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那叫不要臉
一進空間,顧晉懷抱起溫禾往樓上的的卧室走。
他的動作太突然,把溫禾嚇了一跳,好沒好氣的說:「身上臭哄哄的,你也下得了嘴!」
「媳婦,我只是下手,還沒動嘴呢!你這是不是暗示我可以親你了。」顧晉懷笑得一臉促狹。
溫禾把頭扭到一邊,表示她很生氣,要與他絕交一分鐘,不想理他。
到了樓上,顧晉懷直接把人抱進了浴室。
在外跑了一天,兩人想法一致,都想舒舒服服先洗個澡。
溫禾推他出去,「我先洗,很快的。」
「一起洗不是更快!」顧晉懷站那紋絲不動。
溫禾心想,一起洗肯定不快。
就顧晉懷看她的眼神,她怕是要走不出去。
「老公,我上次不是在海城買了幾套內衣,你一直讓我穿,我都沒敢,要不你去幫我找出來。」溫禾改用撒嬌路線,「好不好嘛?」
顧晉懷明知道她是想支他出去,還是去拿了。
溫禾見他一出去,她立馬就把浴室的房門關了。
雖然今晚肯定是逃不了,但是能遲一點是一點。
顧晉懷在外面耐心的等著,好在溫禾洗的時間不長。
溫禾出來時,他在她鼻子上颳了下,「小壞蛋!乖乖去床上等我。」
溫禾此時恨不得自己也有個空間,那樣就能躲著這大尾巴狼了。
見顧晉懷進了浴室,她才鬆了口氣,暫時逃過一劫。
其實她現在並不排斥兩人的晚上生活,只是覺得顧晉懷瘋起來沒節制,既然他不能節制,那就從她來控制了。
當然這些都只是溫禾想想,顧晉懷對付她很有一手,親她親得她不得投降,就任他為所欲為了。
溫禾看到床上有一件黑色蕾絲弔帶裙,半透半明,不是她在海城買的。
顯而易見,顧晉懷想讓她穿這一件。
溫禾想著,要是穿上這睡衣,睡著了,顧晉懷臉色一定會很精彩。
於是她穿上了這衣服,自己在穿衣鏡前秀了下,自己都快被自己迷死了。
只是溫禾沒想到的是,顧晉懷比她預想的洗的還快。..
她還沒上床,身子就從背後被他給抱住了。
「媳婦兒,我就知道你在等我。」
溫禾,不,不,我明明在孤芳自賞。
顧晉懷的吻已經落在了她的頸間,眼中露出一個得逞的笑意。
溫禾被他吻得全身酥麻,感覺身子都不是自己的時候,已經把動權交給了顧晉懷。
一室旖旎,半夜銷魂。
晚上的修鍊也荒廢了。
不過溫禾覺得,顧晉懷對她這種身體的鍛造,效果一點也不比她自己修鍊差。
第二日一早,顧晉懷聽到海大江起床的聲音,也起來了。
「海爺爺,我來做早餐,你去歇著。」
「使不得,使不得,要是老爺知道會怪罪我的,我沒臉去下面見他!」
「這些年我在鄉下都是自己做飯的,我也練出來了。」
「少夫人,她不幫你做?」海大江話里有對溫禾的不滿。
在他們這個年紀的來說,把做家務歸類於女人乾的活。
顧晉懷說的含糊,「之前我都是一人過的,那時她還沒跟我在一起。」
話里對溫禾的維護,讓海大江也不敢再說溫禾的不是。
他明顯感覺到了顧晉懷的不高興。
他還能活幾年啊,現在都是年輕人的天下,他還是好好的,守他的屋子養他的老。
溫禾什麼時候起來,得看顧晉懷。
吃早餐的時候,溫禾看到海大江一臉古怪的看著她,她摸了下臉,「我今天是不是比平時更漂亮?」
顧晉懷配合的說道:「嗯,一天比一天美。」
聽得海大江覺得,香噴噴的小米粥都吃出酸味來了。
要不是顧晉懷的面相和顧老爺子像,他都懷疑是不是換了人。
一點都不像小時候,那個冷漠自持的小少爺。
顧晉懷的廚藝讓他驚艷了一把,他去外面買來吃,也未必有顧晉懷做的好吃。
吃過早飯,海大江搶著去洗了碗,顧晉懷坐在院子里的一個凌霄藤花架子下看書,溫禾則是在他身邊刷著一套試卷。
回去后馬上就要高考,她覺得還是有必要溫故知新的。
溫禾的一套試卷還沒刷完,院門被人敲響了。
顧晉懷和溫禾對視了一眼,兩人都心裡有數,來的是誰。
海大江去開的門,看到門外一個陌生老太太,老太太衣著光鮮,搗鼓得跟過年似的,他立馬沉了下來。
不得不說,他給自己腦補了下,認為是海家人找來的人,要與他相親。
主要這種事,發生過幾次了,也不能怪他思維太跳脫。
「你找誰?」海大江沒好氣的問。
江美月探頭往院子里看了看,看到一對小年輕在學習,立馬對著那女孩子喊道:「溫禾,奶奶來看你了!」
說著就要跨步進去。
海大江也猶豫要不要放人進來,溫禾已經朝這邊走來了。
她站在了江美月的面前,她本就生的高挑,加上江美月天生比她矮,老了又縮水了幾公分,在溫禾面前,矮了不止一頭。
「老太太,我奶奶早死了,你是從哪冒出來的!編謊話也編個像樣點的。」
溫禾一副騙子***的樣子。
「溫禾,我雖不是你親奶奶,但你爺爺可是親的,我是他現在的妻子,你叫我一聲奶奶我也是當的起的。」
江美月不想氣勢上輸給溫禾,拿出長輩的身份壓她。
「哦,你就是我那個胃不好,只能吃軟飯的爺爺,出軌對象啊!」
溫禾說的每一句都是戳江美月的肺管子。
江美月氣得都想直接轉身,但又不得不沉住氣,「那些陳年舊事,你一個小孩子別信那些道聽途說的。」
那意思明顯,那會你都不知道在哪裡,別人說的不可信。
「那你是當事人,你倒是說說怎麼回事?別跟說是真愛,跟有婦之夫滾到一起,那叫不要臉,我雖然年紀小,是非還是分的。」
江美月來了后,溫禾就把她擋在了門口,不說請她進去坐坐,一直都在懟她。
她有些沉不住氣,「你來京都到底是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