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陳超
林朝月聽到這話,也是抬眼看去,那猥瑣男卻是已經來到近前。
「你小子就是昨晚打我的人?」
猥瑣男怒氣橫衝的,雙眼死死地瞪著江生。
「對付你這種老色胚,那不叫打,那叫替天行道!」
江生平生最討厭的,也就是猥瑣男這種傢伙,明明懷裡抱著一個女人,還要佔林朝月的便宜,什麼玩意兒啊!
「替天行道?呵呵,你有種再說一遍!」
「耳朵聾了?要我再說一遍,你也配?」
江生的語氣也不善,說白了,像猥瑣男這種人,江生那是見一次打一次的。
「陳總!」
林朝月拉住江生,她的臉色並不好看,卻是說道:「昨晚的事,就當它是誤會好了!」
江生也不傻,林朝月這樣子,顯然是不想糾結昨晚的事,因此而得罪了這個陳總唄!
「誤會?」
不料那傢伙的臉色一變,嘴角勾起一彎不屑的笑色:「我看沒什麼好誤會的,這傢伙打了我,就必須給我道歉!」
「穿的什麼玩意兒,林朝月,這不會是你鄉下來的親戚吧?」
「陳超,你別胡說八道的!」
林朝月的臉色冷了幾分,隨之拉著江生就準備走,陳超也聽不慣林朝月的話,嘴角勾起一彎嗤笑。
「林朝月,他不是你鄉下來的窮親戚,那這麼看來,就是你包養的小白臉了?」
「嘖嘖嘖,這傢伙外表上也沒什麼過人之處,那麼他讓你滿意的地方,一定是別的技巧吧!看不出來,冰山美人林朝月,還有這種愛好!」
沒有直說,但陳超意有所指,就是指江生的床上功夫不錯唄!
江生一下子站定了來,林朝月想拽著他走,卻發現江生好像是定在了地板上一樣。
「江生,別跟他計較!」
林朝月不想把事情鬧大,低聲附在江生耳邊說道:「陳超是我們林氏國際的生意夥伴,而且在本地的權勢不小,得罪了他,沒什麼好處的!」
江生沖著林朝月笑了笑,點點頭,看似好像是答應了林朝月,可轉過頭,便是毫無預兆的一巴掌甩在了陳超的臉上。
啪!
清脆的耳光聲傳來,陳超被這股力量打的一下子翻到在地。
嘴裡含著幾顆斷掉的牙齒,慘叫一聲,就聽見江生的話音冰冷的開口道:「如果你再敢胡說八道,我就割了你的舌頭,不信的話,你就試試!」
聽見這話,陳超順著江生的方向看去,後者的嘴角洋溢著一抹和煦的笑容,可在這悶熱的夏日裡,陳超卻是感覺到了一絲冰涼。
從腳底蔓延到後背上,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聽見了嗎?」
江生的話音再度響起,一張笑臉給人一種人畜無害的感覺。
「陳爺,你沒事吧?」
嬌柔的女聲傳來,卻是夾帶著幾分做作,正是跟在陳超身邊的女人,她一臉的惶恐擔憂,忙是說道:「這個不長眼的土包子,竟然敢打你,我還是叫人過來吧!」
這話好像是把陳超喚回了現實,他看著江生,臉上多了一抹怨恨。
「對,打電話!」
陳超氣呼呼的瞪著江生,怒罵道:「你特么的知道我陳超是誰嗎?在整個臨安市,還沒人敢打老子呢!」
「呵,我管你是誰!」
江生也不給陳超面子,他年紀雖然不算大,但有的是骨氣,何況除了江楓那老頭兒,恐怕還難有人能拿捏他呢!
「果然就是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土包子,陳爺,你別生氣,我已經給黑閻王打電話了,最多十分鐘,他就能過來!」
女人道出一句,細心的拍著陳超的胸口,好像是在安慰他一樣。
陳超點了點頭,嘴角的弧度高揚了幾分,沖著江生說道:「聽見沒有?我的人馬上就來了,你有種就別走,待會兒我不讓你跪下喊我爺爺,我就是你孫子!」
江生本來也沒打算走,一旁的林朝月卻是拉了拉江生。
「我們還是快跑吧!」
「陳超說的那個黑閻王,據說是個武夫,手上還有幾條人命呢!他要是來了,事情就不是那麼容易解決的了!」
林朝月的擔心不無道理,黑閻王的身份並不只是那麼簡單的。
在整個臨安市,沒幾個人是沒聽過黑閻王這個名字的,有傳言說,黑閻王曾經一己之力,對戰十來個退伍老兵,結果最後他不僅贏了,還一點傷都沒受。
「哦?現在想走了?」
陳超也不傻,看林朝月的樣子,就知道她說了些什麼,立馬笑道:「林朝月,這件事和你沒關係,但你硬要管的話,那就不要怪我了!」
「跑的了合上跑不了廟,你林家就在臨安市,現在走了,我以後也會把他找出來的!而且到時候,就沒那麼簡單了結了!」
林朝月蹙著俏眉,思索了幾秒,忙是問道:「陳超,你到底想怎麼樣?」
「不是我想怎麼樣,是這個土包子打了我!」
陳超的嘴角掛著幾分戲謔,接著說道:「林朝月,你也不是瞎子,你的人打了我,你說該怎麼辦?」
「打了就打了唄,下次要是見著,我還打!」
江生把林朝月護在身後,嘴角挑笑,滿不在乎的說道:「不過是打了一條狗,你有什麼好擔心的,況且,我江生做的事,還不需要你一個女人來買單!」
林朝月看著江生,心裡又氣又怒的,要不是因為你是我未婚夫的緣故,我肯定不會管你!
林朝月的確不想往自己的身上找麻煩,只是林啟城這麼看重江生,如果她自己回去了,林啟城肯定不會高興的。
「說的好!」
陳超一聽這話,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他緊盯著江生說道:「那你就別走,我的人馬上就過來,我倒是要看看,待會兒你還有沒有這種底氣!」
江生沒有說話,一張臉上寫滿了無所謂,惹的陳超更是氣極。
說長也不長,大概五六分鐘的樣子,就看見從門外湧進來了七八個男子,都戴著一副墨鏡,打頭的男子,裸著上半身,心口上帶著一條顯眼的刀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