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都不存在的金猿山主

從來都不存在的金猿山主

「大長老。」

妖主再次踏足小院的時候,就已經感覺到有些不太對勁了。

此時的大長老早已在涼亭中煮茶,而且亭中還有一位連妖主都意想不到的客人。那怕是妖主也沒有想到,自已有朝一日居然還能再見到這個生靈。

那人一襲白衣,束髮長冠,卻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氣質。

如同謫仙降世,高雅脫俗。

金猿山主。

這位曾經與妖主交惡多次,而且應當早已消失於這個世間的奇人。可是偏偏現在卻出現在這裡,而且還是以這樣的方式出現。

「道友,你,,,,,,」

「怎麼,在此地見到我,妖主是不是覺得很意外?」金猿山主卻是一聲長嘆:「想不到這麼久不見,卻讓妖主如此驚訝。原本我以為妖主已經是當世有數的頂尖強者,心境也應當是萬物不驚不亂,可是現在看來,卻是我高看妖主一眼了。」

「這,,,,,,,」

聽到金猿山主略帶嘲諷的言語,那怕是妖主這時候也是心中不由一亂。

如今世間生靈全部都以卓君臨就是金猿山主活出的第二世,也已經將卓君臨當成了金猿山主。眼下這種時候真正的金猿山主突然跳了出來,必然會引起極大的震動。那怕是妖主一向見慣了大風大浪,這時候也實在不知道到底應當如何開口了。

要是讓世間的那些生靈知道卓君臨並不是真正的金猿山主,那麼必然會引起一場前所未有的震動。

樣的情況,那怕是妖主一時之間也根本不知道應當如何處理。

「老夫知道你在想什麼。」

大長老一聲長嘆:「這件事情你不必擔心,今日老夫讓你見到金猿山主,就是為告訴你,金猿山主已經從這個世間永遠的消失,從此不會再出現在任何生靈的面前。即然現在金猿山主在血族的後方,那麼那個金猿山主,就是真的。」

「這,,,,,,」

妖主不由有些懵了,一時之間根本就沒有想明白大長老到底是什麼意思。眼下這種時候,那怕是妖主也實在有些想不明白,明明現在真正的金猿山主就在自已的面前,為何大長老卻說出如此奇怪的言語?

甚至,現在妖主也實在想不明白大長老用意。

「這世間,本來就沒有什麼金猿山主,只不過是當年妖主太過強勢,所造殺孽太多,這世間才有了金猿山主這麼一號存在。」

金猿山主一聲長嘆,身影一動,卻是變回了大長老身邊的侍女。

妖主不由更懵了。

這個時候,那怕是妖主心中也不由有了一些不一樣的想法,那怕是妖主也沒有想到金猿山主竟然自始至終都是大長老身邊的侍女所變化而來。當年金猿山主在自已最為強勢之時出面擊敗自已,才止住了自已的野心。如今想來,這一切定然是大長老在背後安排,這時候妖主對大長老的敬畏之意,卻是又不由多了幾分。

那怕是妖主也實在想不明

白,大長老為何要那麼做。

「老夫知道妖主心中還有一些結沒有解開。」大長老一聲長嘆:「妖主也算是老夫看著成長起來,一步步走到現在也是不易。當年你年輕氣盛,甚至有要吞併世間的野心,老也是擔心你被慾望沖昏了頭腦,所以老夫不得已才讓青丘出現在你的面前。」

妖主不由一聲苦笑,一時之間卻是實在不知道能說什麼了。

現在大長老都已經將話講到了這個份上,自已就算是想要計較也根本不可能。現在就算是想要出一口惡氣,但大長老身邊的這位侍女似乎修為戰力都絕不遜色於自已半分,真要是翻臉起來,到底是誰出口惡氣還不一定。

「現在這種時候,大長老與本座說這些,又是什麼意思?」

對於大長老現在的用意,妖主實在有些不解。如果不是大長老親口說出金猿山主的真正秘密,自已也只會認為真正的金猿山主早已消亡在時間長河之中,根本不會想到其他。這時候將這秘密放到自已的眼前,那豈不是讓自已多想一些?

