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6 解密仙 上 中 下

346解密仙上

辯天機又嘆氣：「我就喜歡黑髮，所以染了回來。告訴你吧，上百年段位的修者，都是白髮，或者說修功太瘋狂，導致體內運轉過**猛，也會導致白髮產生。只是有的不喜這般摸樣，便會設法掩飾掉。你到底今日來何事，就為了跟我說這些？」

「當然不是，巧能遇到這位高人，所以好奇罷了，我還真對你們很有興趣了解。」

「有啥好了解的。」

「你們總是掌握許多天機神話，卻就是不願意泄露，又表現的不以為然，這樣更讓人渴望知道。為什麼你們練成的段位那麼高，卻總是出現在人前的蹤跡那麼少呢。為了保持神秘感還是為了顯擺高人的身份？」

「如果你想這麼理解也可以。」

「她總是不出現呢，她所謂的練功，是說坐在一個山洞裡，不吃不喝的宅個幾年，只有重大活動出來嗎？」

辯天機翻白眼哼笑：「當然不是。閉關修功其實也有許多事可做，比如說……」

就在辯天機要解釋當口，洛恆突然還是想到了自己來此處的目的，眼看四周無人，靈戒還沒到，洛恆直接靠近跟隨著的辯天機，聲音放小問道：「你為了修功，吃過功體很高的人嗎？」

這句雖然又輕又快，但辯天機完全聽到了，他腳步微頓，剛剛說到一半的話也瞬間截止，人僵硬了一會，隨即轉頭面色帶著點陰冷寒意的盯著洛恆，而洛恆也嚴肅著臉死死盯著他：「你原來說人的終極壽命最多兩百歲，往上還能活著的，你們都說是靠修功吸收天地精華才能繼續活下去。但是，天地精華到底是什麼？

我從來沒見過，你們也從來沒說明白過。學的書上，也沒講過。只是個很模糊的概念，什麼都被告誡：等到歲數段位到了自然會參悟。但總感覺被忽悠著。

我現在在想：是否你們所謂的修功長壽，其實就是吃人，吸收其他人的靈源，用他人的壽命來增加自己的壽命與不衰體制，你是如此，玄鳳瑤芸也是如此。門派里我也仔細觀察過，比如桂芳長老就有返老還童的本事，聽說夭赭也有這此能力，我覺得這是無法解釋的現象，必有其中更為深奧的玄機。你們知道這玄機，卻避而不談，因為有忌諱，是不是？」

辯天機眼神死死的盯著洛恆，此時空氣彷如凝聚，兩人對望了好一會，洛恆從他無法開口辯解的猶豫中，已經覺察真發現了什麼真相。辯天機從不騙他，所以他沉默接不上話表示無法不承認，這位俊美高手前輩的眼神帶著一股空然與陌生，讓人有寒意襲來之感，四周的溫度，彷如頃刻間也低了許多。

「你哪裡聽來的？」

「是真的？」洛恆此時雖然詢問，但口氣已是肯定了。

辯天機眼神無力的放鬆下來，然後轉身輕嘆，他的話語又飄入洛恆耳中：「你知道的太多了。」

隨即辯天機扭頭對走廊外端正捧著茶點跑來的靈戒喊道：「靈戒，你去玩吧，茶水給洛恆端著，我要跟他討厭劍法，你半個時辰內別來會議堂打擾。」

「好！」靈戒是很機靈的人，自從小時候知道辯天機的一些事後，她聰明的明白該知道的就知道，不該知道的千萬別知道。雖覺察到現在的氛圍不對頭，但還是機警聽話的明白該明哲保身。她放下茶杯就走。還關上主殿的大門。

待進入了辯天機的書房，辯天機坐在闊氣的太師椅上，淡定看著對面位置的洛恆，然後手撐著頭，端出把羽扇，宛如神仙一樣悠閑的扇著道：「你的洞察力很厲害。我真低估你了。說吧，你還有什麼疑惑，一併都可告訴我。今日我就把你想知道的真相全部解密開。本來想等你成熟點后再說的，我早說過，怕你承擔太多的秘密壓力，招惹不必要的麻煩。但你好奇心太強，我知不說的話，你會很難受，所以我成全你。

