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7 閃耀的人聚集一起必成敵人互相競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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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7閃耀的人聚集一起必成敵人互相競爭

見到他們一觸即發,灌著水又大口吞食物的曲楓?睜開眼睛,眼神對了焦距,他清醒過來,撥開滿頭混亂的頭髮,他拉住雪夜?的袖子制止她繼續沖著蕭逸煌的背影責問。

「嗚,嗚,小兵吧折娘(吞著食物口齒不清,意思是:小冰別這樣。)」曲楓月又拉拉洛恆,洛恆皺眉,微微嘆一聲,他便也來把雪夜?扯住,把她劍按回了鞘里。

雪夜?把對曲楓?著急的脾氣全部轉為憤怒遷怒到了蕭逸煌,她句句都很沖,蕭逸煌也個性不好,總是惹弄別人讓人感覺不喜歡,所以如果說兩人吵起來,洛恆覺得他其實還是活該,誰叫他本就有把柄,嘴巴也很貧,但是勸還是得勸的。

到此時洛恆處在的位置就是和事老的角色,他拿起小包裹中一個饅頭與一竹罐水,然後對扭頭看他的雪夜?搖搖頭,再大的火氣,雪夜?看著他臉容,也抿起嘴消氣了。

洛恆上前把饅頭與水遞給蕭逸煌道;「蕭兄,這個給你。」

「我不要了!」蕭逸煌一手擋開洛恆遞來的食物,他臉色很憋屈,忍著氣聲音漸平和道:「我還是有點自尊的!你們吃吧,我不吃又不會死!切!」他說完又坐地上,氣呼呼的抱著手臂扭頭。

洛恆微微表情尷尬。倒是此時曲楓?終於吞下一大口食物,他站起身輕輕砸了雪夜月頭一下道;「你又犯毛病了!怎麼說好就那麼沖呢!這是前輩,不叫蕭師兄也要叫一聲前輩!」

雪夜?一聽自己被罵,又冷酷斜視道:「你還說我?也不看看你自個搞成什麼樣子、自己都快死了還顧那個定性不明的人幹嘛?你腦子是不是被凍壞了?沒問題吧?他是什麼貨色值得你為他責備我?這是哪裡來歷不明的貨色?擇人為朋友,也要看清底細吧。」

「就你什麼都了解對嗎?你以為你知道許多嗎?你又知道多少天下的事,你出來過幾次?天天不就呆在那小破仙山嘛。以為什麼都看的很准都很透徹是吧?我看你是糊塗著。

不要那麼說逸煌,你了解他多少?未有了解前,請別定性,如果人云則雲,那我看錯你了。你也不過如此。」曲楓?拍拍雪夜?頭,就像大人對倔強的小孩般,然後對洛恆道:「小恆再拿點東西給逸煌吃!」

「他說他不要啊。我剛剛給了。」洛恆很無辜。

曲楓月只有吃力的再對坐著氣呼呼的蕭逸煌道:「哎呀蕭兄啊,你就別跟小孩子一般見識啦,小恆都給你食物了就請給我點面子吧。他們都是常住仙境的,難免趾高氣揚,對凡間比較藐視,你就別跟他們計較了。」

「哼……」雖然嘴巴上哼著,但看洛恆還是很老實的塞給他食物,蕭逸煌哼了聲后,瞄眼食物與水,又看洛恆很真誠,便思索一番后,端起個饅頭,終是自尊漸屈服,他大口的吃了起來。洛恆又給他一罐水,他也咕嘟咕嘟大口喝起。

洛恆與雪夜?帶的食物很少,每人只帶了一人份的一天食物,分別為每人六個饅頭,三罐水。但曲楓月兩個多月沒進食,現在在為恢復身體做準備,所以對食物與水源這些最基本的能量之源非常饑渴。蕭逸煌吃了一個饅頭與半罐水后。只把東西推還給洛恆道:「小師弟拿去吧,給那個人,他需要更多的食物。我只稍微補充一下就夠了。」

洛恆突然感覺這人還本性不壞,也懂照顧人。便點頭恩了聲,又把竹水罐給曲楓月,曲楓月正以非常快的速度把水源全部消滅。見又有半罐水來喝,也不客氣,只全部灌掉。洛恆想也沒關係,反正他們回到岸上就有食物吃。

終於把能吃的能喝的全一掃而光,當然曲楓月還是很有良心的,在全部喝光水源前,他詢問洛恆與雪夜?是否要喝水,兩人都搖頭后他才把水罐中最後一滴水也舔乾淨,然後緩慢站起來整理殘破的衣衫。曲楓?對站一邊的雪夜?道:「小冰轉身迴避下,我換衣服。」

