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 定鼎!(2)

第二百九十八章 定鼎!(2)

第二百九十八章定鼎!(2)

面對著來自於自己背後的,柯雅泰·史塔克的攻擊,京樂春水轉身就是一刀狠狠地砍了過去!

「黑!」

「哼!」

一聲冷哼陡然傳來,京樂春水的心頭頓生不妙之感。

「噗嗤~~~」

一陣略是刺耳的,類似於劃破皮革的聲音傳來,京樂春水的臉色頓時為之一變!

被京樂春水的斬魄刀劃破的,並不是柯雅泰·史塔克的身體,而是一個還在半空之中飄蕩著的,黑色的眼罩!

「糟糕了!」

京樂春水的眼角猛地抽搐了起來!

「黑!」

柯雅泰·史塔克滿臉怒氣的舉起了手中的槍,槍口對準了京樂春水,冷冷地喊出了自己想要攻擊的顏色。

脫掉了白色的隊長羽織之後,京樂春水的身上可是穿著著一襲黑色的死霸裝!

「轟隆!」

一頭野狼形狀的特殊虛閃結結實實的轟擊在了京樂春水的身上!

京樂春水頓時渾身冒著黑煙的掉了下去!

不遠處依舊是在壓陣的總隊長山本元柳齋重國察覺到了京樂春水的狀況,那一直都是緊閉著的眼睛忍不住抖了抖。

「春水」

山本元柳齋重國的雙手之上青筋暴露,握著流刃若火的刀柄的右手有數次忍不住就要出手,但是,看著面前的藍染惣右介,山本元柳齋重國遲疑了片刻,他終究還是選擇了靜靜地站在原地,與藍染惣右介正面對峙著!

他對自己的徒弟有著足夠的信心!

他京樂春水要是有那麼就死的話,就不是京樂春水了!!

而從京樂春水的身上傳來的氣息,柯雅泰·史塔克知道,這一次跟先前那一次可是不一樣的!

先前那一次墜落下去,是京樂春水為了偷襲自己而故意裝出來的,但是,這一次,京樂春水真的已經失去了戰鬥力了!

「還真是一點都沒有變呢!」

愛川羅武看著京樂春水的身體墜落了下去,優哉游哉的說著風涼話。

「總是喜歡中途殺進別人的戰鬥之中!這可是相當的失禮的呢!你看遭報應了吧?!哈哈」

他對於京樂春水突然插手自己的戰鬥這一點實在是心生不悅,不過,他也知道對方是一片好意,不想讓自己和鳳橋樓十郎傷在了柯雅泰·史塔克的手上,而且,他這麼做也是為了儘快的取得勝利,所以,愛川羅武對此並沒有發表過什麼多餘的廢話,但是,他還是難以接受依靠偷襲這樣卑劣的手段而得來的勝利!

不過,現在好了!

這個傢伙被放倒了,那接下來就是自己和鳳橋樓十郎的戰場了!

「切!總算是搞定了!麻煩的傢伙!」

柯雅泰·史塔克撇了撇嘴,又是扭頭看向了愛川羅武和鳳橋樓十郎,問道:「怎麼?都這樣了你們還想要與我繼續打下去嗎?」

「那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咧嘴一笑,愛川羅武回答道。

沒有說話,鳳橋樓十郎僅僅只是上前了一步,與愛川羅武肩並肩的站著。

這就是最好的回應了!

「是這樣啊!」

臉上閃過了一絲不耐,柯雅泰·史塔克再次舉起了手中的雙槍。

「那麼來吧!」

————————————

「嗯?!藍染?!」

一護剛剛從黑腔通道之中出來,第一眼就看到了正站在自己前方的藍染惣右介!

「好機會!」

眼神頓時一凝,一護立刻醒悟到這對於自己來說就是一個絕佳的,能夠斬殺藍染惣右介的機會!

