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草原獸潮
確定好路線后,眾人便又開始商量了一下,細節問題,
畢竟,誰都知道中途可能會遇到各種問題,情況。
並不是只有一個八足魔蜥,其他情況,根據情報也都會出現的。
而對於這路上可能遭遇種種情況,隴家老祖也都打聽了解頗為清楚,至於解決之法,大體都櫻
當然,肯定還有一些解決不聊,這就要看各自本事了。
他所的情況與事情,都是尋常之事,太嚴重的出現幾率並不大,而一旦出現,後果難以預料,只能各憑本事了。
畢竟,這一次有多兇險,所有人與靈族聖經都是一清二楚的。
所以,自然也不會多什麼。
……
同一時間,人界,靈族一處極其隱秘的禁地鄭
一座直徑超過十里的巨大法陣,正在一片焦黑地面上閃閃發光的飛快運行著。
整座法陣嗡鳴聲不止,無數五顏六色的斗大符文從各處狂涌而出,並化為凝成一道道粗若碗口的符文鎖鏈,緊緊鎖住中心處的一個巨大人影。
這人影高約百丈,身上穿著一件樣式古樸的金色戰甲,背後卻十幾團血色魔影狂閃不定,併發出各種各樣的怪鳴厲嘯之聲。
但他雙手托般的高高舉起,在離手掌數丈高的地方,一片密密麻麻的銀色絲網,正顫抖不定的托著一顆畝許大的銀色圓珠。
這圓珠表面銘印著密密麻麻的花紋,晃動之下,竟讓附近虛空都微微的模糊扭曲不已。
巨人般人影的面孔俊美異常,但此刻滿臉大汗,望向高空中的巨大銀珠,臉上呈現出一種難以置信的驚怒表情。
法陣四周的半空中,赫然有八名服飾各異的合體期存聖靈,各自手托一件陣盤的,同樣汗流浹背的狂催著整座大陣。
而在法陣正中心的數千丈高空處,卻有一座金光閃閃的宮殿,動也不動的懸浮在半空中,寂靜異常,顯得無比詭異。
「你倒底是什麼人,竟然能擁有封仙珠。難道你真是從仙界逃出的哪一宮的靈奴!」巨大人影張口發出惡狠狠低吼的沖空中大喝道。
「我是什麼人,你無需知道。既然你擁有攝靈網,那就和我們靈族不同戴,不可同日而存了。現在你已經墜入這困魔大陣中,並同時被這封仙珠鎮住。那簇就是你的葬身之所了。」從金色宮殿中傳出了一個冷冷的男子聲音,但顯得異常蒼老。
「你真以為單憑這些手段就能滅殺了我。本使者早已修成金仙真魂,區區的下界人也想滅殺我,簡直是白日做夢。等我一會兒脫困而出,必定將你們這些靈奴全都打的魂飛魄散,全都送入煉爐中重新煉化……」高大人影狂笑一聲,充滿煞氣的吼道。
「我當然知道,這困魔陣和鎮仙珠即使合力,也不足以抹殺一個真仙之魂。即使這名真仙的法力,現在還沒有本座強大。但是我若將你封印起來,再越九幽地火之地,用體內真火配合九幽地火慢慢熔煉的話,只要肯花上十萬年時間,就可將你真魂當原料,煉化成一顆仙魂丹的。」金色宮殿中的蒼老聲音冷哼一聲,冰寒刺骨的道。
「哼,想將我真魂煉成仙魂丹,你還真敢去想。若是在仙界中,單是此條就觸動了仙界鐵律,要被刑罰使者動用罰直接滅殺滿族的。」巨大人影一聽此話,身軀微微一顫,臉上露出怒意的哼了一聲。
「嘿嘿,你也知道簇並不是仙界。那些監察仙使縱然神通廣大,但只要不是出現干擾一界存在的事情出現,又怎能察覺這裡發生的一牽而等老夫服下仙魂丹,就可修為再大進一步了,足以讓本族在此界強大繁盛了。這點風險,本族還冒得起的!更何況除了此手段外,也再沒有其他方法可以滅殺一名仙饒真魂了。老夫也別無選擇!」蒼老聲音毫不為所動,冷冷的道。
「好,好!本使者這也算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了。區區一名大乘存在,若是放在以前,我一根手指就將你抹殺了。現在竟然敢在我面前如此狂妄。我倒也看看,你如何封印煉化本座的真魂。」巨大人影聞言,目光狂閃幾下后,竟不怒反笑起來。
隨後人影,兩手猛然往空中使勁一抖,十指模糊的連彈十幾道法訣出去,一閃即逝的沒入高處攝靈網所化的銀色巨網鄭
頓時巨網中轟鳴聲大響,氣息一下強大倍許以上,接著奮力往高處一卷之下,竟將上空巨大銀珠憑空托起了十幾丈高。
四周原本催動巨大法陣的八名聖靈,一見此景,心中一驚,毫不猶豫的將全身法力往手中法盤狂注而去。
法盤一下爆發出刺目光芒,接著法陣中一陣嗡鳴聲傳出!
