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孩子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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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葉沐瑾在山洞中醒來,鼻尖的空氣中清新的味道。

突然,她感覺到心尖一陣刺痛,「啊」的一聲叫,她突然清醒了過來。

連奕昊溫柔的聲音突然從她的頭頂飄來,伴隨著溫柔的安撫:「乖,沒事,有我在。」聲音如囈語般。

聲音怎麼會是從她的頭頂傳來的?背上那隻撫摸她的……又是什麼?

葉沐瑾一下子清醒過來,突然想到此時此刻,她還在狩獵場后側臨木山下的山洞中,那個撫摸她後背的手,除了連奕昊之外,沒有其他人榛。

轉身一看,果然看到連奕昊就坐在她的身後,一雙手緊緊的摟著她,他的眼睛緊閉,呼吸平穩,看起來好像是睡著了。

他手上的動作,更像是下意識所做。

她苦惱的皺緊了眉已。

看他一身的狼狽,似乎很疲憊的睡著。

本來想將他推開離開他的懷抱,可是,她遲疑了一下,卻不知該怎麼動作。

就因為她的遲疑,給了連奕昊機會,他順手將她抱了滿懷,頭埋在她的頸間。

「醒了?」早晨的聲音帶著剛剛睡醒的沙啞,磁性中透著性感。

有多長時間,他們兩個沒有這樣親密過了。

貪戀他身上的體溫,她放縱自己在他的懷裡沒有掙扎,以換取片刻的安心。

「連大少爺,我記得,昨天你是在對面的吧?」她指著對面牆壁的位置,雖然她昨晚睡的很沉,可是,她的記憶力可是很好的。

望著她認真的美麗面龐,連奕昊的嘴角勾起了邪魅的弧度,說謊不打草稿的道:「昨天晚上的事情,難道你都不記得了?」

記得?記得什麼?她腦中一片空白,昨天晚上發生什麼事情了?

手指按了按酸澀發漲的額頭,揉了揉太陽穴,努力想要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可惜……她還是什麼都想不起來。

這個連奕昊,一定又在說謊了。

她不高興的看著他。

「我記得什麼?」

他擺出一副迷迷糊糊的模樣,臉上露出祈求的表情。

「昊~~我好冷,你能不能抱抱我?」他繪聲繪色的表演著,說完,低頭看著她的表情,肆意欣賞她嘴角抽搐的可愛模樣。

昊~~我好冷,你能不能抱抱我。

連奕昊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整個聲音都在發嗲,這輩子,她都沒有那麼說過話,她怎麼可能會露出那種表情?露出那種聲音?

現在她可以肯定,連奕昊這個壞蛋又在說謊了。

生氣的她,一把將他推開。

「相信你的話,我就不姓葉!」她惱火的沖他罵道。

她才剛剛說完,連奕昊的嘴角和眉角同時上揚,懶洋洋的坐在地上,笑吟吟的點點頭:「不錯不錯,不姓葉的話,那就姓連好了。」

「……」說他無恥,他就真的無恥到底了。

看著山洞外陽光明媚的模樣,葉沐瑾心底里的陰霾瞬間退去。

太好了,天終於晴了,這下子,她終於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這裡,一隻腳才剛剛踏出了山洞外,突然身後傳來連奕昊涼涼的聲音:「難道……你打算就這樣一走了之嗎?」

又是連奕昊,他又想做什麼?

她沒好氣的回頭,對上連奕昊那雙幽暗的紫眸,口氣不大好的質問:「你又想怎麼樣?」

「你就是想這樣丟下你的救命恩人嗎?」

救命恩人?

「你有胳膊有腿的,何需我來救?再說了,我可不相信你這個世界上最大的大騙子說的話。」什麼救命恩人,她是被他連累的好吧,要說罪魁禍首,那還是他自己,他還有臉在那裡自稱自己是她的救命恩人,真是要讓人笑掉大牙了。

她毫不猶豫的轉身,這時身後連奕昊的聲音再一次傳來。

「就算我會死在這裡,你也打算丟下我不管嗎?」連奕昊聲音略顯低沉,聽起來讓人感覺其中有一絲讓人心疼的感覺。

不要心疼,不要心疼,葉沐瑾,這一次,你一定不能再心軟了。

「我們兩個現在沒有任何關係,你是生是死,都跟我無關,所以,請不要再拿這種借口來故意戲弄我。」

「三弟的解毒藥,只能壓制蛇毒六個時辰!」連奕昊突然說了一句。

六個時辰,距離昨天晚上他中蛇毒的時候,到現在差不多有六個時辰了吧?