「老夫告訴你這些,是因為那個金猿山主,已經在敵軍後方取得了大捷。」大長老一聲長嘆:「而現在的情況,要麼敵軍會不顧一切的孤注一擲,要麼就會大肆開始重新布局。可無論是那一種情況,妖主都應當早做打算?」

「那個金猿山主?」

妖主不由一愣,雖然妖主知道大長老所說的那

個金猿山主必然就是說的卓君臨,可是自從卓君臨離開之後就一直沒有半點消息,大長老又是如何得知?而且卓君臨的手中總共也就那麼一點兒兵力,又怎麼可能取得大捷。

總數就只有十萬大軍,難不成卓君臨能憑空變出一些兵力出來不成?

如果這話不是出自於大長老之口,妖主幾乎都要以為這完全是在開玩笑了。眼下這種時候,那怕是妖主一時之間都不由有些猶豫了。

「老夫之所以讓青丘在你的面前顯露金猿山主的身份,只不過是想要告訴妖主,如今老夫雖然沒有了修為,可是卻仍然能看到一些別人所看不到的東西。妖主此次前來,也不過是人因為敵軍的動向實在難以查明,眼下這種時候感覺進退兩難,對嗎?」

「這,,,,,,」

妖主不由一愣,臉色卻不由變得古怪起來。

那怕是妖主也實在沒有想到,大長老如今竟然還能看的這麼長遠,而且這一次一語道破乾坤,更是讓妖主感覺不可思議。

此時此刻,那怕是妖主都不得不懷疑,大長老是不是真的修為盡失。

這些連修為大能都無法做到的事情,卻在大長老的眼中如同是玩物一般,多少強者想破腦袋都摸不著頭腦的事情,在大長老的眼中卻是那樣的隨意。

「大長老,那麼接來本座應當如何做?」

大長老並沒有說話,這時候眼眸之間卻多出了一絲猶豫,,,,,,

黑衣

人眉頭緊皺,眼眸之間滿是無奈。

眼下這個時候,那怕是黑衣人現在也不由覺得有些頭痛不已。如今在戰場上所搜尋到的線索實在少的可憐,縱然是黑衣人也實在想不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主上,現在的線索實不多。」

血傀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都不由有些顫抖。

畢竟發生這樣的事情,現在那怕是血傀也覺得不可思議。後衛軍的大權一直是血傀掌握在手裡,此時發生這種事情,無論怎麼說血傀都難辭其咎。

如今後衛軍全軍覆沒,足足一千萬大軍灰飛煙滅,倖存下來的三位將領奄奄一息,隨時都有可能應劫。就算是將那三位倖存下來的將領救活,以後也只能是廢人一個,根本不可能再有機會修行。

這樣的損失,那怕是血傀也自知承受不起。

縱然當時自已的確不在軍中,可是這責任自已卻實在無法推託出去。

「線索雖然不多,但情況卻十分詭異。」冷風這時候卻是一聲冷笑:「現場雖然的確雜亂不堪人,可是卻留下了幾道足印。而且在那三位將領的身上,我感覺到一種古怪的氣息。似乎在我們到達之前,就已經有生靈提前給他們渡過靈力續命。」

「哦?」

冷風的話,不由讓黑衣人面色一沉。

這話里的意思已經完全足以說明,這件事情的背後肯定沒有那麼簡單。無論是冷風所發現的腳印,還是那古怪的氣息,從某此方面

來說都已經足以說明在他們之前,戰場上就已經有生靈到達過。

至於對方是敵是友,現在就實在不好分辯了。

「不管那腳印和古怪氣息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這件事情中都透露出一些不一樣的信息。」冷風一聲長嘆:「甚至現在所有線索都已經說明,在我們到此之前,已經有另外的生靈來過。這腳印如此明顯,似乎是生怕我們不會發現一樣,而那三位將領身上的古怪氣息,更是讓人無法理解。即然對方將這足足千萬大軍覆滅,卻唯獨留下三位將領,甚至為了讓他們活著,不惜以自身靈力為其繼命,這樣的做法,實在讓人無法理解。」

