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他是你喜歡的人?
他額頭青筋暴起的樣子實在很可怕,本來渾身被燒得火熱的冷溪都害怕得有些涼了。
她垂下眼睫,咬了咬唇,怯怯的,不敢去看他。
「他是你喜歡的男人?」猶如沉澱了百年紅酒般醇厚的音質帶著沙啞,卻飄不散冷冽的氣息!
冷溪一顫,忙搖頭解釋,「不……不是……他只是帶我去作證的,我沒有跟冷康在一起……」
她不喜歡百里程,她真正喜歡的是他陵寒,要不然,她怎麼願意跟他那個。
感覺到他的堅硬還堵在她身體里,冷溪羞紅了臉,眨著眼,別開他的目光。
鬼話!虛偽!
陵寒心頭蹭起一團火,看著不敢與他直視的冷溪,他眼裡的冷光折射著浮躁的氣息……
冷家的人最擅長的就是虛偽,這女人說話不敢直視他的眼,還紅了臉,還要他相信她說的是真話!簡直可笑!
看著這女人如此在乎白奕承感受的樣子,陵寒心頭集攢起莫名的火,煩躁的情緒溢上心頭,「你喜不喜歡跟我沒關係,但現在你在我身下,你就必須專註!」他蹙眼,捏著她的下巴,將她錯開的頭扭轉回來對視著他的眼,「我很不喜歡做還走神的玩弄方式,不要妄想挑戰我的極限!」他狹長的眼攫住她的黑眼珠子,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
玩弄?
冷溪驚異的瞪大了眼,本來沉浸在他帶給她的快樂中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果然,她只是他為了滿足自己生理需求,萬千女人中的一個,只不過是一個被玩弄的工具!
「啊……嗯嗯……嗚嗚……嗯嗯……」她正因他的話而悲從心起,他就猛然動了起來,比之前更加用力,更加快速。
冷溪猝不及防,一個痛呼,嘴裡又溢出了他擺動的節奏。
他的每一下打在她身上,都比之前的賣力而狠,本應該讓她更快樂才對。
可她只是被他玩弄的女兒而已,這句話迴旋在她腦海里,讓她怎麼也提不起剛才那種抱著他,給予他的那種幸福想念的感覺。
在他蹙牙的擺動下,她眼裡居然又溢出了淚珠,嘴裡的嗚鳴合著呻吟的節奏,就像雨中風聲的呼號。
晶瑩的淚珠如水露一樣沾染在她排長的睫毛上,隨著她撲朔微顫的眼睫而上下起舞,很是可憐……
陵寒睨了她一眼,嘴角勾起邪肆的冷笑,「哭大點聲,你不知道你的哭聲有多動聽,完全是我的催化劑……」說著,他大手還伸上去,揉了一把她柔軟的包子。
冷溪哼唧一聲,果然住了嘴,咬著唇,不敢哭了,只由得控制不住的哽咽抽噎幾聲,閉了閉眼,讓眼眶裡的淚水落下,不再哭了……
看著她聽話的樣子,陵寒輕笑一聲,撐著她的身子猛烈加速……
冷溪整個人都要抖得飛起來了,她咬著唇極力承受著……
一晌貪歡,火熱浮沉……
冷溪不知道他要了她多少次,只知道自己竟然不知不覺沒有了知覺,好像是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她躺在了床上,猛然睜開眼坐起來,環顧了一下四周,看到的是一間類似工作休息室一樣的房間,床的前方牆上還掛著一套警服!
這是在哪?
冷溪慌的看向自己,呼……還好,她有穿衣服,不過怎麼穿的是一件女警的襯衫?
她又驚慌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前,還好,穿了內衣。
掀開被子小心的挪動著腿,準備下床,卻意外的發現,她的腿間和那個私密的地方沒有她想象的那麼疼,似乎那裡還有絲絲的清涼感,整個身體也沒有想象中那麼沉重,很清爽。
是有人幫她洗過澡了!
還給她私密的地方擦過葯!
這個發現讓冷溪驚詫,心裡又升騰起一絲絲暖意。
是陵寒嗎?
他幫她洗澡,還幫她擦藥!
天啦,他那麼高貴的一個男人,還屈膝在她那裡幫她擦藥?
好羞人啊,想到這,冷溪的臉熱乎得厲害,一下子紅了,心裡卻有一種甜蜜的感覺。
昨天他那傷人的話也隨著這個溫柔的發現而沉溺在了腦海里。
她就是這樣一個人,別人的好會記一輩子,別人的壞轉眼就被別人的好取代,即使心裡有隔閡那也是暫時的,一旦別人對她好,別人的壞就全是無心之失了。
「冷小姐,你醒了,跟我走吧。」這時門被推開,一個女警走了進來,臉上含著淡笑說道。
「走,去哪?」冷溪不明所以。
「去了你就知道了。」女警會意一笑,率先走了出去。
冷溪吞了吞喉,跟在了她後面,在走廊里望了幾眼,她這才發現,她依舊還是在警察局裡,不禁打了個哆嗦,不是說好永遠不要回到這個地方嗎?這才沒到幾個小時她就又回來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個女警官要帶她去哪?
陵寒呢,去哪了?
冷溪在心裡嘀咕。
……
「陵寒,別以為把我打入監獄你就得逞,高枕無憂了,即使你現在殺了我們冷家也改變不了15年前你爸爸將你以野種的名義趕出去,那可笑的事實!更加不能讓你那猝死的老爸死而復生!終歸你的下場還是栽在我們冷家!哈哈……」冷康陰狠的說道,那大笑里儘是得意和挑釁。
「是嗎,看來你們冷家這些年為了自己所謂的人頭狗面做出了不少缺德事啊,居然閑得管別人是不是野種這等閑事頭上來了,這麼多漏洞的話,當著這麼多警察的面說,叫警官們怎麼包庇你們的罪行呢……」陵寒狹長的邃眸悠閑中帶著邪冷,不疾不徐的看向冷康,唇角撩起的邪肆劃過一絲陰冷。
冷康瞪眼一哼,「好你個陵寒,別得意得太早,我的口風豈是你能探出的!」剛才得意的臉突然緊沉下來,不服輸的與陵寒幽潭邪寒的眼對峙!
陵寒不動聲色撩唇邪笑,「聽說冷龍老頭偷偷養了個小野種,還不敢親口承認,這個野種不會就是你吧!好一個狸貓換太子,可惜了冷溪那女人,一直被瞞在鼓裡,冷龍這招做得可真夠絕!」
「陵寒!你瞎說什麼,我是冷家正牌長子!真正的野種是你……」冷康一拍桌子暴跳而起。
「住嘴!」
「呯嘭!」
「啊!」
冷康的話音還沒落,只聽得陵寒暴戾一喝。
他急速扣住冷康的手,一把短刀閃電般插入了冷康的指縫之間,插在了木質的桌子上。
並沒有如電視上所說,只從冷康指縫中穿過,而是劃破了冷康指尖的皮肉,冷康大叫一聲,鮮血淋漓……
冷溪被女警官帶進來就看到這樣鮮血橫流的一幕,陵寒雙眼猩紅,殺氣瀰漫的樣子嚇得她心驚膽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