理會傻柱,直接從他手裡奪過來金戒指,拄著拐杖,跑到了易中海的屋子。
等傻柱跑到的時候,聾老太太已經一五一十的講清楚了。
......
很快,
秦淮茹被帶走,賈張氏整個人頓時麻爪。
看著棒梗哭的嗷嗷叫,她也是心疼的要死,為了孫子的性命,她也只能跑到保衛科,撤銷訴求。
但秦淮茹的工作卻是保不住了。
畢竟這種醜事,沒有往上報就已經不錯了。
在廠子內部解決,自然不可能再去上班。
經過這一事件,賈張氏和秦淮茹之間明顯有了嫌隙。
「嘿......算計到最後,沒想到是自己人乾的......」許大茂看熱鬧不嫌事兒大,說著風涼話。
「哎,誰能想到,落到最後,是這樣的結局呢?」
一大媽也跟著說道。
除了傻柱,院子裡面真的喜歡秦淮茹的,沒有幾個人。
許大茂雖然壞的流膿,但也知道這是一個吸血的水蛭。
沾不得身的,他也頂多過一下嘴癮和手癮,但要他真刀真槍的上去,他不敢。
秦淮茹被帶走的時候,眼神怨毒的看著傻柱,他對於傻柱的恨意,已經無以復加。
如果不是傻柱找出來戒指,她不可能被發現的,自然也就不可能有這麼一茬子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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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工作也不可能就這麼黃了。
院子裡面,不少人看著秦淮茹那怨憎的眼色,不由全都搖頭。
「這秦淮茹,還真不是好相與的人!」
「我早就說過,這狐媚子,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一大媽從不放過補刀的機會。
說話時候,還不忘陰陽一下易中海。
王平安卻是看了一眼傻柱,「你特么看看,你做的這些事情,值得嗎?」
......
經過這事兒。
院子裡面的眾人,再看秦淮茹,只覺得她表現出來的可憐是裝可憐。
沒有人再接濟她。
再加上她沒有工作,日子一下子過的艱難了下來。
和趙栓子結婚的事情不僅因為這件事情被耽誤了,而且趙家還來鬧了兩次。
弄的人盡皆知。
軋鋼廠不會因為少了一個女工而發生任何的改變,頂多就是在工人的嘴裡多了一些談資罷了。
而且,
機電車間裡面,因為秦淮茹的離開,蔣師傅等伙兒全都高興不已。
因為秦淮茹的效率實在是太差了,根本就帶不動,每次都被主任罵。
但秦淮茹就是不上進,她們能怎麼辦?
因為這事兒,背後抱怨的人不是一個兩人,但全都沒有辦法。
但有時候,易中海出手幫幫忙,倒也混得過去。
如今被清理出去,倒是讓人拍手稱快。
不過......趙栓子這段時間,則是時常紅著臉,被人指指點點。
......
而在後廚,
傻柱也上了班,經歷這些事情,他對於秦淮茹差不多是真的死了心。
正胡思亂想著。
突然晃見小庫房那邊,有人影晃動,不由將炒菜的勺子給放下。
「馬華,你過來,幫我先炒著,我去去就來!」
傻柱躡手躡腳的來到小庫房,
就聽著裡面有人聲傳了出來。
「劉嵐,你考慮的怎麼樣了?聽說你和許大茂已經離婚了,跟了我,肯定虧不了......」
傻柱睜大眼睛,
這是......馬副廠長的聲音?