雪夜?很懂事的轉身背對他們。當然這樣她就跟看著他們的蕭逸煌面對面了。頓時兩人對視了三秒,又是暗暗的眼神衝撞中洛恆覺得自己彷彿看到了電光石閃。

曲楓?開始換掉身體上的破爛帶血衣衫,把洛恆的外套套上,他感嘆道;「洛恆真長高了。現在也有大人身板了。哎呀,還有小腹肌嘛,不錯不錯。你的衣服我也能穿了,哈哈哈,不過還是小了點。」洛恆此時穿著最裡面一件白色衫衣,把袖子也剪下做了綁帶布條給曲楓月包紮傷口,當雪夜?回頭后看洛恆只穿著無袖褂子,頓時她又皺眉,表情很受不住,她嘆氣一聲后,自動解下外套丟給洛恆道:「你又穿這麼奇怪的打扮!穿我的吧,我的外褂給你!別讓我再看到你這麼古怪的打扮,看到你穿這樣,我就想到仙山仙獸村那挑糞的傢伙也這打扮。」

看她給洛恆外衣,曲楓月表情愣了下,隨即他若有所思的看著洛恆,洛恆心底暖暖的看著雪夜?,他含著一股不用言語表達的感動信號以眼神傳遞給了雪夜?。雪夜?早心領神會。

蕭逸煌看出點什麼來,他又哼笑道:「一個師弟要背過身去,另外一個不用。原來這位白白嫩嫩的小師弟真的是弟弟,有點失望了。可惜可惜。」

洛恆聽到他說話,冷眼吐槽道:「拜託這位大哥,能不要老不說一些很讓人受不了的話突然不合時宜的冒出來嗎?你是不是有點力氣非要花光啊?」

蕭逸煌誠惶誠恐:「我只是很驚奇你真的是師弟。誰叫你們仙派都長的差不多呢。我以為你跟她一樣是女扮男裝不行嗎?好吧好吧,你們不想聽,我什麼也不說了!」

曲楓月開始坐在一邊打坐調和氣息。並聽洛恆與雪夜?訴說經過。蕭逸煌也被招呼過去。

雪夜?對蕭逸煌依然警惕非凡,宛如一隻警惕的白狼,眼神中射發的警告光芒絲絲如帶著火花,洛恆只把全部注意力暫時集中在運氣打坐的師兄身上,畢竟剛剛心底踏實下來。

曲楓月運動周身的內氣,好好的調和了氣息一番,他渾身冒出一股寒煙之氣,把體內的寒氣都逼迫了出來,然後大大的喘口氣,再睜開眼睛,他對錶情期待的洛恆與雪夜?道:「我還是有點餓。」

洛恆想也是,那麼點食物,兩個月沒吃東西的他,一定受不了。於是站起道:「那我們趕快出去吧,回到大陸邊,就能有吃的了。」

他如此說,卻曲楓月打斷道:「不,暫時不能走,要留下!」

「為什麼留下?」雪夜?奇怪問。

曲楓月繼續調和氣息:「因為我要等這裡的魔族接應的人來,我要搗毀他們的窩點與人員!探知他們的陰謀!不抓住他們的頭目搞清楚他們的目的,我就不能走,這裡太蹊蹺了!他們隨時會來,我不能錯過他們!一刻都不能離開!」

他這一說。洛恆與雪夜?都若有所思,而蕭逸煌道:「你們看,你們師兄的分析跟我一樣呢。」

「逸煌謝謝你也來救我,你是怎麼認識洛恆與夜?的?我沒想到你也會出現這裡。」曲楓?此時詢問他。

蕭逸煌坐在洛恆身邊,隔開冷酷的雪夜?的位置,然後笑解釋道:這般這般,如此如此。

聽他道完,曲楓月感動點頭;「原來是擔心我所以來找我,原來你也發現這裡的蹊蹺了。」他頓了下繼續道:「我們先等到晚上,這個島上的野人族,到晚上會出來行動,我還需要好一會調和身體,現在腿都發軟,站都站不起來。到時候等天黑了,你們就到天坑上方的海邊去,問那些野人要點食物來給我吃,魚啊什麼的都可以。」

「你對這島上的人了解多少?」洛恆問。

「沒有時間長接觸過。應該就是被困島上脫離大陸居民的島族吧。我是如此認為的。他們也是可憐人。當初無法離開這裡,海里的冰龍阻隔了他們與陸地的聯繫。

不知這些獸人的接應的人何時再來。我邂逅他們時,是正巧看到他們有大船開到這島北面登陸,然後我發現這些人長的很怪異,能在民間看到長的有點類似動物的半人玩意,還真讓我吃驚,我看到這群半獸族把火藥送到這天坑地下來,想那麼大老遠把東西運到這劃出人族管轄範圍的邊緣之島,必然是掩人耳目,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陰謀。