這些並不是不可告人的秘密，但也得提防那些邪惡之人加以扭曲利用用來閃動百姓，所以我們並未公開所有的秘密。只對能理解的人訴說苦衷。

我發現你現在思路有點歪嗎，對我表示懷疑，對自己的立場與投靠的道義信念有動搖。我得馬上把你扭轉回來，防止你否定這個仙境與誤入歧途。」

洛恆聽到辯天機的肺腑之言，心底又暖和了起來。只覺得他說話很實在很溫善，突然又內疚剛剛自己竟然懷疑他，這般通情達理的高人，不做作，夠實在，他還有什麼好懷疑的。

「為什麼你總是我不問就不說，非要我問了才說呢，還老是說要等我長大，我已經滿十八啦，實際年齡至少三十有餘，絕對有是非觀念。」

辯天機笑道：「切，小說故事裡不都這麼演的，要知道個真相秘密，至少也要到主角出『新手村』或者十八歲了村長才說秘密，什麼十八年前二十年前啥的，你說你們洗骨后的體質都比較長壽，那至少也要等二十五歲后，我再告訴你點什麼多年前的秘密吧？你現在的位置剛剛混到一個長老，我以前想：哪日等你七老八十臉上開始長皺眉了，對追求不老容貌有渴望了，到時我再告訴你一點什麼，好吧，你既然現在那麼想知道，我就先說。但還是老規矩，我對你所說的任何話，對外都絕對不能公開，要保密。雪夜玥也不行。她如果悟性境界高了，自然未來也會知道，到時也能感悟理解，但現在她無法達到那種悟性，畢竟還小，而且脾氣比較拽，這種人有野心，不能知道太多誘惑的利益。

我所說的一些秘密，利益誘惑太大，會誤導人的心性變態，懂嗎？你要發誓我告知你的所有絕對不能泄露，不然為保仙境的安全，我也會忍痛割愛犧牲掉你。」

洛恆拍胸大笑：「放心啦！我的人品你還不信！」

「也是，你是特別的。」辯天機也哈的一笑：「那我切入正題，你哪裡聽到這吃人不死傳說的？自己感悟的？還是真聽到了什麼？」

「是水隱牢里的聖血幽曇告訴我的。」

「水隱牢？我草，你怎麼跑到那裡去了？這裡已經被泄露了嗎？」辯天機話語激動，但表情依然很淡定看不出一絲緊張。

「是雪夜玥負責看守，然後我跟蹤去發現的，如此如此這般這般……那個大魔王會說人話，然後就他告訴我們說……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洛恆於是把聖血幽曇說的所謂修仙者也吃魔人還有煉陣吸收全告訴了辯天機。又道出自己的不理解：「它是曾經害死六個道子的人啊，我是你的話，我早把它千刀萬剮了。你為什麼不殺他？你總該有辦法制它的吧？我不信你弄不死他，為什麼留那麼久，從當初算，也近兩年了吧？你是在水下養王八嗎？那麼放著泡著。

還說最終要放了他，你能忍，我卻忍無可忍！

當年的血仇忘記了嗎？還是你把它當成了儲備糧？準備養肥了再吸收了？直接像吸血鬼一樣咬脖子的神經吃掉嗎？這樣好嚇人啊！你不怕嗎？」

辯天機嘴巴一歪：「實不相瞞……你有還真猜對了，我也有我的無奈啊少年……」

346解密仙中

「長生不死，永遠都是人類追求的終極奢望。這才會有許多的古來神話與魔神的傳說。因為自己壽命有限，擔心著受到威脅與無法享受更多活著的歡愉，所以才有追求修道與修魔的存在。」辯天機緩緩述說道：「哪怕聖人說：自古來，人落到人間輪迴，就是來受苦的。但就算生活艱辛，也生命體本能的保持著渴望生存的心愿。」

「不是有個別會自殺的嗎？」

「你別打斷我。自殺的你也說了是個別例子，如果對生活還抱有希望，誰會想自殺放棄呢。」

洛恆接著辯天機的話說：「你剛剛給我解釋的修真本質說是為永遠的活著，哈哈。如果我對我們派長老們這麼解釋，定然要被罵膚淺與利益熏心念志不純，一定被一堆老頑固學術派圍起來辯論。他們總是會說許多空空的偉大道義，還是你解釋的實在。」

