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夜入男房
娥皇天瑜黑眸一轉,道:「水鏡花緣,似是而非,我看你根骨庸劣,但堪可造就,便收你為弟子吧!」
烈度微愕,深深注視她一眼,笑道:「先生好運氣,才會收到我這麼個好弟子,弟子定當認真學習,天天向上。」
娥皇天瑜微然笑道:「今天就先教授你第一課,不要與先生嬉皮笑臉,不要與先生巧舌雌黃,做什麼事都要紮實地去做,特別是做學問,由不得胡來的。」
烈度點頭道:「是,我一定經常聽先生的教誨,把學問做到底。」
娥皇天瑜輕輕搖頭,道:「看來你的本性如此,想改造你,需要我多動些腦筋啊!明日上午,你來找我,我正式開始教習。現在……我與震夫人說些話,你先去吧!」
烈度心道:你叫我去,我就去啊?
他故意遲遲未動,待聽到震夫人也要他先回去,這才離開了這裡。
一路想著她怎麼會是那什麼天下聞名的「清馨書媛」,為什麼自己沒有感應?便來至自己的住房,只感確實睏倦了,脫衣躺上床就睡去。
忽地感到喉嚨發緊,從睡夢中驚醒,猛地睜開眼來,只見一張白玉般的臉龐近在咫尺,先是一身冷汗,接著兩眼一翻,差點憋過氣去。感那掐著脖子的小手鬆開,他才大喘粗氣,道:「你想幹什麼?夜入男人的房間,非奸即淫。」
娥皇天瑜冷然道:「嘴皮能,不代表你能活命。說說吧!為什麼自從那天以後,我便總是……想著你,念著你……你到底施了什麼妖法?」
烈度心中一喜,老龍說的不錯,這個「天鵝殺手」果然與自己氣機相引,總要來到自己身邊的。
見她離的近,秀面艷比花嬌,一股股芳香之氣直衝鼻端,特別是黑色的眸子孕著奇彩,特別的引誘人,一時精蟲上腦,不覺害怕,反而調戲道:「你讓我親一下,我再告訴你。」
娥皇天瑜冷笑道:「我有辦法讓你說出來,受盡了苦頭后,你終有開口的時候。」
烈度不怕死地調笑道:「親一下又不犯法,你……哇……」
娥皇天瑜的手已捏到他的肩骨,讓他一時感覺到了疼痛,卻不是特別痛那種,胳膊竟然還能活動,他的皮膚和筋骨已經淬鍊的特別堅韌,還是能熬住的。只是他有了懼意,竟是發昏之下一把抱住娥皇天瑜,就口對口親了上去。
娥皇天瑜怎能想到捏住他的肩骨,他還能動作,一時不防被他抱住,櫻唇也被封住,只覺一條「長蛇」探進了口內。她羞急之下,貝齒咬住了「長蛇」,想死命咬下,卻是沒有忍心。
兩人鼻對鼻,眼對眼,嘴對嘴,就這般僵持在這裡,也是說不了話,陷入奇怪又旖旎的境地。
烈度並不放手,也不放口,眨了眨眼睛,傳達電眼感應。娥皇天瑜眼含羞憤,灼灼放電,要把這占她便宜的人電死。
卻是這不經意間,兩人都明白了對方的眼神在表達什麼含義,不用口說,都知曉了對方心裡在想著什麼,不由得同時詫異起來。而娥皇天瑜的嬌面更是羞紅,狠狠地瞪住這個男人,重重地咬了一下舌根。
烈度吃痛之下,卻反而抱的更緊,幾欲令娥皇天瑜窒息。最近的淬鍊,他不僅身體在變異,氣力也有所長進。這娥皇天瑜擁有異能,偏偏這時奇怪地無力施出,心中驚詫之下,也是感到了恐懼。
「你還不放口和手?」
「你還不放口和手?」
「你放口和手,我就放口和手。」
「我……我既不放手,也不放口,除非你讓我動口又動手,我就放口和手。」
「你……爛了你的口和手……」
……
這般僵持著,娥皇天瑜的身體在漸漸發軟,實在是不知怎麼回事,與他距離這麼近,他的粗獷鼻息讓她發癢,他的男人氣味也讓她麻醉,最主要的是一種奇妙的感覺,無法抑制地充斥在她的心中,以至於心底升起慾念的狂潮。
就這樣放鬆——似乎也沒什麼,她的心中反而甚是期待!
她的身體越來越軟,她的玉手已經垂下,她的貝齒一點點松離,她已被烈度抱在懷裡,壓在了床上,那「大蛇」已經暢通無阻,在玉口裡翻津攪浪,那手也不規矩起來,掀起了一層層裙子。
女人穿那麼多的裙子幹什麼?烈度這隻菜鳥,這一心急之下,越是難以理清百褶裙,手忙腳亂起來。
「蓬」——就這會兒,娥皇天瑜的神智已經恢復,把他硬硬地踹了下去。
眼看到嘴的天鵝肉,吃不成了,烈度一臉失望地翻身站了起來,急叫道:「別打!我告訴你還不成……」
又暈又急,正欲上來狠揍烈度的娥皇天瑜氣惱地坐在床上,道:「快說。」
烈度伸出右手,道:「看到沒有,這是『血玉板闕』,它能吸收萬般血氣,而你正是血氣所孕,以致與我的氣機相融,我們兩人便會有心靈感應的感覺,你想念著我,我可不也一直想念著你啊!」
烈度話方完,就覺手指一痛,那「血玉板闕」已經到了娥皇天瑜的手裡。
娥皇天瑜仔細看著「血玉板闕」,問道:「怎麼解除……我們之間的這可惡的感應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