這麼多的火藥粉,如果點燃的話,可以把整個島都炸爛掉,這還是小事,危險的是這些火藥散發的能量,我推算了下,如果真爆炸,後果不可設想,這散發的巨大爆破里、衝擊力會引起巨大的海嘯,如果真這樣,那麼西南邊最靠近島的陸地沿岸幾座聚集人口很多的城池必然全部遭殃。雖然還不知這裡獸人的身份,但一定要制止假設的發生!在這裡埋火藥,我想不出他們要乾的是無害的事!」

蕭逸煌指指身後那些潮濕的大木箱子道:「額,我得告訴你一點:這些箱子里的火藥全濕透報廢了。」

曲楓月更擰著眉頭表情沉思道:「這點我其實也早知道。這也是我所奇怪的地方,他們端來的火藥粉本來就全部濕透,但就算如此,他們還是不停的運來許多許多。到底要這些幹什麼呢?」

洛恆道:「海域很大,總有我們東境無法管理的領域,會不會是遠方的獸人族,以海盜為生的一波外來的人,把報廢的火藥粉丟棄在這裡降輕船的重量呢?你原來的假設是火藥粉是乾燥的,但現在你自己的假設都推翻了,為何不把問題想的簡單點也許才更靠近正確答案。」

曲楓月道:「這無可能,如果真是如此,他們就不會還派人看守,還攻擊我。這說明他們很在乎這批濕透的報廢火藥粉。並不是丟棄。他們的首領還封印了我!也是他攻擊了我。我要報仇!我要他跪下給我道出陰謀!我要揍那妖怪!」

「這如何說?」雪夜?道。

曲楓月解釋:

開始的時候,他的確只是到這裡來殺海里的冰龍的,然後也發現了這個黃金島,殺好冰龍回去詢問方小霞城主,正巧方小霞請他探查黃金島的秘密。他於是又御劍到這島上,但因為是白天抵達,所以並無邂逅島上的野人居民,按照曲楓月的說法,根據他的觀察,他認為這裡該有一群隱居的島上居民,應該穿著都很破爛,以樹葉與藤條編製為衣,會一點人的語言,但已退化類似更古早落後人族祖先的生活方式。也許是多年前躲避戰亂什麼的躲到這個島上,又或者是地震分割了這塊土地。總之飄落到這個島上的人,後來就在島上繁衍後代,人類的生存意識是很堅強的,哪怕環境再惡劣也想活下去,這裡草木很少,食物匱乏,資源急缺,但他們就堅強的在這裡定居下來,因為懼怕強烈的陽光,便夜間行動,釣魚,抓海龜吃什麼的都是晚上進行,至於為什麼不離開這個島,他估計是因為這裡草木很少,難以做大木筏,又因為本來隔著島與陸地的海域里有冰龍阻攔,他們無法出行。

後來等到晚上,曲楓月終於邂逅到這裡爬出山洞的人。這些人見到他只怕的要死,不敢靠近,他等了好久才有一個類似族長的老婆婆說著他所熟悉的語言來與他溝通。也是通過老婆婆的自報身份,他才確定果然自己推斷的沒錯,這一族是幾十年前躲避戰亂躲到這島上生活然後卻被人間隔離遺忘的一族。

曲楓月告知他們冰龍已被殺,告訴他們可以脫離島嶼回到陸地去生活。怕他們不方便離開,他答應他們回到陸地後會求救岸上的人派船來接應,島上的野生居民聽到他的話都非常激動。卻也有一大部分人擔心無法再次融入人間,因為他們害怕無法再適應陸地的生活,怕因為長期營養不良與暴晒造成的膚色與古怪相貌讓陸地的人所畏懼。

不過見到會飛天又能力非凡的高人,既然有他鼓勵,他們都很信服他聽他的勸。

這幫居民把他當神一樣供著,非常真心。而居民也說了自己此時的一個困惑:首領老婆婆告訴曲楓月,在這個島上的山丘陰處,有一個天然大坑,後來一年多前,島上登陸了一撥長著一半動物特徵的人,這些人佔領了深坑,他們島上的居民也被這波人武力斬殺過,他們長期受到他們的壓迫,又被劃定規矩不準靠近山後天坑,不然就會沒命。為了保命與活下去,他們也只有忍讓著,這些獸人族在這裡常住下來,他們有自己的大船,乘風破浪從大洋之西面而來,然後在天坑中不知運入什麼玩意,還有人駐守。島上的他們被這波人長期勒索食物與稀少的淡水源。雖然不服卻畏懼武力也只有痛苦服從。

