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9 行路知識
269行路知識
洛恆知道她很想離開這裡。想探索未知的世界，但他們不可能帶她走。雪夜?笑了下很大方的道：「你的祝福我收下了。謝謝你。不過外面的世界很危險，小妹妹，其實你現在很幸福了。平靜又無侵擾的生活，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不好，哪裡幸福了。這裡土死了。」海夢心愁眉苦臉道：「我也想瀟洒的御劍天下。想去哪裡就去哪裡，每日都過的很刺激新鮮，這樣的人生才有意義，有的人是喜歡平靜與平凡，但我不喜歡，如果我有條件，我寧願冒險每一天。死在冒險中，也不枉活的有意義！」
洛恆嘆氣：「人都死了。還有個毛意義。」
「總之我不要當土鱉平凡的在這裡度過默默無聞的一生，這樣我要瘋掉的，我要被關注，我要名氣與榮譽。」
雪夜?尋思了下，然笑道：「這樣吧，等再過個幾年，你現在十八了對吧，等個四五年，這幾年好好修鍊點自己的武功，如果有緣我們還能相遇，等四五年後，你到外面的江湖世界探險可以尋我們照顧接應。」
「真的嗎？那說定了！」海夢心一聽她的話，激動的眼神放光：「那我一定好好先練功，等我有能力單獨出行時，我一定來找你們，讓你們當導遊帶我去見識天下！。」
洛恆也點頭微笑。海夢心滿心歡喜。又她伸出手對兩人道：「我們擊掌為誓！」
洛恆與雪夜?與她都擊掌發誓，海夢心歡喜得只跳啊跳的。
但背對她后，洛恆微微嘆氣，想她不會明白外面有多混亂，她這裡雖然是生活落後了點，但也有難得的安寧，這裡窮到連土匪都不想來，也是一種生存的優勢。在這個亂世，能安全就不錯了。雖然他們這裡環境資源貧乏，但正因為這裡的貧乏，保護了這裡人們的安全，不會有殺人狂魔，或者大型土匪團體不知什麼時候來這裡帶來毀滅性的災難。
海夢心對外面的世界展望的太好了。她沒有出行過，不知外面有富足奢華，但也有黑暗絕望。不能說很黑暗，但黑暗隨時伴隨，行路危險，環境複雜，一不留神就容易被吞噬。
畢竟這是個殘酷的弱肉強食的『原始世界』，那些未知的地方，各種妖魔鬼怪會騷擾人族，而就算有大堆人族聚集的地方，因為貪婪的奢望與各種需求，人心的各種黑暗面都會表現出來，互相吞噬與廝殺，還覺得非常正常。
什麼闖蕩江湖很刺激很瀟洒，那都是屁，這天下的吞噬遊戲，是給強者玩的，弱者進入，只有被砍殺吊腳的份，占著的永遠是食物鏈的最底層。
與海夢心告別。粉仔化為粉色的小糰子坐在洛恆頭上。
洛恆問雪夜?：「下一步先去哪裡？」
雪夜?無所謂的手玩著耳邊的頭髮道：「我聽你的，我是來陪你的，每次出去都是聽我的安排，這次就換你掌握主權吧。」
洛恆想了想道：「那這樣吧，先去找個大點的城市，看看有沒有賣寒玉的店家，我要買個寒玉，不然真要熱死了。這等於是便捷式隨身空調。」
雪夜?又呵呵的笑，默默的問了句：「空調是什麼？」
「就是這個那個……」洛恆解釋到一半時雪夜?溫和打斷了他，只微微尷尬笑道：「額，不用解釋了。我不想明白了。反正你老說奇怪的話，習慣了。沒事，不用顧及我感受。這話題到這裡就打住吧。」
「好吧，那我繼續之前的話題――我們先去找個城池買寒玉，然後我跟你去找那個藥師幫羽雲高人帶葯。最後你陪我去北境那塊一行，我們去打探下我師兄的行蹤消息，最後的最後我們一起回師門。」
