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5章 不知文姬今宵願與我同席共枕否
沒錯,這個美貌的女子便是蔡文姬。
說起蔡文姬,也是一段傳奇。
蔡文姬本是陳留郡圉縣人,文學家蔡邕之女。
出身尊貴不說,蔡文姬長得尤為美貌。
美貌也就罷了,她博學多才,擅長文學、音樂、書法。
蔡文姬這般人物,名聲大噪,就連同曹操這般梟雄見過一面之後,都念念不忘。
可惜後來中原大亂,諸侯割據,原本歸降漢朝的南匈奴趁機叛亂,蔡文姬為匈奴左賢王所擄。
一時,中原百姓引以為恨,以為奇恥大辱。
「文姬,你是如何來長沙的?是何人救了你?」
陶商握著蔡文姬的手,看著她極美的容顏,心中感慨不已。
這般女子,怪不得曹操都心動啊。
幸好她來到了自己身邊,否則吃了大虧了。
蔡文姬說道,「陛下,您不記得了嗎?」
「是你派人去匈奴,花了大價錢將我贖出來的啊!」
「我記得當初來的兩位大官,一位姓林,一位姓陳,說是奉了陛下之令,來接我回中原。」
「陛下,我被匈奴擄走,日夜思念家鄉,今日能回到故土,感恩涕零。」
「我本來都存了必死他鄉之心,想不到在這亂世之中,還有人記得我,還能救我出來。陛下,您對我恩同再造啊。。」
陶商連忙說道,「文姬國色天香,博學多才,我嚮往已久。」
「那日我與林沖、陳登喝酒,談及當世女子,推文姬為才女第一,如果有朝一日能與你切磋文學,此生不負啊。」
「看來他們記在心中,今日讓我得償所願。」
蔡文姬起身給陶商倒了一杯年份丹陽醇,「陛下,救命之恩,無以為報。」
「這酒本是陛下的酒,我就借花獻佛,敬陛下一杯,感激陛下大恩大德。」
陶商見蔡文姬如此美貌動人,說話文雅清新,心中如何不喜,當下便接過蔡文姬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
蔡文姬也陪了一杯。
陶商說道,「文姬,想不到你也如此好酒量啊。」
蔡文姬有些不好意思,「域外苦寒,我孤苦無依,每當夜深林靜之時,便只能借酒入睡。」
「這般時間久了,便能喝上幾杯。陛下如此英明神武之人,不會怪罪我吧。」
見蔡文姬楚楚可憐的模樣,陶商一把將她摟在懷中,「你這般奇女子,被匈奴所擄走,非你之過,是朝廷之不幸,我如何會怪罪你。」
「我素來喜歡喝些酒,就是難得找到能和我喝酒作詩吟對之人。」
「今日見到了文姬,我如願以償啊。」
蔡文姬聽得陶商這般說,臉上便浮現出開心的表情,又斟滿了一杯酒,送到陶商嘴邊,「剛喝了第一杯,是為感謝陛下救命之恩。」
「這第二杯啊,也有個說法。」
陶商眉毛一抬,「什麼說法,說來我聽聽。」
蔡文姬說道,「古語有云,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生生不息。」
「所以,這第二杯和第三杯,我便陪陛下一併喝了。」
「恭祝陛下子嗣延綿,千秋萬代,生生不息。」
陶商想著甘梅現在不知怎麼樣了,那阿斗也不知道出生了沒有,心中還在擔憂。
聽得蔡文姬這般祝福之詞,心中也寬慰了不少。
當即就著蔡文姬的手,連喝了兩杯。
蔡文姬滿腹才華,又是飽受磨難之人,今日見到陶商,便看到了日後自己的寄託所在,當下便施展渾身解數,只想讓陶商開心。
「陛下,我們再飲一杯吧。」
陶商摸了摸蔡文姬有些微紅的臉蛋,「還喝啊,我都喝了十多杯了,你恐怕也陪了我七八杯了吧。」
「再喝下去,恐怕就要醉了。」
蔡文姬端起一杯酒,滿眼崇拜。
「我在匈奴之時,聽得一首絕世好詩,讓我傾心不已。」
陶商說道,「哦,詩詞一道,我也頗有研究,不知道是什麼好詩,連文姬都這般推崇。」
蔡文姬從陶商的懷中起身,拿起旁邊的一柄佩劍,笑吟吟地看向陶商。
「陛下,我也曾習得一些劍法,今日我就為陛下吟詩舞劍,增添一點氣氛,還請陛下應允。」
陶商心想,氣氛都已經烘托到這裡了,最好是儘快去寢宮,深入交流一番。
只是他素來不是個喜歡拒絕之人,尤其是面對蔡文姬這般絕世才女。
「好啊,想不到文姬,文武雙全,還能歌善舞,今日我便大開眼界了。」
蔡文姬長袖翻飛,手中長劍舞動,宛如一隻輕靈的燕子。
「好!」
陶商拍手稱讚。
只見蔡文姬越舞越快。
將頭上的貂冠,身上的胡袍都給脫下。
只留下裡面的薄紗。
果然是有備而來啊。
果然是好身材啊,腰肢如水蛇,前凸后翹,極為動人
陶商心中又是一喜,他最喜歡這種善解人衣,更善解自己衣服的人了。
這時,蔡文姬舞姿一變,有了慷慨激昂之色。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陶商眼睛一亮,這首詩,他很熟悉啊。
如果沒弄錯的話,如果今天沒有完全喝酒的話,這首詩是當初他見大喬時,送給她的定情之詩。
蔡文姬越舞越快,腳步如同喝醉酒的仙子,看似雜亂,卻翩然起舞,隱約有雲霧纏繞,仙氣飄飄。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復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
陛下今日宴文姬,斗酒十千恣歡謔。
丹陽美酒傳天下,載歌載舞對君酌。
……
「陛下,我願與您同銷萬古愁!」
蔡文姬一曲跳罷,便放下長劍,端起酒杯,款款來到陶商身邊。
「陛下,我生平最崇拜的這是首詩,便是陛下所作的將敬酒啊!」
「我在匈奴,每當孤苦寂寥之時,獨自一人飲酒之際,便迎著山風,對著山谷,一邊吟唱此詩,一邊自編自舞。」
「也就是這一首詩,讓我承受住了無邊的寂寞,扛住了巨大的壓力,讓我勇敢地活了下來。」
「陛下,從頭到尾,都是陛下您拯救了我。」
「請允許我用域外的方式來給陛下敬酒。」
當下蔡文姬將滿滿一杯酒倒入嘴中,然後雙手捧起陶商的臉,緩緩地將口中的酒水輸入進去。
陶商感受到酒的濃香,感受到溫婉,感受到香甜,感受到沉迷。
他一把摟緊蔡文姬的腰肢,幾乎貼近她的嘴唇。
「不知文姬今宵願與我同席共枕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