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守哲！氣運之爺爺

……

「原來混沌本源，還能從賭石里開出來？」王守哲也是一陣錯愕，萬萬沒想到自己隨便一開，居然能開出混沌靈石和混沌本源來。

可他的反應不慢，幾乎是立刻就反應過來，拿出了一個裝混沌本源的玉盒，神念控制下將那三絲混沌本源都收了進去。

這個玉盒中，原本有三絲混沌本源，給長春上人用掉了一絲，還剩下兩絲。經過這麼一出，庫存數量再次激增到了五絲。

將玉盒收好，王守哲這才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混沌本源可是好東西啊，多多益善~

接下來，他又將切開的渣渣石收了過來，擦了擦灰一看，裡面那一塊果然是混沌靈石。

因為還沒有切割處理過，這會兒的混沌靈石看起來還有些粗糙，顏色也不太鮮明，遠沒有切割好的那麼流光溢彩，但確確實實是混沌靈石沒錯。

雖然體型不大，但也能切割出一塊標準的混沌靈石，之後還能多一點邊角料。那些邊角料可以自用修鍊，也能兌換成仙靈石，粗略算一下，應當能兌個十多枚仙靈石的樣子。

仔細算下來，這一波簡直是賺翻了啊~

「這這這……」

見得這一幕，在場所有人都是瞠目結舌。尤其是妘天歌，那雙頗有威儀的鳳眸都瞪圓了，捂著胸口喘不過氣來。

這這這，說好的十賭九輸呢？

守哲，你是不是在騙我？

王守哲也是一陣無語。

自打穿越以來，說自己運氣好吧，似乎也就那樣，說運氣不好吧，倒也不是。畢竟，自從他當上家主之後，王氏一直以來的發展是十分順利的，但這多半都是因為他的精心謀划，謹慎布局，很難歸結到運氣上。

此次竟然能開出混沌靈石、混沌本源來，完全是出乎了他的預料。

不過，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說，王守哲運氣還是不錯的。

例如，能娶到若藍做老婆，生出的子子孫孫中優秀者甚多，這也算是一種大氣運了。

如果說安業真的是氣運之子的話，按照輩分來說，他王守哲就是氣運之爺爺。

從這個角度來看，他能開出混沌靈石和混沌本源來，似乎又不算很離譜了。

「虧，虧死老夫了。」財有道內心炸裂，踉踉蹌蹌倒退幾步，望著隨身洞府的「天空」，禁不住淚流滿面，懊悔痛哭，「嗚嗚嗚~老夫後悔啊~~~為什麼，為什麼老夫就沒切開渣渣礦看一眼？混沌靈石，混沌本源，嗚嗚~徒兒啊，老夫對不起你，老夫一頭撞死算了……」

這是他這輩子最虧的一次了，第二虧是璃慈那一次……

「財供奉。」眼看著他踉踉蹌蹌地就要撞到屋子上，王守哲面色肅然地阻止，「莫要衝動，你先停下來冷靜冷靜。」

「公子……莫非您是準備……」財有道哭聲頓止，一雙眯眯鼠眼中露出了一抹希冀。

看樣子，公子的心還是軟的……

「你莫要想多了。」王守哲將混沌靈石原礦收了起來，好整以暇道，「我這木屋看似簡陋，可都是價值連城的頂尖靈木料搭建，撞毀了我怕你賠不起。」

「公子啊，你還是讓我死了算了！」財有道當即又嚎啕大哭起來，邊哭還邊用眼角縫兒偷瞄王守哲，「我這心兒吶，已經碎成很多瓣了，補都補不回來了，就讓我死了算了~~」

「要死出去死……我這裡的花花草草都很貴的。」王守哲一指不遠處的隨身通道，發出善意的提醒。

財有道被噎了一下，終於再也哭不下去了。

「公子，你太無情了。」財有道擦著淚兒，眼神幽幽地看向王守哲，「我這波虧得底褲都沒了，你就不能好言安慰幾句？我好歹也是您親自招攬的家族供奉。」

「嗯，是本公子疏忽了。」王守哲嚴肅地點了點頭，「接下來我會多委派一些危險而繁重的任務給你，讓你多賺一點，爭取早日彌補虧損。」

「還有，這也是一個教訓，叫做久賭必輸！還有一個教訓，叫做貪小便宜吃大虧，你要是不把最後十幾塊渣渣礦丟進去的話……還有一個教訓，叫做吃小虧積大福，我沒與你計較，大福就來了……回頭我把這些教訓和故事，寫到王氏家訓中去，屆時王氏家訓小故事中將有你一席之地……」

