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被碰過?
「不舒服!」她不安地扭了扭腰身,想要從困境中移開。扯了胸前的覆蓋,卻又阻不了身下的騷擾……她根本自顧不暇!
「一會兒就舒服了……」黎北辰惡意地勾了勾唇角,大掌掐住了她不住亂動的纖腰,然後,傾身猛地往前一送——
「啊!痛……」突如其來的劇痛讓舒爽蹙緊了眉低喊出聲,身體不由自主地想要弓起,他的大掌卻扣住她的肩膀,緊壓她不給任何逃離的機會。
她疼得想哭,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情,青澀的身體根本無法承受他突然闖入的巨大尺寸!
衝破那層阻隔,黎北辰也是一愣:他還以為……她不是已經訂婚了嗎?
「裴其揚沒有碰過你?」修長的手指撫過她抗拒的小臉,他強勢的表情頓時柔化了幾分,俯身重新含住她嬌艷的唇瓣,將她所有的委屈和痛呼全部堵了進去。
「既然他沒有碰過你,以後他也沒機會了。」
在心中默默地補充一句,他隱忍許久的緊繃便開始肆意馳騁……
***
整整一夜,他的霸道持續著,始終不曾放過她。高頻率的衝擊讓舒爽暈了好幾次,她睏倦得越發睜不開眼,渺小的理智早就被滅頂的歡愉淹沒……
至於為什麼會做這種事,這是在哪裡?她都無暇思考了!
她昏沉著腦袋一直把他當成了裴其揚,暈過去之前還甚至想著:反正結婚以後,他們早晚會發生的……提早也沒什麼!
他一夜不知疲倦地索取,在她美好的滋味里沉淪,甚至忘了這場歡/愛一開始的那個目的,只有最後釋。放在她體內的時候,才仁慈地想著:她得罪野虎團的事情,是不是應該幫她一把?
………………………………
舒爽在極度的腰酸背痛中醒來,一睜眼,看到陌生的天花板便愣了——陌生的床、陌生的房間、陌生的一次性拖鞋……這是酒店?!
她猛地從床上翻坐起來,卻又因為身下的疼痛重重地摔了回去。
這是?等等……難道?!
舒爽的思維停頓了一秒,零星的記憶讓她忐忑地掀開被子,然後小臉刷地一下白了——凌亂的床單上還殘留著暗紅色的血跡,歡愛過後的斑斑點點充斥著整個被窩……舒爽當場傻了!
她漸漸想起來,昨天晚上似乎和一個男人做過那種事!可他是誰?不可能是裴其揚,昨天的案子他肯定要在局裡結案。
那又是誰?她和一個陌生人上床了?!
等等,她明明是被綁架過來的!有人在巷口給她設了陷阱!那綁架她的人……就是想那個她還是想那個以後殺了她?
腦袋一團亂!舒爽慌得不知所措,想著新聞里類似「花季少女陷魔爪,失蹤三天被拋屍荒野」的驚悚標題,鼻尖頓時滲出了一層薄汗,她該怎麼辦?
她白著小臉盡量讓自己保持冷靜,這才聽到浴室里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是昨天晚上的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