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一封信!
第二百三十七章一封信!
「我們做這房子,你不介意吧?畢竟是死人住過的。」張小天尷尬一笑,說道。
慕秋笛搖頭苦笑道:「這座天神島,哪一座房子不是建立在死人堆中,哪一種房子沒有死過人?」
這麼一說,張小天覺得慕秋笛說的非常有理。
在天神島上,每一刻都有很多人死去,在天神島的土地上,早就白骨皚皚,根本沒有一處凈土存在。
「好了,我去沖個澡!」張小天說完,就向浴室走去。
此時,他身上沾滿了鮮血,有自己的,也有那個血膽狂徒的。
因此,他感覺十分難受。
「真是舒服!」
沖了一個熱水澡,張小天覺得渾身自在,已經把剛才不開心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
當他回到客廳的時候,慕秋笛此刻正在整理著資料。
由於他們現在是卧底,潛伏在這裡,因此時刻都需要保持偽裝者的模樣。
當慕秋笛看見張小天偽裝成骨隱的樣子時,頓時被嚇了一大跳。
於是,一腳向張小天踢來,出手毫不留情,一看就是經過專業訓練的。
張小天微微一笑,一把抓住了慕秋笛的大長腿,細膩潤滑,手感十分不錯。
慕秋笛這才意識到是張小天,急忙說道:「不好意思,趕緊鬆開我!」
「沒事!」張小天也鬆開了慕秋笛的大長腿。
只是這一鬆開,慕秋笛一個重心不穩,直接倒在了張小天的懷中。
旋即,她用手一扯,直接將張小天身上的浴巾給撤掉了。
一時之間,兩人都愣在那裡,氣氛顯得十分的尷尬。
張小天還沒有反應過來,不知道發生什麼,只感覺下身涼涼的。
現在,他用的是骨隱的樣子,骨隱的身材怎麼能與他比。
「這,非常影響我偉岸的形象。」張小天心中無恥的想到。
這種場景,面對這樣的自己,張小天覺得十分尷尬。
慕秋笛羞怒難當,過了半響,才紅著臉說道:「還不趕緊把衣服穿上,太羞人了!」
說完這話,她急忙轉身,整個臉都紅通通的。
看見慕秋笛,張小天不由苦笑:「開來,這下囧大發了,幾天沒洗澡了,你也去沖一個熱水澡吧。」
慕秋笛驚魂未定,急忙衝進了浴室之中。
「哎,一個大寫的尷尬!」張小天搖頭苦笑道。
沖入浴室的慕秋笛也臉上紅通通的,這樣的景象,她還是第一次看見。
洗了澡之後,慕秋笛整理好了,這才走了出來。
張小天這才開口說道:「我看了一下,這房子是一室一廳的,只有一間卧室,你誰卧室裡面,我睡客廳沙發算了。」
血膽狂徒畢竟只是一個黃級巔峰,通脈境九重天的存在,想要有更大的房子,顯然沒有這個能力。
慕秋笛聽后,頓時臉色就變了。
這房子是血膽狂徒的,那張床她可不敢睡。
一想到血膽狂徒的樣子,而且他睡過那張床,他就抗拒得要死。
「不用了,我覺得客廳很好,我要睡客廳。」慕秋笛急忙說道。
她可不願意去睡血膽狂徒睡過的床,想想就覺得可怕。
張小天一臉懵逼,慕秋笛把床讓給他睡,他也不好拒絕,只能委屈一下自己了。
二人談論了一下明天的行程,就去睡覺去了。
這幾天,一路奔波,他們都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可是,慕秋笛卻怎麼也睡不著。
天神島匯聚了一群窮凶極惡之人。
晚上,將是罪惡橫行的時候。
就算是關著無知,也能聽見外面的槍聲,慘叫聲,以及糜爛聲……
在天神島上,也只有中心地帶,那裡被稱之為天神殿,守備才十分森嚴。
天神殿,裡面的格局按照十二方位分佈,每一個方位上都有一位天幕大神官。
這裡也是天神島的禁地所在。
天神殿,明王殿中。
一名坐在首座的男子看向台下跪著的黑衣男子,冷聲說道:「道巴,說吧,事情辦得怎樣?」
要是張小天在此,進會驚訝的發現,這名跪著地上的黑衣男子道巴,就是那名接引者。
而說話之人,就是十二大神官之一,明王殿的主人,敖皇!
「主上,我已經仔細調查過了,這是他們所有資料,我要是有一句假話,請求天神大人以及天主上共同裁決。」
「道巴,你是天神最忠實的信徒,也是我最忠心的屬下,把資料呈上來吧。」
敖皇拿過資料,放到最後一頁的時候,停了下來,抬頭看向道巴,說道:「其他人沒有問題,根本你的調查,你覺得這個骨隱如何!」
天幕十二大神官,都有自己的下屬,這名道巴就是明王殿敖皇的下屬。
而且,華夏負責人骨隱也是這位天幕大神官的下屬。
「下手狠毒,無情無義!」道巴低著腦袋恭敬的問道。
敖皇看著骨隱的資料,沉思了一下,這才開口說道:「能夠從你嘴中聽到這些,不容易,這是聽到你對一個人最高的評價,我倒要看看此人有何過人之處……」
他的眼中精光閃爍,看著骨隱的資料,饒有興緻的說道:「把本座在華夏的布局搞砸,本來是死不足惜,可是,我現在對你產生了興趣!」
敖皇冷冷的笑著,跪在地上的道巴一動不動,彷彿一切都凝固在那裡。
良久,敖皇才站了起來,背負著雙手,看著跪在地上的道巴,冷聲道:「道巴,你明天把此人給我帶過來!」
「是,主上!」道巴緩緩起身,彎著腰,一臉虔誠,慢慢的退出了明王殿。
整個明王殿,現在只剩下明王大神官,敖皇!
他看著明王殿前方,露出一絲殘忍的微笑:「我還真希望早點見到你!」
第二天早上,張小天與慕秋笛很早就起了床。
昨晚,慕秋笛為了睡一個好覺,為自己貼上了安神符,這樣才睡著。
「睡得如何?」張小天看向慕秋笛問道。
慕秋笛瞥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你誰呢?」
她的黑眼圈已經說明了一切,顯然是沒有睡好,不然也不可能最終使用安神符了。
張小天頓時笑而不語。
就在此時,他看見茶几上有一封信。
「那信你放的?」張小天問道。
慕秋笛一震,顯然也發現了那封信,頓時無比警惕起來。
他睡的是客廳,可是茶几上多了一封信,她卻絲毫沒有察覺出來,頓時嚇得花容失色。
兩人相視一眼,都看見對方眼中的驚訝。
顯然,這封信都不是對方放的。
那會是誰?
難道被人悄悄潛入,他們還絲毫不知道。
想及此,他們頭皮就有些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