對於從來沒見過什麼世面的他們來說,這些有動物耳朵,相貌似人似動物的牛頭馬面獸人,就是可怕的夜叉惡魔,人豈能跟魔鬼抗斗。

曲楓月聽到這事感蹊蹺,便是在族長老婆婆的指引下,夜晚一人去探查這深坑,在下入深坑后,果然發現有一些相貌特別的人存在坑底,他們守護這裡,遇到他直接兇悍攻擊。當時他抵擋地下后,沒想到洞下獸人非常多,而且他們布置很緊密,機關陷阱很多,他一下坑底,就被眾人圍攻。而且其中還有武功非常了得的白耳朵的傢伙,這也是這幫獸人的族長,是一個笑的很陰險的,臉的特徵是紅色花紋,皮膚蠟黃,頭髮卻是雪白,帶著白色耳朵的狐族怪物。這狐族妖怪提著一個長弓,指揮一堆手下攻擊他。他一人與二十多個野蠻的獸人纏鬥,『狐狸』還偷襲他,他的彈跳力非常了得,力氣也大得讓曲楓?驚奇,幾次交手,都差點劍脫離手去。與他打了幾十回合,這『狐狸』竟然還似乎能看透他的武功招路,他總是回擊的很迅猛,切到他劍法的死角要害,打得曲楓?第一次感覺惶恐。

曲楓月對這裡地理不熟悉,又是突遇強大的圍攻,只被那個被稱為『白泉』首領在長弓攻擊后又展示卓越超群的刀法攻擊得難以適應,危機當口,為在不利的已受重傷的情況下保護最後一絲氣力,他啟動自身靈氣源脈內最後的一股『能量』,沖入入地下深水潭中,運動功法封印住自己沉在冰塊里在水底深處不出,只期待傷口的癒合與暫時的緩和,但是奇怪的是,竟然冰層之上,這群獸族之人也有其中會術法的,他們無法破開他冰凍全身的術法,於是用術法冰凍了整個冰層,要他在水下因隔絕外界而漸漸消耗能量終結而死,他只有暫時休克沉睡,等待有人來接應他脫險,曲楓月當時知自己只能賭一賭運氣,只能期待外部的來救援,既然方小霞知道他的失蹤,如果他多日不歸,她也該會想辦法聯繫他的親人師門。

後來的情況就是蕭逸煌也到了這個島上,發現了這個天坑,他直接進入,發現了四個看守的人,被攻擊后他奮力回擊,自己也受傷,雖然這傷是本來就在陸地上被人追殺時搞的。

而當時卻因此傷上加傷,他便再想去陸地尋求食物與探聽消息什麼的,可惜因為名聲太壞,又是真實容顏暴露,到哪裡都被人追殺之,求援不得,之後便巧遇了雪夜?與洛恆。

「照你的意思說:這個島上的只是生活的野人,不吃人?」洛恆問。

「是啊,我當時跟他們交談過,能語言溝通,他們只吃魚。」

「但我們上岸發現有人骨?」雪夜?繼續皺眉。

曲楓月震震道:「不會吧,我當時沒有看到,他們還招待我吃烤魚呢。」

雪夜?冷哼:「也許他們是故意掩飾,或者是騙你的。見你厲害才不敢陷害你,也不敢讓你知道他們吃人肉,不然你一定會打他們是不?我跟洛恆可是真實看到人骨的,還是被烤熟的。應該就是流落到這個島上的外來的人的遺骨,被啃的乾乾淨淨!」

曲楓月沉默。洛恆又道:「而且你被困這裡,這個島上的野人不可能不知曉,卻他們也沒有來救你的一點痕迹,不奇怪么?」

曲楓?道:「你是想說他們與這波獸人勾結?我看不會,獸人也殺過他們,這裡的野人是比較懦弱,亮出刀子,他們就怕的只磕頭,但也是為生存,我覺得他們是畏懼獸人所以不敢靠近,反正我是這麼認為的,再說,下到天坑的繩索都斷了。他們這些野人也無法下來。我暫時還是以自己的見解相信他們吧。」

洛恆想了下道:「我想,也許可能是獸人的確占著這個島,但用這群怕死的野人做掩飾。野人也怕獸人的兵器,所以不敢出聲,哪怕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也不敢說話。只當沒發現。」

雪夜?補充道:「這裡之前也有人來探尋過,但之後都無了影子,僥倖逃命回去的,都說這裡有吃人的怪物。指不定就是這些野人。」

聽到他們三人一會就分析出頭緒,而且也漏洞很少,蕭逸煌眼神感嘆佩服,他不說話,只看他們展露各自的段位。

曲楓月失望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哎……先不管這群野人吧,我們先處理這些獸人。蕭逸煌已經殺掉第二批駐守這裡的四個人了。武功感覺如何?」

蕭逸煌道:「弱爆了!」

雪夜?與洛恆同時鄙視眼看他,顯然想說:那你還受傷!

