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 秘密

222 秘密

於是就這樣跟著武邪魔君學了一天的新刀譜。洛恆都不知時間過到了哪個段位,因為當入迷聽授課教學時,投入如他早不惦記時間了,只到武君說今日教完畢讓他們回去自個鑽研時,洛恆才感覺時間不早。他拿出輪盤一觀變色石。只見石頭又開始從淡色的透明翠綠往深藍轉換,於是他明白又要到晚上了。起身伸了個懶腰,他與雪夜?出了月光洞,回頭所見武邪魔君漂浮空中送他們到洞門外,洛恆便問道:「你還會出去到處轉悠么?」

浮在空中的武邪魔君淺淺搖頭一下,只他身型往後退又消失在月光洞的石門上:「我不出去了。外面也沒什麼意思,我回去睡覺了。」

「幽靈也需要睡覺的嗎?」洛恆扭頭問雪夜?,雪夜?只也哼一聲:「我又不是幽靈,別問我。走了。」

之後雪夜?又拉著洛恆化光而走,兩人空中拉過一道白光弧度,只往六靈山遙遠的地方而去。

當看到天空中多道白光劃過,靜止水掌門站在書房露台窗口沉思良久。而此時雲羽高人只驚恐翻窗進來。所見這位師弟慌慌張張,靜止水掌門微微皺眉:「你有沒有搞錯?竟然學弟子從窗戶翻進來。太失禮了。」

「我跟你說件嚴重的事!」而此時羽雲高人難得的那從來都是臭屁的臉上帶著慌張驚恐:「咦?你倒是先回來了?」

「是的。」靜止水掌門平靜展袖道:「我本也在前線除殺邪靈,但這些小邪物完全不用我出手,所見弟子們已被我的出現鼓舞得大增士氣,我就不需要再留守了。畢竟還有許多公文要批,不過你怎也回來了?」

在星穹派有個規定,不管是什麼事情,掌門,副掌門長老等都要身體力行的帶頭,這並不像其他門派都是師父輩的安坐在家而讓弟子們去辦事,因為親自的帶頭衝鋒以身作則大鼓舞士氣,所以星穹派的團結是整個仙境有名的。

羽雲高人表情非常蒼白,他眼神慌張四周?望,然後小聲道:「大掌門,你有無看到奇怪的東西?娘的,我前面看到鬼了?」

「鬼?這漫天到底都處都是鬼。」靜止水指指天空那些漂浮在封印屏障外的靈邪:「你別說你怕這些小妖物?笑話!」

「不是這些,是更恐怖的――幽靈!你可知,我前面看到那死掉的武邪魔君了。就是那傢伙,他還跟我打招呼!要死了!要死了!」羽雲高人只抱著手臂眼神驚恐:「那傢伙不是死好多年了么!我竟然看到他的鬼魂了!是真的!」

靜止水掌門聞聲微微震了下,只哼笑不置可否的道:「你亂說什麼,他都死好多年了。就算有靈氣也早消亡了。別這麼失去理智。」

「絕對是真的!」

「我知你對故人很想念,但要面對現實。」

「我真看到他了!他說也會來找你的。」

「……你開什麼玩笑!他如果是鬼靈邪物,那還有機會看到,但都死幾十年了。豈會還存一點靈氣?」

「你不信就算了!」羽雲高人回憶之前與武邪魔君的邂逅,只表情更為蒼白:「總有許多不可解的玄密,你不信,只是因為你沒遇到。我相信他還會來的,不但會找我,還會找你,找我們這輩份還活著的幾個兄弟。一個都跑不掉!」

「那他找我們做什麼?」

「說讓我們好好活著。他特別讓我跟你傳話:叫你別管天下那麼多事,別那麼早去找他……」

「……你還是好好去干自己的職責之事吧。他如果真的擔心我,怎不幽靈來找我?」靜止水揉揉太陽穴,他不信死人後有靈魂能保持幾十年不散。那是不符合常理的。

羽雲高人見靜止水掌門不相信,只突又從椅子上站起來。她又御劍沖窗而出道:「不找你是時間未到,或者您的聖氣太重了!我還是不放心,我去找辯天機尊者布法驅邪,我不想再見到那傢伙了!這幽靈陰氣太重,會折我壽的!」

