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虛假的劫匪vs真正的劫匪
奧斯瓦爾德心情很好，回到哥譚一個月，他就擺脫了貧困，當上了餐廳經理，還搶到了25萬美金。
而且哥譚市也正在他的推測下朝著分裂和混亂進發...
「沒有人比我更懂哥譚...」
奧斯瓦爾德哼著小曲，在電話亭里打著電話，先是打給GCD的戈登警長，向他通報馬羅尼即將採取激進措施，讓他小心點。
這麼做的目的有兩個，一是給馬羅尼的行動增加阻力，提高他的行動成本。
二是戈登在哥譚黑幫中已經被認為是法爾科內的人了，由他去阻止刺殺計劃，會越發加劇馬羅尼對法爾科內的仇恨，確定法爾科內就是那個敵人。
而第三嘛...自然是因為戈登可是他奧斯瓦爾德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他的正直，自己早就死在了哥譚碼頭。
既然是救命恩人，當然要滿足他的願望--維護哥譚市的公平正義。
「GCD...」電話那頭傳來了戈登的聲音。新筆趣閣
「你好，老朋友。」
戈登聽完心裡咯噔一下：「你想幹什麼？」
奧斯瓦爾德在這之前已經給他打過一次電話了--這個該死的企鵝一旦暴露，法爾科內一定不會放過自己的女友法爾科內！
他對這個死不悔改的罪犯恨之入骨，但偏偏自己卻必須幫企鵝隱藏身份--畢竟他又不可能私下斃了企鵝！
「我是來提供幫助的。」奧斯瓦爾德笑了笑，「證明你可以相信我--今晚還會有另一起兇案。」
「目標是誰？」
「支持法爾科內的人，是誰我不好說，不過馬羅尼已經派出了他的殺手。」
戈登眉頭一皺：「今晚所有議員都有警察保護。」
馬羅尼和法爾科內的黑幫戰爭已經被拿到了明面上，早在兩個幫派開始第一次交火時，GCD就按照法爾科內的要求，布置好了警力。
這也看得出來法爾科內的勢力網有多廣，幾乎所有議員都站在他這邊。
但這一招真的有用嗎？
GCD的腐敗是對市民的，自然也是對他們這些黑幫的。
奧斯瓦爾德再次笑了--戈登就是個愣頭青，他不懂哥譚。
「olce是很好買通的，今晚絕對會有人遭到刺殺，這我可以肯定。」
「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說過了，警探，哥譚是我的家。」
奧斯瓦爾德邪魅一笑，掛斷了電話，然後撥出了另一通電話，這是打給他的新朋友喬凡尼的。
心頭的喜悅更上一層樓--和共犯炫耀成就總是令人愉悅的。
希望他這位共犯兼朋友可不要被驚呆了。
「你好，朋友，你想不想來我的餐廳坐一坐？」
「嗯？」普同的聲音有些驚訝，「你的餐廳？」
「是的，我現在是餐廳經理了，來坐一坐吧，還有你的錢也在這裡。」
奧斯瓦爾德料想對方會大為驚訝，然後狂熱地詢問餐廳位置，跑過來拿錢，但沒想到普同地反應極為平淡。
「哦。」電話那頭傳來了撻撻撻地聲音，「這樣吧，你過來找我，我這有點忙，順便找你談點事情。」
「我在威廉街96號，奧爾斯特銀行，你直接報我的名字就可以。」
啪嗒。
電話掛斷，奧斯瓦爾德一臉懵逼。
去威廉街的銀行找他？他一個流浪漢跑去那裡幹什麼？
雖然他現在也算是小有資產了，但和那地方的人比起來還真不夠格！
奧斯瓦爾德思來想去，沒想明白。
算了，還是明天去看看再說吧。
......
