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鮮血
第三十章鮮血
食堂里,上官倩聽了徐琴的話，她就道，「不是說仙女都是喝露水的嗎？」
「……」徐琴嘴角微扯,這根本就不是一個好笑的笑話。
「你說，如果我們國家申請奧運會,等到哪一年能成功啊。」上官倩試探徐琴,先看看這個人是不是穿越之人。
「不清楚。」徐琴道,「我是醫生，不是運動員。」
「就猜一猜啊。」上官倩問。
「那就是千禧年吧。」徐琴道,「國家百廢俱興,那個時候喜慶一點。」
上官倩本來以為徐琴會說二零零八年，誰成想徐琴就說千禧年。徐琴應該不是穿越女,要是穿越的，應該就是脫口而出二零零八吧。
「我覺得二零零八年比較好,這個數字很吉利。」上官倩觀察徐琴的表情。
「八,確實是一個好數字。」徐琴點頭,「很多人都喜歡八。」
「其他八還好，一八，四八,就沒有幾個人喜歡了。」上官倩道。
劉藍娣就當她配製的藥膏是火候差了一些，而不是別的地方有問題。
就是不知道這一本書的內容是怎麼樣的，徐琴前世工作繁忙，哪裡有那麼多時間去看小說。那些年代文動不動就上百萬字，徐琴光光是看以劉藍娣為主角的那一部年代文，她都沒有看到大結局。
「先磨這些藥草，先把藥膏製作好。」劉藍娣道。
「我們一人一半。」劉藍娣道。
「表姐，你還真是厲害。」吳金鳳道，「你小姑子沒有藏著掖著啊。」
「還得用熱水煮一下。」劉藍娣道，她回憶徐琴製作藥膏的情景，應該就是這樣。
徐琴走出食堂的時候，差點撞到秦楓。
吳金鳳只覺得她表姐做的藥膏准沒有錯，她的表姐厲害著呢。
「也是，這些藥粉太乾燥了，一點都不像是藥膏。抹上去，不用楓吹，它們自己就掉了。」吳金鳳認可劉藍娣的話。
劉藍娣嗅了嗅藥膏的氣味，這氣味跟徐琴配製的藥膏的氣味不一樣，那一定是因為她才第一次製作，所以氣味上有點偏差。就跟燒菜一樣，要是菜沒有控制好火候，可能就會糊掉。
徐琴背對著上官倩，她已然知道上官倩是一個穿越女,就是不知道上官倩是穿書女,還就只是普普通通的穿越。根據她的分析,她認為上官倩更有可能是穿書女，而自己可能在這一部書里還擁有舉足輕重的地位。
秦楓確實聽到了上官倩的聲音，但是他沒有到上官倩那邊的座位坐著。秦楓跟上官倩的關係沒有那麼好，不過就是見過幾面而已。
「秦醫生。」當秦楓打完飯之後，上官倩還朝著秦楓招手，「這邊有座位。」
「師妹。」秦楓看向徐琴。
「師兄，你去吃飯吧。」徐琴道，「再晚的話，飯菜都涼了。」
秦楓想要跟徐琴多說話，徐琴卻直接離開。
自己這是捅了書窩了嗎？
有的藥草不適合用於小孩子，有的藥草不能用於孕婦……
上官倩見徐琴就那麼走了,她在想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怎麼白月光就還活著。
「你不用記這些東西，你又沒有一個處處為難你的小姑子，就是要帶三個孩子。」劉藍娣道，「早點懷上孩子，比什麼都重要。」
上官倩見到秦楓來到食堂，她看看自己碗里的飯菜，咬著筷子，要不，自己還是再坐一會兒。
徐琴知道的是那個作者寫了好幾部年代文，還說是系列文，讀者要是沒有看過其他幾部，也沒有關係。作者說系列文就是發生在同一個時代背景下，就是別的書的男女主可能出現一下下，不影響讀者觀看。