辯天機笑道：「當然咯。在人前，我也是會說大道義的，但對你沒必要那麼虛偽假惺惺不是嗎？所以我就直白的用大白話說真諦。修真，就是為了長壽活著，然後體驗更多生活，享受更多。你想啊，只有你比其他人活的更久，才能吃到更多好吃的，享受更多的娛樂，聽到更多的擁護與讚美。」

「非……非常的直白。」洛恆對他『讚歎』道。

「這個時空存在無形的『靈』。你我都明白，這非物質的靈非常寶貴。可以練功續命還能增強體質，每個人都帶有靈，各種各樣的靈，靈感，靈性，靈魂，靈魄，靈識，靈活的頭腦等等，這些都與靈有關，是一種表現形式。每個人攜帶靈的能量不一樣，但都可被轉化給他人吸收。比較明顯的就是靈源，一種修功者本體攜帶的無形能量。如果你還不理解，我用最通俗的說法就是：你玩RPg遊戲中，除血條外的藍條，打怪發招用的那玩意。」

洛恆一口茶噴出：「這也行？這個解釋很直白！我明白了。」

「修真修魔的人，本質同為一樣，爆發強大招法時，需要消耗的靈源非常的大。靈源還能輔佐生命更經久不衰。通過消耗靈源，來增加壽命極限，待你也成很厲害的人了。自然能感應到自己的壽命極限與時間，人的悟性到一定境界了就可以。

人總想不停的活著，這是本能的渴望，也不能完全怪罪是人的貪婪，這是生物的本能，修真無法保證不老不死，但能保證長生，長生是什麼？長生指：也會死的，但能活的比一般人長久。至於底線嘛，這個不能說，這是修真者的忌諱，每個人極限不一樣。

未來你如果雲遊天下，遇到那些白髮蒼蒼的修真散仙長生者，切記忌諱尋問年齡，因為被人詢問年齡，多數會反感以為對方窺視。會很不高興。

仙魔本一家，都是修真者，只是一修了邪道，被定義為魔邪壞人，一行善做好事，便被定位為仙，自古黑白正邪對立，仙魔永兩極端，便是如此。我可以告訴你的真相就是：仙本就等同於魔，立場不同罷了，身體構造，都差不多。」

「所以……其實，你們為長生的手段……都通用？」洛恆顫抖的問。

辯天機深深的點頭一下：「沒錯。終極的手段，就是為了長生不停的吸收靈。我也是如此。我真實歲數，我想你斷斷續續也可猜到，至少三百多歲，我已經多活了許多年，其中為保證自己不死器官不老化，我也有不停的吸收其他人的靈。要吸收其他人的靈，要量多與快速，那就得殺很厲害的高手，這樣殺的人越厲害，自己能吸收的越好。」

「那……你不就是滿手沾染鮮血了？那魔王並未說錯。」

「可以這麼說。魔王們其實說的是真相，但我們故意虛偽的掩飾起來，修真的高人，沒人會損害自己的名譽承認的。

仙境不老不死的高人，都超乎了常理，跟他們魔一樣，在多活的歲月中，吸收了其他頂級修仙修魔高手的靈。說我雙手沾染鮮血不為過。仙境，我就明告訴你，每個門派的掌門，幾乎都是殺邪人無數的劊子手。建立自己的豐功偉績，必然要犧牲他人，增加他人的人頭犧牲數量，才成就自己的地位，而染血之劍，血祭化靈得到的收穫就是捕獲他人的壽命能量，為自己所用。

不過你放心，我們不殺善良的人，只殺邪人。無數次的戰場廝殺，殺的都是西境來的邪惡魔人。他們都是人渣，死了應該。

對敵人來說，因為不同立場，所以他們對我們懷恨在心。反過來也一樣。魔王們為了長壽不死，也會屠殺修真高人，來吸收我們的靈。等於是他們掠奪我們的子孫後代，我們也殺他們的族人以牙還牙。」

洛恆頭皮發麻：「果然這個不能對外公開……我又知道很不得了的事了。這種手段，像我現在就有點理解，但仙境道貌傲然的人與民間的大家族們，一定不會理解。」

「所以說要保密。這會引起輿論對我們非常不利的事故。你也懂的，所謂正派，總是會出一些特死板討厭的人，混在這個陣營中，多一個邪人不有的負擔，那就是榮譽。

必須得保持『虛偽的正義』而極端的手段，哪怕情有可原，也不被允許。

我們的地位讓我們對外不能有一絲錯誤表現，不然會受到攻擊與迫害。

我們這般的手段，殺邪人煉化，對正派來說。就是吃人魔怪，正派的人會把我們也封殺的。

邪魔妖道知道我們這般行事手段的，極力在利用這點來動搖我們在百姓中的信任，動搖我們的地位。所以對外，仙境眾派樹立的是完全無私光明的一面，這的確是虛偽，但也是必然為抓住百姓信賴心理的不得手段，這就是政治，沒辦法的虛偽。懂嗎？不理解的話，回頭好好想想，慢慢消化感悟。」

