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玩玉莫賭
現在黑烏砂被那切石機給切開了。可是當老金用撬棍把兩塊石頭撬開后。所有在場的人都看到從兩塊石頭中間冒出一股黃霧。這可不是一個好兆頭。
老金看到這種情況,那心當即就是一沉。覺得這一下可能真的要『石破天驚』了。
可是他還不知道他兒子的眼睛現在已經受傷了。當時從那一團黃霧當中就飛出兩道金光。那可是一下子就射進了玉明的雙眼之中。他就感覺兩眼中有一種灼傷的感覺。然後就感覺視力有些模糊了。
「靠!這是怎麼了。什麼破玩藝!我的眼睛怎麼這麼疼呀!」金玉明並不知道現在切出的這些黃霧是什麼,也不知道這不是一個好兆頭。他只知道自己的眼睛受傷了。然後就退到一邊揉眼睛了。
現在老金就感覺到情況不妙。不過。現在還沒有看清那切面到底是什麼樣。他還是抱著一些能出現奇迹的希望。
賭石剛被切開后,並看不到『玉肉』的具體情況。畢竟上面有一屋切磨時的粉塵。必須把這些粉塵沖洗乾淨才行。
這大型的巨石機上有現成的沖洗水管。賭石切開后,只要拿著那水管就可以任意沖洗賭石的切面。
現在老金頭沒有太注意兒子的眼睛問題。他的心只是在這一塊決定他命運的賭石上。
老金現在就懷著忐忑不安的心理。拿著那水管在沖洗那賭石的切面。水壓很高。不一會兩塊賭石的切面都沖洗乾淨了。
這時一切是『真相大白』。這賭石裡面是無色無水。這一塊巨大的黑烏砂,竟然只是一塊巨大的黃沙岩。
老金看到自己押上家底賭來的竟然是一塊無色無水的廢石。那是一下就感覺到氣血攻心。兩眼一黑就暈到在地。
這出乎意料的結果。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大家都想看看這『老坑玻璃種』到底是什麼樣呢。可是不但是沒有看到。並且這賭石人竟然也暈死過去了。
這時,那金玉明也顧不得自己的眼睛疼了。趕緊就撥打了120.然後讓救護車把老金送到了就近的醫院。
現場的工作人員。一看這一塊賭石快要鬧出人命了。那是趕緊就把那廢石黑烏砂收拾走了。畢竟這放在這也太讓他們丟人了。他們喊了半天的鎮展之寶,竟然是一塊大石頭。這傳出去,那就是一個笑話。
現在金玉明就忍著眼睛的疼痛,把老爸送到了醫院。然後就趕緊給老媽打電話。
不一會一個身材適中,皮膚挺白。長相較好。穿著時尚的中年女人到了醫院。
這就是金玉明的媽媽。雖然年紀大了。可依然能看出年輕時的風采。金玉明長得還和他媽有些象。要是遺傳老金的基因,他也許不會是帥哥了。
現在池惠英聽了兒子的給他說了剛才在賭石節上的事,她是既生氣又傷心。可事已至此。她的生氣,只能是變成了傷心。畢竟老金是他一起生活了幾十年的夫妻。
「老金!老金!你醒醒呀!」池惠英看著仍然昏迷的金炳昌,是不停地呼喚著。想讓老金醒過來。並且一邊喊一邊就哭泣起來。
可是老金已經是重度昏迷了。根本聽不到老伴的喊聲。
這時就看到有一個身材苗條臉蛋漂亮穿著一件白色護士制服的小護士來到池惠英跟前說道:「阿姨請不要哭了。我們要馬上給病人做手術呢!」
這時金玉明也在這裡。他的眼睛由於受了傷。看不清周圍的情形。這時,可是他卻驚奇地發現,自己好象是可以看穿那小護士的制服。
因為他怎麼感覺自己看到了那小護士穿的性感的黑色雷絲花邊胸罩。還有性感的黑色小內褲。可能買得時候就一套吧。看樣子。還是比較高檔的。
但是由於金玉明的視力下降。看東西有些模糊。還真看的不太清楚。讓他感覺這可能是自己的幻覺。並不是真實的。因為他是一個正常人。又怎麼可能看透女人的衣服呢!