「公子您可太會安慰人了~被您這麼一說，我的心更痛了。」財有道捂著滴血的心口，一臉的生無可戀。

「守哲啊~」姜玉靈也從震驚中回神過來，扭著水蛇腰蹭了過來，諂笑道，「這波你贏大了，要不考慮賞賜點邊角料給忠心耿耿的下屬啊？讓大家也感同身受一下你的喜悅。」

「有道理。」王守哲一臉認同地微微頷首，隨即對姬玥兒招招手道，「姬供奉最近辛苦了，任務完成得不錯，把那些原礦殘渣收拾收拾，都歸你了。」

「呀！？玥兒拜謝公子！」

姬玥兒冷不防被驚喜砸中，臉上頓時露出了狂喜之色。

幾乎是一瞬間，她便以天狗撲食的姿態撲進了礦渣堆中，開始清掃礦渣，並將開出來的雜七雜八的靈石都收集起來，最後一匯總，倒是值個四五百萬仙晶的樣子。

如此賞賜，讓姬玥兒笑得是嘴都合不攏了，直朝王守哲拋媚眼：「公子大氣，玥兒決定將元陰之身給您留著，您想啥時候用就啥時候用。」

王守哲頓即無語。

合著若藍隔著世界不在自己身邊，無人震懾，這一個個的色膽是「咻咻咻」得往上飆啊~

不過姬玥兒倒是聰明，壓根就沒想過要把這數百萬仙晶獨吞，而是認認真真地將其一分為三，自己留一份，剩下兩份用來拍妘天歌和姜玉靈的馬屁，其中妘天歌那份足足有兩百萬仙晶。

「姬供奉有心了。」

妘天歌也是頗為受用，明艷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意。

不過她也瞅不上這幾個小錢，大方地揮手道：「不用算我的份，你與玉靈分就行。」

說罷，她的眼角餘光在王守哲身上瞄來瞄去，似乎在打著更值錢寶物的主意。

不過此時人多，她堂堂仙皇拉不下臉來，還是得等到月黑風高四下無人之時……

「多謝天歌仙君。」

姬玥兒可不知道妘天歌的小心思，開心地和姜玉靈分了錢。

如此一來，姜玉靈滿心歡喜之餘，對姬玥兒也是好感大增：「姬供奉不錯，夠義氣。回頭有什麼事情，我姜玉靈罩著你。」

這一波下來，大家都很開心，除了財有道。

此刻的財有道仍舊沉浸在心痛和懊惱之中，捂著心臟心痛不已。

錢啊，這些可都是他的錢啊~~

如此一波「小插曲」之後。

大家才有閑暇坐下來喝茶。

帝休出產的【寧心仙茶】，在凝神靜氣這一方面的效用那是真心不差，就連財有道在連喝了兩小杯后，都覺得心如止水，平靜無波，彷彿天大的損失都不叫事兒了。

甚至於，他靈台紫府之中那因為反噬而虛弱無比的神魂，都彷彿得到了安撫，變得安穩了不少。

可就在他準備喝第三杯時，卻被王守哲攆出了隨身洞府，理由是他們要開機密會議。作為新供奉的財有道保密級別還不夠，不能參加這種核心會議，給他的任務是出去看門。

財有道鬱悶不已，但作為供奉，接到的第一個任務他自是沒有理由拒絕，只好嘀嘀咕咕地出去看門了。

等他走後，會議才開始。

姬玥兒拿出了一堆合約，向王守哲彙報情況道：「此番貿易，雙方皆大歡喜，刨開運輸成本之外，我們聖域開拓總司獲得的利益極為驚人。」

【聖域開拓總司】，是最近一百五十年成立的公司，主要幾位股東就是以王氏為代表的大乾世家，仙朝、魔朝，萬妖國，多寶閣，以及一些以其他各國為代表的小股東。

其中王氏含大乾集團為核心領頭人，佔據了三成股份。仙朝和魔朝，都是佔據了兩成股份，萬妖國和多寶閣合佔一股，其中多寶閣佔據的份額要略多一點，其餘人族大大小小十八國加起來，總計佔據兩成股份。