羽雲高人一路御劍,只從星穹派地界飛入了靈清派地界,靈清派在暗夜中也點著所有燈塔的水晶石,因為人手本就稀少,又加上多數弟子都出行去殺邪靈了。羽雲高人直接御劍落在了他們主殿之前,而落地,當然是被駐守的守護弟子們給請停了步伐。

一見星穹派副掌門神情嚴肅的前來,駐守弟子恭敬行禮:「羽雲高人前來何事?」

「你們掌門呢?」所見主殿空無一人,羽雲高人大為奇怪。

駐守的靈清派弟子恭敬又道:「掌門帶著少主長老們都去殺邪靈了。」

「這麼巧?又是個身體力行的人。這種抓小怪的活動,為什麼你們都那麼認真呢。」他自嘆一聲,便又御劍離開。

當他離開后,在走廊正巧路過的留守小弟子靈戒看到了他的身影,便從聽到的對話中知是來找掌門的。靈戒微微歪著頭奇怪,她的認知里,早上是見著掌門辯天機吩咐大師姐等帶隊出去殺滿天封印外的邪靈鬼魅,但她不見掌門也出行啊,而且幾次路過後殿,還記得他在書房點著燈閉目休息。

靈戒現在也快成年,屬於在師門內留守的身份,而師父辰熙長老等都與其他五位長老不在身邊。

靈清派自從上次事件后,同輩最小的弟子就餘下她,清寂,還有葯語,葯語依然現在未有從曾經的創傷中恢復過來,只依然每日瘋瘋癲癲。因為同輩就三位小弟子,所以靈戒,清寂,葯語是師門最後的希望,他們只被師門中多位長老集體輔導授課,要教授三位弟子所有的術法絕學把他們培養成天才。

靈戒與清寂被吩咐要多帶著葯語讓他解憂,但清寂的個性自私非凡,他從不與葯語說話,更別說分享快樂。倒是靈戒一直對葯語小師兄非常照顧,每次他沉默著悲傷著,她都說著笑話想讓他開心起來。

今日她便也是給葯語送葯去,再次經過主殿大門,便見到了羽雲高人尋掌門不得,靈戒心底奇怪不知掌門一個人關在主殿里幹什麼。

她從殿後迴廊繞過,巧是一盞主殿的窗戶未有關嚴實,只見其中燭火依然亮著,但不見人影,靈戒更奇怪了。

而她剛剛到葯語的休息房間門口,就見葯語一股風的沖了出來。這呆著殺氣的飛衝撞得她大大轉了個圈,穩住了手上的葯碗,靈戒剛剛大叫一聲:「去哪裡?」卻見葯語已消失不見。

頓時她恍然大悟葯語又跑了,只放了葯碗立馬她去尋人,可惜若大的靈清派,哪裡能見葯語的蹤跡,靈戒指擔心他又犯病到處走,只趕快去找幫手。

清寂正一人獨坐一個懸崖看書,聽到呼喊,他沒直接搭話,一手翻著書,一手掌心化動著術法凝成的火焰似根本沒聽到聲響。

只到靈戒一把拍了他的手打散了火焰,他才皺眉冷冷道:「幹嘛打擾我?」靈戒一見清寂那股不耐煩的臉,就有當場洛恆的衝動:很想一巴掌招呼他,清寂的冷漠自私,是熟人都公認的。

清寂看到靈戒叉腰的氣憤樣子,心底卻又冷哼,他知一定是葯語這腦子有問題的又到處跑了。

葯語自從出事過,現在整個人就是個神經病,沒事瘋瘋癲癲嘀嘀咕咕,清寂看到他那樣子就煩,他是個很沒耐心的人,或者說很討厭照顧人,可惜全師門小弟子就他們三個活著的了。連所有修做,也被安排一起,他實在受不了什麼都要照顧這瘋子,每日聽他嘮嘮叨叨或者哭哭啼啼。想他當初真該一同死掉。

清寂心底有時也有個邪惡的想法:想如果當初連葯語一起也死了該多好。因為現在師門都不收弟子了。最小的被寄予厚望的就是他,如果葯語死了。他就是所有人的中心。所有長老師父們最疼愛的給予最好的東西都是他。可惜現在葯語瘋了。大家都可憐他照顧這瘋子。連帶也影響了他的生活。