當即,一護沒有絲毫遲疑的舉起了手中的天鎖斬月,控制著靈壓往天鎖斬月灌注了進去!

緊接著,一道黑紅色的靈子刀刃迅速的從刀刃上噴湧出來!

「喝啊!」

一護大喝一聲,刀刃由下往上朝著藍染惣右介揮去!

「月牙天沖!」

彼此之間那麼近的距離,幾乎是一瞬間的,那一彎巨大的黑色月牙就命中了藍染惣右介!

「嗡~~~」

手中的天鎖斬月又是猛地發出了一陣嗡鳴,剛剛的那一擊一護並沒有信心已經傷到了藍染惣右介,所以,還不放心的他,為了保險起見,他又高高舉起天鎖斬月,再次劈了一刀!

「月牙天沖!」

一彎黑紅色的月牙再次命中了藍染惣右介,兩道月牙天沖絞纏在了一起,將藍染惣右介整個人都包裹了起來,發出了一陣璀璨的光芒!

「怎麼樣了?!」

眉頭深鎖的看著被自己黑紅色的月牙天沖完全的包裹了起來的藍染惣右介,對於自己的偷襲能否就此殺掉藍染惣右介,老實說,一護自己的心中也是沒有什麼把握。

「咻!」的一聲!

黑紅色的光芒消散,露出了藍染惣右介那毫髮無損的身影!

「怎麼可能?!」

一護的眼瞳猛縮,難以置信的看著藍染惣右介。

如果說,在學會二段虛化之前的自己無法傷到藍染惣右介的話,一護也不是無法接受,畢竟,就算是二段虛化這樣的威力強絕的招數,一護在經過了實戰的檢驗之後,也只不過是確定了,那是能夠碾壓烏爾奇奧拉的程度,但是,一護卻沒有把握,自己能夠依靠著二段虛化就與藍染惣右介處在同一個高度上面,與他平起平坐!

而在完全的掌握了二段虛化的能力之後,暫且不算其他,單隻是在靈壓上面,一護現在就已經完全超越了烏爾奇奧拉了!

然而,即便是如此,一護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會連藍染惣右介的一根毫毛都無法損傷!

「真是好久不見了!旅禍的少年」

對於自己剛剛被一護偷襲的事情,藍染惣右介似乎是並不在意的樣子,而隨著那些黑紅色的靈壓完全逸散,露出了藍染惣右介脖頸后的一道七彩色的結界之後,一護才真的明白了過來——不是自己的攻擊威力不夠強大,在觸及到了藍染惣右介的身體之後還是無法傷及藍染惣右介,而是自己的攻擊從一開始就被藍染惣右介給擋了下來!

不管是怎樣強大的攻擊,只要沒有切實的擊中敵人,就是毫無意義的!

一護的信心總算是稍稍的找回來了一點。

「這一刀位置的揮得並不好,時機沒有選好,而且不該大聲叫出來的!要知道頭的後方是任何生物最大的死角,你難道天真的認為我會毫無防備的去參與戰鬥嗎?」

藍染惣右介滿是輕蔑的道。

「少來教訓我!你還沒有那個資格!」

一護冷冷的說道。

「呵呵讓我猜猜看,你心裡大概是在懊悔自己剛才那一下沒有虛化后再攻擊,對吧?」

藍染惣右介玩味的看著一護,說道:「如果虛化後攻擊,那麼一定能夠重創我,對吧?!為什麼不試試看呢?我會讓事實告訴你,這隻不過是你用來自我安慰的想法罷了!」

「一護!」

平子真子趕忙上前攔在了一護的身前,阻止道:「不要輕易的去聽信他的話!挑唆是他的特長!能夠用單純的言語就對他人造成危害的據我所知,除了你家的那一位,就只有藍染惣右介了!」