原劇裡面,劉嵐和李懷德搞在一起,是為了擺脫生活的窘迫,如今,和許大茂離婚。
她的日子自然過的也不好,所以對於馬駐林的提議,她不是沒有考慮過,但她一時半會兒還沒有想清楚。
畢竟,一旦要是被人知道她搞破鞋,那她就永遠不可能嫁出去了。
「別......別逼我!」劉嵐在這局促的空間之內,面色驚恐的說道。
「你看你......還矜持什麼?都是過來人了,還搞這麼一招,欲情故縱?」
馬駐林見這狀況,頓時就有些按奈不住了,開始動手動腳。
直接就抱了上去。
「馬副廠長,別......別這樣!」劉嵐拚命的掙扎。
而她這種掙扎,換來的卻是馬駐林更加猙獰的目光。
「亢!」
傻柱臉都綠了,左右尋摸了一根棍子,一腳將小庫房的大門給踹開。
一聲巨響,
一下子將馬駐林給嚇的人直接趴在了地上。
「誰?」
「姓馬的,我艹你八輩兒祖宗,這是人乾的事兒嗎?」傻柱提著木棍,照著馬副廠長的屁股上,死命的抽打。
「哎幼~~~」
馬駐林,一邊提褲子,一邊往外跑。
「何雨柱,你給我等著,我......」
「還敢頂嘴是吧?看老子不抽死你!」
馬駐林此時就怕有工友過來,被太多人看到,他恐怕這廠長的位子保不住。
自己還得送西郊去。
這年頭,可不是鬧著玩的,人家可不和說你是不是副廠長,一視同仁。
劉嵐此時終於從驚嚇中反應過來,一個勁兒的開始哭,弄的傻柱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傻柱他不傻,按理說,遇見這事兒,他該上報上去,這樣,馬駐林這混蛋肯定是沒有好果子吃。
但不管怎麼說,馬駐林是管著他的領導,如果自己上報,必然讓人嚼舌根子。
而且,自己也算是拿捏了馬駐林的一點小辮子。
所以,他只是將馬駐林給攆跑算了事。
可眼下,
劉嵐哭天抹淚的,反而讓他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
「這樣......這不馬上過年了嗎?外面給咱們廠子送了不少東西,其中給馬駐林的就有一扇肉和五十斤大米。」
「你全背走,別便宜了這老傢伙。」
傻柱一臉尷尬的看著劉嵐,安慰的說道:「不管怎麼說,他也是主管咱們的副廠長......這次給他個教訓,相信他以後肯定不敢了。」
劉嵐這才點了點頭。
在她看來,自己也沒有失去什麼,而且有了這一回,以後馬駐林也不敢再這麼明目張胆了。
而其實更重要的原因是,一旦宣揚出去,名聲受損的不僅僅是馬副廠長,她也受影響,這對於想找個婆家的人來說,簡直是致命傷。
傻柱大舒了一口氣。
還好,這妮子好哄,萬一她非得鬧,恐怕後續還真的不好收場。
可當他們從小庫房回到后廚的時候,卻心頭大震。
只聽見大伙兒全在議論:
「馬副廠長對劉嵐耍流氓了。」
「真的假的?這還有假?老馬褲子都退下來了,被傻柱給打出來的,屁股上腫起來老高。」
「不能吧?」
「咋不能,幼,那不是傻柱和劉嵐嗎?問問他們不就知道了?」
大伙兒全都涌了過來,七嘴八舌的問傻柱和劉嵐。
傻柱直接蒙了。
這到底是誰說的?自己明明沒有說啊,這不一下子把馬副廠長給得罪死了嗎?
懵逼的不僅僅是傻柱,劉嵐也傻了,她臉色幾度變化,眼見事情不受控制。
只能再次拿出來那套絕招。
「嗚嗚嗚~~」
就是哭,使勁的哭......
劉嵐知道,越是撕心裂肺的哭,越是能展現她的委屈,她受到的傷害,也越能為自己爭取以後的利益。
等王平安聞聽消息,趕到的時候,
楊書記、保衛科科長等好多人,早已經趕到了。
「老馬,你讓我說你什麼好?都這麼歲數了,你非得去欺負人家一個后廚的女子幹嘛?」
老楊氣的嘴都歪了。
年終,全廠子的人都等著關響。
等著領獎勵呢,你這來這麼一下子,別說獎勵了,還不知道多少人罵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