「沒問題，就這麼說定了。」雪夜?道：「我們就都往西北的方向走。看看前方最大的城池到了哪裡再確定路線，應該來說，居住人口在五萬的就算大城池了。大城池一般都有寶石店，就是東西成色質量參差不齊，但現在在外也不能那麼計較了。我們去前方看看有沒有吧。」
於是雪夜?伸手給洛恆道：「你拉住我吧，我化光帶你走，這樣飛的快，也不會被太陽暴晒。」
洛恆很信任的拉住她的手，心底又是暖洋洋的，牽著那溫柔的卻緊緊不放開的手，覺得很信任與滿足，他依然愛死她了。
化光行動總是感覺像穿越空間一樣的快速，這十分考慮修為者的段位，洛恆知能練到雪夜?這種行走如風段位的人，非常的少，她是很了不起的人物。
兩人化光而行，只往西北方向去，而當看到第一個大城池就落下地去，因為行的越發靠北，倒是氣溫漸漸降了下來，畢竟現在快到秋末了，但依然因為地理的關係還是氣息很炎熱，但相對比海邊那地方好了太多。
前方一片梧桐樹林，滿山紛黃，兩人落在山頭稍作休息。
粉仔一陣煙霧就要化為人行，洛恆眼明手快，直接包里扯出一套衣服把她包住，一陣煙霧后，粉仔的手腳都從套著的衣服里伸出來，她化為了人型，只嗷嗷的穿著鞋子叫道：「嘿呀，，還是變成人好玩啊！你們行的也太快了吧，我頭都暈死了。就沒有正常點的行路方式嗎？」
雪夜?喝口水道：「誰叫你沒用啊，如果你能變個坐騎什麼的駝著我們就行路很穩當了。」
粉仔嘟著嘴有點無奈道：「但我不是這個屬性的啊！我不會變什麼坐騎。我嘴巴好乾，有水喝嗎？」
雪夜?把水罐倒過來，裡面只滴出一滴水來：「沒有了。」
洛恆道：「帶的水不多。剛剛都被夜?喝完了。」他拍拍粉仔頭：「前面有個大古城，看到了沒？等我們進入這城裡，我去買水給你喝。」
粉仔點頭：「還是小恆體貼。」
雪夜?一聽只受不了憋著嘴斜眼道：「他也沒幹什麼，你就肉麻死了說他體貼，你也太那啥了吧……愛慕的可別太明顯。膩不膩啊你？」
粉仔哼哼的對雪夜?道：「嘿嘿，我是特別的存在，對主人撒嬌是我的權利，你是在吃醋嗎？」
雪夜?笑哼：「是又怎樣！你倒是說啊，是又怎麼樣？我就是吃醋了。所以你別再這樣，不然我會揍你哦。」
洛恆被他們又抬杠，因為是關於自己，又是得意與害臊的趕快勸道：「好啦，別再說了。」他臉很紅，感覺這次雪夜?果然直接。自從和好坦誠相待，她是真的什麼都表達出來。這種真誠，讓洛恆太過感動，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幸運。她就是那麼奇特，說什麼都那麼特別，也是因為她的特別，他才喜歡。
山下小路有行人與馬車而過。所以已經是很靠近城池人煙比較多的地方了。兩人不準備御劍，而是走路進城。
雪夜?拉著洛恆的手，粉仔笑嘻嘻的半開兩人的手，一人一個掌心握住，然後擠在兩人中間，她笑嘻嘻的道：「看看看，我們這樣像不像一家三口呢？」
洛恆臉色更紅。雪夜?哼笑歪頭：「我們那麼年輕，才沒有你這麼大的娃子，而且我貌美如花，洛恆也是俊秀不差，怎會生出你這麼個普通的玩意呢。」
粉仔氣呼呼的憋起嘴巴：「你又得意了。真是太過招搖了。」
「我哪裡招搖了？你看我多低調，還穿著男裝啊。」雪夜?又與粉仔互相抬杠。洛恆覺得她們互相吐槽也畫面很可愛。
「哎呀，你別提你男裝了。我知道你男裝也很好看，別那麼特地強調行不行。看把你美的。」
看粉仔又損自己，雪夜?又呵呵的笑，然後她問粉仔道：「你說扮男裝是我帥還是洛恆俊啊？」
粉仔笑道：「憑良心說，還是你好看。」
「哈哈哈。」雪夜?又得意的大笑。
