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拜師學藝
《龍門隱俠》
辭河
第三章拜師學藝
按照一般的道理，自由落體運動軌跡是重力加速度，會越來越快，老者的速度看來是徐徐降落，並沒有出現越來越快的自然現象。
抬頭向上張望的龍俠，並沒有感覺到自己的嘴巴一直驚訝的沒有閉攏。一直到老者徐徐翻身降落到他的面前，仍然獃獃地看著老者。
「小子看呆了？」老者笑著說道：「傳承了我的衣缽，你也可以輕鬆地越過這萬仞山峰。」說著把手中的一個松樹枝遞給龍俠。
接過那個樹枝，龍龍親眼看到老者在樹上接觸了一下，樹枝的斷口還是很新鮮的，目光中透出了敬佩的眼神。
「怎麼樣？小子可願意做龍門的人，傳承我的衣缽嗎？」老者笑著問道。
龍俠機靈一動，看了老者輕鬆攀登這樣陡峭的山峰和飛身而下的動作，他知道電影中那些武林高手的動作在現實中並不是特技表演。傳承了老者衣缽，可能真的是越過了龍門，於是納頭便拜：「我願意拜你為師，傳承衣缽。」
「哈哈。起來，起來！傳承我的衣缽要甘心情願。你不要只看到傳承我的衣缽的好處，我還要告訴你壞處在哪裡。」老者說道。
「還有壞處？」龍俠驚詫地問。
「事物都是一分為二的，有好處當然就有壞處。」老者細細道來：「龍門之所以在武林名不見經傳，就在於龍門很少收納弟子，龍門武功有一個特性是可以把衣缽傳承給後人，武學上也叫傳功，意思是將功力傳輸給人。使後者擁有傳功者的全部功力。」..
「一個人一下子擁有了另一個人百年功力，身體各方面自然也發生了質變。弊端是這個人就失去了性功能，這是受功者體質發生的一個變化。不知你是否願意承受這樣的後果？」老者嚴肅地問道。
龍俠一下子楞了。自己是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雖然沒有接觸過女性，也曾經有過「跑馬」行為。若是傳承了龍門衣缽，自己成為不能人道的人，那做人還有什麼意義？
老者不動聲色地看著龍俠沉思。
其實，做人的意義並不完全在於男女之情。人家和尚每天暮鼓晨鐘，不也「阿彌陀佛」一生嗎？自己傳承了龍門衣缽，有了能力，救出戰友，報那被俘的一箭之仇，仗義行俠，逍遙一生。或者招收弟子，把龍門派發揚光大，總比自己碌碌無為，背負俘虜兵的罵名好。想到這裡，龍龍誠懇的對老者說：「我願意。」
「哈哈，我傳承龍門衣缽的時候，四十多歲，也可以說年富力強。我的家人在軍閥混戰的戰亂中死光，我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被師傅發現，傳承了他老人家的衣缽。後來在東北淪陷后，我打死了很多島國鬼子，想想殺生太多，想想他們也是充當了炮灰，他們也有父母和兄弟姐妹，很多漢人投靠鬼子也為非作歹，就不問世事，專門到名川大山搜索藥材，研究龍門傳承衣缽後為什麼失去了性功能。」龍龍非常注意地聽老者講述，雖然自己甘願失去性功能，也要傳承龍門衣缽，若是有一絲希望，誰願意無辜做和尚？
「我搜集了一些奇珍異寶和藥材，可是我已經年老了，傳承龍門衣缽也有很長時間了，即使我沒有傳承龍門衣缽，恐怕也早就老死了，又怎麼還能夠有那個功能？你年紀輕輕，我倒是可以在你身上試驗試驗。」老者笑著說。
龍龍打了個愣怔：「拿我做試驗啊？」
「死馬當成活馬醫。我這都是奇材異寶，即使沒有效果，也不會對你產生危害。成功了也算我對龍門做的貢獻，不成功反而便宜了你小子，消耗了我這半生的時間，收集的這些寶物。」老者瞪了一眼：「我要是年輕百歲，還不捨得把這些寶物給你糟蹋呢！」
還是這樣？龍俠啞口無言。既然如此，那就試驗吧，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阿彌陀佛。呸！還真把自己當和尚了？
老者跑進山洞，把自己搜集的奇珍異寶搬了出來，這是什麼千年人蔘，百年何首烏，什麼龍香草，混沌青蓮，人蔘果，血靈芝等，老者如數家珍地說著，龍俠對這些也不懂。老者拿出一個小錦盒說道：「這可是一枚百年不遇的奇果。」
「這是什麼果？」龍俠好奇地問道。
「這是彼岸花果實。夏末開花六色，秋天才長出葉子，常常只見花朵不見葉，那果實更是人間罕見。」老者笑著說道：「人們也叫它石蒜。」
「既然叫蒜，它的果實就在地下根部了。」龍俠笑著說。
「它是根莖生長的植物。有花無果的花很多，正是因為它是有花無果的植物，所以它的果實更珍貴。」老者說道。
「有什麼用呢？」龍俠奇怪地問。
「彼岸花。是梵文名叫『曼珠沙華"，是天降四華之一。傳承龍門衣缽，失去了那個功能，使空門傳承者後繼無人，那彼岸花的果實，就可能使龍門傳承者在彼岸開花。」老者認真地說：「我是從師門一本醫書中研究出來的。」
「那我看看那本醫書。」龍龍說。
「你看它幹嘛？你傳承了我的衣缽，你就擁有了我的醫學知識，華佗也不一定有你醫術高明，還看那醫書幹什麼。」
「那就是說你的思想、功力、知識都傳輸給我了？就像電腦中的『複製"？」
「我不知道是否如你所說，反正我的東西都給你了，你自己選擇著用就是了。」老者說道：「拜師吧。」
於是乎，就在山洞口，老者端坐在石凳上，龍俠跪拜了老者。老者說了門規，無外乎行俠仗義不作惡等等等等。作為軍人，曾經的嚴苛的紀律都能遵守，這些門規更是不在話下。
拜師完畢，龍俠收拾師傅剛剛拿出的那個箱子，看到裡面有一塊玉石，拿起問道：「師傅還收集玉石啊？」
師傅說道：「這是這山洞最裡面的玉石，在那裡修鍊靈氣十足，神清氣爽，我就順手挖了一塊玉石。」
這玉石晶瑩剔透，或許是塊好玉。龍俠也沒有注意，順手放下了。收拾好箱子，老者將箱子抱回了洞中。
自此之後，龍龍跟著師傅，師傅傳授了龍俠武功心法，以及各種攻守的動作和技巧。有時候也進入山洞最裡面打坐修鍊，很快地體內也有了氣感。
師傅幫助龍俠調和體內的氣流遊走奇經八脈，最後收攏于丹田，叫氣沉丹田。
兩人熟悉了，龍俠也把自己的身世情況和軍中被俘的情況說了，老者笑道：「你從這裡走出后，完全能夠隨心所欲地快意恩仇。」
「師傅，好像練武的人都是一套一套的功法，什麼降龍十八掌，什麼長拳、太極拳、八卦掌的，你怎麼不教我這些啊？」龍俠不解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