「我是不是應該把這話理解為稱讚呢?」

藍染惣右介微笑的說道。

「隨你的便!」

平子真子拉著一護的肩膀,一把就將一護帶至了遠處。

「不要跟他過於接近,那只是在自尋死路!」

「為什麼要拉開距離?如果打算確確實實地砍到我的話,就應該努力靠近我進行攻擊啊!」

藍染惣右介傲慢的說道:「還是說你們在害怕靠近我的時候,我身影的任何一部分都有可能,消失在你們的視線之外?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那不過是多餘而又無聊的煩惱罷了!戰鬥的距離之所以會有意義,僅僅局限於雙方力量相等的情況之下,而此刻對於你們而言,即便拉開距離戰鬥,也不存在任何意義!」

「說得好聽!」

撇了撇嘴,一護沒好氣的說道:「只可惜在我看來,你說這番話,只不過是為了撩撥我的怒火,讓我失去理智罷了!」

「想要讓我失去理智的去跟你無腦的單挑嗎?藍染你未免太過小看了我一點!」

一護滿是不屑的道「呵呵」

藍染惣右介無所謂的輕笑了一聲,說道:「那就讓你繼續抱有那樣的想法吧!旅禍的少年!」

「不過事到如今,我還是想要問一下你你究竟是你究竟是為了何種目的來跟我戰鬥呢?又或者說,你我之間有什麼仇恨嗎?應該完全沒有才對啊!既然黑崎愛跟你都出現在此地,那就表示井上織姬已經安全回到你的身邊了!而且我在你的臉上找不到任何悲傷的表情,想必你也並未失去任何一名同伴,所以,我只想問你,你有辦法打從心裡去憎恨我嗎?!不可能的,現在的你並不是依託著仇恨去戰鬥,而是所謂的責任!強行被賦予的責任感,你指望用那種刀來砍到我嗎?真是天真了!要知道沒有憎恨的戰意就如同沒有刀刃的劍,是無法傷及任何事物的!」

一護的眼神閃現出了一抹飄忽。

「啪!」的一聲脆響!

平子真子一巴掌拍在了一護的肩膀上,喚醒了稍稍有些失神的一護,說道:「現在你見識到了吧?!他的語言的力量!」

「不!我不是被他的語言動搖了,而是」

一護看著好整以暇的藍染惣右介,眼中閃過了一絲惱恨。

「藍染!」

一護突然喊道。

「嗯?」

歪了歪頭,藍染惣右介看著一護,笑著問道:「如何?」

「小愛告訴我!當初殺死了我媽媽的Grandfissure,是由你派遣的是這樣嗎?」

一護的眼神瞬間就變得凌厲了起來!

「按照你的說法,沒有恨意的刀就無法傷到你那麼作為讓我、小愛、遊子和夏梨都失去了母親,讓我的父親失去他最愛的妻子的代價,藍染,你覺得我的心中對你的恨意有多少?!」

「嗚哇」

眼神滿是詫異的看了看一護,平子真子幸災樂禍的說道:「哈哈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呢!藍染」

「嚯哦?有趣!」

藍染惣右介微微偏頭看了看不遠處的某一個戰場,眼神掠過了一絲若有所思的光芒。

「他居然連這個都告訴你了嗎?看起來,他早就已經預料到了我會想要用言語來讓你喪失鬥志啊!」

「就讓老夫來幫你一把吧!平子真子,還有黑崎一護!」

狛村左陣的身影突然閃現,橫在了平子真子和黑崎一護的面前,如是說道。

「狛村?」

一護的臉色微微變了變,說道:「喂!你別亂來!你可不是藍染的對手!」

「說的是啊!而且你這樣真的好嗎?」

平子真子沒好氣的反問道:「貿貿然的幫助我們這些叛逆也罷,光看你的外表感覺也挺來路不正的呢感覺跟我們也沒有差多少!」

「各位之前都曾經是尸魂界隊長!而且,爾等之所以會出走尸魂界,還是因為藍染惣右介的暗算與陷害,所以,嚴格來說,爾等還是我們這一變動呃!更何況,爾等一出現就一馬當先地對抗那群大虛,老夫要去判斷你們是自己人實在是太容易不過了!」

狛村左陣義正聲詞的說道:「所以,老夫決定與各位站同一陣線!老夫可不接受反對意見哦!平子真子」

在靈壓的作用之下,狛村左陣的聲音傳遍了整個戰場!