洛恆看粉仔一眼，然後笑著搖搖頭。雪夜?屬於那重自己人面前把潛在悶騷都表現出的類型，洛恆很瞭然。
行到城門口，需要排隊檢查。洛恆抬頭，見這個大城上刻楓虹城三字，他這裡第一次來。
雪夜?介紹道：「楓虹城，是個中等偏上的居住型城池，城中各種商鋪店家應該都齊全，處在南，中，北三個運河中心比較好的有利位置。人口在十萬以上，城四周又以農田居多。是一個比較穩定的地方。我曾經來過這裡，這裡有中號錢莊。可以置換我們的百金為單位的銀票。但萬金銀票無法承換。」
「夜?，我第一次來這些地方，民間行路的許多規矩不懂，你告訴我可以嗎。請別嫌棄我麻煩。」
「哈，我怎會嫌棄你麻煩，我也從當初不懂漸漸行過兩三次才知的，我也是前輩告訴的，我不會怪你的，別跟我客氣。」雪夜?笑著繼續介紹：「先說城池的一些規律屬性吧，這些你應該或多或少大體知道點。
總的天下城池分七八種。一般能看到的最大型規模的一切設施都很齊全的大城池都是比較老的古城，這些屬於居住型城池，也就是『民城』。
居住型城池一般與城池看守的城主軍隊合為一體，因為要保護這一塊龐大的土地，城主有自己的勢力軍隊，也有效力他的自家食客與下人劍士什麼的。在大型的民城附近不遠，必然有一處養著民城城主勢力中食客的城市，那邊等於是他們的軍隊按扎的小城，類似駐守『民城』的堡壘，也就是『軍城』。」
「原來如此，怪不得我路過有的城池，發現他們的旗幟不一樣，建築也不一樣，只看到許多堡壘，戒備很森嚴的，不見百姓隨便進入，類似個營地，那就是軍城對嗎？」
「恩，沒錯。他們的旗幟也不一樣，一般看旗幟就知是哪個城主了。天下的大大小小城主好多好多。接下來還有『商城』。商城就是專門一堆同工業者集合的城池。這些城池比較危險，一般只有江湖人會前去，普通百姓絕對不會沾染，因為魚龍混雜，是屬於黑白道都會人去聚集的地方，而且商城一般都有自家後台。商城會依靠一個龐大的組織或者幫派庇護。商城規模都不會很大，屬於中小規模，但地位至關重要。而且雖然很小型，但是擁有成型的一個體系，對天下也是不可缺少，行江湖的許多東西，都是只有商城才能買到。現天比較大眾的商城有――賣各種兵器裝備的兵器城，專門出產火藥火炮等用具的火藥雷谷（城），各種葯谷（城），還有『靈石谷』。」
「靈石谷我知道，這個我在夭赭給我的寶石鑒定書上見識過。『靈石谷』這個谷中聚集天下各方買賣各種石頭寶物的人。夭赭說他的許多寶石也是那邊搞來的。」洛恆道：「我對這個很有興趣！」
雪夜?道：「靈石谷待有空，我們就去見識下吧，不過聽聞這些地方比較隱蔽，我們得找熟悉的人搞個門路什麼的。我也沒去過那地方」
「好啊好啊。我對寶石鑒定什麼的，最有興趣了。」洛恆激動道。
「我發現你很喜歡搞一些奇異的東西，跟一般的修劍的少年不一樣，人家修真修仙劍，都是為了功名利慾與未來被認可的身份，你卻好像不在乎這些，更像做學問研究的。喜歡書法什麼的。這個雖然做知識的很讓人尊重，但在仙派的話，無法混到大權力的地位哦。最多就是當個研究某個專業的榮譽長老。多沒勁啊。」
洛恆笑起來：「因為天下高人太多了。都沖高手第一，競爭太激烈了。別人都喜歡的，我就是沒興趣，我喜歡獨特的修真領域方向。這樣出名的幾率也更高點。而且這些都比較好玩。」
雪夜?笑道：「也有道理，總之你喜歡就好。我只要你開心。
而且我也蠻喜歡你研究這些東西的，這些對我也有幫助，你懂醫術還懂鑒定寶石寶物什麼的，這些技能都很讓人羨慕。平時我天天練攻，都沒搞這些方面的研究，倒是不如你了。」