「你不是還有葯嗎?既然還有的話,再吃一顆不就行了?」

指著面前的火堆:「昨天晚上你在夢到有色狼的時候,把我的瓶子打飛了出去,裡面的葯……全部都沒有了。」

什麼?

葉沐瑾半信半疑的向他所指的火堆旁看去。

火堆上的火苗早已熄滅,只留下一堆灰燼,在那灰燼中,依稀可見一隻白色的次瓶躺在瓷瓶,那隻瓷瓶已經碎成了好幾半,裡面的葯……早已不見蹤影。

沒有解藥!葉沐瑾一下子便想到了這一點,假如沒有解藥的話,那連奕昊怎麼辦?

她著急的看著他,美麗的黑眸中寫滿了擔心:「除了剛剛的那個藥瓶之外,你有沒有其他的葯?」

他的臉上露出好看的笑容,非常淡定的搖了搖頭。

「不可能!」她不相信他的話。

她眼尖的瞥見他手臂上被蛇咬的位置,再一次重新開始泛黑,她的心底里一涼,雙手肆意的去搜他的身體,她把能搜的地方全部都搜了一遍。

她不相信的蹙緊眉尖:「怎麼可能,怎麼會沒有呢?不可能會沒有,你是不是藏到什麼地方了?」

「這地方就這麼大。」他哭笑不得的指著四周:「你覺得,我有什麼地方可以藏的,再說了,這關乎我的性命,我怎麼可能會把它藏起來。」

「那現在怎麼辦?」這個混蛋,居然到現在才說他的解藥已經沒有了,他是真的想找死嗎?