「感覺是個很一板一眼的人呢!」

頭疼似的撓了撓臉頰,平子真子小聲的抱怨道:「我最頭疼這樣的傢伙了!」

「哼!好個狛村」

磨了磨牙,碎蜂略是不滿的說道。

她對於浦原喜助等人可是沒有絲毫的好感!

自然的,與他們一起並肩作戰什麼的可以的話,還是免了吧!

「居然那麼大聲音表明自己的立場啊!不過也對!」

「嗖!」的一聲!

日番谷冬獅郎的身影突然閃現了一護的身旁。

「敵人的敵人就可以算作是朋友!這個理由比之絕大多數的理由都要靠譜的多!」

「冬獅郎?!」

扭頭看著身形略是狼狽的日番谷冬獅郎,一護的眼中閃過了一抹訝色。

「切!都說了!要叫我日番谷隊長啊!」

日番谷冬獅郎沒好氣的翻了一個白眼,說道。

又是「嗖!」的一聲!

已經清理掉了那些大虛基力安的猿柿日世里也跑了過來,站在了平子真子的身旁。

「藍染」

猿柿日世里的眼中滿是仇恨的看著藍染惣右介,咬牙切齒的說道。

「日世里!不要衝動!更加不要隨隨便便的靠近他!」

一把抓住了猿柿日世里的肩膀,阻止了她的貿動,平子真子提醒道:「以藍染的能力,如果連想都沒想的就去接近的話,只會讓這場戰鬥提前結束!」

「用不著你來給我cao心!你這個禿子」

猿柿日世里撇了撇嘴說道。

「白痴!我又沒在跟你說話!」

平子真子沒好氣的回擊道:「話說回來你握刀的手可以放輕鬆點!日世里。你那樣用力,手掌很容易出血的呢!」

「這真是好個一番替他人著想的話語啊!」

藍染惣右介面露諷刺之色的說道:「百多年不見,你比當初可是貼心多了啊!平!子!隊!長!」

「哼!」

猿柿日世里不爽的哼了一聲。

「別衝動!日世里」

平子真子再次認真地叮囑道。

「雖然你是出於好意,但是,平子隊長」

嘴角微翹,露出了一絲譏誚的藍染惣右介繼續說道:「不過從不要貿然接近我的那句話來看實在是滑稽的可笑!不論是衝動的靠近,亦或者是謹慎的接近,又或者是完全不去靠近,所有的結局不都是一樣的嗎?!這並不是在宣告諸位未來的死亡,而只不過是在闡述那無法逃避且又既定的事情罷了」

「!!!!」

猿柿日世里的雙眼眼瞳猛地凝縮成針狀,整個人的氣息都變得暴虐了起來!

「他是在挑釁!別中計了!」

就站在猿柿日世里的身旁的平子真子在第一時間聽見了猿柿日世里那陡然變得急促了起來的呼吸,立刻加大了力道,死死地抓緊了猿柿日世里的肩膀,唯恐她一時衝動。

「我真不理解你們有什麼好害怕的?想要報仇的話,不正應該直接朝我衝過來攻擊嗎?」

藍染惣右介張開雙臂,繼續挑釁道:「再說了,百多年前的那一晚,諸位不都早就已經死過一次了嗎?撒來吧!」

「混蛋!」

猿柿日世里怒氣沖沖的擺脫了平子真子的鉗制,直接拔出了自己的斬魄刀,朝著藍染惣右介舉刀便砍!