曲楓月道:「我們暫時不能走。這波人,我聽說野人說過每十天就會來一次。而這次顯然下批駁人沒送火藥箱子來。我也覺得奇怪,為什麼他們把濕透的報廢火藥粉放這裡,但不管奇怪不奇怪,都要問個清楚,因為實在蹊蹺,而且攻擊我的人,武功絕對頂級,總覺得他的招式熟悉,劍術雙修,不是仙派的刀法,但真的非常熟悉,這點也讓我古怪,你們如果交手過就會明白。那個人的能力,如果在仙派,也絕對是在十清界都能排上前五十以內的檔次。我這麼多年,難得見那麼了得的對手,到底什麼身份?怎會獸人武功那麼厲害?還好像是使用的我們的仙派招發一般的熟悉。」曲楓月沉思。只對那個打敗他的獸族首領白泉耿耿於懷。

「總之我們要留下,不能離開,這裡已經有我們的痕迹,如果我們離開,回頭他們的人登陸,必然會發現我消失,這波人心狠手辣,我只怕他們會為搜查我,去最近的小雲山這片地界屠殺人族。」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我們都蹲在這裡守株待兔,等下一批他們的人進來后,直接殺他們詢問?」洛恆問。

曲楓月點頭:「就是這個意思。我們可以在這裡調養,水源與食物,可問島上的人討要,雖然食物只有魚蝦什麼的,但只要能撐下去就可,既然蕭逸煌十多日前就沒再發現他們前來,所以我推斷,下一波的人,這幾天很快就會抵達,我們不能離開,要直接抓住他們,我要問出究竟,到底獸人在這裡做什麼!」

雪夜?站起到:「既然你已下定主意,我們就陪你完成這心愿,如果他們真有陰謀,保護人族消滅邪惡,也算我們的責任。就等抓住個活口,直接逼供就可以了。」她道。

蕭逸煌托著下巴道:「但我當初跟那四人搏鬥,他們都到底都不說一句他們的秘密,都是死士啊。」

曲楓?皺眉著繼續調和氣息休息:「總之,先要試一試,我們有四個人,武功都不差,而且還有時間調修,我不久就能武功全部恢復,所以我不信我們擺不平他們。殺幾十百這種野獸族類,綽綽有餘。如果那個人出現,我這次一定要打敗他!我不信那麼些獸人都個個是好漢,不可能沒有一個懦夫存在!」

洛恆尋思:這黃金島探秘,還真探出不得了的事來了。似乎事又要往嚴重與大事件的方向發展,他有這預感,但既然這次有曲楓月負責,他就不怕咯。

到此時洛恆看天外已經暗下來,於是起身道:「我去看看能不能問野人要點水源食物什麼的。天快黑了。他們該出來吃宵夜了吧。」

蕭逸煌也站起道:「我跟你一起去。」

雪夜?保護著還在調氣的曲楓?,一見蕭逸煌也站起來尾隨洛恆,她皺眉道:「洛恆你要小心,這人不是好人!小心背後偷襲你。」

一聽她的話,曲楓?此時又無奈笑搖頭,他對雪夜?道:「小冰,別那麼說。蕭逸煌是好人。兩個人一起去,我才方心。可以互相照應。」

「什麼好人?他的通緝令只要在個中等城市都是被貼的最上面的好不好!你怎就那麼信服他?你不是那麼笨的人吧,知道事實真相嗎?知道他是什麼玩意嗎?」

蕭逸煌被說的面子掛不住,手叉著腰氣呼呼道:「喂喂,這位小妹妹!我忍你很久了!你說話太損了!」

「我說的只是事實!」雪夜?平靜淡定道;「你守在這裡不知要打我們什麼主意,你完全可以離開!你又不是我們一夥的,難道窺視我們仙境的人?想從我們這裡得到什麼好處?」

曲楓?拍拍雪夜?讓她別生氣。而洛恆只看著發展並無插話。他自有自己的判斷,雪夜?雖然說的字字不留情,但也是大實話。她的警惕是必要的。

蕭逸煌道:「我說我都是被冤枉的,你信嗎?」

曲楓月圓場道:「哎呀,別爭執了!逸煌不是那種人,我信他。想當初開始時我也提防著他。但後來發現真相后,我完全信他。

事情是這樣的,你聽了我的解釋后,如果還堅持他是惡人,我也無話可說。

對了。你覺得蕭逸煌帥不帥?洛恆?」

曲楓月見雪夜?鄙視的不搭話,便抬頭突然問洛恆。洛恆愣了下,不知怎麼突然他問這個。三人眼神都看著洛恆,洛恆覺得有點古怪,但還是想了下實話實說道:「很,很帥……」沒錯,就算也是男人,自己有嫉妒與不服氣,但也不得不承認,他有一張很討人喜歡的秀俊容顏,很電人,很驚艷,擱在哪裡,都是很閃耀的一位。

如果他遇到女性,除了雪夜?這種特別的『仙人』,估計他對女人們一個眨眼就能秒殺一片吧。但這什麼鬼問題,問他幹嘛!這很怪的好不好?

