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奇怪的偉岸男子
那人看著張猛低著頭就是不看自己,心中奇怪:「你是那個宮的?」
張猛急忙揮舞起了自己的雙手,口中「奧奧,」做聲。實際上是在罵:「放手混蛋,會斷掉的,會斷掉的。」
那人用力一把夾住了張猛的後勁,厲聲道:「你要是再動,我拗斷你的脖子。」
「惡魔啊!」張猛立馬停住了動彈,心中更是忐忑無比:「不成,不能讓他看到我的真實面目。」
隨後,想到一個最不實用但卻迫於無奈的辦法。張猛用力的將自己的臉扭曲了起來。這才慢慢的抬起頭看著那人。
那然看著張猛的臉先是一愣,隨後像是想到什麼一般,咳嗽了一聲問道:「怎麼這麼丑!你是那個宮的,怎麼會讓你這種面貌的入宮當差?」
張猛心中著急,自己壓根就不會說話:「我要怎麼說,怎麼說啊。」只得嗷嗷亂叫,希望這人能明白自己是不會說話的。
男人微微皺眉,眼中看著張猛臉上閃過多種情緒,最後才有些彆扭的問道:「你....你,難道是被我嚇得不會說話了?」
張猛急忙點頭,很是誠懇的看著這男人,一時忘記了做醜臉的摸樣:「沒錯就是這樣,就是這樣,我不會說話了,你也別問我了,隨便能發開我么?肩膀快被你卸下來了。」
男人看著張猛不自知的動作,卻不知為何不但沒有提醒,反而說道:「你識字么?」
張猛心中計較了一下,像是撥浪鼓一般搖起來頭來。
男人卻說道:「這宮中的奴才,應該都會寫字才是。我問你寫。」
張猛心中一驚,暗自罵道:「太監都會識字?難道宮中就沒文盲?我連文盲都不能裝么?」
男人將張猛放下,卻緊緊抓著了張猛的手腕用力道:「你要是不好好的回答,我就立馬殺了你。」
「恩」!張猛被這麼一下,立馬點頭。
男人卻似乎想到什麼一般,冷笑著對著張猛道:「你以為就憑著你這小胳膊小腿的,能逃的了么?」
「算你狠。」張猛氣的直齜牙瞪眼,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就畫道:「好啊,你說什麼我就寫什麼。」說著對著那男人又是做起了鬼臉惡略的一笑。
男人搖了搖頭,低聲道:「笑的真難看。」
張猛冷冷一哼:「對你笑了,你還說我難看!我看你是沒見過什麼是帥的。」對著男人就瞪眼。
這一瞪眼,臉色故作扭曲的紋理立馬散了許多。
男人不由伸出手摸了摸張猛的頭頂道:「你的臉好像比剛剛順眼了些。」
「恩。」張猛一愣,接著立馬又用力扭曲起了自己的臉頰起來。很是正經的在地上寫到:「怎麼可能,我這是天生的。」筆下生風十分快到。
「字還是寫的很快。」男人看著地上的字點了點頭,像是想起什麼一般。
張猛對著另一個方向就是犯了一個白眼,心中嘀咕道:「讓你參加個高考中考看看,包準你一目十行,一日萬字。」
男人見著張猛走神,用力捏了張猛的手腕一下道:「那我問你第一個問題,你是那個宮的,幹什麼的。」
「我又不知道這皇宮裡到底有什麼宮,怎麼瞎編啊,要是他真的又是一個將軍,侍衛什麼的。像高煒一樣的死心眼,真把我送過去,這不是死定了。」張猛這下為難無比,最終想到了一個自己接觸過的職位:「對了,我可以這麼說。」
張猛在地上寫到:「奴..奴才是洗夜壺的。」
男人看著張猛的摸樣,點了點頭道:「這副摸樣,也是不怪的了。」
「哎。」張猛聽后很是贊同的豎起了大拇指:「沒錯,沒錯,長成我這摸樣的不去倒屎倒尿的,還能去侍奉皇帝啊。」
男人也是蹲下身,和張猛對看著問道:「可是,你這個洗夜壺的,怎麼大半夜的在宮中亂晃?」
「這不是廢話么?既然都說是收夜壺的。你還問。」張猛又是偷偷的翻了個白眼,拿起石頭又畫到:「奴才是來收夜壺的。」
男人皺眉顯然不信:「收夜壺?誰大半夜的,讓你給他收夜壺啊。」
張猛當即寫到:「這屬於個人**。」
男人迷惑的看向張猛:「個人**?」
張猛自我解釋一般咿咿呀呀的開口,實際上是要說:「可不是么?說不定是哪家的娘娘宮女什麼的,便秘之類,能放在屋子裡么?」
男人不知道怎麼在說什麼,只得問道:「你在想些什麼?」
「沒。」張猛渾身一寒,立馬搖頭不語。
男人眯眼很是危險的看著張猛道:「我看你很可疑啊。」
「恩!」張猛大驚雙眼猛地一瞪,生怕這男人發現了自己的真實身份,自己便真的死無全屍了。
男人卻心煩意亂的看著張猛道:「別瞪了,真是越看越丑。」
張猛被這麼一吼,立馬乖乖的蹲在了地上不在言語。
男人見張猛很是害怕自己的摸樣,先是手下的力氣微微放輕,隨後嘆了口氣再次問道:「第二個問題,你叫什麼名字?」
張猛這下又犯了難:「我叫什麼名字?不能說真名,那我說小桌子,還是小凳子,還是小屋子啦?」
男人可聽不見張猛這個啞巴的自言自語,只得厲聲問道:「我問你的話,還不快寫。」
「小李子!」張猛當即手滑寫到。
「小李子?」男人皺眉看著張猛手下的字,臉色變的鐵青起來。
張猛聽見男人念,急忙點頭:「恩,恩,沒錯就叫小李子,那麼多人姓李,我就不信你能找到我。」
男人顯然是在忍著什麼,於是問道:「你住在哪裡?」
張猛渾身的冷汗:「這.......不能告訴他我住在冷宮,可是倒馬桶的能住在那兒啦?這可這麼辦,編不下去了!要不逃吧。可是,這個傢伙像是抓小雞一樣,一把就能抓住我。不好逃啊。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男人見張猛停頓了很久都沒有說話,卻是先忍不住了,像是告訴張猛一些事兒一般,自言自語道:「這前面是華妃的屋子,那裡沒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