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干一個丈夫應該乾的事
而且,這個時候出去,無異於送死。
這是一座荒島,萬一出去遇到什麼野獸,他們兩個人現在這樣的狀況,縱然身手再好,也不一定能夠全身而退!
可蘇皖也不知道是故意賭氣,還是完全不管。
她只是固執而又倔強的要去拿那件衣服。
「蘇皖,你到底要做什麼?不要那麼任性好嗎?」傅景行見她無動於衷,還在勾拿著衣服,更生氣。
那些衣服明顯都還沒幹,這女人瘋了!
蘇皖掃了他一眼,冷聲說道:「我要回去,我要去見哥哥!」
傅景行實在忍不住了,深吸幾口氣,壓下心裡的憤怒,努力讓自己的語氣平靜下來。
你因為生氣,幾乎咬牙問道:「你知道你哥在哪嗎?他在終南山,你就算想送死,也沒門路!」
蘇皖本來在費力拿著自己的衣服,聽到傅景行這麼一說,忽然怔住。
她不安而又惶惑的看著傅景行。
一雙眼瞳本就通紅,此刻更是悲痛憂傷看著傅景行:「是嗎?所以……你知道我哥哥完了,我哥哥並非被帶走才能撇清真相,讓人知道怎麼回事。」
「他……他死定了,是嗎?」
蘇皖的話,她固執的態度,讓傅景行深深呼吸!
他拚命壓下自己心裡的火:「你一定要誤解我嗎?我說的是這個意思嗎?我說的是你去的話,只會是送死!」
傅景行上前,抓住蘇皖的胳膊。
那個樣子,搖搖晃晃,似乎想要將她搖醒了似的:「你真的那麼不信任我嗎?你知道這件事情關係多大嗎?我都兜不住,你要為了見你哥一面,去送死嗎!」
「傅景行,你凶什麼?如果我會有危險的話,那我哥怎麼辦?」
「我哥現在在那裡,不也是等於送死嗎?不是嗎?難道不是嗎!」蘇皖氣急敗壞看著傅景行,也幾乎怒吼著說了一句。
傅景行見她這般固執,閉了閉眼:「我再說一次,這對你哥來說,是最好的選擇。而且……不管是誰,做錯了事情,就應該受到懲罰!」
「我不管,他是我哥,只要他沒事,對我來說,其他就不重要!」蘇皖繼續說道。
傅景行怔住,愕然的看著她:「我跟我母親受的苦都是活該,是嗎?」
「我沒說你們是活該,可你現在也讓我哥受到教訓了,不是嗎?」蘇皖冷笑一聲,語氣格外的冰冷。
「我現在要去見我哥,你管不著!」
蘇皖說著,甩開他:「傅景行,你放開我!讓我走。」
她的話,讓傅景行所有的血液在一瞬間都升了起來。
傅景行閉了閉眼睛,幾乎咬牙:「我為什麼管不著?」
他死死抓著蘇皖的手臂,一雙眼瞳冷怒睨著她:「你是我的人,我現在不讓你去!」
蘇皖怔了半晌,才冷冷吸了一口氣:「傅景行,我不是你的人,我們已經離婚了,你忘記了嗎?我們之所以會離婚,也是你自己造成的!」
「誰說我們離婚了?」傅景行睨著她,死死抓著她的手腕。
「什麼?」蘇皖看著傅景行,整個人愣住,顯然沒太明白過來他話里的意思。
傅景行捏著她的手腕,一字字嚴肅說道:「當初簽字的是你一個人,我沒有簽我的名字!」
「怎麼可能?林助理拿了你的絲印,蓋了你的名字,傅景行,不要跟我開這種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蘇皖沉著臉,看著傅景行,感覺自己的心,正在一點點的往下沉。
傅景行沉著臉:「那個絲印蓋下去了,我沒簽字,也沒提交到民政局,誰跟你說算數了?」
「你收到離婚證了,還是什麼?你不信的話,等安全出去了,可以去民政局看看,看看我們還是不是夫妻!」
傅景行的話,讓蘇皖整個怔在那裡!
「傅景行,你,你……卑鄙!」
傅景行這麼說,她哪還能不明白傅景行的意思?
只是,她一心以為兩個人已經離婚了,可現在傅景行忽然這麼說,蘇皖覺得,有一種被耍的感覺!
當初她以為林燁跟傅景行是兩個人,當她心裡決定跟林燁在一起,連爺爺交代她的話她都決定不放在心上了。
當時她下了多大的決定,要跟傅景行結婚,跟「林燁」在一起!
然而,那一場離婚,沒成功?
傅景行當時肯定什麼都知道,但是他故意不說,而且連婚都沒離掉,卻什麼都沒跟蘇皖說……
直到了這一刻,他才說出來!
蘇皖看著他,說不上來是生氣,還是絕望!
「傅景行,你讓我猜不透!你這麼做,究竟是為什麼?」蘇皖看著傅景行,心裡說不出的滋味。
「這種事情,還需要問我是為什麼嗎?」傅景行蹙眉,疑惑的看著蘇皖,禁不住問了一句。
他這麼做,還能是為什麼?
自然是因為不捨得蘇皖離開,但是當時又怕她知道真相,所以才讓林助理這麼辦了!
他想,遲早有一天,會說出來,說出蘇皖還是他的妻子!
蘇皖蹙眉,傅景行見她這樣,忍不住大聲說:「你這個女人,有沒有心?我這麼做,是因為不捨得你!」
「我這麼說,這個理由……夠了嗎?」
傅景行深深呼吸,賭氣般:「我不捨得你,我喜歡你!我害怕離開你,我因為一些不得已的原因騙了你,卻只能用這種暗搓搓的手段不讓你走,這些理由,夠了嗎?夠了嗎!」
蘇皖怔住!
傅景行居然會說出這種話來!
她甚至還未來得及反應,傅景行已經垂頭,深深的吻,落在她的唇瓣,堵住她要說的話。
蘇皖嗯啊兩聲,掙扎不過,動彈不得。
傅景行緊緊擁住她,霸道的吻,帶著懲罰和怒火,深深淺淺的落下,幾乎讓她喘息不過來。
蘇皖想著自己還要離開,蹙眉,要推開他。
可傅景行卻緊緊抓著她,手已經伸向她的衣領,去撕她的衣服。
蘇皖驚住,去推開他的手:「傅景行,你……你幹嘛?你放開我!」
這都什麼時候了,而且是在這種地方,這個男人怎麼下的去手?
傅景行才不管,深深的吻落下,撕扯著她的衣服,吻從脖頸滑到鎖骨,輕咬著她的肌膚:「我要幹什麼?干一個丈夫應該乾的事!」