王氏集團之所以能在開拓總司中佔據最多的股份，一來是本身發展極為牛掰，遠超其他國家。

二來則是因為，王氏才是整個開拓計劃的核心。

沒有王氏的優質靈糧種，各國靈田產量要削減一半不止，品質也不見得多優秀，想要和聖域貿易賺錢純屬天方夜譚。

不過，王氏的利益遠不止聖域開拓總司那麼簡單，整個產糧計劃用的都是王氏種子、王氏的肥料和生產技術，光是供應這些糧種，就足夠整個王氏和大乾都獲得恐怖的收益。

除此之外，聖域開拓總司還提前囤了一大波糧。

以白玉靈米七十九號為例，足足囤了二十萬船，以每船六萬仙晶的收購標準，成本總價就已經達到了一百二十億仙晶，也就是一百二十枚仙靈石。

再加上囤的其他品級靈米，以及其他為開啟聖域計劃所做的準備，牽涉到的總金額怎麼著也得數百個仙靈石。

整個神武世界怎麼可能拿得出那麼多仙靈石？這就又要涉及到一個經濟槓桿原理，通過大量超發【仙晶票】來進行收購囤積。

只是如此一來，大家手中積累了大量的仙晶票，卻沒有更多的貨物供應，很容易形成通貨膨脹。

好在王氏通過出售大量的煉器造物、糧種，奢侈品、以及丹藥，並積極發展娛樂行業刺激消費，積極鼓勵各世家不斷開拓靈田，提高底層工資收入等方式抵禦了一部分通脹壓力。

除此之外，王氏還用暗示宣傳的方式來告訴大家，手上的仙晶票不要瞎用，接下里會越來越值錢，算是勉強壓制住「富豪們」的消費慾望。

好在大部分世家本身也有「囤錢應急」的習慣，至少目前還未發生特別明顯的通貨膨脹。

但這並非是長久之計，若是不能將囤貨交易出去，換回更多的物資回來消化大家的「積富」，經過一年一年持續不斷地通脹壓力最終必然會導致通貨膨脹，久而久之經濟崩盤也未嘗不可能。

王守哲認真地翻看了一遍合同，微微頷首道：「總體還行，就是完成第一步生意后，我們要加快白玉靈米的銷售，如今咱們的各種靈米庫存壓力太大了。」

而且庫存也不是沒有消耗。通過修建倉庫，並用陣法隔絕等種種手段，的確可以長期保存靈米，並且保持靈米的品質不下降，可時間越久，陣法消耗越大，需要花的錢可不少，而且庫存管理同樣會有火耗。

「是，公子。」姬玥兒點頭應了下來，隨即提出了另一個問題，「但眼下最關鍵的問題，還是咱們缺乏能夠進行虛空運輸的大型運輸工具。另外，咱們還需要在破滅之域建造空港，以方便囤貨。」

「大型運輸工具，最好是【雲海鯨舟】。」王守哲顯然早就考慮過這個問題，「之前聽姒無憂介紹過，【雲海鯨舟】是專門用於大宗貨物運輸的運輸舟，可以穿梭虛空，進行超遠距離運輸。一艘巨型雲海鯨舟，一次可運輸上千『船』物資。」

此等巨型運輸工具，王守哲第一次聽到時也是頗為震驚。

一千船是什麼概念？這相當於一次性可運輸上千萬噸物資！

不過，這樣的巨型運輸工具，其生產難度和價格，也是極為驚人，不是一般人能弄到手的。

「屬下也與元征皇太子提過此事，新羅仙朝只有幾艘小型雲海鯨舟，每艘一次性可運輸百船貨物。」姬玥兒說道，「為了防止穿幫，我們需要有自己的雲海鯨舟，就連駕船的人也得是咱們自己的。」

「那就由天歌手持【神寶殿貴賓令】，去找玉梅閣主走通購買渠道。」王守哲吩咐道，「如何斡旋，相信天歌比我做得好。」

「明白，公子。」妘天歌頷首，「回頭我會去落實此事。」

這就是公子的牌面了。

但凡世家大族的公子哥，手下自然會有一大批人手供他差遣。若是處處由貴公子親自出面，只會降低他的神秘感和身價，反而是一堆手下去辦事，會間接抬高守哲的身份，更不容易讓人懷疑。