金玉明這時就想看清楚一些。所以就盯著那小護士使勁看。這可讓那小護士有些不高興了。她想,這小子一定是這病人的兒子,怎麼這麼色呀。自己的老子都病倒了。他還有心思看女人,真是不象話。
「哎!你是病人的兒子嗎!走開!我要給你爸治病了。你們就在這等著吧!」那小護士一邊說一邊還故意推了金玉明一下。然後就推著老金的移動病床向手術室而去。
金證明這才緩過神來。現在他想,剛才一定是自己的錯覺。或者說是自己的幻覺。這不可能是真的。自己不可能有透視能力的。
池惠英沒有太注意兒子的眼神。她只是坐在一邊的椅子上小聲哭泣。畢竟這是他的老伴。要是沒有了。那她以後可以孤獨地一個人走完剩下的人生旅程了。
金玉明倒沒有太悲傷。雖然他也知道自己的老爸這一次可能是凶多吉少。可是他倒覺得萬一要是老爸真的去了。那自己一個人過。還ziyou一些呢。這老媽又管不著他。
不過。想想,自己的老爸這一次把家底全都輸了。他又有些難受了。想想。這以後可是要靠自己一個人生活了。那自己的無憂無慮的紈絝生活也要結束了。自己的未來,那可是要靠自己一個人奮鬥了。
現在玉明和他媽媽就在手術室外的走廊里等著手術的結果。兩人的心裡都很難過。畢竟老金,那是這一家的精神支柱。如果老金不在了。那一個中年女人帶著一個年輕孩子。那以後的生活就可想而知了。
玉明和他媽媽正在外面等著手術結果。希望老金能挺過來。躲過這一劫。讓他們這個家庭仍然是一個完整的家庭。
可是結果卻不大好。手術一半的時候。醫生就告訴池惠英說。病人的情況很不好。他好象有先天性心臟病。這一次又受到了嚴重的精神刺激。現在心臟主動脈血管已經破裂,怕是很難再治好了。你們還是要有心裡準備。
「求求你,大夫,你一定要救救我老伴呀,我們這個家不能沒有他呀!」池惠英拉著一個年輕大夫的手懇求道。
「阿姨!對不起。我們已經儘力了。」那年輕的大夫,無奈地看著池惠英搖搖頭。「求求大夫-----」池惠英還想求大夫。可大夫卻對她又說道:「等一會,病人會醒過來一會。他一定會對你們說一些話的。護士會來叫你們。你們就可以進去了。」
那大夫說完就又進了手術室。剩下金玉明和他媽媽只能在外面繼續等著。
過了一會,那一個漂亮的小護士,就又出來叫他們娘倆進去了。想必是老金已經醒了。
這時,雖然玉明還是發現自己可以看透,那一個漂亮小護士的制服。可是他已經不在意了。想,這都是自己一慣比較好色的結果。自己的眼睛由於視力下降。再加上自己想入非非,這可能就會出現幻覺了。
現在金玉明就和媽媽一起進了手術室。
這時,他們看到老金躺在一張特製的病床上。鼻孔里還插著氧氣管。可是眼睛已經是睜開了。看來是醒了。
「炳昌!你終於醒了!」池惠英一看老金已經醒了。她就高興了。一下子就撲到老金身上。拉著他的手。激動地眼淚又流了出來。也不想醫生剛才給她說的話了。她以為丈夫可能會好過來的。
「惠英呀!我----我可能不行了。以後這個家就交給你了。」老金用無神的眼睛看著老伴。他好象對自己的病情很了解。
「別----別說傻話。你現在不是已經醒了嗎。怎麼會----」惠英既傷心又不解地看著大夫。
「哎!我本來就有心臟病。你也知道。上一次都差一點-----這一次肯定是不行-----」老金說話很吃力。他說了一半就又停了下來。
「不行!炳昌。我不讓你走。不讓你走------」池惠英有些激動。她已經泣不成聲了。
「好了!別說了。總之,這個家以後就交給你了。你一定要把兒子教育成材。我知道他從養尊處優慣了。可能一時,還不能適應貧窮的生活。可是既然這一次我把家底都輸了。那他以後可只能靠自己去努力奮鬥了。要不然他就過一輩子窮日子吧!」
「不---老金你不要走。你兒子,是一個紈絝子弟。我管不了他。你不能走呀-----」池惠英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反而說起兒子的不是了。
「行了!別說了。讓兒子來。我給他說兩句話。」老金不想再聽老伴哭泣。他要對兒子說一些遺言。
金玉明就在媽媽的身邊。聽老爸這樣說。他只好是過來蹲在爸爸的病床前。不管他平時再怎麼『紈絝』。現在他面對病重的老爸。也只能是老老實實地聽老爸的教訓。
「兒子呀!老爸對不起你。老爸悔不該聽你的話呀!要是不賭這一塊巨烏砂。那我們還是一家人和和睦睦的。可一切都晚了。老爸要先走一步了。以後的人生,就要你一個人走了。你有信心嗎!」老金看著兒子眼中滿是期待的目光。
「沒事。爸,我已經十七歲了。以後我要學習賭石知識,成為我們南日市賭石界的大王。會掙很多錢,讓媽媽生活的很好的。你就放心吧!」金玉明看著病危的老爸。他心裡也有一些難受。於是就懂事地說了這些大話。
「不!兒子,我希望你掙很多錢。但不是去賭石。從現在在起,你要給我記著四個字——『玩玉莫賭』。你還是跟你媽學做玉石生意吧!但別在去賭石了。知道嗎!」
金玉明本來想,自己說這話,會讓爸爸高興。畢竟他一直是希望自己跟著他演習賭石知識的。可為什麼,現在老爸又改變注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