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6章 記者湧進病房
這也是符紅傑為什麼一直很喜歡巫樂天的原因之一。
以前,符如雲喜歡顧向笛的時候,他不反對,還支持,但同樣也支持巫樂天追自己女兒。
因為一個是女兒喜歡的,一個是他看中的。
他很清楚的知道,顧向笛不會是女兒的良配,倒是一直默默付出的巫樂天,更合適女兒。
只可惜……
符紅傑滿臉心疼的看著巫樂天,握緊了他的手,終究,還是如雲辜負了樂天的一片心意。
只希望如雲能想通,不要在對不起樂天的一片痴心了。
他是個過來人,比這些年輕人看得更清楚,什麼人合適,什麼人不合適,樂天毫不疑問是天底下最適合如雲的人,但沒有人會一直等一個人,哪怕再愛對方,樂天等了這麼多年也足夠了,要是如雲再這樣痴迷不悟下去……
她跟樂天的緣分,怕是要斷了。
但如果如雲肯改過自新,給自己一個機會,他相信不管多久,哪怕到滿頭白髮的那一天,樂天也會等!
樂天最看重跟如雲之間的約定。
為了這個約定,他可以一輩子不娶,只孤獨的幫他們守著符氏集團,等到她能出來的一天。
符紅傑承認自己很自私,但天底下沒有不為自己兒女打算的父母。
所以在符如雲拒絕時,他才會出手打了符如雲一巴掌!
符如雲聽了這些話后,她動搖過那麼幾秒,但很快就搖頭的往後退:「我還沒輸!我還沒輸!我可以輸給任何人,不能輸給毀了我臉的錢冉!」
她看向出口,想要衝出去。
她也確實是這樣做的,不顧一切發瘋似的往外沖!
哪怕知道可能沖不出去。
哪怕知道衝出去後面對自己的會是什麼,她還是想逃離這裡!逃離眼下要面對的所有事!
可就在她以為可以逃出去時,一把手拉住了她。
她一開始以為是樂天。
以為他想要跟她一起走,很高興的回頭看去:「樂天,我們一起……」
沒想到回應她的,是結結實實、又凶又狠的一巴掌!
「啪!」
她震驚的看著打她的人。
是爸爸!
她紅了眼眶,不敢置信的摸著被打的臉,哪怕上面火辣辣的全是血,她也感覺不到疼,心更疼。
她喃喃自語的反問:「爸,您……打我?還是對著這樣一張臉打的我?」
符紅傑攥緊了手:「是!我要是在不打醒你,還不知道你要闖出什麼樣的事情來!你有沒有想過你衝出去后的下場?你想過我跟樂天還有你叔叔會怎麼樣嗎?」
他痛心疾首:「如雲,你長大了,不是小孩子了。」
「你不能繼續這樣自私下去,什麼都只想著你自己,你也想想身邊愛你的我們好不好?」
「如果不是你做了這些不可饒恕的事,我們又怎麼會忍心勸你自首呢?」
「你可是我們三個男人從小捧在手心的寶貝啊!」
最後一句,讓原本還覺得憤怒,爸爸不理解自己的符如雲,有些崩潰。
她哭了。
腦海里,全是過去美好的回憶。
是啊,她一直都是他們三個男人捧在手心裡的寶貝,從小到大都是,就在叔叔拿著小琴照片來之前,她也還是!
她過去不管犯了什麼錯,他們總是會包容她,站在她這邊。
這一次……不站了。
而且是三個男人一起不站了,肯定是有原因對吧?
什麼原因啊?
就因為……她對錢冉下毒?還是想把這個罪名推到小琴身上?又或者是她逃避自己做過的事不願意承認?
符紅傑終究還是心軟。
上前一把抱住符如雲,崩潰大哭:「我的女兒啊!爸爸有多愛你你不知道嗎?我真的不捨不得打你,一根毛髮都捨不得傷你啊!」
符如雲哭得更厲害了。
因為爸爸說的這句話,是真的。
她從小到大,就沒受到過任何委屈,除了顧向笛不喜歡自己這一條以外,她要什麼有什麼,要什麼他們給什麼。
巫樂天也哭紅了眼。
巫升天再傷心,也還是不得不從口袋掏出手銬,準備待會給如雲戴上。
小琴雖然選擇說出真相,但骨子裡是還沒忘記自己曾經是符家的下人,看到這一幕她跪下了。
哽咽著聲音:「大小姐,您就聽老爺跟巫老爺、巫大少爺的話吧!」
最後,符如雲還是答應了。
把雙手舉起來,對準巫升天。
巫升天很是欣慰:「如雲真棒,我們都會等你出來,你要是不放心,就在牢里跟樂天把證領了吧,這是允許的,你們可以先領離婚證。」
巫樂天連忙附和,微笑著:「爸,我也正有這個想法。」
「本來就跟如雲約好今天去領證的,只是沒想到發生了這麼多事,但我想跟如雲在一起的心不變,我想馬上立刻跟她領證,讓她成為我在法律上的合法妻子。」
「謝謝您的支持,謝謝您懂我的心。」
「符叔叔,我希望您能同意我跟符如雲提前領證,等如雲改過自新出來,我再給她補辦一個盛大的婚禮!」
這一刻,他是真的開心。仟韆仦哾
他等了這麼多年,終於等到如雲有勇氣承擔自己犯過的錯。
這就跟如雲答應嫁給他時一樣開心。
符紅傑感動不已,當即答應,還要把整個符氏集團交給巫樂天!
巫樂天連忙拒絕。
幾人說話間,符如雲卻忽然看向錢冉,她的眼底依舊有恨意,看著被戴上的手銬的雙手,低頭,掩蓋了所有的不甘。
誰錢冉不認為符如雲會這樣就認命。
最重要的,是放過對她的仇恨。
於是她還準備了另外一些人,就在巫升天帶著符如雲跟小琴要回去,她跟墨琛墨茶先出了病房給他們讓路后,無數的攝像頭忽然對準了病房,一群記者把門口堵的是水泄不通。
嘴裡問著巫家跟符家各種犀利的話。
「符小姐,您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嗎?你想害墨少夫人毀容沒成功,又想污衊她毀了你的臉?」
「我剛才聽的有些迷糊,符小姐您能不能解釋一下,您臉上的傷是受過兩次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