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千六百章 自顧不暇
拋開木塔爾面臨經濟奔潰的問題不談,就人員治理方面也存在很大的問題。
「這麼多的家族涉及到了木塔爾,這其中有多少是既得利益者?」葉塵看著名冊陷入了深思。
木塔爾的各類官職人員,從最低級的信徒到葉塵之下的紅衣副主教,這種人員數量達到了數萬計。
其中光是三境的修行者數量就達到了上萬人,但這萬人之中真正聽命於自己的卻是屈指可數。
與木塔爾地區有關的上百位地強者,葉塵更是一個人都調動不動。唯一可以調動的便是那三百萬狂熱信徒,但其能夠做出的影響十分有限。
所以葉塵在整理一番后,看似教會給予了自己高權,但實際上這只是一個空殼子而已。
「得用一些自己人才行啊。」葉塵思濁一番,叫來一個地境,讓其啟動空間術法將自己傳送回了肖恩城。
對於木塔爾地區的大部分強者來說,他們不會真正聽命於葉塵,但類似於空間傳送葉塵去某地,這點小命令還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時隔多日葉塵再次回到肖恩城,肖恩城往日戰爭的瘡痍已經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座新建設起來的城市,如果是要以凡人人力建設起一棟棟建築那的確很耗費時間,但是如果能讓例如土木屬性的修行者無償作業的話,那修建建築對於他們來說輕鬆無比。
不過幾天的時間,肖恩城就煥然一新,而這還要歸功於葉塵,因為肖恩城出現了葉塵這麼一個人物,加上教會的原因,所以就引來了諸多商貿投資,新建建築不過是其中一個很小的項目而已。
葉塵徑直飛往江會長的府邸,作為葉塵的手下,江會長最近可是過的很不好。
有無數的人想要將其取而代之,就像業家就有許多人想這麼干,並且已經對江會長做出了一些可以說是卑鄙的手段。
嗖!
葉塵飛到了江會長的府邸,而後者竟是沒能在第一時間內發現葉塵。
葉塵感知到這傢伙竟是在收收拾著財產,而且整座府邸內外設防,似乎是在防備著什麼。
好在江會長府邸的這些手下們都認識葉塵,所以才沒有誤傷到葉塵這個闖入者。
「葉塵大人!不不,榮耀聖堂使。」飛上的江會長手下們紛紛向葉塵行禮,一個個宛如看到救星一般激動的望著葉塵。仟韆仦哾
對於他們如何稱呼自己這無所謂,葉塵並未與他們廢話,開口便是詢問狀況。
「你們江會長這是怎麼回事?這宅邸看似內外防備森嚴,他這主人卻是分神到了這種地步。」葉塵問道。
「聖堂使,自從您走後我們江大人就被好多勢力威脅,業家更是做的更過分,許多人要將江大人取而代之。」
「對,還有一些人是威脅江大人答應他們做一些事情,尤其是之前幾天自打王家的強者來過一次后,江大人就變成了現在這樣。」江會長一眾手下解釋道。
「哦,你們把守著就好,我自己進去看看。」葉塵點頭道,讓這些手下將宅邸守好,自己則是飛入到了江會長處,與其會面。
葉塵推開門,房間內一片昏沉,且浮蕩著一股很刺鼻的氣味。
迎面葉塵就是看到幾個渾身翅果且身上滿是淤青的女人,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她們之前都經歷了什麼,現在見著葉塵進來,她們向葉塵投來急切的求救眼神。
葉塵在空間戒指內找了幾件衣服交給她們,讓其先行出去。
這些女人聽了葉塵的話,也不敢去思考葉塵究竟是誰,她們只知道再留在房間里怕是性命都要沒了,於是聽了葉塵的話立即便是起身往外跑。
「誰讓你們走的!連你們現在都不聽我話了!」房間內傳來咆哮聲,緊接著一股可怕的吸引力將那些女人重新吸回房間。
「江會長,你可真有種,堂堂三境強者竟欺負到她們這些凡人身上了!」葉塵冷喝一聲,房間內江會長聽到有人竟敢朝他吼,那頓時就是怒不可抑,磅礴的真氣猶如山呼海嘯一般呼來。
可是當真氣即將轟擊到葉塵身上時,那可怕的真氣突然就是停止了,下一刻江會長翅果的從房間內奔出,見著葉塵之後楞了片刻后,就直接撲過來跪在了地上。
現在的江會長身上滿是污垢,一頭的長發更是油膩的很,如此狼狽怎麼都與一位三境強者不掛鉤。
葉塵見他這模樣,一臉嫌棄的道:「看看你現在這是什麼樣子,還不快先將你洗乾淨了再來見我!」
聞言江會長趕緊起身,回到內房使用了不太熟練的水屬性術法,潔凈自身換了一套乾淨衣服后才滾過來見葉塵。
「說說,我走後究竟都發生了什麼,按道理說,我這成了榮耀聖堂使,你這當手下的不該高興才對?」葉塵此時才是坐下說道。
那江會長聞言露出一臉的愁容,「葉..不,主子,你這身份一下子提升太多了,而且有些話我也不能說,我只能說現在的我已是四面楚歌了。」
江會長這麼精明的人,自然知道葉塵獲得高位同時又獲得封地后,這背後隱情。
總之,在他江會長看來,葉塵現在自己的命都不由自個了,而在那些超級強者眼裡他江某人不過是一個螻蟻。
「意思是你不想追隨我了?」葉塵眼睛一眯,目光之中更滿是殺氣。雖說木塔爾地區的那些強者們不會真正聽命於自己,但叫他們殺江會長那簡直就是小事一樁。
江會長渾身一顫,接著便又是跪倒在了地上。雖說他知道葉塵現在的身份與權力實在虛的很,但要殺他不過是動動口的事情。
「主子不是這樣的,只是小人我現在自己都是自顧不暇,更是不敢插手主子的事情。」江會長趕緊向葉塵解釋道。
「你自己自顧不暇?你能有什麼壞事?我就不信還有人敢打我的臉!」葉塵冷哼聲道。
江會長是哀嘆一聲,但又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