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5章 兩女爭夫
盡在張土元心思轉的很快對方要是真的是jǐng察的話那自己今天就是捅了馬蜂窩了如果這件事要是被她捅到上邊的話自己這身jǐng服不知道還能不能保得住就算能保得住也少不了被姐夫臭罵一通而且從jǐng官證上看這妞是峽市公安局的也就是說她完全有可能直接捅到省廳里那時候恐怕連姐夫也保不了自己還會把自己的陳年老帳給翻出來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一個大膽的念頭突然冒了出來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把這幾個人給留在回民鎮上讓她沒機會去告自己的黑狀這樣就沒有這些麻煩事了
想到這裡張土元突然大喝一聲:「弟兄們這個證件是假的他們是省廳通緝的逃犯偽造證件攜帶槍支我們抓他們回去就可以立大功了」那些jǐng察們恍然大悟另外幾個帶著槍來的jǐng察連忙把槍也掏了出來一齊對準了周四四
「你……」周四四沒想到這傢伙會反咬自己一口她還是頭一次被jǐng察用槍指著自己頓時有些不知所措
「放下槍把手舉過頭頂抗拒執法只是死路一條」jǐng察們照著電視劇里看到的場面大叫著周四四哭笑不得平時都是自己這麼吼別人現在卻輪到被別人吼了
「媽的沒有一點眼力見的傢伙們連jǐng官證真的假的都不認識嗎」一邊的石天突然冷冷的說了一句接著一直靠著他的凌以沫就突然覺得身子一空差點倒在椅子上連忙伸手扶住
jǐng察們聽到這傢伙居然還敢罵自己於是就有兩個傢伙拿著jǐng棍就要過來修理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卻見眼前人影一晃接著就不知怎麼回事砰地一聲自己的手臂突然拐了回來jǐng棍結結實實的砸在自己的額頭上撲通一聲就仰面到底人事不知了
其他的jǐng察大吃一驚這傢伙真的敢襲jǐng還沒來得及開槍就見人影一晃接著手裡就是一空再看的時候發現自己手裡的槍或者是棒的都已經到了那個討厭的傢伙的手裡
張土元大吃一驚舉槍對著石天便打砰的一聲槍響子彈打在大廳的玻璃門上玻璃嘩的碎了一地還沒等他開第二槍石天已經到了他跟前一隻手刷的就把槍奪了過去另一隻手啪的就是一個耳光抽在了臉上
「你你敢打我」張土元捂著臉大怒
「怎麼不敢打剛才又不是沒打過」石天嗤之以鼻嘴上說著手裡卻是沒停啪啪啪啪連著幾個耳光抽來抽去張土元的臉瞬間便腫的老高真的就成了名副其實的土元了
「公共場所開槍誰給你的權利遇到領導不尊重還污衊領導不打你打誰」石天一邊抽著耳光一邊罵著
張土元捂著臉退了幾步沖著自己的手下氣急敗壞的叫道:「你們都愣著幹什麼都給我上呀」那些手下這才如夢初醒連忙朝石天撲了過來但結果可想而知還沒到跟前就一個個鬼哭狼嚎的倒了下去有幾個倒霉的乾脆直接飛了出去
張土元這才知道不好了自己從所裡帶來這些手下在這幾個人面前簡直就是以卵碰石自取其辱而已看著石天獰笑著又朝自己走過來那張臉此刻竟然顯得那麼恐怖,他本能的捂著自己的臉往後退
而原本躲在後邊的飯店的工作人員那些服務員和廚師們這時則是瞠目結舌這幾個外鄉人太強悍了居然繳了jǐng察的槍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抽張土元的耳光這是什麼情況而剛才那個挨打的小服務員心裡卻是忐忑不安有喜有憂喜的是這麼多jǐng察都沒能把他們怎麼樣憂的是這下肯定惹惱了張土元以後恐怕麻煩會不斷了
石天還沒走近張土元周四四卻搶先一步擋在了石天的身前冷冷的對張土元說:「你是張土元吧」
張土元惶恐的點點頭心裡還在奇怪她怎麼會知道自己的名字難道是專門沖著自己來的嗎
周四四見他答應把手裡的電話往他面前一舉:「接電話」
接電話張土元雲山霧水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還是接過電話喂了一聲:「喂是誰」