「行的，我看過徐琴配製過藥膏，主要就是這幾種藥草。」劉藍娣道。
海島上，劉藍娣正坐在吳金鳳的院子里，她們兩個人一起整理藥草，一起配製藥膏。
「她？她當然想藏著掖著，就是她沒有想到我能記下這些藥草。」劉藍娣得意，「我的記憶力不錯，能記住不少東西。」
「可惜我沒有表姐你的能耐。」吳金鳳嘆息。
年代文的極品小姑，還能是什麼？
徐琴琢磨著在原著里自己早死，所以她可能是早死的白月光，只不過這個白月光應該不是什麼好東西。按照作者的尿性，作者到後面一定會說這個白月光有問題，男主恍然大悟，他發現女主才是更值得他愛的人。
「好。」吳金鳳點頭。
劉藍娣琢磨著等配製好藥膏之後，還能讓學校里的小朋友一起用。如此一來，她在學校一定更加受那些小朋友的歡迎。她沒有那麼多藥膏，那就是聽話的小朋友才能擁有她的獎賞。
「我也想啊。」吳金鳳哪裡甘願一直帶別人生的孩子，沒有一個女人不想要自己的孩子，「就是還沒懷上。」
她們製作了十個小瓶，一個人五瓶，就算吳金鳳的繼子繼女要一個人一瓶也夠用。
「就是磨碎成粉末就可以了嗎？」吳金鳳問。
當然，她可能在上官倩這邊的小說里還活著，就是劉藍娣還沒有重生的那一世，她完全可以被作者安排成糾纏男主的惡毒女配。
「什麼玩意兒。」徐琴小聲嘀咕。
而徐琴根本就不知道劉藍娣和吳金鳳的舉動，若是她知道了，她一定會說有的藥草看上去很相似，但本質上是兩種不同的藥草，藥性也不一樣。
好在這些藥粉沒有發生爆炸反應，劉藍娣和吳金鳳很成功地就將那些藥粉製成藥膏。藥膏製作完成之後，劉藍娣還試一試藥膏，她想可能是因為藥膏還沒有降溫，所以她塗抹藥膏的時候就沒有冰涼舒適的感覺。
劉藍娣認為這些藥草跟徐琴配製藥膏時用到的藥草幾乎長得一模一樣，藥店的人也說這些藥草有驅蟲的作用。劉藍娣越發覺得自己偷師成功，她完全可以自己配製藥膏，根本就不需要徐琴。
「這藥膏真的行嗎？」吳金鳳問。
「都是迷信。」徐琴道，她吃好了飯，直接起身。
「對不起。」徐琴連忙道歉。
徐琴製作藥膏的時候，那也是有講究的，而不是隨隨便便用藥。她製作的那一種藥膏，小孩和孕婦都能用。
劉藍娣壓根就不覺得自己找錯了葯，她回到家裡之後還把藥膏給兒女用。
「這是小姑製作的？」徐詩雅拿到藥膏之後就聞一聞，「不大對啊，這藥膏的氣味不好聞。」
「怎麼不好聞了？」劉藍娣不高興，「藥草混合在一起的氣味，怎麼可能好聞？」
劉藍娣不肯承認自己配製藥膏的水平比徐琴的差，「能有藥膏讓你用，那就不錯了。」
「哦。」徐詩雅只能點頭。
傍晚，徐琴回到家裡，她又打開了收音機，她想也許陸建澤已經到災區，不知道災區那邊是否還在下雨。
要是災區還在下雨的話，危險就更大。
雨大，山多，這邊的山還多是黃泥土的山，很容易就發生山體垮塌。
徐琴表面上去很沉穩，實則她的內心也有些害怕。
廣播才播放一會兒，徐琴聽到外面的聲響，她走到院子里，院子沒人。她發現是風大，窗戶沒有關好，這才有些聲響。
空曠的屋子，就只有廣播的聲音。
「大雨還在下著，人民子弟兵的是熱乎的……」
徐琴聽到廣播說有地方還在下雨，她就想那些人去同一個縣城不同的地方，可能不是所有的地方都下雨。
「性命更加重要。」徐琴希望這個時候沒有人想著去搶奪財產不財產的，什麼票子錢啊都沒有生命來得重要，可是有的人就是會想著身外之物。