「沒什麼,我們兩個一起出去吧,你的馬已經落下山崖,現在就只有紅雪還在,你只要與我共乘一騎,帶著我一起離開的話,應當就沒有問題。」他不慌不忙的提議。

沒錯,她的馬已經不在了。

想到她的馬,她又忍不住沖連奕昊投去鄙夷的一眼。若不是他的話,她的馬也不會滾落山崖,現在連屍骨也不見,她只得與他共乘一騎。

再說了,狩獵場這麼大,騎馬的話,速度也會更快一些,畢竟……連奕昊身上的毒,必須要儘快清除。

否則他若是真的死了,死後的他,不知道到了陰曹地府,會不會向閻羅王告狀,說是她害他死的,結果還要拉她去陪葬。

於是,她點點頭。

「既然如此,那我們便共乘一騎吧。」看著地上的連奕昊,她的聲音溫柔了許多:「還能站起來嗎?」

他試圖撐著地面想要起來,試了兩次,他皆沒有成功,整個身體跌坐了回去。

看到這一幕的葉沐瑾,再也看不過去了,直接上前去,將他扶了起來。

她在心裡發誓,這一定是她最後一次心軟了。

紅雪乖乖的在洞外等著,看到兩人出來,乖乖的靠近了兩人,讓葉沐瑾可以輕易的把連奕昊扶到馬上。

坐在了馬背上,葉沐瑾一邊扶著他,一邊吃力的自己上馬。

她的馬技本來就不是很成熟,再加上她的肩膀之前替連辛愛挨了一刀,在這樣的情況下,她還要保護身後的連奕昊,當真有些力不從心。

一雙手從自己的身後環了過來,那是連奕昊的手。

她準備開口讓他把自己的手縮回去,但是想到他現在中了毒,站都站不穩了,不摟著她可能隨時會掉下去了。

罷了,就再心軟一次,以後不會再心軟了。

她沒有拒絕他的環抱,雙腿夾緊馬腹,馬兒受到驅使,開始往前行。

如同七年前一樣,他們才剛剛到了樹林中,便遇到了一條碗口粗的巨蛇。

看到那蛇的時候,葉沐瑾的淺意識里非常害怕,可是,想到就是蛇把連奕昊咬傷,火氣一下子竄了上來,她倏的確將馬鞭甩了出去,一下子擊中了蛇的七寸。

不管是力道、動作都與七年前一樣。

不一樣的是,七年前她是因為氣憤,只想快些離開連奕昊,是在失去理智的情況下才將她最怕的蛇給打死。

這一次……她卻是為了保護另外一個人,那個一直保護她的人。

保護……這個字眼突然感覺很沉重。

就在這時,那些昨天一個個都沒有出來的野獸,一隻只的全出來亮相,葉沐瑾的嘴角勾起獰笑。

既然你們都來了的話,那我便奉陪到底。

想到這裡,葉沐瑾利索的揮出手中的鞭子,將那些野獸一隻只的打退,最後的野獸如同七年般遠遠的望著她,不敢再靠近。

似乎有野獸認出了葉沐瑾,低低的嘶鳴一聲,帶著自己的同伴離開,一隻走了,兩隻走了,慢慢的,那些野獸一隻都不剩,最後,連奕昊和葉沐瑾兩人已經回到狩獵場外。

一路上,連奕昊的雙手緊緊的摟著她的腰,頭重重的貼在她的頸間,一動也不動,好像……昏過去了一般。

在出了狩獵場之後,葉沐瑾為了確認他還好好的活著,輕輕推了推他。

「喂,連奕昊,告訴我你現在還活著!」

她的話音剛落,冷不叮的一隻咸豬手,從她的腰間向上探去,握住了滿手的柔軟。

「這樣,能確定我還活著嗎?」低低的聲音傳入她耳中,那隻握住她胸.前柔軟的手,肆無忌憚的揉捏,手指更探進她的兜衣之中。

她要的可不是這個結果。

有句話叫做:孰可忍孰不可忍。

又有句話叫做: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她才剛剛想發火,他的一句話再一次成功的將她要說的話給逼了回去:「我要記住這種感覺,倘若我來不及解掉身上的毒,這就是最後一次!」

可惡的渾蛋,總是在她最恨他的時候,又輕易的擊垮她堅硬的外殼。

好吧,她再原諒他一次。

把身上的他的手抽出來,恨恨的道:「在我把你送回連家別苑之後,你要好好的活著。」

命令完,她驅使著馬車快些趕路。

連奕昊識趣的沒有再動手動腳,獅子若是被抓毛了,也是很危險的,所以,獅子的毛也要順著梳。

終於,葉沐瑾把連奕昊送回了連家別苑。

剛下了馬,連奕昊便支撐不住的昏了過去,幸虧連家別苑的下人在,就將連奕昊背進了連家別苑,並找來了連三少為他治療。

不等連三少來的時候,葉沐瑾也跟著昏在了連奕昊的床邊。

最後,經過連奕達的診治,由於昨天淋了雨,葉沐瑾光榮的得了風寒,再加上一直在趕路,又沒有吃什麼東西,她才會突然昏過去的。

等葉沐瑾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已近黃昏,連奕昊除了身體還未完全恢復外,身上的毒已經全部祛除,這是她醒來之後,連奕昊告訴她的。

因為青鳥的關係,葉沐瑾與連奕昊並沒有說上幾句,就被青鳥嘰嘰喳喳的打斷,青鳥不斷的沖她說著這七年裡所發生的事情。

連奕達一直冷冰冰的站在一旁,等著青鳥說完之後,適時的兩個字「搗葯」,就成功的讓她閉上嘴巴,乖乖的跟他回地下藥室。

看著連奕達和青鳥兩人的背影,葉沐瑾覺得非常好笑,他們兩個還是與七年前一樣,以前那隻如脫韁野馬般的青鳥,遇到了連奕昊之後,一下子變成了乖寶寶,倒讓葉沐瑾覺得十分不習慣。

「怎麼樣,很羨慕他們嗎?」連奕昊笑看她望著連奕達和青鳥背影的模樣。

看也懶得看他一眼:「有什麼羨慕的?」

「沐瑾,七年前的事情,我……」

葉沐瑾蹙眉冷冷的打斷了他的話:「好了,不要再說了,七年前的事情,我已經全部都忘了,七年前的童紫姝早就已經死了,現在在你面前的是葉沐瑾,請你不要再提七年前的事情!」

七年前的事情,她全部都忘記了嗎?

不!他不相信她會全部都忘記了。

邪魅一笑。

「也好,我們不提以前的事情,我們就提現在。」

「現在?現在我們是沒有瓜葛的兩個人,連大少覺得現在有什麼好提的?」

「樂樂!」他平靜的吐出兩個字。渾身一僵,葉沐瑾緊緊的閉上嘴巴,咬緊牙著,一個字也無法說出口。

他那雙如雷達般的鷹眼緊迫的盯著她,似要看穿她的心般,然後微笑的道:「你不會告訴我,樂樂也跟我沒有任何關係吧?」

「當然不是,她是我跟……」葉沐瑾打算撒謊。

她的謊話才說了一半,又被連奕昊無情的打斷:「我知道你想說一些讓我傷心的話,可是……我忘了告訴你一件事,上次你受傷的那天晚上,三弟已經為我和樂樂做過了鑒定,確定樂樂就是我的親生女兒!」

