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藏玄機鬧皇宮
沈曼沒能走出房間,因為獨孤奕抱著被褥樂呵呵地進了房,硯台臉色很不好看,沈曼知道,她在擔心自己的月俸吧,沈曼也不舒服,房間里多了一個不是二哥的男人,她有些不安,雖然也知道獨孤奕不會對自己有什麼不軌的舉動,但就是不安心。*www.kanshuge.com*看*書*閣*
既然獨孤奕進了自己房間,那麼這外頭肯定盯滿了盧公公的人,沈曼沒必要落了單跑外頭遭人白眼,躺回到床上,沈曼忽然覺得迷茫起來,若說只給一個小院過點安穩日子,她不是過不來,可前提是那院子得是沈園,而不該是深宮裡面哪個不知名的院落,她不是什麼金絲雀,為了獨孤奕的喜好,就該被擒在這裡,若是這樣,她寧願被人抓著,起碼……二哥會知道自己在哪裡,他會救自己出去的。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繞著一個獃子,與盧公公你來我往,明知道盧公公手裡握著張牌,極有可能傷害到二哥,卻又偏偏無能為力,她只是弱女子,困在這宮門裡面,四周卻都是盧公公的人,她實在難為。
沈曼閉上眼卻還是睡不著,那獃子也不知道瞎折騰什麼,小隔間裡頭翻來覆去地鬧騰,小床榻吱呀吱呀作響,沈曼隔著紗帳看到一顆腦袋時不時探過去瞅自己這邊兩眼,然後又飛快地閃回去捂著嘴偷笑兩聲,沈曼擰了擰眉,卻知道,這話絕不能開頭。
不然,沒完沒了!
----彼岸繁花-
敲昏了三個領事太監,珈藍也用了點技法將眼眸的紅褐色掩去,隨風與珈藍不得不多看了兩眼鳳歌,自從領著二人從密道進來之後,鳳歌的神情一直很嚴肅,隨風與鳳歌不算很熟,但是珈藍不同,他們兩個跟在蕭子墨邊上也有幾個年頭了,互相之間的走動自然不少,這鳳歌平日里一副弔兒郎當的模樣,何曾有過這樣的時候?
其實,這條密道,當年他母妃就是從這裡逃走的,他當然知道,母妃縱使落魄也留著那捲羊皮紙,卻是直到臨終才將那捲羊皮紙交與自己,什麼話都沒說,只是看著自己,安靜地死去,再沒有人能體會他鳳歌的感觸。^www.kanshuge.com*看^書閣*
那個該死的景帝,懦弱無能,聽信讒言,卻是要將母妃斬殺,好在母妃留了這條密道,出了城才知道自己懷了身孕,世人都知景帝子息單薄,年近五十才得了一個傻兒,卻沒有人知道,當年母妃是懷了身孕的!
可憐她母妃,為了躲避宮人追殺,還是負擔起自己,竟在勾欄里委曲求全……除了蕭子墨,或許他們誰都不曾知道,他也曾被人剝光了衣服,壓在身下,是個人人可以輕賤的男倌,可是他呢?那個傻子,卻是錦衣玉食,憑什麼冰火兩重天!!
母妃知道,自己不可能罷手的,只要可以,他一定要替自己替母妃報仇,所以那張圖,母妃到底還是留給自己,鳳歌知道,只憑著一條密道就想進去怎樣,那是不可能的,後來認識了蕭子墨,他心甘情願跟著蕭子墨,他要幫著蕭子墨毀了這天下,就算蕭子墨不反,他要會逼著蕭子墨造反,這天下,遲早要亂,只是他更願意蕭子墨得了這天下!
卻不曾想自己第一回沿著那圖上標誌的進到宮裡,卻是為了救那女子。
鳳歌知道,那女子厲害,但正因為這樣,蕭子墨放不下她,所以她就是蕭子墨的軟肋,大業未成,便被人抓住了軟肋,日後這霸業如何能成?
所以鳳歌存了私心。
前殿那片現在都是大司馬,也就是嘉元帝的人,既然確定擄走二少奶奶的人是睿帝的人,那麼肯定不會往前殿過去,何況隨風這兩個晚上夜探皇城也證實了這一點,那麼肯定是後殿尋。
三個人借著夜色潛入皇宮,鳳歌憑著記憶里的畫卷找了過來,可是這個偏殿對著前殿那頭都是大司馬的人,三個人借著輕功進到裡面,卻沒找到自己要找的,眼看著天就要亮了,只能先尋個無人的地方先落腳,到了天亮的時候再見機行事。
沈曼想,果真是天意。
她很不舒服,天微微亮的時候就犯暈,有些噁心,沈曼想,有些水土不服了。
上次來京城,只是略作停頓,然後便有一路奔波去了柴郡,跟著是龍城,中間其實沈曼也沒好好休息過,這次被盧公公的人請到了宮裡,吃住倒是精細,但沈曼卻沒什麼胃口,硯台聽得仔細,倒是立馬就起了身,見沈曼臉色不對,又聽沈曼說噁心想吐的時候,眼都亮了。
沈曼立馬就知道硯台想到哪裡去了,臉頰一紅,倒是忍不住輕唾了硯台,這人想什麼呢,就算有……咳咳,也不可能這麼快,才一個月都不到……
上次懷衍兒的時候……算了算了,自己怎麼被個小丫頭片子給帶歪了去,沈曼臉一紅倒是不理硯台,硯台嘿嘿笑了一下,她家主子厲害著,上次小少爺不就是一次成功的么?臨走前主子……不是吃得挺爽的么?
搞不好真的又有了啊!!
硯台雙目炯炯,可惜沈曼就擺出一副晚娘臉,虎得硯台最後也訕訕的,好歹她還意識到自己也是未出閣的閨女,不好這麼調侃自己的主子,這邊沈曼壓著嗓,不想吵醒隔間那好不容易睡著過去的獃子,「昨晚沒吃東西,餓了。」
硯台認命地往小廚房過去,卻沒想到被一個黑影唰一下子擄到假山後頭。
(沒有動力,倦怠了倦怠了。嗷嗷嗷嗷,杯具的花花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