清寂覺得一個人也不錯,不用聽當初一群同齡小屁孩子每日吵吵鬧鬧,他本就一個人,更想什麼好處都獨享,照顧個麻煩的廢物,他沒那種心情。

靈戒抽了他的書,清寂冷哼道:「拿來!」

「你給我起來,小師兄又不見了。你有沒有點同情心啊!」

「他又丟了?怎丟的?」

「我去送葯,一開門,他就沖了出來。」

「那就是你的責任,關我屁事。」清寂冷哼:「你不開門給他送葯,他就不會跑出去,都知他會犯病到處跑。你還開門做死么?關著最好!送個屁葯,喝了也依然瘋著,就該用鐵鏈鎖著。讓他自生自滅去。」

「師父掌門出門前要求是你跟我一起看護他的,你不但不跟他說話陪伴他,還自個跑了!你太自私了!他好歹也是我我的同輩同修!」

「免了吧,我就是我,你也只是你,我跟他並無什麼情誼,以前他也只跟六道子那幫人玩,也不帶我。現在他瘋了。關我什麼事?總之丟了就丟了吧,你也去自己好好修學別管他了,等掌門回來。再讓人去找他吧。反正按照他那速度,也走不遠,一定又躲在哪個深山裡撒瘋亂跑。」

聽清寂冷清搭話,靈戒只搖頭,又見清寂扭頭就走,靈戒只死死按住他肩膀扯著不給走:「我不管!反正我見到你了。我要你跟我一起去找他!」

「不可能。」

「那掌門歸來,就別怪我告狀!你以為你爺爺是長老你就能無法無天么!蕭長老仁厚博愛,怎有你這麼個自私的孫子!連同門手足都不管死活!你不能這樣!」

「每個人的作風不同,憑什麼他們有愛心,就要我也泛濫?哼!」清寂繼續哼:「我當年父母就是因為管閑事太多,所以自己也牽連中被人害死了!在我看來,我只要自己活的安好就行,你想去找他,能去哪裡找呢?地界範圍那麼大,高人們又都出門去了。你一人出行,會非常危險,別忘記,我們都未有洗骨,出門很不安全,我作為同修奉勸你一句,別到處跑。安分的呆在這裡吧。自己都照顧不好自己,還給別人惹麻煩,這類我最看不起。」

聽清寂冷冷嘲諷,靈戒依然咬牙,最後她突然笑起來:「那至少與我一起在後山安全範圍內尋一遍。這樣行了么?」

「你有病吧你?」清寂一聽冷哼甩開靈戒的拉扯:「後山都漆黑一片,跑那邊做死呢?讓他去。死了最好,我每天聽他哭哭啼啼又嘮嘮叨叨簡直要瘋了,他浪費糧食,還浪費大家的精力,你說他吃了多少寶物了,都浪費好些資源了,就讓他去死吧。等他死了,所有的資源,就你與我分享了。你說這多好。」

「呸!」靈戒終於怒吼一聲,她只指著清寂鼻子道:「你是不是恨不得全師門內小弟子全死掉。就你活著?」

「如果你真突然夭折,我也會笑的,那我就真在這裡無法無天了。哈哈,所以你還是好好活著,至少有個人與我競爭習武,讓我有上進心,你不算笨,就是太墨跡了。廢話也太多。」

靈戒聽到清寂的話已氣得抖了抖。握緊了拳頭,但理智讓她不能翻臉,因為靈清派腦子清楚的小弟子就她與清寂了。不能再內杠,但她真的非常鄙夷他的私心,清寂武功學的不錯,對長老前輩等也是恭敬非凡,表面看起來他就是前途無量的人。但不如表面展現的正派,私下裡靈戒了解他的個性他,他的內心非常的自私自利,而且有時麻木不仁。

「總之掌門他們出門前,讓你我一同看護著葯語,他現在失蹤了。你連找都不找的話,等上頭的人回來,你如何交代?你跟我一同去尋他一圈,找得到找不到,我都不會怪你,但你如果行動都不行動,你等著我告死你吧!你別想後來過的舒服!」

