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像大白
月疏桐來到后,香苑立時鴨雀無聲。
沒人敢說話,月疏桐亦不說話,似在等著什麼人來到。
一刻鐘過後,便有人嬌聲而笑。
人未到,聲音便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呦,我來遲了,讓大家久等,讓我家王爺等我,真不好意思。」
雖如此,卻聽不出聲音的主人有任何歉意。
當然,此女正是桑清。
月疏桐抬眼看向桑清,只消一眼,桑清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
怪哉,幾日不見,這個月疏桐怎麼像是變了一個人般?
氣勢非凡,霸氣內斂,狂妄且囂張的氣焰,由內至外,令她這個見貫大世面的人在他的瞪視下也有些不自在。
未來還要她守著月疏桐,看來,那個女人的擔心,完全多餘。
月疏桐不去害人,就已經了不起了。
現在的月疏桐橫看豎看,都像是一個妖孽。
「桑清,別讓本王等太長時間。」月疏桐一聲輕咳,斜睨桑清,淡聲說道。
桑清這才回神,想起自己聚集眾人在此的目的為何。
現在,到了她發揮的時候。
「既然人都到齊了,那我們開始!」
桑清說完這話,視線定格在三美的身上,「你們三個,出來吧,兇手就是你們其中的一個!」
綺君、雲黛和幽夢同時抬頭,不確定地看向桑清。
「就是說你們,因為你們都有殺飄香的動機。」
桑清索性上前一步,將三個美人從人群中拽出,毫不憐香惜玉。
「別不服氣,聽我慢慢道來。你們愛著王爺,是吧?」
桑清問道,待三個美人齊齊點頭,才又道:「你們在疏王府落難之際對王爺不離不棄,這足以證明你們對王爺,確實情深意重。卻也因為如此,你們有人嫉妒飄香得到王爺的注意力,於是便想了這個一石二鳥的方法對付飄香。其實呢,這還不是重點……」
桑清的笑容,很得意。
她的視線,定格在低垂著頭的雲黛身上,「雲黛,不如你說說,你殺了飄香,再把禍事嫁禍給未來的真正用意在哪裡好了。」
雲黛仍低頭,倍感驚詫。
她知道月疏桐將此案交給桑清處理,但這幾日,桑清並沒有花心思在上面,她便漸漸放下戒心,以為此案將不了了之。
不曾料到,桑清斬釘截鐵地說她是兇手,怎麼會這樣?
「我不懂夫人說什麼,若說嫉妒,應是夫人嫉妒飄香才是,何時輪到我們這些妾室?」雲黛勉強穩住心神,回道。
「你不認沒關係,我有證人。你,出來吧,把那日晚上遇到雲黛的前後經過都說出來。」桑清朝那個在雅苑當值的尖臉丫鬟說道。
丫鬟上前一步,並將那日未來交給她的東西,還有遇到雲黛的事發經過,以及後來布帛交給雲黛的事都說了出來。
雲黛慘白了臉,後悔自己大意,沒將那個丫鬟殺了。
「雲黛,那件東西,就是未來交給王爺的東西。那裡面的東西,就已經向疏桐表明了身分。你無意中拾到那東西,並在好奇之下打開,便發現了那個秘密。你知道,若是王爺知道未來的身分,你們這些人,便徹底失了機會。於是你一不做,二不休,把飄香殺了,嫁禍於未來。你這一石二鳥之計,可真夠毒辣,有我的風範。你也知道王爺在怒極之下會失了理智,這一點心理,你把握得很好。」
桑清說得隱晦,畢竟在場所有人都不知道未來的身分另有蹊蹺。
這種靈魂附體之事,說出來確實匪夷所思,沒幾人會相信。
「夫人,這都是你的憑空猜測。若沒有證據,就不能冤枉好人。那晚我確實拾到了那封血書,我也只是好心想要幫未來罷了……」
看到桑清詭異的笑容,雲黛的話漸隱。
桑清這個女人,很狡猾,她的笑容如此詭異,是不是很有問題?
「那請問你,你有把那東西給王爺么?」桑清笑著問道。
雲黛語塞,很快她道:「我想給疏桐,卻沒找到機會。」
桑清點頭,冷笑道:「是啊,沒找到機會。雲黛,你可知自己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
雲黛沒回話,她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
「我可沒說那東西是血書,既如此,你怎知那東西是血書?雲黛,在這方面,你的道行還太淺。」桑清淡淡地笑,笑容愈發詭異。
而雲黛,蒼白了容顏。
「還有一點,也證明你就是殺飄香的真正兇手。一般人,只需心思細密一些,把那丫鬟滅了口,你所作的案子便可能無人知曉。偏生你沒有這個意識,以為你的一石二鳥之計能瞞過所有人。你記得么,你方才說沒有把血書給王爺,可你卻把回信給了那個丫鬟,由丫鬟再轉交給未來。前後矛盾,這是你犯下的第二個致命錯誤。雲黛,這也只能證明,你不是善於心計之人,犯下如此錯誤,你還有命活么?」桑清冷笑道。
「我只是好奇你到底什麼來路,武功居然如此深厚,居然能一掌擊斃飄香。」沉吟一會兒,桑清再問道。
難道,雲黛是月醉秋派在月疏桐身邊的姦細?
「這個我可以給你答案,雲黛是天涯的人,她是替天涯監視我的一舉一動。天涯,你說是不是?」月疏桐揚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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