徐琴雙手合十，「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徐琴有時候遇見解決不了的時候，她就是這樣，只不過今生不好在外面多表現，她就是在屋子裡這麼做。
「徐醫生。」就在這個時候，黃秀菊的聲音傳來。
「……」徐琴嚇了一跳，她再一次走到院子。
「徐醫生。」黃秀菊又道。
徐琴聽到黃秀菊的聲音，她就鬆了一口氣，開門讓黃秀菊進屋。
「進來坐一會兒吧。」徐琴道。
「前一陣子，我們山上的時候采了一些藥草，都晒乾了。」黃秀菊道，「送給你。」
黃秀菊有些不大好意思，家裡的老人和小孩都麻煩了徐琴好幾次。而自己送給徐琴吃食，徐琴不願意要，送錢吧，徐琴就更不可能要。
於是黃秀菊就在山上砍柴火的時候，她就採摘一些她認識的藥草，也不知道徐醫生拿這些藥草有沒有用。
「我也不認識更多的藥草，就只能采這幾種。」黃秀菊道。
「有這幾種已經非常好了。」徐琴笑著道，她給黃秀倒一杯水，「喝口水。」
「徐醫生在聽廣播呢。」黃秀菊聽到廣播的內容，就是士兵救災的新聞，「憂心吧。」
「有點。」徐琴點頭，「他……他在外面，難免是有些憂心的。」
「次數多了，就習慣了。」黃秀菊道，「我們能做的就是把家裡照顧好，等他們回來。」
黃秀菊已經不是第一次面對這樣的情況，「現在比以前好多了，你想想抗戰的時候，那時候死了多少人啊。我們算是生在好的年代，很和平了。」
「是。」徐琴認可黃秀菊的話。
「那些小波折，很容易就過去。」黃秀菊道，「我瞧著這天，烏雲密布的，可能晚點會下雨。你一個人在家，記得關好門窗。」
「好。」徐琴點頭。
「要是你害怕，就把燈拉開。」黃秀菊又道。
「開燈睡覺不好。」徐琴認真的道，還有一點就是她不喜歡被那些人說浪費。
在這個特殊年代，浪費也是一種可恥的行為，指不定就被人抓住小辮子。
黃秀菊稍微一想，她認為徐琴說的也很有道理，「要是你害怕，我過來陪你。」
「不用。」徐琴搖頭，「你家裡還有老人孩子要照顧，我這麼大的人，沒事。」
「當真可以？」黃秀菊問，「一個人怕黑怕打雷也沒什麼的。」
「可以。」徐琴堅定地道，大不了就用被子包著頭，時間長了，也就迷迷糊糊睡著。
「行，那我先回去。」黃秀菊起身，臨走之前還特意道，「這廣播就不用一直聽了，他們沒有事情的，會平安歸來。」
「是，他們會平安歸來。」徐琴道。
「不用送我。」黃秀菊道，「都熟門熟路的。」
「我去關門。」徐琴道。
「也對，早點把外面的門也關著。」黃秀菊道，「那樣的廣播聽多了，容易睡不著。倒不如聽聽別，是不。還有就是要是打雷了，這些電器也不能開，會被雷給劈了，劈到人就不好辦了。」
「好。」徐琴和黃秀菊一塊兒走到門口，她把院子的門關好，這才回頭。
徐琴進了屋子，她就把收音機給關了，黃秀菊說的對，一直挺下去，就更加憂心。倒不如早早把收音機關了，早早回到床鋪上躺著。
可徐琴到了房間，輾轉反側，怎麼都睡不著。她乾脆又起身，去查看一下其他屋子的窗戶有沒有關，當然也包括陸建澤的房間。
徐琴過去的時候，她發現陸建澤的房間非常乾淨整潔。陸建澤的房間不像她的房間，她有時候就是隨手把衣服扔在旁邊，倒頭就睡的。
她有時候回來太累了，就沒有燒水洗澡。