「哼。」聽靈戒威脅,清寂眼神惡狠狠的瞪了她眼,然後嘆氣一聲:「說吧,哪裡開始找,算你恨。真是自找麻煩,浪費我時間。」

清寂內心很看不懂人情,他是不喜歡要什麼人情,一切都為自己顧慮好,他覺得這是最好的處理方式,就好比當初洛恆他們出事被邪人殺害時,其他人都心痛哭啼,他卻平靜冷眼相看。他覺得他們是活該,沒事到處走,當然總要遇到危險,像他一樣乖乖的安靜的老實的修學成長多好,他不需要朋友,更不需要拖累自己的朋友。

於是迫於壓力,清寂不得不與靈戒去靈清派漆黑的後山尋人。按照靈戒說的,葯語是突然衝出去的,一般他都會在後山失魂落魄的遊走,然後被大家尋回來。

這次是鬼月,天上在封印的屏障外許多的邪魔飄來飄去。後山守護的弟子並不多。

兩人提著燈籠在竹林里尋人,只靈戒吸吸鼻子,然是指著一個方向對臉色不耐煩的清寂道:「應該是這個方向,這裡有草藥的味道飄來,是葯語師兄身上的味道。」

「你是狗么?這都能聞出?」清寂冷哼一聲,只跟著靈戒繼續往林中走。卻是不知何時突然起一陣詭異的大霧。

一見詫異的霧氣環繞,清寂頓時緊張,他鬱悶哼道:「有怪霧!不是好兆頭,我叫你別出來,你非要鬼月到這麼漆黑的沒人的地方,真是有病!喂,回頭吧!我們回去吧。你不回去,我就回去了!喂,你聽到了沒有?」

清寂喊著靈戒的名字想穿透奇異的煙霧尋到她,卻是當走出煙霧邊緣時,他發現自己又繞回了入林口的地方,而卻不見靈戒再出來,清寂提著燈籠的手抖了下,只他扭頭皺眉看煙霧深淵裡,然後憤憤的道:「白痴,叫你別鬼月出來,你不聽,***撞邪了吧!出事是你活該!老子才不管你!」說完他便熄滅了燈籠。御劍直接往總部放向自個御劍回了去。

而靈戒此時還不知清寂在密林煙霧繚繞后后已出了林自個回去了。靈戒當發現自己迷失在煙霧密林里時,自己也微微吃驚了下。頭頂漆黑,四周煙氣遮掩了燈籠的亮度,朦朦朧朧的什麼也看不到,她有一點點惶恐,她只繼續往前行並輕輕喚著葯語的名字,可惜當面前煙霧散開后,她並無尋到葯語,卻看到個古老的山洞,這山洞前草地有人行過的足跡,她小心的蹲下?望了下,只見這個山洞口是接在個山壁上,四周藤蔓遮擋,若不是她無意行到這裡。根本發覺不了這裡有個山洞,此時從山洞內飄灑出一股靈氣的味道,靈戒敏銳的直覺感覺讓她意識到這山洞裡有一個靈氣很重的物體。

有好奇心,又有點害怕。只感覺黑色的洞口深淵宛若會吞噬她的魔物嘴巴,想退後離開,但人類的好奇心,還是讓她在猶豫后小心的行了進去。

行到洞門口,只見牆壁里有一道深溝,勾里卡著個石牆,靈戒撫摸了下感嘆:「這是機關門?既然這裡有機關密室,又在我們地界內,該是我們派的密室吧,為何這裡有個練功的密室?為么從無人提起過還有這個地方?」

洞里有流水的聲響,漸漸往裡深入,燈籠都可以熄滅了,因為這是個漸漸往下傾斜的水洞,洞里有許多的淺水坑,坑裡都是為提煉修功元氣的輔助寒水晶,水晶們散發藍色的光芒,加著水波的反光,整個山洞內部都一股蔚藍晴朗的光澤根本不用點燈籠,這裡不似什麼妖魔洞穴,到這裡靈戒已經確認這是本派高人修功閉關的山洞了。