那邊劈頭蓋臉的就吼上了:「好你個張土元你小子一天不給老子找點事你就不痛快不是什麼人你都敢招惹趕快麻利的把你的人給我滾回去要不就是程市長說情也不行老子非把你就地免職了不可」
張土元聽出電話那頭沖自己發火的正是自己的頂頭上司ln市公安局長楊黑炮這傢伙平rì里看在自己姐夫程市長的面子上對自己說話都是和和氣氣的今天這是怎麼了他隱隱約約感覺到一定和眼前這三個男女有關但卻不知道是什麼關係
「楊局長你發這麼大火幹什麼到底為什麼總得給我說清楚吧」張土元試探著問
楊黑炮聽他居然還在裝糊塗更加發怒了:「張土元不要給我裝糊塗馬上放了那幾個外鄉人實話告訴你那幾個人上邊有人市局已經給我壓力了說要嚴查這件事要是你再魂淡下去的話就連程市長也救不了你了」說著便啪的一下掛斷了電話楊黑炮說的市局當然指的是洛市了ln市只是洛市下轄的一個縣級市而已
張土元這下傻了他從來沒見過楊黑炮發過這樣的火看來一定是受到了上邊很大的壓力在那邊挨了臭罵所以一股腦的把氣都撒在了自己身上了看來上邊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想瞞是瞞不下去了而且看起來這妞的身份不但是一級jǐng督那麼簡單身後肯定還有更複雜的關係要不然楊黑炮不會因此發這麼大的火
張土元想明白了這點馬上就很明智的選擇了按照楊黑炮的話來做恨恨的留下一句話:「咱們走著瞧」說完帶著自己的人就走張土元的人一走飯店裡的人這才一下子涌了出來圍在周四四的身邊七嘴八舌的問:「你真的也是jǐng察那一定是級別很高的jǐng察吧怎麼那個張土元也拿你沒辦法呢」
這些人也是在回民鎮上呆了好久的而她們看到在回民鎮上能讓張土元這麼憋氣的人這還是頭一次她們理所當然的認為周四四一定是比張土元不知道要高多少級的jǐng察要不然張土元怎麼會忍下這口氣
事實上周四四的級別確實比張土元要高一些但是也並不足以對張土元的心理造成什麼恐慌張土元之所以甘心離去當然一個原因是楊黑炮的那個電話另外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是石天沒錯那傢伙一出手就把他們所有人都制服了就是傻子也知道這傢伙不是自己能惹起的此時不走還留在這裡找虐嗎
周四四可沒有心思和這些服務員廚師什麼的在這裡吹噓三個人反正也吃得差不多了就起身結賬回家出門時看到大廳門口的玻璃門碎了一地石天嘆了口氣說:「你們剛才應該攔住那個張土元讓他賠你們的損失要不然怎麼給你們老闆交待」
服務員們哭笑不得心想我們可沒有你們那麼大的面子要是敢向張土元索賠的話以後死在那裡說不定都不知道呢
周四四帶著石天和凌以沫上了車這次換了周四四開車畢竟她路稍微熟一點很快就把車開到了她來過幾次的寧家大院車子停到門口的時候周四四不免有點唏噓她上一次來這裡還是小時候那時寧家大院生機勃勃門口總有許多小孩子在那裡玩耍一道街的左鄰右舍沒事也總往這裡湊這裡儼然就是一個娛樂中心
而現在呢門口冷冷清清再沒有了當年的情景偶有路人經過也都是繞著走開好像生怕被裡邊的晦氣給沾上一般而這當然都是因為那怪病鎮上的人現在都視寧家人如掃帚星避之唯恐不及
周四四嘆了口氣再看了石天一眼此刻凌以沫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靠在了他的身上眼睛閉著像是睡著了而石天的兩隻眼卻是緊盯著自己周四四瞬間突然覺得自己身上的擔子不輕似乎寧家人的榮辱昌盛全都寄托在她的身上確切的說是在石天的身上但是她的態度似乎決定著一切
「石天我有話要對你說」周四四並沒有下車而是扭過臉對石天說道她破天荒地沒有叫臭流氓
石天微微一笑說:「聽從老婆大人吩咐」
周四四猶豫了一下說:「你還記不記得我們這次回來的身份」
「身份」石天微微一愣不知道周四四為什麼問這話
周四四咬咬牙說:「你是作為我男朋友一起回來給我舅舅們看病的你還記得嗎」她說這話的時候臉sè漲的通紅難得顯得嬌羞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