「你是屬於專心某一目標的人。力氣全花一個目標上，所以成效很高，我屬於分散的目標。什麼都懂點，但也什麼不突出。我其實很佩服你的」
「這樣你開心著嗎？」
「依然還開心著的。」
「那就夠了。繼續這麼分散的目標學修開心下去吧。」雪夜?道：「那我接著介紹，天下還有兩地方要認識，行路也要特別注意，那一是『迷蹤仙池』，還有一個是『地下鬼城』這兩個洛恆你聽說過嗎？
洛恆想了下道：「沒有……」
雪夜?笑道：「沒關係，那說明你沒遇到過，是好事，這兩地方一定要知道。是屬於『另類的城池』，都很危險。但也是獲得最好草藥仙丹什麼原料的兩大地方。
這兩地方，別聽名字一時個仙境，一個是地獄，其實兩地方都是黑市地獄。出現的位置不確定，聽聞都是會移動的城池。如行江湖有誤入，那就比較危險了，裡面的人，為了珍貴的草藥，殺人搶物什麼的都來的人。
民間的珍貴草藥來的都很少。一些常用的，特別環境地方都有。但聽聞天下最好最神奇的什麼丹藥草木，要獲得只有這兩地方能搞到。
洛恆道：「我明白了。我又增長知識了。」
此時兩人也隨前行的隊伍抵達城門口，楓虹城有官兵盤查商隊，見著單獨出現的行李幾乎無的帶劍的人，便是端著圖紙勘察一番，，盤查他們的官兵?望了洛恆與雪夜?一眼，然也擺手讓通過。
進到熱鬧的城裡，洛恆道：「這裡檢查的不是很嚴。」
雪夜?道：「一般民城，對江湖人都不討厭也不歡迎。看守城門進行篩選主要是防乞丐，或者形貌太過蹊蹺的人進入。穿著乾淨，相貌良善的一般行路江湖人，人家都不會太過為難的。要獲得尊重首先要給人不錯的印象。長的凶神惡煞衣冠不整，人家若真懷疑盤查，那就是自己的問題了。」
洛恆又問道：「那我們之前待的南署城屬於中等還是中等偏下的民城？」
雪夜?聽了只笑道：「我說啊――那就是個鄉下地方，鳥不拉屎的窮勾勾！那種地方怎能算民城！這簡直是對民城的侮辱啊。哈哈。
那地方是紫旭王朝的官方人員都不願意去的土鱉地方，太窮太鳥不拉屎了。」
洛恆回憶一下道：「的確你這麼一說，我感覺那地方的確落後。」
「我還是真第一次去那麼鄉下的地方，你也能在那邊呆上這麼久，我服你了。是我早嫌棄死了。」雪夜?道。
洛恆微微眯起眼睛道：「別這樣嘛，那邊其實也有樸素的好的地方。當然是不能跟鳳池那種頂級的繁榮之地比較的。但很樸素，有一種自然原始的美。」
雪夜?道：「一般的民城有比鳳池還建設的不錯的只是你還沒見識到，等有空，我帶你去王城，讓你見識下天下最奢華大型的城池。來，我們先逛逛這裡吧。」
洛恆於是很歡快的跟著雪夜?進入城中街道。
楓虹城的規模很大，而且規劃的很整齊，能住城裡的都有有錢的莊戶人家或者也是中農百姓，而居住城外的都是農民了。城裡商街許多，各種鋪子，各種熱鬧的集市都有。古董店，衣店，客棧，花店，食坊，琴曲樂坊，品種繁多。當然也有繁榮之地必然有的花街。
走到這條道的地方，雪夜?一個打彎就把洛恆拉到隔壁賣許多生活器具的街道去。
洛恆嘆氣道：「我剛剛是無意看了眼，並未有進入那條道的打算，你不用那麼介意。」
雪夜?道：「哦。那是我太敏感了。反正我看到那地方，就感覺一股臭味。不要沾染的好。靠近那邊我就感覺不舒服。」
洛恆道：「那我們有時候要獲得些江湖的消息，這些消息情報人，都是在花街賭坊這種地方聚集，難道我們就不進入了嗎？還是得去的吧，我記得我們派的天下線人，當初那個人就是暗藏這種行道中的，如果有什麼消息命令，也不得不接觸這種三教九流的人物吧。」
