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六、這是一份很好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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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六、這是一份很好的禮物
看到褚薛然這麼緊張。晏景也覺得有些不太對勁了。剛才晏景感覺到的那陣疼痛。的確很像是被針狠狠地扎了一下。而不是被人用牙尖戳的。
「擦。老子不是要死了吧。」晏景已經開始覺得頭昏眼花了。甚至把褚薛然看成了一個脫光光的牛郎。不過這個牛郎居然還是褚薛然的臉。
這絕對有問題。晏景在心裡咆哮著。但是嘴上卻說不出話。
褚薛然扶著晏景。「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晏景用力地搖晃著腦袋。使自己清醒。可是看見的依舊是裸著身子的褚薛然。他的嘴還在一張一合地在說著「吻我」這兩個字。
「不可能。不可能……」晏景終於開口了。但是卻一直重複地說著這三個字。
明知道褚薛然不可能裸著身體。更不可能主動向自己索吻。但是晏景還是不由自主地抱著褚薛然的脖子。慢慢地吻上他的唇。
只不過短短的幾秒。晏景就被褚薛然推開了。儘管如此。晏景卻像中了邪似的。眼裡帶著一股情/欲。手還不停地撫摸著褚薛然。
最後沒有辦法了。褚薛然只好把晏景禁錮在自己的懷裡。
藍季忻一直在旁邊看好戲。「怎麼樣。薛然哥哥。老娘我送你的禮物夠分量吧。」
「解藥。」褚薛然的嗓音本就因為生病而變得嘶啞。如今又帶著一股低氣壓。聽得藍季忻生生地打了一個寒顫。
藍季忻本來要留在這裡看好戲。現在卻莫名地害怕起從來只有怕自己的褚薛然。於是藍季忻拿著錢包。準備落跑。
「這是我聽見的最好笑的兩個字了。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老娘針管里的試劑哪個時候有解藥了。」
藍季忻對褚薛然說道。「老娘的行李先放在這裡。老娘要去住旅館。以免打擾你們。還有啊。老娘給晏景注/射的只不過是普通的致幻劑。他會把眼前看到的一切人都想象成為他心裡的那個人。並且那個人在做著晏景覺得『不可能』的事。」
褚薛然心裡的怒氣在聽到藍季忻的話后。隨時有化成炸彈把她炸死的衝動。「以你的為人。你會這麼簡單地放過晏景。說吧。試劑裡面還有什麼。」
藍季忻已經跑到這個房間外面了。隔著門。聽見她的聲音。「還有一點春/葯啦。不過你放心。你們做上個四五次。晏景就沒事了。這才是老娘送你的真正禮物。晏景那麼漂亮。薛然哥。你就收了他吧……」
藍季忻的聲音越來越遠。直至聽不到。想必是已經離開了。
褚薛然看了看懷裡臉泛紅潮。並且嘴裡說著「抱我」的晏景。不自覺地嘆了一口氣。
如果晏景被注射的只有春/葯。褚薛然就算是在趁人之危。抱他也不失是一件好事。可是現在晏景同樣被注射了致幻劑。誰知道一會兒褚薛然抱晏景的時候。會被晏景看做是哪個男人。
做別人的替身嗎。褚薛然自問做不到。
褚薛然抱起晏景。回到卧室里。把晏景放在床上。準備去洗手間端一盆冷水給晏景擦身子。雖然是在寒冷的冬天。但是這個時候。也只有冷水能讓晏景舒服一點。
就在褚薛然轉身離開的時候。只聽晏景突然喊道。「褚薛然。你tmd給老子快點。不要磨磨蹭蹭的。你tmd究竟是不是男人。」
褚薛然的臉部肌肉不停地抽搐著。這個死小孩都到這個時候了居然還不忘罵自己。
等一下。褚薛然現在才反應過來。剛才晏景喊的是他褚薛然的名字。
雖然不知道是為了什麼。褚薛然的心裡有著說不出的高興。甚至還有一絲的暢快。原來這個死小孩心裡住的那個人是自己。
就像是千辛萬苦挖掘出了寶藏似的。褚薛然心臟的跳動速度已經開始不由自己控制了。褚薛然用手按壓著心臟。真的害怕它跳得太快會爆炸。
「褚薛然。你站那麼遠幹什麼。」晏景晃晃悠悠地從床上坐起來。下床。走向褚薛然。一邊還脫著自己的衣服。「大叔。你的衣服已經脫光光了喲……」
褚薛然低頭。看到衣服仍舊穿在身上。頓時明白了。「死小鬼。沒想到你居然想看到我裸著身體的樣子。那我就成全你。」
「大叔。你裸/體樣子也不過如此嘛。不如老子好看……」晏景趴在褚薛然的身上。開始親吻他的臉。
「晏景。幫我脫衣服。我讓你看看大叔真正的裸/體是什麼樣子的。」
「衣服不是已經脫掉了嗎……」晏景的手在褚薛然光滑的肌膚上摸索。還真的摸到了衣服。「哎。大叔。你的衣服很高級啊。居然是透明的……」
「……」褚薛然忍著想把晏景扔出去的衝動。一步一步地引導他。「對。它們是透明的。現在你要把它們脫掉。」
晏景突然渾身發熱起來。「大叔。我好難受。比剛才還要難受。」
春/葯再次發作。相對地。致幻劑的藥效下降了。讓晏景的頭腦有了一絲的清醒。
在晏景明白了發生什麼事情之後。晏景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開口罵道。「藍季忻。你死定了。老子是不會放過你的。」
褚薛然在心裡為藍季忻默哀了三秒鐘。然後問晏景。「你還需要我嗎。」在晏景欲/火焚身的時候問這句話。雖然聽起來格外地犯賤。但是褚薛然真的想知道自己現在是不是被需要著的。
「大叔。你還真以為自己是牛郎啊。」晏景當然記得剛才褚薛然想要引導自己做什麼。
褚薛然冷笑。原來在晏景的心裡。自己還不如牛郎來得實在。褚薛然轉身離開。卻被晏景攔腰抱住。
「放手。」褚薛然以為晏景在挽留自己。沒想到……
「大叔。你幫我給路方打電話。快一點。幫我……我快要受不了了……」晏景的臉蹭著褚薛然的後背。卻蹭得肌膚里的欲/火越來越難耐。
褚薛然真的不想在這個時候聽到路方這個名字。於是冷冰冰地說道。「你已經把路方甩了。難道你忘了嗎。」</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