在知道樂樂的時候,他當時就知道樂樂是他自己的親生女兒,可是知道歸知道,他為了證明自己沒錯,又特地讓連奕達為他們兩個做鑒定,結果如同他所料的那般,樂樂真的是他的親生女兒。

做這個鑒定,更多的是讓葉沐瑾再無法辯駁。

在知道這件事之後,他在樂樂的身邊陪了她整個晚上,整個晚上,他都在牽著她的小手,牽著她看了她一整夜。

他在樂樂的身邊缺失了六年多,從來沒有盡過做父親的責任,即使他並不知道自己有樂樂這個孩子,可他還是十分內疚樂樂的童年沒有他。

還有一件事,更是他內疚的事情。

那就是關於葉沐瑾被人刺殺中毒,整個懷疑期幾乎都是在中毒中度過,甚至……在生產時也因為身體太過虛弱,難產差點母女一屍兩命。

現在他看到葉沐瑾和樂樂兩個健健康康的在他面前,完全讓人想不到她們曾經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

越想,他越覺得自己太過失責,很想要彌補她們兩個。

現在,他已經有了女兒,他就更渴望自己有一個家,他、葉沐瑾還有樂樂,他們三個人的家,或者……將來他們還會有另外的孩子。

想要有一個家安定的渴望,從來沒有這樣強烈過,因為對象是她。

他居然讓連奕達給他做鑒定,聽到連奕昊的這話之後,她下意識的脫口否定:「就算他驗過,也不一定是真的,再說了,誰是樂樂的親生父親,我可是最清楚的人。」

「沐瑾,你這句話若是讓三弟聽到,他可是會生氣的。」連奕昊笑著提醒她。

生氣?再生氣也是那樣一張臉。

「我要回去了,樂樂他們一定很著急……」

「剛才我已經派人去通知過了,樂樂應該很快就會到了。」

這邊,連奕昊的話音才剛落,就聽到樂樂童稚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娘親,娘親~~」

樂樂歡快的從外面進來,看到葉沐瑾躺在床上,小傢伙紅了眼睛:「娘親,您怎麼又躺在床上?」她的聲音帶著哭嗆,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滾落了下來。

「娘親沒事,樂樂不哭!」葉沐瑾心疼的擦去樂樂眼角的淚水。

「姑姑是這樣,娘親也是這樣,樂樂今天很不開心。」樂樂的小嘴角翹的很高。

隨後聞世也走了進來,葉沐瑾意外的發現,聞世的神情與平時不大一樣,而且,看起來似乎很憂愁的樣子,好像發生什麼事了似的。

想到剛剛樂樂的話,葉沐瑾飛快的問向聞世:「聞大哥,剛剛樂樂說的是什麼意思?辛愛她怎麼了嗎?」

提到辛愛,聞世的神情微變,他躲閃過葉沐瑾的目光,支支吾吾的回答道:「她現在沒事,你不要擔心。」

看他現在的樣子,她不擔心才怪。

「到底是怎麼了?聞大哥,辛愛到底是怎麼了?你連我也要瞞著嗎?」葉沐瑾的心裡著急了。

聞世無耐的搖了搖頭。

「你放心吧,這件事你不用擔心,總會好起來的,還有……假如你現在不想回庄,想在連家別苑裡待著,也可以!」聞世突然怪怪的說了一句。

「……」這就更不像是聞世了,葉沐瑾心裡有不好的預感,還有今天早上她的心口突然一陣刺痛的感覺,一直籠罩著她。

不等葉沐瑾開口,旁邊的連奕昊飛快的替她回答:「這樣更好,她現在得了傷寒,必須要靜養,至於樂樂,今天晚上也留在這裡吧!」

「樂樂,乾爹一會兒讓人把你的床送來,你今天晚上就留在連家別苑裡,要乖,知道嗎?」聞世溫和的笑著囑咐樂樂。

「知道了,乾爹。」

葉沐瑾眯眼,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呢?

離開之前,聞世沖連奕昊警告:「她們只是暫時待在這裡,過兩天我會親自來接她們回去。」

連奕昊微笑的一句:「你也可以不用再來。」

「……」最後看了葉沐瑾一眼,堅定的五個字:「我會再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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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後面又會發生神馬事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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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你好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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