「懂了……我的悟性沒那麼弱，我也不是思想很頑固的人。」洛恆道：「那殺身魔陣，你們真的都學會？我不敢想象像玄鳳瑤芸那種神仙殺人無數，真是無法聯繫。她看起來無邪純潔。」

「會，哈哈，越是看起來禽畜無害的，其實越實力恐怖。她的實力，我自認為是天下目前為止，我所知最恐怖的女人了。

當特別的情況，我們會啟動殺生魔陣這個陣法。殺生魔陣是最古老的煉化陣法。魔道，仙道，我們師父的師父，都會傳下來這陣法。最早啟動的一次，是西境某邪術魔法師聚集了三千少女，催動殺生之陣，煉化她們血肉吸收了她們的靈魄來增加自己的壽命與功力，後來這魔師被誅殺。但陣法卻流傳下來。當各位修魔的人發現這種方式可以直接吸收他人增強自身後，天下的殺戒更為變態扭曲的展開。魔人是彼此都會吞噬。我們東境並未如此。不過也有差不多的方式，不叫煉化，叫『修功』，方式最慢的為閉關打坐，逼出自身的邪念之靈，加以煉化再吸收，古老的修劍仙門，幾座仙派古老聖宗大派的老古董們，都如此修化，這方式不殺人，但效率慢，所以那些老者都是過了百歲后，天天打坐慢慢的煉化自身。常是打坐打坐著，幾十年不動不語后，反而就死了。」

「太悲劇了……」洛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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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們現在不用這種方式，沒時間打坐耗著，我們都走捷徑，抓到個魔人，分了煉化吸收。我們殺魔邪，吸收他們的功力。一方面為民除害，一方面又提升了自己。吸收的方式有幾種，殺生魔陣是一種方式，還有為直接吞噬魔族者心，還有為咬破其脖口上的靈脈血管。

后兩種方式比較噁心。有的魔人也不適合被吞噬，要選擇適合的種族做出合理的手段，現在這種能被吞心的魔族已幾乎滅族了。原來稀少的還有幾個。這種操作，只有我這等頂級高人才能行事，你千萬不要模仿，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洛恆感覺脖子發涼，不自然的摸摸脖子：「我才不要模仿！我吐了……那我如果天生帶有這種功能，就會被人盯著了嗎？那生活太危險了，就跟食物一樣，行到哪裡都要小心被人吃掉。」

辯天機一拍頭道：「沒辦法，當你自身有攜帶什麼寶物，其他人窺視是正常的，大吃小，強吞弱，自然生存的法則就是如此，你擁有什麼特別的能力，總是被特別的關注與渴望的。

為什麼我們不給弟子們離開仙境之島，為的就是擔心他們行走江湖被魔人抓去做了『食物』。所以允許出行的都是武功不錯足夠自保的人。但就算這樣，也依然發生慘案。

想來民間愚昧之族曾經也有殘害過仙途弟子的實例。什麼吃了神仙的肉可以長身不死的傳說依然在迂腐與迷信的人中有流傳。當一個人過於被神化與依附后，所崇拜他的人，也許也會因為瘋狂而害了他，行走極端之路完全有可能。」

「我明白了……」洛恆點頭：「突然感覺這個世界好殘忍……」

「對了，我記得雪夜玥小時候有個師姐，她就是吃了那女的的心，變的更厲害。」

「是凌殤女前輩。這事我知道。雪夜玥很忌諱別人討論這事。誰敢提就揍誰。」

「那個女的壽命將盡，她自願犧牲養育下一代，她的精神，我們都很讚歎。還有你也吃過，不然你怎能那麼聰明厲害呢，你從小吃的補品就比其他弟子稀奇。」

「我沒吃過！又嚇人又噁心！絕對不可能。」

「有啊，怎麼會沒有。那看起來你還是被師父悶在鼓裡呢，哈哈。

想當年我們攻打黎境，之後我活捉了聖血幽曇與鳳央，在黎境，玄鳳瑤芸邂逅到她的百年仇人珠邪師魔女。那時達成了個協議。寒封王需要珠邪師的心臟救治他的靈寵，他協助玄鳳瑤芸封死了那個珠邪師穿越時空的術法脈門，兩人配合殺了珠邪師的本體，讓她魂飛魄散結束百年輪迴糾纏。