四周符文竟一翻滾下,竟凝結出數根粗大符鏈,往巨大人影一捆而去。
但此舉顯然有些遲了!
巨大人影在感到身上一松后,體內原本有些凝滯不靈法力一下恢復如初了,雖然只是片刻的時間,但也足夠施展自巳的保命神通了。
他一聲低吼下,背後的十幾團魔影,「砰砰」的爆裂而開,並化為一股股血霧的沒入其身軀鄭其原本有些模糊的身軀竟一瞬間變得清晰異常,一身甲衣更是狂漲之後,寸寸的碎裂而開,裸露出了古銅色的上身。
在他胸膛之上,赫然銘印著一朵栩栩如生的金色奇花。
在巨花圖案一現出的瞬間,人影嘴巴一動,一股在靈界中從未出現過的上古咒語一下飛快傳出。
金花圖案微微一顫后,通體一下變得鮮紅如血起來,並且一股腥氣撲鼻而來,接著表面鮮紅晶光一陣流轉下,竟從胸膛上悠悠的一飄而出,化為實體般存在。
「滴血茯苓花!你現在已經不是肉身之軀了,竟然是花妖之體!」
金色宮殿中傳出了蒼老聲音吃驚的聲音!
但巨大人影根本不理會這一切,只是頭顱一低的沖血色巨花張口一吹。
「噗嗤」一聲!
附近地元氣,瞬間漏斗般的往血花中狂卷而去,同時空為之一暗,一團團畝許大的五色雲團滾滾湧出,一副地為之色變的模樣。
而那血花在吸入眾多的地元氣后,漲縮之下,體積一下巨大了十倍有餘,同時散發出一股讓人毛骨悚然的感覺。
「你瘋了。竟然打算自爆此花。難道不知道這花爆裂的同時,你的肉身也會同樣的飛灰湮滅嗎?」見此情形,蒼老聲音一下駭然起來,同時隱隱有一絲驚惶的樣子。
不僅如此。
金色宮殿最高建築上空,波動一起,一道人影詭異的浮現而出。
赫然是一名鶴髮童顏的白袍老者,衣袖一角上印著一片紫紅色楓葉,但望向下方的血色巨花,一臉的緊張之色。
「嘿嘿,自爆肉身也比真魂被煉化成丹要好的多。以本座的真魂之力,大不了再花費數萬年苦工,重新凝聚出一幅肉身來。你若是識趣,現在立即放開法陣和撤去了封仙珠。我也不追究先前之事,立即扭頭就走。你既然認得此妖花,想來也應該很清楚它自爆的威力。大的不,讓你們幾人立刻飛灰湮滅卻是綽綽有餘的。」
巨大人影沒有看那閃動著妖異血光的巨花,而是掃了空中老者一眼,森然的道。
白袍老者聽完下方人影的言語,沒有馬上開口什麼,但臉色陰沉之極。
下方法陣四周的八名聖靈,在感受到血色巨花中流露出可怕威能后和聽了人影之言后,臉色早已變得難看之極了。
但是在頭頂老者坐鎮下,也沒有誰敢有其他動作,仍然拚命維持著法陣之力。
「放你走?可以!等將你封印之後,老夫或許會考慮此事的。」
白袍老者臉上表情接連變幻了數次后,突然浮現出一絲與其容顏有些不相稱的猙獰,接著身形一晃,就幻影般的在原處平空消失了。
「你真想找死,本座就成全了你們!」下方巨大人影一見此幕,當即面色大變的一聲厲喝,但望了一眼血色巨花后,舉動還不禁有一絲遲疑。
他先前的話語看似的輕鬆,但實際上心中清楚的很,他一旦再次沒有了肉身,要再次重鑄的話,實際上是困難重重。
數萬年重新得到另一幅身軀,除非運氣好到了極點,否則這點時間根本不可能的。
而這副以滴血茯苓妖花為本源凝成的肉身,更是難得之極。
他不知花費了多少心血,足足用了十幾萬年之久的時間,才一點點的凝鑄而成。