「截斷他!馘大蛇!」

「日世里!」

眼見猿柿日世里衝動的上前動手,平子真子的雙眸之中,擔憂之色一閃而過。

「哼!」

藍染惣右介的嘴角露出了一絲滿意之極的冷笑。

「中計了呢!」

「糟了!」

身形正在急速的朝著藍染惣右介前進懂得猿柿日世里在第一時間看見了藍染惣右介嘴角的那一抹冷笑,頓時,心頭的那麼一點怒火宛若是被當頭澆下了一大盆的冷水一般,消失殆盡!

剩下的就只有無盡的恐懼!

伴隨著一聲「叮!」響,一聲金鐵交鳴之聲之後,一道黑色的身影猛地砸向了旁邊的一座大樓之中!

「轟隆!」的一聲巨響!

那一道黑色的身影在砸進了大樓的同時,整座大樓的外壁都出現了大量的裂痕!

一陣煙塵瀰漫!

「嗯?」

藍染惣右介望著平子真子身旁已經空了的位置,眼中閃過了一絲若有所思。

「居然能夠擋得住我的一刀?!進步的這麼快啊!」

略是感慨了一聲,藍染惣右介又將目光轉向了正自驚駭的平子真子。

「哎呀呀居然失手了呢!平子隊長」

「混蛋!」

平子真子的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舉起了自己的斬魄刀,就要上前與藍染惣右介交手,但是,突然出現的一道身影阻止了他的莽撞的舉動。

「嗖!」的一聲輕響!

氣息微微有些急促的一護身影閃現在了平子真子的身邊,他的臂彎之中還夾著驚魂未定的猿柿日世里。

「偷襲?!真是不愧了你這個尸魂界頭號叛徒的名號了!夠卑鄙!」

目光死死地鎖定在了藍染惣右介的身上,一護將彷彿是失魂了一般的猿柿日世里隨手交給了平子真子,譏嘲道。

「你應該看緊她的!平子」

「多謝!」

看著毫髮無損的猿柿日世里,平子真子頓時鬆了口氣。

「真是抱歉吶!」

此刻被平子真子抱著的猿柿日世里,完全沒有了往日里的霸氣,喏喏的道:「我實在是無法忍受那個混蛋的挑釁了!」

說著,猿柿日世里還歉疚的看了一護一眼。

別人是沒有看清楚,但是,剛剛被一護從藍染惣右介的刀下硬生生的搶了出來的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一護為了擋住藍染惣右介的那一刀,可是雙手虎口都開裂了!

而且,這還是在一護已經虛化了的狀態之下!

「沒事的!很快就會結束了!我答應你」

平子真子難得溫柔了一次,說道:「小缽!麻煩你,將日世里暫時關進你的結界裡面。」

扭頭看著剛剛解決掉了第二十刃——拜勒崗·魯伊森幫,又跑了過來的有昭田缽玄,平子真子如是說道。

同時,平子真子還順著猿柿日世里的目光,看向了一護的雙手。

結果理所當然的,他看見了一護那還在隱隱的顫抖著的雙手。

「這個小子進步的這麼快啊!從一開始遇上藍染惣右介被他秒殺,到現在的眼睛能夠接得住藍染惣右介的一刀如果不是有黑崎愛在的話,也許打敗藍染惣右介的希望就在他的身上!」

眼中閃過了一絲若有所思,平子真子再次道謝道:「多謝了!一護。」

「不用!」

輕輕地搖了搖頭,略微平緩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節奏,一護回答道。

「你在做什麼啊?!禿子!」

聽到平子真子的話,猿柿日世里總算是稍稍回過神來了,頓時努力地掙扎了起來,試圖擺脫平子真子的懷抱。

她才不想被直接放到旁邊,只能看著自己的同伴去戰鬥!

