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任嫣兒的求助
任語薇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舒服地吃著水果,等那些傭人弄好了飯菜之後,她才悠哉悠哉地過去了。仟韆仦哾
見自己的小心機沒能讓傅謹淵生氣,這些傭人也沒敢在耍其他心思,就算心裡對任語薇格外的厭憎,也只能強行壓下心中的不滿。
吃完飯後,任語薇坐在客廳里看了會兒電視,沒過多久,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呵,這麼晚才打過來,還真是挺能忍耐。」
任語薇冷笑一聲,拿著手機回了自己的房間。
她並沒有立刻接聽電話,而是打開了電腦,迅速掃了一眼上面的內容,並且處理了幾個文件,下達了幾個新的任務。
既然她心裡已經決定了,要好好寵著傅謹淵,自然會竭盡所能替他分憂。
只不過有些事,還不是告訴他的時候。
電話鈴聲響個不停,任語薇隨手將文件保存點擊發送,隨後將電腦合上加密,這才悠閑地走到了窗邊,按下了接聽鍵。
「喂?」
「姐姐!求求你了,跟我姐夫求求情,放過我們吧!」
「哦?原來是我親愛的妹妹,你們怎麼了?」
任嫣兒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她們上次跑到傅家撒野,結果被傅謹淵一怒之下送去了精神病院,傅謹淵向來說到做到,說關七天,那就一天都不會少。
任建平他們一家三口進去之後,本來還想花錢買通精神病院的工作人員把他們放出去,可是精神病院的管理者,根本不敢得罪傅謹淵!
任何人敢有什麼不該有的想法,都被醫院的管理者一陣警告,讓他們徹底打消了心裡的念頭。
在這裡的日子簡直就是一場噩夢,對於任嫣兒這種養尊處優的大小姐來說,更是如此。
「姐姐,我不想在精神病院里待下去了!爸爸媽媽也生病了,這裡還沒人給我們治病,每天吃的喝的都特別少,而且還要我們跟其他精神病人一起,太可怕了!救命啊姐姐!」
任嫣兒泣不成聲地哀求道,她哭的越慘,心裡對任語薇就越是恨。
可惜現在她必須委曲求全地去懇求任語薇放過她,否則她就只能被困在這種地方了!
等她出去,一定會狠狠報復任語薇,讓她知道什麼叫殘忍!
然而眼下,她卻只能將希望寄託於任語薇身上。
「這可是傅謹淵的決定,你覺得我有什麼資格去左右他的想法么?」
任語薇嗤笑一聲,讓這一家人進去好好享受一下也好,倒是給了他足夠的時間,去調查某些事情。
「語薇啊,你就去跟傅總說一聲吧!爸爸媽媽年紀大了,真受不了這個苦啊!我們都知道你是好孩子,也知道我們愧對了你,但是你也不能這樣折磨我們啊!」
這次電話放在了任建平的手裡,對方的聲音聽上去也很凄慘,彷彿經受了天大的折磨。
可是這一切跟她前一世所經受的苦難和折磨相比,根本就不值一提!
而且傅謹淵可不是蠢貨,他心裡都有數,根本不會把事情做絕,任建平他們一家三口所經受的折磨,也根本沒那麼重。
「我知道了爸,我會找機會去跟傅謹淵提一下,看看他能不能放過你們。」
「既然如此,那就全靠你了。」
任建平激動地道,隨後任嫣兒又拿過了電話,可憐兮兮地道:「姐姐,你可不可以來看看我們啊,再給我們送來點兒吃的,我還要衣服。」
「別做夢了我的妹妹,我沒你想的那麼閑。」
「怎麼會呢?你現在嫁入傅家,根本就是衣食無憂,整天只管享受生活不就行了,來給我們送點兒東西都不行嗎?姐姐,我知道你心裡還在怪我,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沒必要,七天而已,這點兒苦都吃不起么。」
「畢竟我從小在城市裡長大,真的沒有吃過苦哎,到底比不上姐姐,從小在鄉下長大,肯定吃盡了苦頭,所以各種苦難都能經受的起。」
任語薇冷笑一聲,這個任嫣兒還真是死性不改,這種時候還想諷刺她。
「沒什麼事我先掛了,明天有空會跟傅謹淵說。」
「跟我說什麼?」
「你怎麼來了?」
任語薇手忙腳亂地按下了掛機鍵,一抬頭就看到了身形挺拔消瘦的傅謹淵,男人身著一身黑色睡衣,看上去身形薄弱,實則也是脫衣有肉的身材,身上的肌肉無比結實,非常帥氣。
「看你最近似乎睡的不好,讓人給你倒了杯牛奶。順便來看看你,第一天上班覺得如何?」
傅謹淵淡漠地問,實則心存試探之意,如果換做其他女人,這個時候大概已經會哭啼啼地跑過來求他給換個工作了。
畢竟只當個銷售員,又忙又累,還沒什麼機會接觸到上層的事,實在是沒什麼意義。
「挺好的啊,這才第一天,也沒什麼特別感覺。」
任語薇聳了聳肩,心裡大概能猜測到傅謹淵的意思。
她也確實沒什麼別的感覺,除了公司的幾個老員工跟更年期一樣喜歡找他麻煩外,就沒別的感覺了。
她也不至於會把這種事去告訴傅謹淵,像個綠茶一樣動不動就去打小報告,那實在是太噁心人了。
區區一個喜歡找事的女人而已,對她而言根本沒什麼威脅,她完全可以親自對付她。
「好,那我先去睡了。」
傅謹淵緩緩點頭,他本來就是一時興起,並沒有那麼多話要跟任語薇說,見她也沒什麼要說的,便也沒再繼續留下自討沒趣。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任語薇其實很想叫住他,跟他多說會兒話。
還想問問他,今天那個女人究竟是誰,為何會跟他如此親密。
可是曾經的承諾到底還在,她也不是那種喜歡刨根問底的性格,所以只能抿唇不語,沉默著看著他離開了自己的視線。
躺在床上,任語薇將自己的大腦放空,決定好好睡一覺,可是在閉上眼睛的那一刻,整個腦袋卻再次被傅謹淵佔據。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睡著,已經養成習慣的生物鐘也在第二天早上準時將她叫醒。
但是她還不準備去找傅謹淵說情,任家那幾個,就應該好好感受一下社會的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