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美人的冷宮路
白衣美人瞧著張猛道:「你在舀水?」
「啊,我要洗臉,你洗么?」張猛很是自然的開口說道,只可惜開口說出的確實嗚嗚哇哇的亂碼。
白衣美人一愣,看著張猛的摸樣問道:「你說不出話了么?」
「啊。」張猛雖然不習慣自己不會說話,奈何接受能力非常好,只是有些不習慣的開口哇哇呀呀:「不要來一個人,就告訴我,我不會說話好不好,我以前也是會說的!」
白衣美人眼瞧著張猛開口卻無聲,有聲卻聽不明白,心中一涼冷笑了一笑:「不會說話的張猛。看來真的是毫無用處了。」
「哼哼。」張猛很是生氣,站起身對著白衣美人就嗷嗷吼道:「胡說八道,我可是有傍身技能的!」
白衣美人看著張猛低聲問道:「這裡是最為偏僻的冷宮,是誰帶你來的?」
張猛眼瞧著白衣美人一愣:「等等,難道美人也被打入冷宮了?」張著口一字一頓的用口型說道。臉上很是驚訝。
白衣美人自嘲的一笑:「你看出來了,沒錯,我是被打入冷宮的。」
張猛低頭想到:「這麼漂亮的美人,竟然能被打入冷宮,太喪失了吧。」
白衣美人眼瞧著張猛那副憤憤不平的摸樣,猜出了大概:「皇后不待見我,所以讓我進來住一陣子。」
張猛按著自己的審美關,感到很是不平:「那皇后不是妒婦,就是專權。美人,這麼的美的人,要是我,我第一個封他做皇后。」
張猛已經將水桶提了起來,端著水就著自己的衣服撕下的一塊裡布,就開始擦臉。
白衣美人看著張猛擦完臉,整個人都精神了許多的摸樣,微微一笑問道:「能讓我也洗洗臉么?」
張猛隨手就將那布遞給了白衣美人。
「好涼。」白衣美人隨手擦了擦自己面上的脂粉,解開了華冠,深深的吸了口氣。很為感慨的道:「這裡不愧是冷宮。」
張猛眼瞧著白衣美人的東西:「放心,像你這樣的女漢子,到哪兒都能受到優待的。」又打了一通水,就朝著一個房間走去。
「你幹什麼去?」白衣美人看著張猛晃晃悠悠的摸樣,跟在了張猛的身後。
張猛走近一間較小的屋子,只見著裡面廚具齊全,隨小但是該有的還是有的,除了柴刀一類的利器。
「嘩啦,呼啦。」張猛隨手弄了些擺在一旁的乾草,放進爐子里就開始點火吹。
可半個時辰過去了,一點火苗都沒出來不說,還弄的一頭的灰。
張猛很是惱火:「明明看電影的時候,看那些武林人士點火都那麼簡單的,怎麼有灶,我都生不起火來那?」
「你生火幹嘛?」白衣美人倒是很好的耐性,站在張猛的身後看著張猛的動作一動不動的:「難懂是為我燒熱水么?」
張猛對著白衣美人就是一個白眼:「美人,你多想了,我只是想煮飯吃而已。」
「我幫你吧。」白衣美人卻蹲下身來,拿過張猛手中的火摺子點燃,之後沒多久火苗便咻咻的燃燒了起來。
張猛看著爐灶里的火,對著白衣美人豎起大拇指道:「哇!美人果然是女漢子啊!」
白衣美人像是想到什麼一般,低聲笑著說道:「你這個宮中長大的太監,確實是一無用處。」
張猛很是生氣的對白衣美人哇哇呀呀的說道:「你才一無用處啦!哼哼!」
折騰了這麼久,也到中午時分了,張猛看著爐子上還沒開的水,打自己的屋子裡找出一個白乎乎的東西來,掰成了兩半:「給。」遞給了白衣美人。
「饅頭?」白衣美人看著手裡白乎乎的饅頭,有些驚訝。
「恩。」張猛點了點頭。看著白衣美人手裡多些的饅頭。
「你分一半給我?」白衣美人看著自己手裡的饅頭,又看了看張萌手裡的饅頭,有些吃驚的問道。
「恩。」張猛再次點頭。
白衣美人奇怪的問道:「為什麼不全部都給我啦?」
張猛這下被氣的,伸手就朝著白衣美人手裡的饅頭搶去,心中委屈無比:「美人,就算你再美,這也是高煒給我一天的口糧,再說我不吃,我會餓死的,也不知道這個身體是不是有病,不停地吃都餓。」
「有趣的傢伙。」白衣美人很是利落的躲過了張猛的手,饅頭依舊在自己的手指,饒有意味的看著張猛的動作。
張猛見奪不到送出去的饅頭,又看了看自己手裡的饅頭,立馬用力就朝著自己的口中塞去。
白衣美人見張猛這樣,害怕又像上次一樣:「我又不會和你搶,就是問問,你不要那麼快,會噎著的。」
「哼。」張猛終於將饅頭吃完,冷聲別過頭不去看白衣美人的臉。
視線掃到了掃把上,於是乎,閑來無事的張猛拿起掃帚就朝著院子里走去。
白衣美人走在張猛的身後,看著張猛的動作。依舊是一動不動的觀望狀態。
張猛揮起自己手裡的掃把就開始掃地。白衣美人卻說道:「再說這是冷宮,你弄的那麼乾淨,難道你真的打算長住了么?」
張猛心中憋屈,可又無奈:「沒錯,我就常住了。反正我現在也是無家可歸。」
「這裡的石轉好像可以拗起來。石板下面就是泥土,泥土就可以.....嘿嘿嘿...」掃了一半,張猛蹲下身用手摸著那些已經鬆動的露出泥土長出青苔的地面,底笑了起來。
白衣美人看著張猛問道:「你在笑什麼?」
「美人,我就讓你看看我的特長吧。」張猛在自己心中很是自滿的計劃了起來。
白衣美人見張猛沒有打算打理自己意識,轉身就朝著各個屋子走去,不一會兒又回到了院子中對張猛道:「這裡有四間房,我一間你一間,廚房一間,剩下一間。好像打不開,上鎖了。」
張猛當即站起身,從白衣美人的頭上摘掉了最後一根發簪。就對著那銅鎖搗騰了一會兒,銅鎖便掉落在地。
張猛在前面見門推開,一股子的霉味兒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