「這是為了你好!」

平子真子不容置疑的將猿柿日世里送進了有昭田缽玄的結界之內。

「你的性格太衝動了!很容易就會被藍染算計的!」

猿柿日世里頓時安靜了下來。

「藍染」

平子真子又轉過身來,注視著藍染惣右介,恨聲道。

「很棒的眼神呢!」

藍染惣右介讚許道:「闊別百年,我彷彿看到了你那充滿復仇的心啊!平子真子」

「剛才真是多虧你了!一護」

平子真子再次感激道。

「都說了不用了!只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一護說道。

「舉手之勞嗎?」

平子真子深深地看了一眼一護的雙手,不再多說什麼。

有些事情,對於男人來說,只要默默地記在自己的心裏面就可以了!

說多了也是矯情。

「我看得出來,你很感激黑崎一護對嗎?平子真子」

藍染惣右介說道。

「那還用說嗎?!」

聳了聳肩,平子真子翻了一個白眼道:「不過我想對你而言可能是件難以置信的事情呢!對吧?!畢竟你從未相信過任何人!」

「相信?!所謂的相信其實跟依賴是同一性質的!那隻不過是弱者才會有的行為!對於我等強者而言,信賴是最不應該擁有的東西!」

藍染惣右介解釋道。

「說的還是挺像是那麼回事的!嘛跟小愛倒是蠻像的!」

一護輕聲嘀咕道。

「哈啊?!帶了那麼一大幫子部下殺到這裡來,你居然還好意思說出這樣的話?!」

在靈壓的作用之下,平子真子的諷刺傳遍了整個偽空座町。

「你的臉皮果然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厚吶!」

「我想你誤會我了!」

藍染惣右介心平氣和的說道:「自始自終我都沒有說過任何一次要我的部下要去相信我的話,但是,我確實是說過要他們追隨於我的話,這跟相信無關哦!而且我倒是常常告誡他們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我在內!可悲的是,能夠真正貫徹這個理念的傢伙實在是太少了!世間萬物,皆會相信那個比自己更優越的存在,不盲從就無法生存!如此一來,被信賴的傢伙為了逃避那強加於身的壓力,就會追求居於更高的存在,而在更高一層的存在也會有比自己更優越的強者去追求更強!如此一來,王才得以創生!神才得以創生!」

「好一番動人的創神之法!」

一護低下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天鎖斬月,譏誚道:「只可惜你還是無法動搖我的決心!」

「是嗎?」

藍染惣右介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

而在另外一邊的戰場上,愛川羅武和鳳橋樓十郎此刻已經全部躺倒在了地面上了!

兩人的身體上都是遍體鱗傷的!

而作為他們的對手——第一十刃柯雅泰·史塔克卻是已經不見了蹤影!

「真是的!居然被放過了啊!」

愛川羅武口中喃喃道,語氣之中不無頹喪。

「是啊!」

鳳橋樓十郎苦笑著說道:「不過還真是沒有想到呢!那個傢伙居然會拋棄藍染惣右介啊!」

「他雖然畏懼孤獨但是,這可不代表著他就想要擁抱死亡,以此逃避孤獨的折磨!」

愛川羅武沒好氣的說道:「他之所以會歸順藍染惣右介,還不是因為能夠找到所謂的同伴嗎?但是現在他的同伴都已經死得差不多了,還留在了這裡?!給他們陪葬嗎?」

「說的也是啊!」

鳳橋樓十郎略是艱難的扭頭看向了愛川羅武,在剛剛與柯雅泰·史塔克的戰鬥之中,他的脊椎已經受到了嚴重的傷害,現在能夠稍稍挪動一下身體都是困難之極!

「接下來就只能看黑崎愛的了!」

「呵呵你對平子這麼沒有信心嗎?」

愛川羅武突然開口問道。

「」

默然以對,鳳橋樓十郎洒然一笑,道:「沒辦法啊!既然早就已經註定了我們不是藍染惣右介的對手,又何必要糾結於此呢?只要看著他被黑崎愛打落雲端就可以了!」

「也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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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之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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