雪夜?嘆氣道：「是啊，如果真有這任務，到時候就算不願意也只有接觸了。但我還是不喜歡他們。那種地方的風塵，能少沾染就盡量少沾染。這邊跟我來，我看到有鋪子了。」
雪夜?拉洛恆行入一條全是賣兵器與鐵器等用具的街，眼尖的她很快發現一個掛著古字的小店鋪。
前後觀望再去其他同類這種店鋪。他們知道整個城池，就只有這一家古玩店了。而暖寒玉，在玉石類古玩店也能偶爾看到。只不知這個地方有無，也算來碰碰運氣。
鋪子很小，就一個櫃檯，掀開帘子進入，只見左右各有個博古架，上放滿各種玉石雕琢的擺設裝飾物什麼的。
老闆依在櫃檯上，在寫個賬本，一感覺到陽光微動射入，知是有客人掀開帘子進來，他抬頭起來，是個有著八字鬍子瘦瘦矮矮的像老鼠一樣的老闆。他見兩人穿著，根據經驗就推算出是城外來的江湖人，放下筆來，老闆的聲音先迎上熱情道：「歡迎，二位公子，需要什麼呢？」
洛恆?望一圈不見有玉佩這樣的小石頭。只有非常大塊的裝飾。
雪夜?詢問道：「有沒有賣一種能冬暖夏涼的玉佩？」
老闆盯著雪夜?超美型的容顏打量一下，然後回神眼珠子轉道：「哦。我這裡是賣擺設賞玩裝飾品的，你們要玉佩，那是該去隔壁首飾店。正宗玉石，都是冬暖夏涼的。」
雪夜?嘆氣：「我說的要的不是普通的玉，類似特別靈氣的礦石，就是寒玉與暖玉，一般武者佩帶的。你有聽說過嗎？」
老闆突然反應過來，笑道：「哎呀，我當公子是要裝飾品，原來是要療養寶石啊。這個我懂，我有我有。我有貨，就是價位你知，這個會比較高，因為不是一般的玩意。」
雪夜?哼一聲：「你拿出來就是。」
老闆只歡喜道稍等，便轉去后屋。雪夜?等候著，洛恆從外進來。只對她道：「我去對街的錢莊看過了。這裡的錢莊可置換萬字為底的票子。Ok的。」
雪夜?點頭。
洛恆現在也知道，在外的錢莊分好幾類。一般是四級，小錢莊，中錢莊，大錢莊，特大錢莊。
然後因為金豆子比較重，攜帶不方便，也容易掉。所以天下的置換是一百金票，一千金票，一萬金票。一般出行遠門的人，都用金票代替金豆子，然後可到錢莊呈換貨幣。小錢莊因為庫存有限，周轉的慢，一般最多只能置換百金的票子，而中錢莊可以置換百金票與千家金票。而大錢莊與特大錢莊，一般可無限量置換千或者萬的金票。
洛恆與雪夜?本來帶著的都是百為單位的金票，然後在南署城給的五萬酬勞，是以五疊五十張千金票子疊成，所以洛恆剛剛乘著雪夜?在諮詢買寒玉的問題時，便去錢莊問了下是否能置換，得到的答案是可以。那他們就可拆用千元的金票了。
雪夜?看洛恆歸來，卻不見粉仔，微微皺眉：「她呢？」
洛恆指指門外：「在買吃的。」
一會後，粉仔抱著個大紙包回來，裡面都是七八隻大大的冒著香油的烤雞腿肉。她對雪夜?與洛恆道：「這裡的烤雞腿好贊，吃不吃？我買了一大包的雞腿哦。」
雪夜?皺眉一下：「你的口味真重，吃的太油膩了。你自個吃吧，我沒興趣。」
「好好，那我就不客氣了！」粉仔說完給洛恆一個雞腿，然後一口就咬兩隻雞腿大口的咀嚼起來，看她吃肉生猛，雪夜?斜眼問洛恆道：「她是食肉系的吧？太能吃了。從進城我就看她沒停過吃。而且多數是肉。」
洛恆笑道：「能吃只要開心就好啊。反正也不貴，我也剛剛換了點散銀，才用掉幾銀。物價並不高。我們帶的錢足夠多，在民間逍遙好久都不怕啦。」
雪夜?此時趕快說：「別露富！」
正說著，老闆從后屋端著盒子回來。他眼神微動激蕩。洛恆暗想：慘了。難道他剛剛聽到我們的對話，知道我們錢多，不會是準備宰我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