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生三世素錦2
四海八荒最近發生了一件大事,天族太子桑籍愛上了青丘女帝白淺的侍女,與其私奔,讓四海八荒都看這個四海八荒第一美女的笑話。
天君一度想要處死少辛,當著折顏和狐帝白止的面,廢了桑籍的太子之位,要殺了少辛和桑籍,還是折顏從中調停,讓新任太子和白淺訂下了婚約。
這件事沒有在陳遠林心上留下波瀾,陳遠林繼續修鍊,勸說自己父母不要太捨己為人,比如打仗給別人斷後。
時間越久,也有不少聰明人看出了天族的過河拆橋,有些部族也沒有對天族那麼忠心了,突然有一件事打破了這個平靜,鮫人族反了,他們一族有些驍勇善戰,更有著牛逼的神器斬魂刀,眾部族族長你推我,我推你,都不願意出戰。
陳遠林在一旁暗暗想:乾的漂亮,同時陳遠林也在攔著自己父母,不讓你自己父母做先鋒,經過陳遠林的洗腦,素錦父和素錦母也不是往前沖給天族當炮灰了,陳遠林想要看看夜華怎麼把這戲唱下去。
陳遠林在把玩著素錦一族的聖物結魄燈,這可是難得可以聚魂地寶物,陳遠林最近非常喜歡。
素錦父親看著女兒喜歡,說:「在過幾年就是你的生辰,這個就當作你的生辰禮物吧。」
陳遠林笑得像個狐狸,說:「父親,這可是你說的。」
這時宮裡有人來了消息,他是陳遠林在隨自己父母去天宮之時交的朋友,他發消息說:「各部族都不願意出戰,太子殿下夜華十分尷尬,樂胥娘娘去了子瞻的房裡。」
陳遠林看著這個紙條,讓自己父母看完之後,把它化作飛灰,對自己父母說道:「看,要不了多久,子瞻就會以自己為例,去遊說各部族首領。」
素錦父親不說話,氣氛一下子變得十分凝重,素錦母親笑著打圓場:「一家人好不容易團聚,何必說這些?要是天族的調令下來,你父親就得去戰場,快,可別惹他生氣了。」
陳遠林知道眼見為實,盤算著誰說都不如子瞻自己開口,開始琢磨怎麼和子瞻交朋友。
子瞻現在的確非常苦惱,樂胥娘娘召見自己,說要自己幫助夜華,說夜華算是他的弟弟,是他的親人,子瞻不由得冷笑,子瞻的資質一般,超不過有七十二隻鳳凰朝賀夜華,子瞻絕望得想,自己怕是永無出頭之日了。
子瞻在宮裡也不敢表露自己的心思,伺候他的人不知道是誰的心腹,子瞻看著宮人通報,太子殿下在等著自己出發,子瞻在心裡深吸一口氣,面上卻絲毫不顯,他對侍女說:「給我收拾行囊,出發吧!」
子瞻和夜華來到北海,發現夜華帶著一個「男子」,這男扮女裝的技術實在是拙劣,很多人都看出來了夜華這位朋友是個女子。
作為一個驍勇善戰的軍隊的首領,素錦父親也在這個會議上列席,聽著子瞻拿自己家族的事迹勸著眾位將領,素錦父親反而走神,想到了自己女兒的話,總感覺自己女兒一下子成熟了很多,素錦父親默默地想。
但是素錦父親覺得是自己想多了,畢竟自己在素錦小時候忙於徵戰,根本就沒有見過素錦幾面。
陳遠林也跟了過去,看到綠袖公主顯然是一眼便看中了夜華,去找素素的麻煩,陳遠林不由得捂臉。
光論皮相而言,夜華的確是上上品,但是,女人找對象,不能只看臉。
陳遠林看著正在進行的會議,各部族首領還是懼怕天族,雖然天族已經失了戰神墨淵,但是畢竟還有東華帝君,還是不能把天族得罪的太狠,應該給天族一個面子。
眾部族首領在慢慢妥協,陳遠林看著素錦父親也不能唱反調,
開始思考怎麼保全素錦的父親。
素錦父親突然感到了有人給自己傳音:「這一戰肯定會有小失敗,你自請去和鮫人族的部下戰鬥。」
素錦父親本來想:你是誰?我為什麼要聽你的?但是素錦父親卻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竟然言不由衷地說:「殿下,屬下願自請為先鋒對付鮫人族的爪牙。」
夜華看到有人主動請戰,大喜:「將軍,他們就交給你了。」
事情敲定的一瞬間,素錦父親就感覺自己的身體感官回來了,但是大局已定,素錦父親總不能駁了夜華的決定。
素錦父親十分擔心,這麼一個強大的人,也不知道是敵是友,是友軍還好說,萬一是敵人,自己全軍會死無葬身之地。
想起自己的女兒,素錦的父親十分擔心,趕緊寫下了遺書,為什麼這麼做,是因為陳遠林一直給素錦父親洗腦:顧好小家才是一個人的責任。
戰爭很快地開始,子瞻完成了自己的任務,那任務還是道德綁架他才做的,就打算要折返,戰事如何他並不關心。
子瞻難得有機會出來,自己借著和夜華在一起,也沒有讓宮人跟來,子瞻隨意來到凡間,把自己變成不起眼的樣子,在酒樓里喝酒聽戲。
子瞻聽著《西廂記》,《西廂記》是說書生張君瑞在普救寺里偶遇已故相國之女崔鶯鶯,便對她一見傾心,便無法接近。
子瞻想著這人間的戲曲倒是很有意思,便來了興趣,接著往下聽。
那戲台上場景流轉,劇情還在繼續,此時恰有孫飛虎聽聞鶯鶯美貌,欲強娶鶯鶯為妻,子瞻頓時一口茶噴了出來,堂堂相國之女,就算父親病逝,也不至於淪落到如此吧?
不過看到周圍地百姓聽的津津有味,子瞻倒是沒有吐槽出來。
這時,子瞻感覺到自己前面做了一個紅衣男子,那男子眉目如畫,灼灼其華,子瞻打量著他,不過這男子周圍沒有一分仙氣,如此容顏,不能永駐,實在是可惜,子瞻在心裡有些遺憾,面上卻不顯。
陳遠林對子瞻說:「這家酒樓人實在是太多了,兄台可否與我拼桌?」
子瞻微微一笑:「當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