黑衣人不由眉頭一皺。

這時候冷風所言,也正是黑衣人所擔心的事情。

那腳印和古怪氣息,黑衣人也曾查覺,只是沒有其他可以相關的線索,黑衣人也就以為是自已多心了而已。可是現在被冷風一語點破,那怕是黑衣人現在也不由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故意留下的腳印,和那古怪的靈力氣息。

這種明顯的不能再明顯的情況,那怕是黑衣人思來想去,也實在想不出這其中到底有什麼隱情。甚至這個時候,黑衣人只覺得這種種事情加起來,必然是有著一些不為人知的隱秘。可是問題究竟出在那裡,一時之間卻根本無從說起。

「不知道友有何高見,本座洗耳恭聽。」黑衣人這時候也根本顧不得自已

的身份,眼眸之間滿是無奈。

雖然這樣向冷風求助有些丟臉,可是現在黑衣人卻根本顧不得這些。

如今發生這麼大的事情,個人安危榮辱黑衣人已經無法顧慮,若是不能及時找到這件事情的背後真兇,那麼將來對於血族的影響將極其巨大,很有可能將不會血族能承受的起。

「說實話,現在我除了覺得這件事情十分奇怪之外,其實也並沒有半點線索。這等手段,並不是單純的以修為境界就能做到。戰場上的情況我也親眼看過,那些血族將士分明就是拚死一戰之後才隕落於此,根本不是至強者的強勢抹殺。能將足足一千萬血族精銳將士抹殺的存在或許這世間還有幾位,可是要偽造成戰場廝殺的情況,只怕根本就沒有人能做的到。

「這,,,,,,」

黑衣人不由一愣:「那麼依道友所言,那些血族將士是與大軍廝殺之後才應劫的,對嗎?」

「按現場的情況來看,的確就是如此。」冷風一聲苦笑:「不過這也只是我的猜測,並沒有任何證據。現在也只能等那三位將領醒過來之後,再從他們的口中問出實情了。」

「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那怕是黑衣人,現在也是滿心無奈。

以往的血族向來都是天不怕地不怕,更是敢與和世間所有生靈為敵,可是這種看不見摸不著的敵人,卻是根本無能為力。

「主上,這件事情會不會與金猿山主

有關?」

血傀臉色發白:「如今這方圓萬里之內,除了金猿山主以及其餘孽之外,根本沒有其他的任何生靈。現在這情況如此詭異,只怕與金猿山主脫不了關糸。」

「喲?」

冷風一聲冷笑:「血傀長老的意思莫非是說,就憑金猿山主手中的那點兵力,就讓血族這足足一千萬的大軍全軍覆沒?那麼血族將士的戰鬥力,就真的讓人有些失望了。」

「這絕不可能是金猿山主所為。」

黑衣人的聲音幾乎是在咆哮:「就算金猿山主真的有通天的本事,對於這樣的戰場來說也是枉然。金猿山主手中才多少兵力,能吃得下我們那麼多的兵力?到底長老是要說我們血族的將士都是廢物,還是其他的意思?」

「這,,,,,,」

血傀長老這時候臉色不由變得古怪起來。

自已此時的言語雖然的確有些不妥,可是黑衣人的反應也實在太大了一些。偏偏這時候就算是心中有些想法,也不敢在黑衣人的面前表露出來。

「主上,這件事情我們,,,,,,,」

「如今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只怕會影響將十們的情緒。」黑衣人一聲長嘆:「所以這裡所發生的一切,暫時需要保密。兵力本座會在最短的時間內補齊,不管這一次我們面對的究竟是什麼樣的敵人,但血族的威嚴絕對不能丟棄。不管用什麼樣的方法,都必須要守住血族的尊嚴。」

「可是,,,

,,,,」

「不惜一切代價,不管用什麼樣的方式,都必須要做到。」

黑衣人眼神凌厲:「若是這樣的敵人都能容忍,那麼血族又如何能在這世間立足,世間眾生又豈會對我們血族有半分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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誅天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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