雪夜?聽洛恆也說帥,蕭逸煌表情得意了一下,她只咬牙切齒:「這什麼怪問題?問洛恆做什麼?這有什麼好問的?帥能當飯吃嗎?本質內里是渣那就是個畫皮罷了!」

曲楓月道:「小煌是被誤會的,他就因為自己太帥了。樹大招風懂不?他得罪了天下不能得罪的武盟的人,所以被人一直誣陷,他所做的那些被天下傳出的壞事,都是扭曲的一塌糊塗根本不存在的,有人真心要他死,所以他被誣陷了。我探查過真相我相信他的話……」

「那你怎麼解釋公告上說他殺了血盟的幾位重要人物之事?還有各種控訴?」洛恆問。

蕭逸煌道:「那件是因為……」他說他是因為武功很厲害,血盟大幫派魚龍混雜,總有人看他不爽快非要尋他事來,江湖上許多紛爭他說就是這麼無厘頭。本來武道上人比試武功就容易受傷,失手重傷了人什麼也是不可互相怪罪的。只有小氣量的人,糾結反悔之前的約定,朋友幫著追殺報仇的,親人幫著追殺報仇的,於是就類似滾雪球一般,得罪的人越來越多,血債也越來越多。他說那長老嫉妒他,一點小事,一點在江湖上的摩擦,就咬著他不放,非要偌大的門派都追殺他。

狗被逼急了還會跳牆呢,所以他被惹得忍無可忍后也不得不殺糾纏不休的人。

而被殺之人的親朋好友為報仇便拉攏天下不知真相又容易被鼓動的人圍攻孤立他,編造了許多莫須有的流言誣陷他,孤立他,這就是江湖所謂大幫派欺負單個人物的例子,他們人多,分部廣,圈子大,朋友多狗腿多。他蕭逸煌除了氣就只有無奈,誰叫個體惹怒了大團體。

江湖上結仇的事,一個人是無法挑釁起來的,他說他們如果遇到那種蠻橫刁蠻,對自己尊嚴欺辱至極的人,也會動手殺人。許多所謂牽扯不清的仇恨,根本就是很複雜難以解釋理清的。他在江湖,不染風塵,風塵卻必沾染人身,這是定律,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洛恆又問:「那你殺了江湖上一個刀器大家的事,屠殺他們全家百來口人的事,如何解釋?」

蕭逸煌又皺眉解釋:「這個更扯,我只殺了他們的當家一個人,因為那個老傢伙是我的殺師仇人!我要為我師父報仇,就是這樣!但後來他們全家被滅門,這關我屁事啊!這是栽贓好不好?

是他們自己宿敵所為,也許是仇人看準他們最大最厲害的當家被我殺,隨後又去偷襲他們全家,又擔心自己的行動暴露,於是全部嫁禍給我!當然我也知道,我現在無法有證據,誰叫他們家也被人全燒了證據線索一點都不留存。但你們所見,我有隨便殺人過嗎?我看起來像那麼無人性連狗都不放過的人嗎?早上在小雲山那道上被人圍攻,你們兩也是在身邊親眼所見的,我只殺偷襲我的卑鄙之人,其他之人,我有殺嗎?有嗎?」

洛恆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他的真誠表情不像演戲,如果是演戲,演得那麼真,他也服了。

「我只承認我殺了那個當家,不管他如何名聲好,但他對我來說就是壞人。他殺了我師父~在當年殺人後既讓我僥倖活下,那自然也該有覺悟多年後我必會去尋仇!我發誓過不殺他全家,我還不想毀約被雷劈。等你們死了。到陰曹地府去見到他,可向他對證我說的都是實話。

你們信不信,也只有靠你們自己判斷了!反正我問心無愧!」蕭逸煌說的句句認真。他眼神堅定。

曲楓?笑道:「我相信你的,放心。」

雪夜?又問:「那你姦殺眾多女性這個難道也會假?那些柔弱的女子與你無冤無仇,他們也要冤枉你誣陷你嗎?眾人口徑一致,女性怎會堵上自己的名節來誣陷你這個人?你覺得用一生的名譽賭你,值得嗎?就你這種貨色?」

蕭逸煌一聽眼珠子只收縮,似有了很大的侮辱一般氣紅了臉,他指著自己的臉,苦笑道:「我自己都長這麼好看,我需要去姦殺脅迫人嗎,你看我像那麼饑渴的人嗎?我如果想尋歡作樂,到處有人追著我跑!我至於費那麼大力去搞強迫嗎?我沒那種變態的嗜好。

你這女孩一看就是在仙派修劍修的根本不像女人了!

