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美女勾魂
「這……這不是剛才跑出去的那個人嘛,他怎麼又回去了?」
望著眼前那張熟悉的臉,我便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他此時弓著腰滿臉的疲憊,就好像西方電影里的殭屍一般。
當時我下意識的回頭望著出口的方向,就看著剛才走出去的那個男人,一隻手扶著牆直挺挺地站在樓梯口。
憑我多年的經驗,我知道這兩個人當中必定有一個是幻覺,可我此時卻根本無法分辨,究竟哪個是真的哪一個假的。
如果此時就我一個人的話,那我必定會選擇朝著出口衝去。就算是選擇錯誤我也能憑著手中的紙符,抵擋一陣。
可我此時還帶著陳倩,我能保證自己衝出去,卻不能保證陳倩也跟著我一起衝出去。
眼看著那個人即將走到面前,我便下意識地拽著陳倩的手,準備朝著地鐵站的另一個出口逃亡。
可是就在我抓著陳倩胳膊的時候,一股寒意便瞬間從我的掌心傳遍全身,我猛的打了一個冷顫,隨即下意識地回頭望去。
結果就在我轉頭的一瞬間,就看著剛才那張慘白的臉,驟然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她瞪著那雙渾濁的眼睛,臉上則流露出一種女干計得逞般的笑容。
「你是來找我的嗎?」
突然出現的一張臉,讓我下意識地鬆開了手,然後猛的將她推到了一邊。
人在受到突然的驚嚇之後,下手是沒有輕重的,所以我當時重重地一推,就看著她一個趔趄摔倒在地。
此時我才注意到,她身上竟然穿著一條白色的連衣裙,那條裙子上面沾滿了污點。不僅有大量的油漬,還粘著一些類似於紅酒的液體。
她當時整個人趴在地上楚楚可憐的模樣,宛如西方童話里的睡美人。長裙包裹著她的下半身,而她卻雙手撐著地,扭頭沖我詭異的笑著。
伴隨著她癲狂似的笑聲,我看著他白皙的皮膚上面出現了大片大片的淤青和傷口。
與此同時她白色的連衣裙下竟然流出了一灘黑膿血。她上半身的衣服也出現了大量的裂痕,看起來就像是遭受過撕扯一般。
衣服破損的程度越來越大,透過胸前破損的衣服,我能看到她粉嫩的皮膚上面布滿了抓痕。
而隨著那血液越流越多,她的笑聲也變得越來越瘋狂。
那接近嘶吼一般的狂笑,讓她的身體開始不自覺地抽搐起來。
在那種狀況之下,她的雙臂終於支撐不住她的身體,突然仰面朝天躺在地下。
雙手用力地向上抬起,就像是在努力地和什麼東西在做抵抗一般。
與此同時她的嘴攏成了一個o型,腦袋憋得通紅,眼睛里不停地飆淚。而且她的嘴裡發出的聲音也不再是狂笑,而是一種類似於窒息想要乾嘔的感覺。
我看著他身下的白色裙子,已經被鮮血徹底的染紅,她卻突然放棄了抵抗,雙手無力地癱在身邊,腦袋一歪絕望地看著我。
而她的雙腿支撐著身體,鮮紅色的裙子慢慢滑落,露出來一雙白皙的大腿。只不過那雙腿上布滿了淤青,甚至還能看到一些煙頭的燙傷的痕迹。
她的整個身體躺在那灘血水裡,手指沾了沾血水,然後輕輕的在自己的大腿上劃過。
那一刻她好似是在勾引我,眼神之中由疲憊和絕望變得異常嫵媚。
她的額頭流出了一絲細汗,身上的衣服更是被那血液打濕,輕薄的紗裙緊緊地貼在皮膚上,展示著她曼妙的身材。
這種衣服雖然很清爽,但是它有一個最大的缺點,就是在沾水之後幾乎變成了半透明,那一刻我甚至我看到了波瀾壯闊的山脈。
當時她就側著身子不停地用手勾著她的裙邊,隨即另外一隻手則沖著我輕輕地擺動。
好傢夥,眉如輕眺身如蟬翼,仔細看的話,這個女人還真是有幾分姿色。
他雖沒有少女那般靈動,也沒有成***性的那種氣質,而是一種交替在二者之間的奇妙感覺。
那一刻我眼看著地上的一灘血,甚至都聞不到任何血腥氣了。眼前所見的一切,讓我直感覺身子發軟。
「你來呀……你不是要來找我嗎,我就在這裡呀……你快來呀!」
那輕柔的聲音撩撥心弦,宛如清風拂過你炙熱的心臟,讓你的整個身體都開始變得有些燥熱。
要知道爺們到現在為止還保持著處子之身,正所謂修道之人掌控風雨雷電,靠的就是這純潔無瑕的處子之身。
不過我和乾爹修的並不是傳統的道術,自然沒必要講究這些了。不過作為一個男人,面對這種情景有反應也是正常的,
不過我雖說心裡燥癢難耐,但是腦袋裡卻非常清醒。我當時一邊在深呼吸,心裡一邊在低聲默念著清心咒。
而她見我遲遲不為之所動,便開始更高一級的挑逗。
我眼看著她用手慢慢地扯掉了身上已經破損的衣服,望著眼前之景,我只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快要從胸口跳出來。
我用手強行按壓著自己的胸口,一再告誡自己。
「那不過是媽媽的***……那不過是媽媽的***。」
當時如果不是清心咒一直在起作用的話,我恐怕早就變成流氓撲上去了。
我當時默默地從口袋裡掏出來一張黃紙符,故意裝出一副神色迷離,好像是被她迷的神魂顛倒的樣子。
我慢慢地朝著她走去,手心裡緊緊地捏著那張破煞符。
只要我將紙符貼到她身上,就有把握收服她。
可就在我馬上走到她身邊的時候,卻突然有人重重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小兄弟……你怎麼來了?」
這熟悉的聲音讓我瞬間回過神來,當我下意識地回頭望去,此時卻看著那個保安隊長不知何時走到了我的背後。
我當時一臉茫然地望著她。
「你怎麼突然出現在這兒了?」
「我今兒值班,檢查線路有沒有起火……剛走到這兒。」
「沿著鐵道一路走過來的?這麼遠?」
他笑著搖了搖頭。
「都是分段的,每個人只負責兩站地而已,沒有多遠。」
他的突然出現讓我有些疑惑,而當我回過頭來以後,卻看著剛才那個女人竟然變成了一個白色的塑料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