寒封王用好那心臟后，就把依然帶著強大靈氣的珠邪師心臟悄然交給了你們派的掌門靜止水，我聽靜掌門交代，他把這寶物交給了你師父冥塵。然後冥塵煮了給你吃當補藥，如果你不知道的話，應該是騙你吃了。哈哈。」

洛恆突然想起來原來小時候被忽悠吃的那個黑乎乎的葯汁，頓時捂著脖子吐口水，只大叫噁心：「哇啊啊啊啊啊！那時吃了那個難吃的藥水就感覺特古怪！說不出的一種膈應感覺！竟然是魔妖的心臟湯，好噁心啊！！我呸呸呸！你們怎能那樣噁心我啊！」

辯天機打了洛恆頭一下，看傻瓜一般的鄙視他：「你這白痴，別大叫大嚷的，瞧你這上不了檯面的樣！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其他弟子想這般待遇還得不到！給你特殊照顧，你還不感激反而嫌棄，你真是讓人無語！」

「但是那是人心啊！好噁心！我現在渾身都感覺噁心！想到那個玩意的靈源之氣在我周身遊走，就感覺被魔妖附體一樣渾身起雞皮疙瘩！我不會變妖怪吧！」

「呸！你這傻瓜，瞎說什麼，跟你說了別把那玩意當人，那是魔，西境與我們敵對的，就別當是人！那傢伙都活了上千年了。不算人，是魔妖！你還真不識貨呢。你就當吃了一小段千年大補參懂嗎。

當初還是我讓寒封王賣我個面子這麼做的。要知道，能得那點魔源殘根，都是許多人的渴望。我們給你那麼多福利，你識貨點吧！」

「我怎麼感覺你們跟寒封王都像一個幫派的黑社會呢！做了許多秘密的事！」

「隨便你理解。我們的確是互相照應，都是頂級的高人，自然進入我們檔次的段位階層后，彼此都惺惺相惜志同道合為知己朋友。互幫互助是應該的。

你當年被切割分屍，你的師父心痛非凡，再介於我也比較在乎你的特別存在，總想能救就給你最好的救治。誰叫我是你前輩呢，總該照顧你。

黎王自爆，得不到他一絲寶物。而珠邪師心臟被留了下來。這等於是一個很好的補藥。

介於你的段位，不需要吸收太多，不然反而會適得其反。你當時重傷，身體上雖有晶朊石保護組織連接血液暢通，但是依然還讓我們不放心。你們派的人，都很看重你，不想放棄，還等著你未來報答門派，所以對你下大投資，然便達成人情協議，把珠邪師的心臟在作用好后，送你當補藥燉了吞噬。你吃了后才能功力恢復那麼快。不然你真當你能那麼快就活跳跳嗎？你當初傷的那種程度，一般人早死了。不死也躺個四五年，你卻兩天後就醒一個月後就差不多痊癒，這全靠我們各種頂級寶物的投資。你功力比一般弟子強，更健壯力量渾厚，能力靈性都更強，這都要歸功於你吸收了這些玩意。

再說一個原因，你的血統本源繼承的是魔族，魔吞魔，可以吸收的更快。所以當初那個寶物給你，你真是撿到大便宜了，也算適合你。」

洛恆幽幽道：「怪不得，當初師父他自己不吃，卻讓我與雪夜玥都吃了點，果然是對症下藥，我跟雪夜玥的親人都有一半是魔族，所以可以吸收的更快。哎呀還是感覺好嚇人。」

「你別再說嚇人嚇人什麼的了！這麼大的人了。那麼點定力也沒有嗎？你就那麼想：就當那不是人，只是個畜生動物，那人吃畜生動物心臟什麼的，很正常啊！要把自己的立場分辨看清，什麼人是自己的同伴不能殺，什麼動物完全可以當畜生殺並奪取！」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