她繼續往裡走。腳下的水更多,並是從流淌叮咚的水聲上有,她隱隱約約聽到有人痛苦的強烈喘息聲,帶著點點鐵鏈的拉扯聲,靈戒又猶豫了下,不知該不該前進,想按照聽到的聲音與鐵鏈聲響,難道是這裡關押著什麼罪人?一般是非常有這可能,那到底該不該前進?她已經走的很深入,腳下全是水,完全是站在一個個石頭鋪成的小路上在水中前進,水源的聲音覆蓋了痛苦的喘息聲,但她依然能聽到細微,就在猶豫著要扭頭出去時,突然從上游水間,漂流過的一股熟悉聲音讓靈戒整個人一震間只停住了撤的腳步。

「你,真的那麼想死?呵呵,但我偏不讓你死!」這是一股清冷又清脆的內功憨厚的聲響,如此的悅耳與熟悉,靈戒突然震驚的不敢想象,但這聲音,正是辯天機掌門的。她絕對沒有聽錯。

似有拉動鐵鏈的聲響,接著痛苦聲更壓抑的斷斷續續又恐怖的飄出來。靈戒王後退了步,而又似聽到掌門的哼笑。

「你殺了我吧!」痛苦的聲音伴隨鐵鏈的聲響在痛苦的顫抖。

但掌門的聲音笑的更淡然,似乎還帶著一股享受。

靈戒實在咬不住好奇心。她小心的顫顫巍巍的繼續往山洞內而去。當拐過兩個轉彎后,她發現最裡面在水上源頭處有一處地下水瀑布,在瀑布下有個澆淋著水的平台,平台邊的牆壁上鎖著反射黑光的鐵鏈,而鐵鏈下不知是血跡還是鐵鏽一片紅色斑斕,鐵鏈上鎖著一個關節被齊齊切掉,痛苦的被釘在牆上的血肉模糊的人。

他劈頭散發,耳朵微尖,頭髮是微帶銀色的,雪白的身體裹著殘布,肌膚已被從石壁上留下的瀑布寒水沖得發紫,滿身切割開的傷口,這人手腳的關節都給剁掉,傷口上用牆上訂著的鐵鏈鎖頭深深的困在斷肢口的骨頭裡,骨頭髮白,每是他扭動一下,血都從傷口擠出一點。他痛苦的哀叫著,但只要微微一動就被鐵鏈拉扯得痛得更呻吟,他整個人又都冰涼刺骨的寒水衝擊著。那寒水刺激著他的斷口神經,痛得他一直低低比哭還悲慘的在呻吟著,聲音非常嚇人。

「!」靈戒捂著嘴巴不幹相信這恐怖殘忍的畫面,而她更吃驚的看到站在這釘在牆上的人面前正輕鬆淺笑著的背影人物――是辯天機!

「這個人是……是魔族的。」靈戒突然覺得這人感覺非常熟悉,雖然他血肉模糊,神態都非常狼籍,眼睛突出,嘴巴象死魚一樣突出喘氣,但她覺得就是對他有映像。

「辯天機,你這變態,直接殺了我吧!」受刑的人痛苦的呻吟起來。

「你死了就不好玩了。鳳央,我還沒玩夠呢,你當初怎麼虐殺我弟子的,我就會讓你感受到比他們更痛百倍,想死?落在我手裡,你沒那麼容易,呵呵呵。」

是他!聽到辯天機的話,靈戒突然想起來這人是誰!這位是當初殺了自己五個師兄還打傷洛恆雪夜?的那個被滅境的異族武將鳳央啊!

就是在一個多月前的圍剿報仇時,被抓回來的唯一活物就是他,其他都被殺光了。

她記得當初這人被抓住時就被打斷了四肢,他被拖到十清界判了死刑,但掌門把他又抓了回來說要親自處決,她一直以為這人早被殺掉埋了。卻沒想到他還活著。顯然這是掌門故意隱藏了他,並在折磨他!

這人雖然可惡,想到當初他對自己五個師兄做的事,想到這個人是壞人,靈戒也恨得心底怒火串燒,但現在真看到他那麼慘的樣子,覺得又太過不忍,仁慈的她,覺得不如直接當初一刀剁了他。

現在是辯天機掌門在秘密折磨鳳央,靈戒知道自己知悉了不得了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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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魔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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