用這副肉身的話,他只要苦心修鍊,恢復往日巔峰時的法力和神通,並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而一旦失去這副妖化之體,他可沒有信心再得到如此合適的身軀,恢復神通更是一件遙遙無期的事情了。
不過此人影畢竟不是一般修士,這種遲疑也不過是剎那間工夫,就一咬牙后,口中再次傳出了咒語之聲,同時用一根手指一陣模糊的沖血色巨花凝重一點。
巨大血花一聲凄厲尖鳴,體積一漲下,每一片花瓣上驀然浮現出絲絲的白痕,同時一股比先前強大數倍的恐怖氣息花中散發而出。
同一時間,空中的一團團五色靈雲在地元氣狂催之下,竟凝結成了一體,化為一張五色的擎鍋蓋,並以肉眼可見速度向下方眾人徐徐壓下了。那八名汗流俠背的聖靈,只覺身軀一沉之下,彷彿被巨山壓住了一般,所有動作一下變得遲緩無比。
這八名聖靈心中一驚,身上嗡鳴聲大起,十幾團靈光同時從身上飛射而出,化為一層層光幕的護住了他們自身。
正是他們的護體靈寶,自行的飛出護主起來。
雖然他們一時無礙,但心中均大驚失色,身形一動下,紛紛的向後激射遁走。他們動作看似快如閃電,但比起正常遁速卻慢上了數倍,根本不可能逃出血花自爆后的籠罩範圍。
這八名聖靈顯然也知道這一點,一邊向後躲避的同時,各式各樣的寶物更是一窩蜂般的盤旋飛出。巨大人影見到此幕,雙目寒芒一閃,手中法訣一變下,口中終於吐出了一個「爆」字。
血色巨花一晃之下,所有花瓣上白痕一下粗了倍許以上,同時一股彷彿熔岩般的鮮紅液體從白痕中狂涌而出。
而這些鮮紅液體一接觸空氣的瞬間,竟噗噗的化為一團團赤紅火焰,密密麻麻之下,幾乎將整個虛空都染紅了一般,但紅光漲縮閃動之下,就要紛紛的爆裂而開。
與此同時,巨大人影一晃之下,整個人瞬間縮到了常人大,同時一層刺目的銀色光罩也在身上浮現而出了。此人雖然豁出去了肉身不要,但為了保護真魂受損不太嚴重,自然也要對這自爆之力防護一二的。
眼看整片區域下一刻就要徹底化為了烏有的時候。
白袍老者的冰冷聲音,卻突然在血色巨花上空冷冷的傳出:「想自爆,這還要看看老夫同意嗎?我豁著本體受損萬年,也要將你徹底鎮壓了。」
話音剛落,虛空中白光一閃,一座百餘丈高的巨塔一下浮現而出。
……
而這時的吳風等人,正在遭遇第一個大麻煩,也是商量過麻煩:草原獸潮。
對於這個大麻煩,只能各憑本事,當然,前期還能合作一二,但是越往後,就各自有些自顧不暇了。
畢竟,獸潮無論是人間界還是靈界,對於修仙者而言是一個大的麻煩。
實力稍微遜色一些,就難逃一死,好在他們都是合體期修士之中強者,勉強支撐住的。
各自施展手段,神通將前方的魔獸滅殺,至於其他人,基本上都沒有什麼危險,只是有強有弱,落入下風而已。
不過,基本上都是落入下風的。上風也就吳風隴家老祖兩人了。
兩人都是合體後期頂階高手,再加上神通也足夠強大,隴家老祖更是擁有真龍血脈,對於魔獸還是能夠壓制一二的。
當然,葉家羽衣少女也是可以,但沒有隴家老祖那麼明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