男人與女人的思考方式是不一樣的懂不?我估計按照你的思想境界,也聽不懂。你師門一定沒什麼女性,所以你根本不懂女人的思想有多稠密,惡毒的女人,有多可怕,心機有多深沉。你一定總是自以身位處在強者位置,非常喜歡保護弱者對吧?你太不了解正常的女人了。你就是個『爺們』。」

雪夜?頓時大怒:「你在罵我?!」

「我是在誇你豪爽呢!」

「夜?是很可愛的美女,才不是爺們!」洛恆真誠道。

蕭逸煌說到這裡。洛恆心底驚奇他全猜對了。暗想:的確是這種情況。雪夜?的思想某些方面很單純又自然,有的地方很剛烈與義氣,所以才是特別的。她與世道的女的大有不同,就比如在仙境,爭強好勝,瀟洒乾脆,而且也的確喜歡保護弱者,比如曾經就很喜歡保護他。

雪夜?皺眉反駁道:「強者保護弱者有什麼不對?正因為有你這等天下惡人欺負無辜的人,我才看不慣要保護她們!」

蕭逸煌哼道:「你們傻啊,有沒有注意過,傳說被我害的女人,都是武道上的有武功的家世顯赫非常有地位的女性?從來沒有過聽聞過平民女性與我有關係吧?我如果去騷擾她們,我也會要征服她們得擺平的很吃力,武林道上的女性,都不是簡單的人物,懂不?這明顯就是她們在害我啊,要我身敗名裂!

江湖武道都是以武力與權力來滿足自己**的,不管男的女的,個個都會對自己執著之物非常猛烈或者不擇手段的去得到。

那些名門之女的是喜歡我的臉,但得不到我的人,所以誣陷我,類似玉石俱焚,要你活的不自在。懂不懂?

說實話,你相貌很頂級,你這種檔次的人,難道你從來沒經歷過這種事嗎?比如:因為仰慕你的人對你表白失敗什麼的,他懷恨在心,從開始的難過傷心漸漸轉化為一股變態的執念恨意。仗著自己有身份地位,誣陷你,脅迫你!由愛轉恨,到處說你壞話,希望你死什麼的。反正就是類似我得不到你,我就讓你不好過。看你過的不爽快,我才心底有一絲被甩后報復的快感,這種的?」

雪夜?沉默了一下,洛恆明白她一定懂這種體會,他也見識過雪夜?被誣陷詆毀過,在門派里,因為許多人仰慕她,卻許多人根本無法與她搭訕上什麼的,許多距離她很遠的人,越發的仰慕卻越發忍受不住她的從來不看任何人那股孤傲冷眼鄙視一切人的個性,氣被輕視,氣被看不起,漸漸許多她的粉絲由仰慕與愛轉為濃烈的怨恨嫉妒,常有人說她壞話,還有空穴來風的流言對她重傷,這些都是師門中等弟子一下最為常見的八卦。他一路長大,都耳聞目染見識過。這也是讓外界其他門派的人非常不懂的一個現象,那就是為什麼外派聽聞這位小美女的名氣后是非常仰慕,卻她在本師門中,卻評價非常渣。

洛恆想,那按照這麼說,蕭逸煌說的也有可能是真的。

「我跑江湖也不少年了。能邂逅各種各樣的人也不稀奇,但有的江湖上的名門之女,真的很會利用手段,根本不是像外表展現的那麼的文弱含蓄,都是女土匪,都是深藏不露的陰謀家,見老子生的好看,非要搭訕什麼的常是有。有權利,就會產生貪婪的**,女人跟男人都一樣。得到過權利的人,才知它的美妙與好處。

也有我開始以為是正常的,結交為朋友,卻非要與我在一起,這怎麼可能,仗著家裡在江湖上有地位,官道上有權利,派人抓我,跟蹤我,打聽我身份,這都侵犯了我的**!簡直是變態級的愛慕。恨不得把我當家畜一樣圈養起來,陪她過那種她幻想好的生活。我呸!