第二天，昨夜是個不平靜的夜晚，市長遭到了襲擊，哥譚市最近最紅的警探詹姆斯戈登和他的夥伴再次救下了關鍵人物市長。
不過這麼大的事情對金融界影響不大--當然，是指整個美國金融界，不只是哥譚。
奧爾斯特銀行，店面不大，位於威廉街96號，佔地只是略比大型商超大一些，一共4層樓。
這就是丹澤爾近期買下的儲貸銀行，這家銀行在十幾年前因為大降息導致差點破產，從此之後就一蹶不振，基本上是吊著一口氣，一直吊到了現在。
銀行所有人早就想把這破銀行出手了，於是丹澤爾和普同以極低的價格入主了這家銀行。
不過由於銀行法實際上還未廢除，所以這家銀行的直接掌控者是普同--
一般來說哪怕丹澤爾已經被普同介紹的「金融螺旋升天」計劃給吸引住了，也不會把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他辦，畢竟普同相當於是0資金入股。
但架不住就在兩天前美聯儲解除了普同說的「再融資」的限制。
有點腦子的人都看得出來所謂的再融資會造成巨大泡沫，所以金融監管部門一直有對這類行為進行嚴格審查，尤其是購房貸款這一塊。
但沒想到美聯儲這個月來一邊降息一邊解除了購房再融資的限制，而普同所預測的減稅法案也推行了...
丹澤爾現在看普同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尊大神，幾乎所有金融環境的變化都被這尊大神預測到了。
金錢的味道香甜無比，不得不嘗，而且他也確實需要一個人照應--別忘了他現在可是金融界有名的詐騙犯。
銀行今天似乎在進行某種宣傳，報社的記者在外面圍了一圈。
奧斯瓦爾德仗著個子小的優勢從長槍短炮中擠了進去，他看見在相機的中央，正是兩個西裝革履的金融精英，其中一個...
正是前幾天那個邋遢的流浪漢喬凡尼！
「您好，在這裡簽字就可以了。」普同笑著對貸款人說到。
這是一筆大貸款，貸款人把一整棟寫字樓都拿出來作為抵押，是銀行被收購以來最大的一筆生意。
簽完字后，兩人笑著握了握手，然後共同舉起了這張象徵性的貸款憑據。
看到這張憑據，奧斯瓦爾德整個人呆住了。
因為上面的金額...
超過了500萬，足足是他昨天搶的錢的20倍。
......
奧斯瓦爾德整個人都有些發愣。
虛假的劫匪：費心費力，戰戰兢兢策劃了一場搶劫，還消耗了3個搶劫好手的小命，才搶到了幾十萬美金...
真正的劫匪：來，在這裡簽字...
而且真正的劫匪還會被報紙大肆宣傳：奧爾斯特銀行，為每個美國人都有房住的美國夢，做出巨大貢獻！
再看銀行里，排隊貸款的人是越來越多了，隨著房價越來越高，貸款的人只會越來越多...
啪。
「怎麼，看呆了？」普同拍了拍奧斯瓦爾德的肩膀，把他從幻想中拉了回來。
「我...你沒和我說你有個銀行！」
普同聳了聳肩，坐到了接待用的真皮沙發上：「當時沒有，剛剛才有的。」
剛剛才有？
奧斯瓦爾德的嘴止不住的抽了起來。
見狀，普同笑了笑：「你也得活泛一些，看你的樣子，做了筆大的？」
對方尷尬地笑了笑--本來他覺得挺大的，沒想到普同這邊更大！
「這年頭做什麼都得考慮可持續發展不是嗎？說吧，你那邊情況怎麼樣了？」
奧斯瓦爾德調整了一下心態說到：「市長昨天被馬洛尼的人刺殺了--不過被警局的人保了下來。」
普同想了一下說到：「詹姆斯戈登？」
「是的。」
「嗯...我可能需要見見他，不過在此之前，我有件事需要你幫忙。」
一邊說著，普同的電話響了起來，是丹澤爾打過來的。
「嘿，那群老頭子和老太太又來鬧了！我需要你幫忙！錢可都給你了！我可不要進監獄！」
「好好好，馬上處理，記得把你海外的資產都處理了，現在可是事業上升期。」
「在做了！」
普同也沒躲著奧斯瓦爾德，後者顯然聽見了電話里的求救。
他聳了聳肩說到：「就是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