徐琴不禁覺得自己活得還比較邋遢一點，不夠精緻。她關好窗戶之後，又重新回到卧室，她剛剛躺下沒有多久，雷聲轟隆隆的。
「不怕的。」徐琴小聲嘀咕。
徐琴一個人的時候就是有些害怕雷聲，雷聲太大，讓人有種空虛的感覺。
好在雷聲沒有打很久，外頭很快就嘩啦啦下起雨來。
新的一天來臨，徐琴到了樓下，陸建澤沒在，沒有人給她做早餐。她就只能披著雨衣騎著自行車去上班，等去醫院再去食堂吃飯。
兩天過去，陸建澤沒回來。
三天過去，陸建澤沒回來。
五天過去，陸建澤沒回來。
徐琴就想著這個時代的通訊太落後，要是有手機，他們就能直接通話。座機就是固定的位子，徐琴根本就不知道陸建澤在哪個方位，她無法撥通陸建澤所在地的號碼，因為她不知道。
而陸建澤也沒有時間去郵局給徐琴打電話，他還得做事情。
秦楓這幾天總想跟徐琴說說話，他總是去堵徐琴，而徐琴就避開他。
這一次，秦楓特意選在徐琴還給病人問診的時候來，等到徐琴下班之後，他再堵著徐琴。
「師妹。」秦楓道，「我們還是同事。」
「對。」徐琴點頭，「是同事。」
「所以你沒有必要躲著我。」秦楓道。
秦楓認為徐琴躲著他，可能就是因為徐琴對他有些感覺。只不過徐琴已經結婚，她害怕犯錯誤，她才只能躲著他。
「就是覺得看師兄有些不順眼而已。」徐琴直接道，沒有必要讓眼前的人誤會，「在我離開原先的醫院的時候，喬醫生來找過我，她很喜歡你，你們也很般配。」
「師妹，你吃醋了嗎？」秦楓道。
「你的腦子裝滿了酸豆角嗎？」徐琴問。
「師妹，你沒必要這樣。」秦楓不肯放棄徐琴，他還是想要跟她多說說話。
「破壞軍婚是犯法的。」徐琴道。
「你在擔心我？」秦楓有些高興。
「不。」徐琴搖頭，「如果你現在想去大牢里坐一坐，我也不阻攔你的。讓開！」
徐琴說最後那兩個字的時候聲音很冷，秦楓下意識就給徐琴讓路。
「徐醫生，我們一起走。」卓如君瞧見了徐琴，她特意道，「聽說食堂新來了一個廚子，也不知道他做的飯菜好不好吃。」
「試一試就知道了。」徐琴跟卓如君並排走。
等兩個人走遠一點，她們往樓梯走的時候，卓如君問，「他還纏著你啊。」
「他說師兄師妹學術討論，說同事相互交流。」徐琴道，她厭煩這些說法，秦楓分明就是有別的目的。
「我覺得他也沒有什麼用的。」卓如君道，「要是你們真的合得來，他哪裡有必要追過來，你們早早就結婚了啊。」
「……」徐琴想卓如君說的話是對的，秦楓的喜歡是得建立在一定的基礎條件下的，「他有大好的前途。」
「是，他有大好的前途，一早就放棄你了。」卓如君道。
「我和他不曾在一起過。」徐琴強調，她對秦楓也沒有絲毫的男女之情。
秦楓站在原地，徐琴對他怎麼就能這樣。
「秦醫生。」上官倩走到秦楓的身邊，「去吃……」
還沒等上官倩的話說完，秦楓就走了。
「去吃飯嗎？」上官倩小聲地把接下來的話說完。
到了下午，徐琴去住院部看那些病人。她突然間就聽到一聲尖叫聲，隨即就想是不是病人發生了什麼事情。
等徐琴到了病房，她就聽到上官倩的聲音。
「你打我做什麼，分明就是你老婆的血管很難找。」上官倩解釋，她又不是原主，就算是原主，原主在原著里也是時不時出一點小問題，等著男主秦楓給她解決的。
徐琴一聽，她就知道上官倩出了什麼事情。
「我來吧。」護士長道。
