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8:只有我看到巫族聖女【求訂閱!】
從撞破師尊女兒身開始莽成仙帝正文卷258:只有我看到巫族聖女【求訂閱!】「你……你什麼時候突破的?」
駱長歌艱難扭開臻首,不可思議喘息問道。
她感覺像是出現幻覺一樣,明明昨晚逆徒還只是金丹巔峰,才過去一天,竟讓他達到元嬰巔峰,這是何等匪夷所思的突破速度!?
「之前在王府密道,生死壓力下,我被魔修刺激的突破了。」張永夜撒謊道,再一次動手扒下駱長歌的衣袍。
他不是有意欺瞞師尊寶寶,而是真的不能把巫釋天交代出去。
駱長歌怔怔失神。
她也曾在生死壓下突破過許多次,明白人在身處絕境時最容易爆發潛力,可逆徒這潛力爆發的,是不是太可怕了些?
「永夜凝鍊出文心文膽,假以時日必成聖人,或許我以前還是低估他的天資了……」
「好師尊,你的女裝在哪?」
張永夜的詢問聲將駱長歌從出神狀態驚醒,低頭對上逆徒如饑似渴的眼神,忽然感覺周身上下涼颼颼一片。
「永夜……」
駱長歌是多麼風華絕代的奇女子,屹立於神州大陸巔峰的存在,這會兒卻難堪的像被架到火堆上烤一樣,甚至都想閉眼裝死,絕美姿容冒起滾燙蒸汽。
「你想弄……就弄吧,不要作踐為師……」
「這怎麼能是作踐呢?」
張永夜沒有讓步。
可能是駱長歌太過美麗冰清玉潔的緣故,她的臉皮子也同樣太薄了,發自骨子裡的矜持,哪怕在床榻上也要端著師尊的儀態,昨天就因為被自己抱起來走a,今天一早居然就羞恥的不告而別。
張永夜不想駱長歌這樣,他想要的是將駱長歌徹徹底底由內而外的征服,兩人之間沒有任何隔閡保留,以便讓她再也無法離開自己。
裴紅衣在這方面就做的很好,也遠遠比駱長歌放得開。
「我沒有強迫師尊,是師尊自己答應可以給我換裝,我相信師尊絕不是出爾反爾的人。」
張永夜這句捧殺,把駱長歌最後的退路給堵死,她為難道:「可是……最後不也還是要脫嗎?既然都得脫,何必多此一舉……」
「也可以不用脫的。」張永夜打斷,「我最喜歡師尊穿女裝的樣子,如果師尊穿的是女裝就不脫了,身上披著衣服會讓我更盡興!」
逆徒怎麼這麼變態?
駱長歌真的感覺自己要被羞死了,倘若她事先知道張永夜的修為,肯定不會答應,可事已至此,她再難堪後悔也沒用。
為師者,自然要有為師者的信譽。
臉蛋兒冒了一會兒蒸汽,駱長歌芳心一橫,從儲物戒中取出一件澹紫色的廣仙琉璃裙,然後偏頭緊緊閉眼。
一陣悉悉窣窣的聲響后,裙袍被換上。
「太美了……」
張永夜喃喃驚嘆。
只見他身下,換上廣仙琉璃裙的駱長歌冰肌玉骨仙媚橫生,每一處眉眼五官都像是巧奪天工的造化產物,傾世純美的面容含羞帶怯粉粉嫩嫩,只看一眼就再也移不開視線,引誘的人砰然心醉。
「師尊,我愛你!」
張永夜深情道,伸手撩撥駱長歌鬢角散亂的髮絲。
一瞬間,他甚至有種不真實的虛幻感,自己究竟何德何能,能得到全天下最完美的師尊?
駱長歌本想幽怨嗔怪,既然愛我,幹嘛這樣折騰我?
可她轉念一想,反正今晚已是註定要遭逆徒毒手了,乾脆再縱容張永夜一次,於是她下巴輕輕點了點,美眸閃躲:「嗯……為師也愛你……」
「好師尊,答應我永遠別離開我,無論發什麼事,都一直一直留在我身邊好嗎?」
駱長歌閃躲的美眸中,出現短暫的遲疑。
她不知道逆徒是不是察覺什麼了,否則他為什麼會覺得自己將來有可能離開他?
「永夜……」
「人生大道很漫長,路途中會遇到很多過客,有的過客能陪你走很久,有的過客只能短暫陪你一程,可無論被陪伴了多久,你終究還是要靠自己一個人抵達終點。」
「師尊突然說這個幹嘛?」張永夜詫異,「我只是要師尊答應永遠別離開我而已。」
駱長歌欲言又止。
張永夜見狀莫名不安,皺眉道:「師尊不願意答應我嗎?」
他慌了,不會是自己強烈的征服佔有慾,讓師尊寶寶開始有些排斥了吧?
「我沒有不願意。」沉默片刻,駱長歌輕聲道。
「我會一直陪著你……只不過,現階段我得尋找巫族聖女的下落,要有一段時間不能在你身邊……」
「嚇死我了!」
張永夜鬆了口氣:「剛才看師尊不回答,我還以為師尊不想答應。」
他深知將來裴紅衣和白薇命的事迹敗露后,必定會讓駱長歌對他傷心一次,提前打一劑預防針:「師尊是我最摯愛的人,我可以忍受師尊一段時間不在身邊,但師尊絕不能因為主觀意願忽略冷漠我!」
駱長歌心中甜蜜與酸楚並存,不想和逆徒糾結這個話題,轉移道:「對了,我一開始就想問你,你和薇命、紅衣她們,是不是在王府密道中遭遇巫族聖女了?」
張永夜稍頓。
駱長歌繼續道:「今晚鎮北王府上空出現的七根尾巴,我確定是巫神無疑,可我那時候趕到的太晚了,現場只留下一眾魔修的屍體,以及濃郁的巫神氣息……哼!」
說著,駱長歌忽然嬌呼一聲,傾世純美的姿容錯愕懵圈:「永夜,你……」
「抱歉,師尊實在太美了,我沒忍住。」張永夜生怕泄露裴紅衣身份,不敢多說與巫族聖女相關的事。
「永夜,先說正經事。」駱長歌倒吸涼氣,沒被張永夜攪亂思緒,「你們究竟有沒有見到巫族聖女?她長什麼樣子,年紀多大?」
張永夜附身吻住她誘人的香唇,一邊極盡迷戀,一邊大腦飛速思索:「巫族聖女跟王府的魔修勾結在一起,她出現的時候,二師姐和小師姐都陷入昏迷,只有我看到她。」
「這麼重要的事……怎麼現在才跟我說?」
駱長歌眼眸靈潤的泛起霧汽,語調隨之嬌聲嗲氣,用所有的溫柔寵溺包容逆徒的魯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