「玉靈，你帶著財有道去一趟破滅之域，清理一下航道。」王守哲又是吩咐，「順便再測試觀察一下他的人品性格，以及來歷，看看值不值得信任和重用。」

「行。」姜玉靈應道，「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

隨後，幾人又是聊了一下其他方面的部署，兩個多時辰后，事情才算是全部談妥。

接下來就是具體落實了。

姜玉靈和姬玥兒被妘天歌霸道的攆出了隨身洞府。

……

就在同一時間段。

天外虛空。

超空間走廊遺迹。

不知什麼時候，這片原本人跡罕至的星域之中，又來了新的訪客。

這次的訪客，乃是一支魔族大軍。

這支魔軍抵達這裡已經有不少時間了。這段時間裡。這些魔軍一直在清剿虛空生物，清理遺迹，似乎是在尋找著什麼。

很顯然，這支魔軍，便是九獄魔神派來尋找和維修超空間走廊信號塔的隊伍。

而這支魔軍的首領，正是墨羽魔神。

這一天。

墨羽魔神率領著一支魔軍剛剛清剿完一處虛空暗鴉的巢穴。

驀地。

一個魔王忽然從遠處沖了過來，興奮道：「大人，找到了！」

墨羽魔神眼前一亮：「信號塔找到了？！」

「是的，魔神大人。」那魔王神色亢奮，一臉邀功的表情，「就在前面那處虛空蟲族巢穴之中，被虛空蟲族分泌的蟲蠟包裹住了，只露出了一小部分。屬下們也是在清剿完虛空蟲族之後才發現了端倪……」

墨羽魔神沒心思聽它多說，直接開口打斷了它：「前面帶路。」

「是，大人。」

那魔王也反應過來，連忙起身在前面引路。

很快，黑羽魔神就被帶到了一個巨大的蟲巢面前。

這蟲巢的樣子看上去像是個巨大的圓柱形，表面布滿了黃褐色的半透明蠟狀物質，密密麻麻的全是孔洞，只有頂端露出了一小截破損的黝黑塔尖。

墨羽魔神飛身而上，細細查看了半天，又仔細辨認了一番塔尖上殘破的魔紋，才確信，這真的是信號塔。

虛空蟲族乃是虛空之中活動的蟲豸類凶獸的統稱，種類繁多，品系十分複雜，即便對其研究極深的人，也未必能將所有虛空蟲族認全。但無論有多少種類，大體都是會有些共同特點的。

其中一類虛空蟲族，便喜歡築巢。

它們常常以虛空中漂流的建築殘骸為依託，用自身分泌出的蟲蠟在其上築造出龐大的巢穴，在其中囤積食物，孕育後代。

很顯然，這信號塔就是被它們當成巢穴了。因為蟲蠟的關係，信號塔的外形已經面目全非，再加上它們手中掌握的信息也不全，所以才找了這麼久都沒找到。

「太好了。只要找到了信號塔，剩下的就好辦了。」墨羽魔神開心不已，當即下令，「傳令下去，立刻派兵守住這裡。並用最快的速度剝離掉信號塔表面的蟲蠟，確認信號塔的損壞情況。」

「是，魔神大人。」

命令下達，很快，便有很多魔兵便被調到了信號塔這裡，開始剝離蟲蠟，順便清剿附近殘餘的虛空蟲族。

魔兵的效率很高，短短半天的功夫，蟲蠟就已經被清理得差不多了，信號塔也終於露出了本來面目。

那是一座黝黑的塔狀建築，塔頂尖細，高聳入雲，仔細看的話，還能看到塔身上能量撞擊以及物理撞擊留下的斑駁痕迹，以及雖然已經殘損，但依舊顯得繁複精緻的魔紋。

在漫長歲月的洗禮下，這些魔紋已經幾乎沒有任何光澤，顯然已經損壞了，必須要進行修復，才能重新恢復作用。

「啟稟魔神大人，屬下已經檢查過了，信號塔的主體材料十分強悍，只需稍加修補就能使用，只是這魔紋的修復……」負責檢修的魔紋師面露難色。

墨羽魔神臉色微沉：「照實說。」

「大破滅之後，咱們魔族的很多傳承都斷了代，雖然魔紋體系還有典籍留存，但因過於複雜，加之知識譜系有所缺失，咱們如今的魔紋水平比之當年遜色太多。以屬下的能力，雖然可以嘗試修復，但恐怕需要多次試錯，其中的材料損耗，以及修復需要的時間，都無法保證……」

墨羽魔神擺了擺手，冷靜道：「你直說一個大概的時間，又需要哪些材料。」

「時間的話，短則十年，長則百年都有可能。」那魔紋師心裡也沒底，擦著冷汗道，「材料的話，需要十三階魔龍的精血，十三階魔龍魔核磨成的粉末，十三階魔植的樹汁，烏金神鐵……」

魔紋師報了一連串的材料。m.