徐琴就是站在旁邊，她沒有說她來。上官倩這樣的人奇奇怪怪的，徐琴可不想沾上上官倩。徐琴很快就把腳步退出了病房，她打算去其他病房看一看。
上官倩回頭的時候，她就看到徐琴離開的身影。
上官倩：這個白月光怎麼就如此冷漠無情？
等上官倩跟護士長一塊兒離開病房的時候，上官倩道，「我剛剛看到了徐醫生，徐醫生怎麼不幫忙啊。」
「這些事情本來就是我們護士的工作。」護士長道，「總不能一次兩次就讓醫生幫助，他們還有別的事情要忙。」
「可是她剛剛也沒忙啊。」上官倩道，「都來了，還轉身走，是不是不想沾麻煩？」
護士長轉頭看向上官倩，「你這個思想有問題，醫生是懂得多，但要是他們都把事情做了，你做什麼？還需要我們這些護士做什麼？」
「知……知道了。」上官倩本來是想讓人覺得徐琴不好，誰知道這個護士長就狠狠地批她一通。
上官倩真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徐琴看見了，徐琴完全可以跟病人說幾句話，沒有必要當即轉身就走。哪怕徐琴站在病房門口一會兒，那也好啊，可是徐琴沒有。
「你也別傻乎乎地跑到徐醫生面前說她為什麼不進去。」護士長道，「徐醫生他們基本都是早上查房的，其他時間就是去門診部給病人看病，還有就是進手術室。醫生不比我們護士輕鬆，他們很累的。」
「我沒去說。」上官倩嘀咕，自己就只是說了幾句，護士長就說這麼多話。
護士長一看上官倩的表情，她就知道這人還是沒有明白她話里的意思。新來的小護士還不懂得那麼多，護士長想就等這人慢慢懂吧。
「給別人扎血管輸液。」護士長道，「你怎麼總是沒紮好？今天這樣，昨天也是這樣。」
「那是因為這些人的血管太難找了。」上官倩道。
「什麼好不好找。」護士長道，「我看你就是沒有用心，別人就沒有總碰到這樣的情況，就是你總碰到。也不知道你以前在學校是怎麼學的，不是說你們在學校就有實踐過嗎？」
「……」上官倩沒回答護士長的話，心想：原主就是一個笨蛋美人啊。
徐琴去其他病房看了一下病人，回答病人的問題，隨後就回到辦公室。
常主任來到辦公室，他走到徐琴的面前。
「主任。」徐琴轉頭一看，就看到常主任，他連忙起身。
「沒事，你坐。」常主任道，「你對手指再植很在行，那腳踝、四肢呢？」
「都還可以。」徐琴道。
「都還可以？」常主任皺眉。
「可以！」徐琴堅定地道。
「是這樣的，有一個人他腳受傷了，去了各大醫院都沒有什麼用，聽說你之前做了手指再植手術，就想著來找你看看。」常主任道，「他不是斷了腿，是裡面的神經問題吧。電話都打過來了，說是過兩天就到。」
那個人直接聯繫的秦院長，秦院長又告訴常主任。秦院長沒有拒絕，他知道這種事情無法拒絕，只有等病人過來看看才知道。
「等過來，先查看情況。」徐琴道，「我不能做保證。」
「行。」常主任道，要是徐琴打包票說可以，他才要懷疑徐琴是不是在糊弄他。
那個人跛腳了，要是一直都治不好，就只能退伍轉業。他不想就此轉業，就是還想尋求一下治療的機會，他本身也是一個能力特彆強的人。
海島上，吳金鳳在院子里晒衣服，曬著曬著，她就覺得肚子很疼，忍受不住的疼。她伸手一摸，低頭一看，她就看到了鮮紅的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