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孔子曰:我要做官!

第61章:孔子曰:我要做官!

智瑤並不知道範蠡並非越國人,其實范蠡是楚國人,派人去越國找范蠡完全是在搞笑。

然而,這不是現代普通人的基本操作嗎?什麼事情都有點印象,知道某某誰,至於某某誰出身就是一知半解了。

智瑤光知道勾踐收納了范蠡當謀臣,純粹就是知道了一道題的答案,題目需要怎麼去「解」屬於一頓亂猜。

事實上,史書記載的都不一定靠譜,極可能是經過不止一個人的「修飾」了,傳到後世看著就是一篇故事。

拿孔子來說,他在春秋晚期混得凄慘落魄,太多的徒子徒孫一再美化和修飾,搞得參加了很多重要的政治場合,還能在那種場合發表意見。

只需要知道一點,春秋晚期和戰國初期一樣講出身,列國諸侯只跟身份對等的人親自交談,諸侯對上「臣」級別的貴族是那種都能聽懂對方講什麼,偏偏需要有個「傳聲筒」人物代為講話的場面。

同理,卿大夫才不會去跟低於自己級別的人交流,那麼干是要被嘲笑的。

那麼,孔子被魯國除名,打從事實上就是個「流浪貴族」的身份,名聲方面還不怎麼樣,哪來的資格參與重要的政治場合呢?就不要說去提意見了。

「對了,孔丘身邊一直有人在記錄一言一行嗎?」智瑤有點迷糊。

最重要的一點,孔子寫過什麼巨著沒有?反正智瑤沒聽過孔子寫了什麼著作。

事實是什麼?孔子還真沒有自己的著作,他是晚年當「圖書館管理員」的時候修《詩》《書》《禮》《樂》,序《周易(易經)》,編撰了《春秋》這麼一本書。

需要搞清楚一點,孔子是將前人的著作進行修改,整合了裡面的文章,寫了一些「序」,然後成了一本《春秋》。說白了就是文化搬運工,不是屬於他本人的著作。

所以,孔子並沒有自己書寫的典籍,倒是相傳作了一些詩,比較要命的是被考察出假的,是後人給「貼金」的。

智瑤會思索有沒有人在記錄孔子的一言一行,主要是後世有一本《論語》,裡面就是一些關於孔子講過的話以及一些小故事。

「牛逼了,春秋就開始搞『飯圈』,簡直就是掌握了流量密碼呀!」

智瑤尋思著,自己也該找人記錄自己的一言一行,某天時機合適了也搞自己的「飯圈」體系。

寫書?到目前為止智瑤都不敢說自己了解春秋時代,寫出來的東西或許會很高端,對於年齡卻是一個硬傷,到時候誰能信是他所寫?

即便是有人信,智瑤確實對社會了解不透徹,寫出來的作品到底符不符合當代還是一個未知數。作品不適應於當代,智氏的後代可要死命的宣傳了。

他琢磨著自己可以先整理出一個框架,什麼書是智氏所需要,先把智氏壯大起來,再去考慮更廣的層面。

那種奔著完成世界名著的想法去寫,其餘事情就不用幹了,一輩子撲在書海不可自拔吧。

後面,智瑤時不時去孔子所在的莊園逛一逛,更多的時間則是跟學伴在一起學習。

智瑤多次觀察下來,明確沒人在記錄孔子的一言一行。

這件事情到現在還沒有發生,需要等待孔子確實出仕無望,他的一些弟子才想了這麼一個辦法,活著無法牛逼轟轟,乾脆寄望於一些事迹能留下痕迹。

並且,孔子的弟子及再傳弟子記錄孔子言行的書,其實是好多人一起完成,並不是單獨一個人的作品,尤其還是一代接著一代往下「編」的那種。

說是「編」,主要是儒學的徒子徒孫跟孔子不是一個時代,沒有親眼親耳聽過孔子講話和做事。

「公孫。」宰予又來了。

智瑤很想當做沒聽見趕緊跑。

宰予真的太能說了,通常還是話題一個接著一個,聊起來耗時太長,令不好告辭離開的人能聽著講一整天。

再則,智瑤壓根沒有去信詢問智躒關於孔子在晉國各地旅遊的事情,搞得被宰予問到,講假話根本無法給予確切時間,講真話又是言行不一。

「育人之所可否增之?」宰予問道。

啊?

智瑤還以為宰予又是來侃大山,表示自己很忙沒空,多少是有點那什麼,想著法子要溜,沒想到是說這個,那可就有空了。

老智家現在大搞私塾,其中約兩成師資是智瑤好不容易邀請或聘請的族人、家臣,剩下就全是孔子的弟子在扛大樑了。

孔子偶爾也會親自講學,很喜歡坐在一個高處,下面黑壓壓大一片人聽著。

他本人一般是講「禮」,老實說並不受到智氏一眾人等的歡迎。

智氏的學生,他們要學的是可以用作進步的知識,不是去學循規蹈矩,不愛聽「禮」那是一定的事情。

這麼一搞,孔子本人的講學反而沒有子路、子貢、宰予、冉有等一些弟子受歡迎,好幾次搞得孔子非常沒有面子,逮住宰予就是一頓「禮崩樂壞」的訓斥。

宰予為什麼一直被孔子訓斥?跟宰予本人的性格有關,他有點跳脫,再來是話真心太多了啊!

也就是智瑤還沒有搞明白一件事情,比如宰予在儒門的角色就是「受」,用來襯托其餘弟子牛逼的「工具人」來著,也是孔子用來「指桑罵槐」的一個角色。

要不然啊?孔子為什麼每次訓斥宰予是在大庭廣眾之下,罵著罵著能扯到很多事情上去。

智瑤正在跟宰予聊關於增加學堂的事情,中間宰予遭到孔子的召喚。

事情正談一半,智瑤只好去院子外面等著,然後就聽到孔子訓斥宰予,講一些什麼晉人果然不知「禮」的重要性,導致內亂叢生……,吧啦吧啦等等一些話。

鬧呢?

這是孔子知道智瑤在外面,拿宰予當「工具人」來發表自己的見解,期望智瑤能夠看到牛逼之處,最好趕緊丟一頂大大的官帽子過去。

「我是不是把孔子想得太現實了?」智瑤有進行反省。

然而,孔子真的想當官,主要也不是為了當官的威風,是要借著官身進行「社會實踐」來充實自己的學問。

聽聽唄!

孔子已經開始在講自己對治理晉國的見解,什麼人人知禮必定平和,消弭內亂尋求團結一致,必定讓晉國霸業長久。

智瑤覺得自己還是溜吧?

別說是晉國了,以現在的時間節點,先把肚皮的問題解決,沒有餓死的憂慮,咱們再來談一談關於人應不應該高尚一些的問題,不好嗎?

咦!

這答案老早就有人說過了啊!!!

管夷吾……,也就是管仲,他講得清清楚楚:知禮節而倉廩實,知榮辱而衣食足。

智瑤考慮要不要把這個「答案」給孔子重申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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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春秋當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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