墨羽魔神越聽臉色越黑。

這些材料全都是珍貴無比，若要弄齊，怕是要下血本了。

難怪此前九獄大人一直沒將此事提上日程，怕也是估算到了這種情況。只可惜，如今魔域局勢混亂，隨時都有可能出現變故，為防萬一，這信號塔必須修復。

「行了~我知道了。」墨羽魔神擺了擺手，「你把材料列個清單給我，莪來想辦法，你只管好好研究修復方案便是。若是需要人手，你也可以直接開口，我要的是在最短的時間內修複信號塔。聽懂沒有？」

「是是是。屬下聽懂了。屬下一定竭盡全力。」魔紋師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忙不迭地退了下去。

見魔紋師離開，墨羽魔神猩紅的眼眸看向遠處的星空。

這信號塔，竟是比自己想象的還要難修。也不知道，這一次究竟要花上多久才能完成任務。

……

與此同時。

另一邊。

被攆出了隨身洞府的姜玉靈拍了拍有些凌亂的衣擺，忍不住憤憤不平地罵罵咧咧起來：「橫什麼橫，不就是真仙境嗎？誰未來還不是個真仙境……兇巴巴的把我們趕出來，一副怕我們勾引守哲，貪圖寶貝的樣子，不就是自己盯上了守哲的混沌靈石嗎？」

一提到混沌靈石，她就忍不住吞咽口水。

那可是混沌靈石啊~要是能用那顆混沌靈石輔助修鍊，她的修為那還不得來個突飛猛進？

她畢竟還年輕，多的是壽元可以揮霍，對混沌本源反而沒那麼看重。

「玉靈真君。」姬玥兒風情萬種的捂嘴輕笑，「你猜，她能得逞么？」

「她也就是仗著若藍姐姐不在，猴子充大王。」姜玉靈撇嘴道，「守哲連我這樣年輕貌美的女子都能坐懷不亂，肯定能把持得住。走走走，吃飯吃飯，公款報銷。」

「……」姬玥兒錯愕道，「開會前不是剛吃過嗎？」

「氣餓了……」姜玉靈一把拉起姬玥兒，「走走走，吃飽了才有力氣幹活。」

「加我一個。」早就被攆出來看門的財有道也是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

有公款大餐吃，豈能少得了他財有道。

不多片刻。

三個人就在餐廳里圍著一桌吃起了火鍋，誘人的香氣飄得滿餐廳都是。

結果他們這還沒吃幾口呢，妘天歌就嘴裡嘟嘟嚷嚷地走了過來。

問餐廳要了副碗筷，她直接一屁股坐在火鍋旁狠狠地吃了起來，也不說話，就那麼兇猛的吃著。

姜玉靈等三人互望了一眼。

得，這位顯然也失敗了，又想要公子的身子，又想貪圖公子的混沌靈石，世上哪有那麼便宜的事情。

「對了，財有道。」妘天歌連吃了幾十盤涮肉后，心情才算是好了些，有閑心關心起別的事情來，「你一天到晚嚷嚷著找徒弟找徒弟，碰到玉靈這樣的真仙轉世，怎麼也不仔細核對核對，驗證一下？我看你們兩個性格蠻像的，萬一，她就是你徒弟呢？」

「沒有萬一！」

聽到這話，財有道就像是被踩了尾巴似的跳了起來，激動地嚷嚷起來：「我財有道，不可能有這樣臭不要臉、毫無矜持的徒弟！」

聽到這話，姜玉靈登時也像是給戳了尾巴似的，把手裡的筷子往餐桌上一拍，暴跳如雷地反唇相譏：「這猥瑣又丑不拉幾的老傢伙，怎麼可能是我的師尊？！」

「雖然我記憶里關於師尊的記憶片段覺醒的不多，只記得他的背影，但哪怕只是一個背影，我也能看得出來，那絕對是一個器宇軒昂，一身仙風道骨，氣度穩重成熟，天塌不驚的寬厚長者。更難得的是，師尊他還具有大無畏的犧牲和奉獻精神，曾經以一己之力抗下過災厄之主與它的大軍，為友軍的撤退爭取到了時間，為他們博得了一線生機！」

「啥？」

一聽這話，財有道的眼睛瞬間就直了，一臉不敢置信地死死盯著姜玉靈。

「你，你你……」

姜玉靈被他看得心頭髮毛，一股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不知不覺間，她原本咄咄逼人的架勢也一下子弱了起來，莫名心虛起來：「老頭……你，這麼瞅我作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