更有勝者以自殺威脅,對外亂說我強暴她什麼的,都是為了留下我,真是卑鄙!天下人也都是豬頭,但凡看到美女哭鬧裝可憐,就什麼都信了。漢子們抱著對我的嫉妒,又是把我往死里罵。

我的確有的身份的事不方便說,誰跟蹤我,誰想困住我,我必翻臉。

我死去的師父並不是道上的正派人物,但人死了。我不想江湖人還天天提到她,我、想讓她安息。

所以我討厭人打聽我的出生打聽與我有關的事,不開心的事,非要提起掀我傷疤的話,那就是不上道!我討厭這些武道上的女的,簡直有的變態到令人髮指。

非要嫁給我,不行就威脅。自己喝毒酒,還騙我逼我也喝毒酒殉情陪葬,這種人你們都沒見識過吧,我都見識過!那都是噩夢的回憶!

這麼多年下來,她們害得我聲名狼藉,江湖上那些為他們的畫皮美貌痴狂的頭腦簡單的蠢蛋們,更願意相信眼淚的哭訴,相信我姦殺了許多人,卻也不動動腦子。」

曲楓?看蕭逸煌很氣憤的發飆,而雪夜?與洛恆都被他的一大串喘氣都不帶的抱怨給震住了。暗暗想:原來這人還有這麼可憐的過去。但是――蒼蠅不叮無縫的蛋,這貨也不是好鳥,定然是想玩一夜情,活該失手,自找的!鄙視。洛恆跟雪夜?幾乎同一個很鄙視的表情盯著蕭逸煌,但蕭逸煌說的太投入,沒看到。

曲楓月補充道:「啊,這點我信。這個我親眼見證過。當時也非常震驚,傳聞當初被蕭逸煌姦殺的林安公主,就是曾經一個很有名的皇室貴族,現在依然在統領的城池封地里活的好好的……這位的家人當年對外稱呼被狂徒蕭賤人姦殺了女兒,於是掀起了一股追殺蕭賊的熱潮。但顯然不是這麼回事,我看她在享受利用天下正義人士的心,幫她提升追殺蕭逸煌的效率,可怕的女人啊。林安公主的親哥許多年前就去世了。卻對外未有通告,借假自殺來誣陷蕭逸煌后,林安公主便對外易容成她死去的哥哥樣子,后也順利接替一州之主的權位。追殺派遣起人來更是得心應手,我曾經為做任務與她接觸過,見識過她化為男身哥哥的城主與我交談,雖然她很會隱藏真實身份,裝那城主大爺也很有模有樣,但我早識破她了。這般恐怖的玩弄權場高手之人,真是讓人心寒戰慄。心機太重的女人太恐怖了,招惹不起。」曲楓?似回憶起什麼。嘖嘖的道。

「哼,我就不信每個女人都對你那麼有興趣,你以為你誰啊?我看一般般,能看上你的,估計也不是什麼好角色。你也就那個檔次。」雪夜?死魚眼鄙視著他吐槽道。

蕭逸煌哼笑看看她又看看洛恆,然後笑的很狐狸似的陰險道:「那是因為你喜歡更年輕的,我不是你喜歡的類型,我自有自知之明,所謂閃耀的人不喜歡找另外一個更閃耀的人與自己競爭。你是喜歡那種很好控制圍繞自己轉的可愛之人吧。」蕭逸煌又看著身邊洛恆,洛恆皺眉道:「喂喂,你的意思就是說我太平凡了嗎!是以我的平凡來承托她的傑出嗎?少看不起人了!我在我師門也是有名的新生代帥哥!」他很想大吼:拜託,其實最終確定關係,是雪夜?先表白的好不好!這點優越感他可是悶騷得意了好久,別以為是他追著她跑。是她追著自己!他可帥了!

雪夜?被說的臉一紅有點窘迫尷尬,扭開頭,倒不繼續質疑蕭逸煌。

而曲楓?看看雪夜?的表情,又看看臉色有點紅又有點貌似不爽的洛恆,只他也感嘆道:「真箇……都長大啦……一轉眼都這麼大啦……」

「好了。那夜?你在這裡陪著師兄療傷,天也黑了。我去上頭看看野人族出來了沒,然後問他們要點魚啊什麼的帶下來給你們。」

蕭逸煌也道:「我跟你去,但我不要魚,我最討厭吃魚了。我去看看他們有肉食沒有。只要不是人肉都可。」

「小心點啊。」雪夜?叮囑道。

蕭逸煌一驚,語調柔和下回應:「我們會小心的。」

雪夜?當即翻臉翻白眼拆他台階:「我是叫小恆小心點!不包括你。」

「果然是很討厭的個性,我再討好你跟你說話,我就是豬頭!」蕭逸煌氣呼呼的扭頭走了:「什麼人啊這是!沒見過這麼說話的!」

「我知道,你放心吧。」洛恆聽到身後雪夜?的招呼,只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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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魔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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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7 閃耀的人聚集一起必成敵人互相競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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