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杜家父女接連被收拾
杜清雅接著說,「我早就說了,她不是一個好人。而且你知道嗎,我聽說了,她拿你的錢跟人合作做生意,一不留神就要虧掉的,還是一百塊錢!她用的還是你的名頭,你哪裡會做這麼冒險的事情,所以我就幫你壞了她的好事。」
林苑苑在門外聽到了,她沒想到杜清雅會這麼急著表現自己,一開口就承認了是自己做的,「你是在邀功嗎?杜清雅,斷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你究竟懂不懂這個道理啊。」
杜清雅沒想到林苑苑也在,更想不到林苑苑是和楚淮一起來的。
「你為什麼跟蹤楚淮哥,還偷聽別人講話!誰斷你財路了,是你自己恬不知恥,要拿楚淮哥的工資去做什麼生意,你懂什麼叫做生意嗎?我要是不出手,你恐怕要把楚淮哥的錢拱手讓給別人了。」
林苑苑真是佩服這女人的頭腦,極其簡單,「我是跟楚淮一起來的,你都不好奇他找你是想說什麼的嗎?」
楚淮冷著眼,站到了林苑苑的身邊。
杜清雅看著兩人如出一轍的眼神,頓時有些慌了,「你什麼意思?」
「她沒什麼意思,杜清雅,你做的太過分了!我告訴你,錢是我主動給她的,她做生意這件事,從頭到尾我都是支持她的。你一個外人,為什麼要插手,還要弄不清楚狀況就搞破壞,你太讓人感到心寒了。」
楚淮搖頭,似乎是看清了杜清雅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杜清雅尖叫了一聲,不敢相信事實竟然是這樣。
還有,楚淮為什麼要這樣看著她。她又沒錯什麼。
「你是被林苑苑威脅的是不是,我不相信你會幫她!」
「她沒有威脅我。」楚淮搖了搖頭,自始至終都在幫著林苑苑說話。
「事實就是這樣,你何必自欺欺人呢,自以為好心,實則是在好心辦壞事。」林苑苑開口嘲諷著杜清雅腦子進水了。
「你閉嘴,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人,肯定是你忽悠楚淮哥,他本來就很缺錢,你是騙他說能賺錢,才說動他的吧。林苑苑,你這個壞女人。」
林苑苑立馬就翻了一個大白眼,「首先,楚淮是一個成年人,有自己的判斷力,智商也很正常,其次,我不會巫術,光靠我劣跡斑斑的過去就能說動別人嗎?還是在你心裡,楚淮是一個傻子,能隨隨便便被我騙?」
外頭的人都聽到了辦公室的爭吵,有狗腿子去通知了杜廠長。
杜廠長知道女兒被林苑苑欺負,連忙趕回辦公室。
「楚淮!你想幹什麼?」杜廠長厲聲喝道。
夫妻倆欺負他女兒,當真是吃了熊心豹子了!
「爸,你要幫我。」杜清雅見到杜廠長,立馬哭得梨花帶雨的,好像林媛媛和楚淮剛打了她一般。
「別哭,爸在呢,他們怎麼你了,你告訴爸,爸替你做主。」杜廠長拍著杜清雅的手背,怒目圓瞪。
林苑苑的身姿依舊挺拔,絲毫沒有因為杜廠長的出現就要落荒而逃。
「杜廠長,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們,我們不過就是提醒您女兒幾句罷了。我沒招惹你們,你們卻斷人財路,這是怎麼一回事?」
楚淮跟著悶哼,以示不滿。
到底是做上廠長的人,聽到林苑苑這麼說,就曉得是來興師問罪的了。
「楚淮是我廠子里的工人,我作為廠長,看見工人要被一些投機倒把的人矇騙,難道還能袖手旁觀么。」杜廠長表情淡然,絲毫沒有慌亂。
林菀菀抿嘴笑了笑。
人都說,有其父必有其女,怎麼杜清雅就沒杜廠長這麼會說話。真是讓人找不到漏洞。
一句投機倒把,她能怎麼說?她要是說,許大成是正經商人,那麼杜廠長肯定會說,你有證據嗎?
「既然杜廠長這麼為底下的工人著想,那你知不知道,上次楚淮砸到腦袋,工傷賠償只賠了一百塊這件事?」
林苑苑忽然很感謝楚淮當時拉她走,沒讓她繼續逼問剩下工傷款的事情了。
現在倒是成了鐵證!
杜廠長的臉色變了變,否認道:「胡說八道,工傷款怎麼會只有一百塊呢,應該賠償兩千塊。」
「對呀,可我們只拿到了一百塊,後來問趙主任,趙主任說上頭沒給兩千,只給了一千,又發了一千給楚淮。那剩下的一千在哪裡呢?杜廠長應該關心這些吧。」林苑苑眨了眨眼睛,表示很好奇。
「這件事我會查,還沒查清楚前,你別到處亂說,影響不好!廠里不會貪楚淮的錢。」杜廠長的氣勢弱了下來。
如果林苑苑到處跟人說,到時候調查下來,恐怕他這廠長的位置也到頭了。
就算不是他做的,也會有人懷疑是他指使的。現在的連坐還是很嚴重的。
「那就好,杜廠長,你慢慢查,希望你也不要多管閑事,否則我也保不準自己的嘴巴牢不牢靠。」林苑苑沒掩飾,她就是在赤裸裸地威脅杜廠長。
有權有勢了不起?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杜廠長沒說話。
楚淮暗爽,不敢表現出來,到底還是要回來上班的。
「苑苑,我們回去吧。」林苑苑點頭。m.
出了門后,林苑苑嘆了一口氣,「今天得罪了杜廠長,不知道會不會給你穿小鞋,你自己小心點吧。」
楚淮眉頭皺了一下,隨即又舒展開來,「沒事,大不了安排多點工作罷了。」
林苑苑猛然想起,這時候的國企,幾乎就是鐵飯碗。
只要楚淮沒有大的錯誤,杜廠長也不能無緣無故地解僱他,還要向上面打報告。
所以,除了安排多點工作,似乎真的沒什麼能整活的,想到這,她才鬆了一口氣。
害楚淮丟了工作,那就麻煩了。
兩人回到樓下,又看見了許大成。
許大成似乎在這裡站了很久,白色的襯衫都被汗水打濕,變得有些透明了。
「你還沒回去?」林苑苑對這位,說不上厭惡,但也沒了合作的心思。
能背叛一次,就能有第二次。跟這種人合作的風險太高了。
「沒有,對不起,林同志,我辜負了你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